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太囂張
「呸,你這個惡心的人,就連說出的話也是惡心人的,被你這麼叫了名字,可真是讓人恨不得從此改了名字才好,你就是……!」
周悅喋喋不休的罵語在鑄魂給她擦了臉上血跡的時候自動消了音。
「說話不疼嗎?歇歇吧,他還不值得你罵。」這樣的楊哲太過鎮定了,動作太過溫柔,溫溫和和的幾句話,就將周悅滿心的委屈勾出,滿月復的怨恨散去。
她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楊哲的衣袖,光線昏暗的小巷子里,這一刻的楊哲在她眼中卻仿佛是發光的。
如果可以一直有他陪伴,周悅寧願日日挨打,只為了換這一刻溫柔的對待……
「楊哲,你想拖延嗎?」趙坡忽然開了口︰「這四周都已經埋了炸藥,會定時爆炸,外面的人只怕顧著影院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有空來這後面的巷子呢?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不然……」似乎配合趙坡說話,遠處傳來了一聲爆炸聲。
「你們在影院里面的人可是成了棄子啊!」
「影院里的人?」趙坡嘲諷的笑了一笑︰「把人關起來,放個揚聲器,需要什麼人?不要再廢話了,你是自己過來,還是他們過去?」趙坡說著揮了揮手。
「還跑得動嗎?」楊哲笑著問周悅,見她點頭,也點了點頭,小聲道︰「等會我讓你跑就往外跑,讓他們直接進樓救人。」
「你……」
「听話!」鑄魂不容她拒絕的說著。
周悅不想走,卻也知道自己留下幫不上忙,反而是楊哲的累贅,只能夠萬分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走吧。」鑄魂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周悅忽然對著謝子清等人喊︰
「你們別忘了,楊哲是楊家的繼承人……」
「他雖然是楊毅的繼承人,可是,如果楊哲他失蹤了,即便真的會有人找他?找不出來那有怎麼樣?正好楊毅那個病老頭說不定就會被刺激得舊病復發,一命嗚呼了,楊家立刻會亂成一鍋粥,那個時候我們正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趙坡絲毫不介意的說著︰「活抓楊哲,抓不了活的……」
鑄魂看著已經有了動作的打手,微微皺了皺眉頭,又不听話的下屬真的是讓人頭疼!扣住了周悅的肩膀,微微用力。
珠兒拿出了一把槍,冷聲說道︰「死的也可以。」
「你們……」周悅大急,擔心的看著鑄魂。
「走!」看著分散走過來的打手,鑄魂將周悅往身後推了一下,不再管她,周悅看著鑄魂手上的麻繩揮舞,帶著破空之聲,咬咬嘴唇,跌跌撞撞的往巷子外面跑過去。
「我想你們要選昨天那這種鬼天氣過來,應該不是打算殺人滅口!」鑄魂的最後四個字說得極輕,混著鞭子破空聲,卻讓人不能忽視。
「小姐。」趙坡皺了皺眉。
珠兒忽然皺了皺鼻子,露出一個天真可愛的笑容,收起了手槍︰「開個玩笑罷了!」
「難道你們的人沒有告訴你們,子彈也是可以躲的嗎?」鑄魂的語氣帶上了幾分楊哲的狂傲,周身的氣度也默然一變。
謝子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楊哲,你太囂張了。」
「那又如何?」
「你就不想想我們怎麼會知道你在哪里的,是誰透露你在哪里的?」珠兒冷笑的問了一句,稚女敕的聲音在這一刻卻顯得有些恐怖陰森。
楊哲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昨天遇上三少那是意外,能夠被人看見……是誰?住在哪里的是誰……謝涵嗎?
或者說是三少?!
鑄魂卻沒空理會這些話,楊哲心里泛起了驚天的巨浪,如果這一刻在對敵的話,楊哲的分心足以致命了,可惜這一刻在這個身體里面的是鑄魂。
鑄魂手里的麻繩像是有了生命的靈蛇一般,指哪打哪,所有去追周悅的大漢都被抽中了,而且鑄魂專門挑他們的腳踝子抽。
腳踝的皮膚本來就敏感,一鞭子下去,走路都有些勉強,這樣一耽擱,周悅已經看不到影子了。
珠兒目光沉了沉,轉頭看趙坡,趙坡明了得點點頭,正要讓他們回來,明擺著是不夠鑄魂抽的!
