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第一天來星盟集團度假時,就得住院,木心心里面很不是滋味。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間,木心便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以致于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
「放手!」一股女性聲音很響亮地響起來,把木心給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木心皺起眉頭來,因為這股聲音在木心腦里面是那麼的熟悉,可是一時間沒能想起來。木心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挪動著身體來爬下床,穿好鞋後便漫步向病房外走去。當他打開房門時,第一眼就看到一個他最不想看到卻最想看到的身影之一,優勒!
此時的優勒正被一個男生拉著手臂,那個男生身子不高,卻是有著一副俊俏的臉孔,短短的頭發讓他看起來更精神。優勒不斷地想甩開那個男生的手,可是就是不行,優勒不禁臉憋得有些通紅。就在此時,優勒身旁的一病房門打開,她不禁看著開門的人,一個令她無法平靜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木心。
木心看到優勒被一個陌生的男生給纏著,心里面不禁升起來一股怒意,夾著一絲絲殺意,目光也變得異常的冰冷。
「放手!」木心冷道。
男生看到木心一出來便對著自己冷聲喊道,而且還在自己正在追求的女生面前,心里面不由得涌起一股濃濃的怒氣。
「告訴你,別多管閑事,否則對你不客氣!」男生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木心此時正穿著一身病服,看起來沒有半點的威嚴,可是他的眼神卻是可以殺人,說實在的,此時的木心真的想把他給殺了,可是他不能,他不能破壞現在剛建立不久的法律法規。但是木心不能殺他,可是可以打他,剛好他要發泄一下自己內心的壓抑。于是,木心徒步走到男生的面前,提手便扇去男生的臉上,男生頭甩到一邊去,當他傳回來時,嘴角上已經有了一絲絲的血水。
那男生憤憤地看著木心,眼神殺人,若不是優勒在,可能馬上就把木心給打了。
「好,我方逍遙記住了你!」
木心听到他的話語時,內心很不滿,因為他听到的高傲和目中無法,這是他最不喜歡的,他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的發生,特別是在自己面前。于是,木心又扇了他一個很響亮的耳光。木心扇完他後,依然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你,…….」男生捂住自己已經通紅的臉。
「這就是賤的代價!」木心冷聲道。
男生听到木心的話時,頓時愣了愣,不過很快他便恢復過來,然後大笑起來。
「說吧,你的後台是誰!」
「哈哈,怎麼了,你怕了,可是現在已經太遲了!」男生听到木心問起來自己的靠山時,心里面頓時大爽,「不過如果你現在跪在我面前向我求情,我會在我女朋友面前放過你!」剛才還是有想把木心給殺了的念頭,可是現在不同了,這樣做不但可以幫他贏得面子,因此可能幫他追到優勒,還可以毀掉作為一個男的自尊。
木心臉色馬上變得異常的陰沉,狠狠地往男生的給了一腳,男生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然後大叫起來。木心不解恨,還繼續地往同樣的地方踢去,不過有手的遮擋,沒有造成什麼的傷害。
「說!」
听到木心的話,男生頓時戰栗一下,是下意識的。
「靈州的州長!」男生斷斷續續地說道。
「很好,回去,告訴他,要麼是自己下台,要麼是被人趕下台!」
男生懵了,不過還沒有完全消失,還有一絲絲的清醒,就是這一絲絲的清醒,他很快便回過神來,于是便顧不了那麼多,急腳離開醫院。
木心轉頭看著優勒,目光也變得溫柔起來,剛才的那副陰沉的臉色也消失不見。
「到底為什麼!」木心淡淡道。
「我,」此時不知為什麼,優勒顯得很不知所措,不知為什麼,心也變得慌張起來,沒有了平常的冷靜。
「為什麼!」木心再次重復著。
「我也不知道,我剛到醫院就遇到他,我不認識他!」優勒沒有生氣,如果換做是平常,她已經發狂了。
「好,那就行了!」木心放下心里面的擔心,不過還是無法清除,「為什麼要來醫院?」
「沒事!」優勒有點生氣地反駁道,然後有點心虛的走開。
木心看著優勒離開的背影,心里面不知為什麼,很痛很痛。直到優勒的背影消失,木心才恢復過來,很無奈地回到自己的病房,躺回床上,想了想,還是放不開,于是便把自己的身體挪到床邊,然後拿起床頭邊的桌面上的電話,拔通了一個電話。
「謝議長,我有件事請你幫我!」在之前,為了方便,謝建把他的私人的電話號碼給了木心。
「呵呵,有什麼事就說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是你能做的,而且還是你必須要做的!」木心冷冷地說道。
「什麼事!」電話那頭也明顯嚴肅起來,沒有了剛才那副隨意。
「請你去查一下靈州的州長,我懷疑他有濫用權力。」
「好,若真是這樣,我定會嚴格查辦!我先掛了!」
「嗯,掛了!」
木心把電話放回桌面上,然後便躺床上,可是心里面還是有著一股擔心,根本不能安靜下來。實在呆不住,于是便起床走出病房。過了約十分鐘,木心才回來,他一回來便收拾起床上的東西,然後去洗手間(他所在的是套間,有單人洗手間。)換下自己的病服,換上自己平時穿的粗布衣服。當所有的都做好了之後,他徑直離開病房。
……
彭雪娣和韓梅兩人離開木心病房後,回到了星盟集團的屬于韓梅她自己的辦公室。一回到辦公室,韓梅便隨意地躺在自己的座椅上,而彭雪娣則靜靜地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
「雪娣,你說木心他會不會,」韓梅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盯著彭雪娣看。
「嗯,我們都知道他喜歡優勒,可是,現在不是在地球,可以一夫,」彭雪娣頓了頓,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嗯,就是那樣了!」
「可是他為什麼沒有對我們有那樣的想法?難道是我們沒有魅力?」
「誰說的,我們要什麼有什麼,怎麼會沒有魅力?」
「就是,可是他就是沒有對我們產生那樣的想法,為什麼,難道是他的想法都被禁錮了!」韓梅搖了搖頭,「男人都是花心的!」
「嘿嘿,我們在干什麼,難道我們就沒有追求者呢!阿梅,我們不能這樣,我們應該自己爭取自己的幸福!」
「對,自己爭取!」
「可是,我們能放開他嗎?」彭雪娣無奈地笑了笑。
韓梅一臉沉默。
「不能!」過了好一會兒,韓梅才回應彭雪娣。
「等等,我們沒有說要放棄他,對,我們不能放棄!」
「是啊,那只有等了!我深信我們能等到他的心的,一定!」
「呵呵,只能這樣了!」
……
在一個無人的街道角落里,有一個顯得單薄的身影,仔細地一看,那是優勒。她蹲著,身體蜷縮起來,在抽泣。
「你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癌癥晚期!」醫生很是沉重地看著優勒,頓了頓才說道。
「那還有沒有得醫治!」優勒忍著心中的疼痛,很勉強地問道。
「你現在的癥狀以前還沒有過,估計你是第一例!」
「可是,」
「優勒小姐,請你節哀吧!」
……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優勒痛苦地輕聲喊道。
「為什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