唯一的感覺是他在羞辱她,極力的羞辱她,她用力的掙扎著,想要掙月兌他的禁錮,想要掙月兌他的嘴唇。
然而,她的這些想要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天生懸殊,她的掙扎不僅沒有讓她成功的掙月兌東方御的控制,反而被東方御的手扣得死死的,他的兩只腳像兩只鐵鉗鉗住她的身子,就連她的手也被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抓住……
而慕如的嘴里,東方御粗糲的舌頭已經順利的敲開了她的珠貝,濃濃的紅酒味傳來,慕如終于知道原來他喝酒了,而且看他這個時候跟個發瘋的酒瘋子似的,估計今晚還喝得不少。
東方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酒喝多了,此時此刻,他的吻就霸道而又激烈,把慕如壓在他的奔馳車蓋上,粗糲的舌頭捉住慕如的丁香小舌,猛里的吮著,瘋狂的掃過她溫熱清新的口腔里的每一寸領地,搖旗吶喊,攻城略地。
東方御貪婪的吞咽著慕如嘴里清香的又略帶咖啡味道的津液,那津液就好似沙漠里久違的甘泉一樣滋潤著他的心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包圍著他的心髒。
此時此刻,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其實只想要羞辱她,忘記了剛才的怒火,忘記了他這時的身份和她是多麼的不適宜,忘記了——
他只知道她在跟別的男人吃飯,而這讓他根本就接受不了,于是,他發瘋似的的堵住她的呼吸通道,只顧掠奪著她迷人的芳香
東方御的這種吻法,強勢霸道得好似要把慕如整個人都完全的吞進肚子里去一般,把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全部都堵住,就連呼吸都吝嗇得給予。
而他的大手也並沒有閑著,趁她無法呼吸渾身發軟無力時快速的去拉扯著她身上的衣服,稍微用力,直接把她身上這件俗不可耐的衣服給撕裂開來,微涼的大掌霸道而又蠻橫的擠進她的小可愛里,用力,粗暴的揉捏著慕如柔軟的雪峰。
慕如被東方御這突如其來的情/欲給逼得透不過氣來,她只覺得自己胸腔里全部的空氣都在這一瞬間被他給瘋狂的卷走。
此時此刻的慕如,已經顧不得去想東方家的人為什麼全都這麼的BT,因為想這些根本就沒有用,她現在必須用盡全力的去掙扎,因為再不掙扎,她估計就要窒息而亡了。
只是,她的身子和雙手都被東方御給牢牢的控制著,于是她就只能用腳,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她的腳不停的亂踢,只想著要把東方御給踢痛,把他給踢開,想要盡快的掙月兌東方御強悍的嘴巴,需要去呼吸已經極度缺乏的新鮮空氣。
然而,慕如這拼了命的掙扎,不僅沒用把東方御給逼退,反而是愈發的催化了東方御那原本就升騰起來的,激發了男人體內那種對情事天生的掌控欲。
所以,東方御此時完全不去理會慕如那雙亂踢的腳,他的兩腿大腿把她的雙腿給夾得緊緊的,把她的上半身死死的壓在車蓋上,一直堵住慕如的嘴卻沒有松開一點點,完全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此時此刻,他只想要把這個看似溫順的,其實卻萬分倔強的,給她一點陽光她就能像花兒一樣盛放的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