謝子清卻突然彈了個響指,鑄魂還沒收回麻繩,就見眼前不知道從何處突然蹦出來兩個高大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長得一模一樣,年齡大概三十多歲,效忠謝子清,原是謝文清的心月復,平時在幫里代替不在的謝文清處理事務,輕易不出面。可是他們要殺一個人的時候總是面無表情,可是出手狠戾,而且雙生子之間的默契本來就比一般的人要強,曾經是殺手排行榜上的探花兄弟。
雖然鑄魂並不知道知道他們的來頭,可只是听他們拳頭擊來的破風之聲,就知道這人不簡單。
而更加不簡單是的,其中一個纏上了鑄魂後,其他的大漢立馬像是螞蟻一般也纏上了鑄魂,鞭子在近身戰里面用處很小,眼看著謝子清帶著另外幾個人和其中一個雙生子去追周悅,只能期待周悅跑的夠快,現在已經到了警察面前。
這些人再囂張也不敢跟警察正面對上的吧!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便不再分心,專心對敵。
周悅挨了打,動一動都全身骨頭叫囂著疼痛,眼看對面穿過馬路就能看到警察了,松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覺得後脖頸被人一抓一提。
周悅被鉗制著看到冷笑的謝子清,忍不住道︰「放了我,前面就是警察。」
「那又如何?」謝子清現學現賣著從楊哲處學來的狂傲︰「你喊啊,喊破了喉嚨只怕他們也听不見!」
「你就不怕和周青一樣的下場,在牢里過下輩子?」周悅這回倒是學乖了,不再破口大罵︰「你們奈何不了楊哲的。」
「放心,你的性命在我手中,自然是牽制楊哲的籌碼。楊哲的命或許我拿不走,可是你的命,我是絕對能拿走的。」
周悅慘白了一張臉。
「你就不好奇我要怎麼用你來和楊哲談判?」謝子清目光一轉,看著周悅紅腫的臉上,可是那雙倔強的眼楮卻顯得格外的明亮,走上前一步,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嘖,我說你被人輪了他連眼楮都不眨一下的,你說你跟著他圖個什麼?」
「呸,也就你這個笨蛋,被輪了的人有我這樣完好無損的嗎!」周悅一個沒忍住,罵了出去。
「呵。」謝子清不怒反笑︰「的確是夠 的,你對著楊哲也這樣 ?」
被拖進了巷子的暗處,周悅忽然笑了︰「謝少,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好處啊?」
燦然一笑的周悅,五官在黑暗里面看不清楚,可是那一雙眸子卻越發的明亮。見謝子清目光幽暗的看著,並未曾說話。周悅傾身向前,用肩膀隔著衣料摩挲他的胸膛。
「你不好奇麼?楊哲這般待我,必定有些什麼……過人之處!」最後四個字,故意說得曖昧不清,其實周悅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平生的男人只有楊哲一個,能做到這一步,除了知道這個時候的楊哲絕對沒有可能分身來就自己,還有憋著一股子勁,想證明給楊哲看,她不是累贅。
為了得到楊哲的心,經常去找揚子,故意煩著揚子,也是一你問看中了揚子是楊哲的朋友,可以得到一些關于楊哲的喜好,而被煩的不耐煩的揚子,雖然沒有出賣楊哲的信息,卻是給了周悅一些店里女孩勾引男人,挑逗男人性趣的書。
雖然看的周悅臉紅心跳難為情,卻本著勾引楊哲的目的全部看完了。
男人就如女人愛美,謙謙君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里,絕對沒有謝子清。
黑暗的巷子里,反倒是能把周悅臉上的紅腫掩蓋,用挑逗的聲音,曖昧的眼神撩撥著年輕氣盛的謝子清,雖然胳膊仍然被人抓著,但周悅的身子幾乎完全陷在他懷中。
謝子清今年還沒成年,卻是標準的色鬼,周悅看著他按著自己肩膀的手越加的用力,暗自慶幸著色誘的本領還沒退步。
「CAO的,」謝子清粗暴地把周悅一把抓過去,周悅的手臂從身後兩個人的鉗制中月兌離,順其自然而又溫順地任由自己的身體與謝子清的身體貼得密不透風。
感覺到謝子清胯下的物件隔著褲子,堅挺著抵在她的兩腿間,而謝子清的嘴巴湊過來,舌頭在她口腔里瘋狂攪動。
謝子清一手在她的背後亂模,另一只手直接就要伸進周悅的褲子里面,往她身下的**里面探。
BT!周悅在心里一陣狂吼亂罵,卻還要拋過去一個媚眼。
現在只有謝子清一個人過來了,那麼楊哲呢?他還好嗎?那麼多的人對付他一個……沒有楊哲在,周悅也不逞強,在這種無法反抗的環境下,周悅並不傻。
一時之間,周悅忽然討厭起了自己這種一瞬間就可以找到最安逸、快捷的應對方法,而且是這種不用腦子就可以身體力行的特殊本領。
如現在,在楊哲不知道怎麼樣的環境里面,只有給予姓謝的最想要的後,才有可能快些見到楊哲。
既然謝子清不是想要揍她一頓,那麼就是自己之前諸如謾罵什麼的引起了他的性趣。察覺到謝子清的手已經越過底褲按進了她身下的**里,近乎粗魯的亂模亂按帶給周悅的是疼痛中的酥麻。
顫抖的將手放在謝子清早就堅硬的把褲子頂開一部分的物什上面,周悅的動作引得謝子清顫栗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一邊罵她‘妖精’一邊吻上周悅已經被咬破的紅唇,鮮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謝子清的神智。
委屈?反胃?惡心?想吐?難過?
……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但周悅最覺得慶幸的一點是——楊哲不在這里,不會看到她現在的丑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