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一身濕漉漉的衣服,他本能的皺眉,席慕如這個女人今晚該不會是發燒糊涂了吧?洗個澡都還穿著衣服?穿著衣服怎麼洗澡呢?
「把衣服月兌掉洗澡!」東方墨冷冷的低喊了一聲,同時動手去幫她剝除那濕漉漉的貼在身上的衣服。
慕如的身體被迫貼著東方墨的胸膛,身體里的某根神經已經膨脹得快要爆炸了一般,今晚在那家情趣用品店外邊向那個陌生的男人刺出一刀後,她就真的什麼都不怕了。
連人都敢殺了,還有什麼是好怕的?
今晚,她是不是可以再刺出一刀,是不是可以再殺人一次?
反正,東方墨不允許她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他沒有說不允許她去結束他的生命。
多麼好笑的情/婦協議,又是多麼漏洞百出的情/婦協議?
她把東方墨給殺死了,然後再把自己給殺死,大不了就是畏罪自殺,總之,她算是解月兌了,而東方墨也不能再去找鄭一帆了。
反正,這個世界全TMD是些亂七八糟的污黑一片,誰也不比誰來得干淨!
慕如心里這樣想著,原本低著的頭慢慢的抬起來,想要繼續保持著剛剛那個若隱若現的笑容,可嘴角剛剛朝兩邊彎起,笑容還未成型,就在瞬間凝固成冰。
東方墨正一臉冰霜的看著她,讓她那想要裝出來的笑容都顯得極其的艱難,最終那若隱若現的笑容被迫胎死月復中了。
于是,她迅速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此時她的上半身已經貼著東方墨的胸膛很緊,可下半身因為隔著浴缸的緣故,她距離東方墨的月復部有一定的距離。
她的身體不著痕跡的朝東方墨放下靠過去,頭略微低下,目光在東方墨的月復部打旋,那只一直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已經牢牢的抓住瑞士軍刀的手柄,拇指也已經放在了手柄的彈簧按鈕上。
東方墨濃眉緊鎖,見站在浴缸里的女人依然沒有反應,于是忍不住伸手去解她衣服的紐扣,低頭的瞬間,這才發現慕如的衣服紐扣好似少了兩顆。
他心里不由得一驚,即刻低頭看向浴缸里的水,這才發現那水居然是淡紅色的,鼻子稍微抽了一下,這才聞到一絲血腥味。
她是遇到了?還是她
難道?他腦海里突然有了某種不好的想法。
于是,他本能的緊張起來,伸手拉這個女人的隔壁,想要把她給拉出來,慕如站在沒有動,于是他略微有些生氣,伸手去拉扯她的褲子,想要檢查一下她的。
只可惜因為被水浸濕的緣故,慕如的褲子緊緊的貼在身上,並不那麼容易拉扯下來,而且他擔心著她肚子里的孩子
終于,她的褲子被他拉扯下來,他看見她兩條白皙的腿上干淨無血,忍不住伸手去她大腿根部探尋了一下,也並沒有流出來的血跡。
慕如一直就那樣默然的看著對面的鏡子,對于東方墨這些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就好似她整個人已經變成了泥塑木雕了的雕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