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圍牆能阻隔男人的視線,卻不能抵擋他們那一顆顆貪欲的心,更不能圈住女人那風艷的情,她那雙隱藏的胸器既能讓那一顆顆貪婪的心焚成齏沫,也就成了她撂倒一個個獵物的飛刀暗鏢,潛心設造的絆馬索,陰營險謀的的天地網。
第一個聞到香味償到厲害的是一個小瓦工。那一年,也就是徐曉麗婚後的第二年,家里建房子,三間磚瓦房,十幾個瓦工,春夏天長長的,累死累活,干了半個多月,約好付給工錢的那個下午,就精明能干女敕得冒水的徐曉麗一個人在家。來取錢的也就為人墩厚、手藝精湛的小工頭一人,說是包工頭,其實他也是初次小試。此人年齡不到三十,因為家境不好,兄弟又多,尚未娶妻。
徐曉麗手拿厚厚的一扎鈔票,低著頭,在那數著,薄薄的衣衫,低低的領口,深深的那道白嵌嵌的山溝,讓一旁盯著她的小瓦工,頓感渾身燥熱,她那有點夸張的動作,帶領著里面的活物回來搖動,忽顯忽顯的……
在這做工的十多天里,這個女人進進出出的,慣于拿女人開心解悶的一群瓦工們早就在背後開了她無數次的玩笑,他們有的結了婚,有的還沒有踫過女人,都在發揮著集體的想像力,凝聚成一句句露骨粗俗的燎情言語,描繪出一幅幅形像逼真的驚艷畫面,早就讓這個未近騷腥的童子心蒙發生機,睡夢中無數次自愉自樂……
今天真的得窺一斑,他哪里還能忍得住,面色立即燒紅起來,身上的局部地區雨後春筍似的旋即膨脹開去。
一旁的徐曉麗低著的眉眼瞥到了這一信號,一個想法瞬間閃入腦海,她似乎無意地大分兩腿,身子更低了,一下子春光全泄,臉色也飛上了一朵彩霞。在這一上一中一下的三道風景面前,小瓦工終于支撐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徐曉麗。
一聲「徐姐——」手到嘴到,徐曉麗順應著這天時地利人和,對著那童子,微挺前胸讓他揉揉她的那盆發酵了多日的白面團……那一沓鈔票順勢落了地。
「徐姐,你這可真像過年時我媽蒸發的大白饅頭……到底是未經「戰事」的磨練,只是上面的動作,童子自己便丟盔卸甲……消殆了全部的體力,自感吃飽喝足的童子瓦工,看了一眼地上的錢,想去拿卻沒有了勇氣,只得悻悻而去。
听說,回去後不久,他就賣光了家里全部的糧食,付還工友的工錢。一次酒後,這個小瓦工懊惱地說出了「徐大饅頭真值錢」的心里話,從此,徐曉麗的名字便差不多被人們淡忘了,代之的就是徐大饅頭。
房子建好了,總得要打幾件家什,提鋸帶刨的小木工又閃亮登場。當然說是小木工,這個人已經是個三十多歲女人的丈夫,兩個孩子的父親了,干了十幾年的木工活,無論是職業技術還是對女人的操練能力都堪稱是過得硬的。
木工不是瓦工,他的工作就在地面,就在室內,就在女人的身邊區域。
徐大饅頭的雅號他是知道的,瓦工賣糧的事他是見到的,他暗笑童子瓦工太女敕太傻,他倒是抱著既想吃饅頭,又不想賣糧食的心態,來博上一博,以證明他一個真正男人的能力。
既然有意采花,那首先就是刻意地去賞花。第一眼下去,他就倒吸口涼氣,「我的個親娘老子的,這個女人別說是看了,就是你從身邊經過,聞聞她身上的香騷,足以把你撂倒。」
「徐姐,請幫忙拉個線。」木工拉線真的是客觀需要,當然也是他的主觀需求。
徐曉麗蹲子,低下頭去,那根木料其實很短,距離木工也就不到兩米遠,因為她比較富態,蹲下後,自然就有較大的喘息,一股香氣直撲過來,木工剛一抬頭,那燦白鮮活的兩件寶物正高傲地分明地得意地堆滿他的視野,抖抖的就要沖破那層衣服跳到他的眼前,木工的雙手開始哆嗦起來,手里的木線盒怎麼也不听使喚,搞得那盒子黑色的墨汁灑了一地。
看到表面高高爽爽文質彬彬,做事踏實認真,手藝精湛一流的木工在自己面前緊張成這個樣子,徐曉麗更加地暗鳴自得起來,她又略略地放低了身體,臉上表現出羞怯的樣子……
木工頓時放下手中的盒子,站了起來……他實在是太悶熱了,兩只眼楮帶著烈火死死地盯著那個還在地上的女人,女人也站了起來……他一步一步向她走過去,走過去……終于走到了一起,粘到了一起……女人因抵擋不住那強大的推力,漸漸地靠到了牆上……
因為擔心她男人會回來,他們每次都是采用這種易開易收的方式,也因為她的上面礦產太豐富,木工每次只需點到即可……是他自己敗陣的,和徐曉麗一點關系都沒有。
每天晚上回家,躺在床上,木工就一次次回放著那個場景,回味著那種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過的難以呼吸的感覺,覺得自己就是一輩子給這個女人做長工,甚至是做牛做馬也是值得的……那點工錢算什麼!
