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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寶煉之法的秘密,小川突然想到人體內先天之陣的數量和復雜程度要遠遠超過一些極品法寶,于是萌發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這寶煉之法其實應該叫內煉之法才對,原本是人類修者的修煉功法,後來被借鑒用來煉制法寶,最後才演變成極品法寶元神自我修煉的法門。而這內煉之法不知因何緣故在人類修者中慢慢失傳,才有了現在這些各種各樣吸收天地靈氣的外煉功法。
雖然不知道事實真相到底如何,但小川還是為自己這一發現激動不已。
想通了事情的關鍵,小川便立即開始準備著手嘗試。
翠兒不知在何時已經離開,瑞祥地書和小豬看到小川又躍躍欲試,都不約而同地提前遠遠躲開了。
小川在自己身上仔仔細細掂量了一番,想起前段時間慘痛的經歷,多少也有些後怕,最後思前想後選擇了位于食指尖端的商陽穴。
畢竟這個穴位遠離要害,就算捅了什麼簍子也不至于危及性命。
凝神靜氣、窺視玄機、捕抓到心中那一點點天火,溯本求源、執掌乾坤,煉化穴位中那一道法陣。
經過不懈的專研悟道,小川終于進入到玄之又玄的內煉境界。
此時,天巧閣外已是一片大亂,繼惡鬼山和萬佛山之後,天罡門、桃花門、天道盟、靈藥山都先後來到天巧閣,威逼利誘、千方百計想要獲得山河錦囊甚至是煉制錦囊的技師。
潘建安有了惡鬼山的前車之鑒,遇到強敵來襲一直堅守不出,又吸取了輕視至善和尚的教訓,就算是極少數修者來訪也嚴加防範,總算沒再出什麼紕漏。
對待這些勢力的要求,潘建安一概打太極、合稀泥,表示天巧閣絕對無意將山河錦囊據為己有,只是僧多粥少讓天巧閣十分為難,只要幾大勢力自行決定山河錦囊的歸屬,天巧閣一定將寶物奉上。
于是乾州幾大勢力精英盡出,都雲集在天巧閣附近一片相對狹小的範圍內,相互對峙,相互提防,誰都沒有絕對把握當著其他勢力的面殺入天巧閣奪取山河錦囊,反而相對安寧下來。
萬佛山和天罡門的同盟,惡鬼山和桃花門的同盟都將壓倒對手的希望寄托在天道盟身上,不斷派出使者試探、拉攏,意圖取得壓倒性的優勢,天道盟則一直不置可否,立場模糊不明。
而靈藥山不但修者實力不弱,又有強大的財力後盾,而且在其他大州都有生意,不知結交了多少實力強大的商盟、勢力,多年來在乾州一直地位超然,無人敢輕易招惹,這個時候反而被孤立起來。
在如此狹小的範圍內,這麼多關系錯綜復雜的修者混居在一起,難免發生沖突,經常是幾方勢力的混戰,打著打又有新勢力加入,或者剛剛結束一場戰斗,馬上又遇到另一場戰斗,各大勢力的修者多有隕落,其中不乏元嬰大修士和資質卓越的天才弟子。
開始的時候,在戰斗中吃虧的一方還總妄圖報仇雪恨,時間長了大家都發現逞一時之快只能帶來更大的損失,加之修者死亡的數字不斷增加,各大勢力都倍感壓力,實在吃不消了干脆約束門下外出。
這一下天巧閣外又進入了相對平靜的日子。
天巧閣山門廣場上,潘建安面色凝重望著遠方。
「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戰斗發生了!」
潘建安回過頭看到一位身穿金光燦燦鎧甲的中年武士,正是天巧閣十八件極品法寶中排名第三的金光聖鎧,也是潘建安計劃最堅定的支持者。
「金光前輩!」潘建安招呼一聲,躬身施禮,隨後喃喃低語道「是啊,很久沒有戰斗了!」好像是在回答金光的話,又象是在自言自語。
「看來我們高估了仇恨的力量。」
「是啊,在這些修者眼里,現實的利益總比失去的人更重要!」
「那閣主打算怎麼辦?」
「弟子想是時候放出去一個山河錦囊了!金光前輩您看行嗎?」
「閣主可有十足的把握?」
「弟子盡力而為吧!」
「在閣主以前的計劃里,那旋照期小子十分重要,現在天風翠竹不許動他,閣主可想好了應對的辦法?」
「弟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實在沒辦法也說不得要犧牲他一下了,翠竹前輩那里弟子盡量斡旋,實在不行也只能動用那個東西了!」
「閣主可要小心,除了我們五個一直是歷任閣主的守護法寶,忠心不二,其他人的立場還很難琢磨!」
「前輩放心,不到萬不得已,弟子也不想動用那個東西!」
潘建安和金光聖鎧鬼鬼祟祟,好像定下了極大的陰謀,連小川也被牽扯其中。
此時的小川卻頗為難過,這內煉之法遠比預想中要復雜困難的多,從開始煉化商陽穴先天法陣,已經過去了九九八十一天。
雖然小川的體質遠超常人,餓個十天半個月都沒有問題,但畢竟還不是闢谷期修者,這麼長時間煉化下來,精神又高度集中,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只能靠意志苦苦支撐。
小川越是饑餓,心中的**就越強烈,產生的天火就越猛烈,有幾次險些失控,好在最後都被小川勉強控制了下來。
雖然小川不知道煉化失敗的後果是怎樣的,但也不敢輕易嘗試。
今天,小川終于感到商陽穴先天法陣的煉化已經日臻圓滿,應該無限接近了尾聲,于是加倍小心,生怕功虧一簣。
煉化穴道憑的只是那一絲玄妙的感覺,並沒有軌跡可循,所以當小川感到商陽穴里靈氣充盈,隱隱酸脹的時候,果斷收起了天火,任憑先天法陣自行運轉。
「哄」的一聲,小川的識海里好像開了一扇門,透了一點光進來,神識強大了一絲,隨後這扇門又哄然關閉。
「咦?煉化完成了?」
除了剛才識海中的一點詭異,小川沒發現身體有任何變化,不禁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