村里換了新支書,徐曉麗家也砌起了高圍牆,這倒沒有什麼因果關系,只是一種巧合。
原支書年歲已大,因為一輩子被各種味道的野花圍著燻著,掏空了身子,成天咳咳喘喘的,本來個頭就不高,越發的佝僂著,听說徐大饅頭的鮮女敕,他倒也想去償償鮮,怎奈人家根本看不上他。徐曉麗也知道他沒有幾天蹦了,再加上三里路遠就聞到那人身上的煙燻汗臭,越發的心生厭惡,所以那老東西著實沒有近身的機會。
新支書是個剛剛放下槍桿,走出營盤的退伍軍人,黑黑的皮膚,粗大的身材,膀大腰圓,全身充滿著力量。
支書這來來去去的,打從徐曉麗家門前經過,也見識了那女人的獨韻風騷,也聞到了她身上的女乃香肉女敕,只是礙于她的那個男人家前屋後的不離身,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支書嘛,到底是有點身份,有點品味有點挑剔的資本的,他才不會像小瓦工小木匠那樣來個什麼蜻蜓點水搞得那麼慌慌張張呢。
離徐曉麗家老遠的村口,有一段路需要平整,支書立馬想到了負閑在家的徐曉麗的男人,便來到其家中,似乎是偶爾想起,讓那個男人看不出他的刻意安排。並囑咐他說,馬上縣里要來檢查,讓他一定要注意工程質量,不要著急,干一天給一天工錢。
男人前腳一走,支書後腳就來到他家。徐曉麗正在屋子里弄針線活,支書一進院子,就順手關上了大門。徐曉麗心頭一動,但見支書笑盈盈地走過來,說︰「一人在家呢?」
「是啊!」她臉一紅,巧聲應道。
支書走近前來,見他那雄壯的樣子,女人有點膽怯,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
「哎——別動,別動。看你這好像有一根稻草葉子。」
「徐曉麗低頭往胸前一看,果然見到自己左胸上落了一根不太起眼的草葉。」她剛想伸手去取,支書的大手已經到了,輕輕地幫她拿了下來,留下溫暖一片。
徐曉麗臉又一紅。支書依舊只是笑盈盈地看著她,並沒有什麼太過輕狂的動作。
徐曉麗不禁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應該是那種善解人意深討女人歡心的如意情,想到自己的那個木榆疙瘩男人,從來也沒有做過一件讓她砰然心動的浪漫事情,不由得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生出幾分好感來。
「妹子,瞧瞧你的這個小手長的,粉白粉女敕的,嘖嘖——,要是能配上一副城里人的戒指,那真的……想死人了……」
支書邊抓起女人那雙玉手,嘴里夸獎著,兩只眼楮緊盯著徐曉麗那如花搖曳,水蜜生生的笑臉,慢慢地湊上前去,雙手直入女人那讓他日思夜慕呼之喚出的前胸,不停地揉搓著……鳴顫顫的醉聲,分不清是男聲還是女聲……男人吮吸著那雙粉紅的花蕾,一股熱浪瞬間充溢著女人的全身,浸漫著她的血液,她如一具軟體動物,扭動著翻轉著……支書一見火候已到,順勢抱著女人走進里屋……
送走支書,徐曉麗急忙來到鏡子前面,看著自己還在發燒的火紅的臉,不禁羞怯地伸手捂上了……她難以想像原來看似普通,平常得如三餐的男女那事竟能演繹得如此驚心動魄,如此激烈勇猛,如此讓她抵死纏綿,醉飄欲仙,化生化死……想想這幾年自己真是白活了。
自古紅顏多薄命,徐曉麗也未能逃出此魔詛。因為自己姐妹多,家境不好,雖然生得羞花賽玉,卻也只能嫁了個年頭不高,識字不多,老實巴交,不解風情的木頭疙瘩。只是因為對方兄弟一人,她父母認為,沒有人和會和她分家產。
媒婆上門,東贊西夸,相親擇日,寬衣解帶,按部就班,程式老套,動作單調,整天勞累而不懂浪漫的男人,甚至不知道閱讀之前來點前奏,雖然也驚駭于她那兩件世間不可多得的雷人罕物,也只是默默地偶爾把撫,並沒有什麼驚嘆的言語支持,搞得一切都理所當然,索然無情趣。
與支書的一場歡愉,他的凶勇強悍形式多樣歷久彌堅上天入地,徹底喚醒了徐曉麗與生俱來的風騷底蘊,她如同一座深埋在地下的火山,一朝噴發,便不可收拾,那深藏在骨子里的鮮女敕汁液如高沸點的滾燙岩漿,沒完沒了的流淌著,潤澤著她那本就水生生的肌膚,讓人看一眼就知道她體內正蘊藏著無盡的**,似枯干了幾個世紀的焦碳,見火就著,耗你脊髓焚你梁骨,銷你魂魄,損你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