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第五十八章代銷店風情
紅旗大隊代銷店的位置就定在趙發通小藥房的旁邊那間一年級教室里，小學一、二年級進行復試教學。既然大隊干部都決定了，學校接受大隊的領導，小學校的高校長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李長鎖讓趙宗仁帶了幾個木匠，在門楣上用一塊半圓形的刷了洋漆的木板做了「為人民服務」五個藝術字，權作招牌（不倫不類）。話說那個年代人們的聰明才智大都用在了政治宣傳方面，這方面安全保險啊。把一間教室一分為二，前面放貨架裝櫃台，後面做倉庫兼臥室。
用紙殼子做了「發展經濟，保障供給」八個大字，支在貨架的最上方，樓鎖上掛了馬、恩、列、斯、毛的巨幅畫像，還有幾首偉人的「水調歌頭」呀「蝶戀花」什麼的，櫃台上擱一桿小稱，用來稱鹽收山貨。鋪面的格局就算初步形成了。老朱把架子搭起了，就自動讓堂客李秀英來做，進貨的時候，盤存的時候，他才到場輔佐。
這代銷店也的確只能賣一些小東西，針頭腦，油鹽醬醋，糖食糕餅之類。後來像煤油、白糖都要憑票供應了，能買的東西就更少了。李秀英就像水運隊的小賣部那樣收山貨，可是她對藥材的質量要求把不住關，收了交不出去，不賺反虧了，以後她就不怎麼愛收山貨了。
那下午，李秀英的姐夫黃隊長來買肥皂，順便看一看夜壺，卻被他二姨媽李秀英好一陣取笑︰「他大姨爹呀，好大一點兒年紀，就用上夜壺了？火氣怎麼這樣差呀！」
「這不是年輕的時候被吸狠了嗎？尿頻尿急呀，呵呵！」這還真是個開玩笑的地方呢。
「還吸狠了呢，我倒是听說你那個地方，三沒有兩英雄，只怕沒個什麼吸的了吧？嘻嘻！」李秀英笑嘻嘻的給姐夫倒了一杯水。
「這些，她也還對你說了啊？你們可真是好姐妹喲。呵呵，是不比年輕了。年輕的時候，血氣方剛，你大姐常常夸我硬朗扎實吃不消呢。」
「要不，喝點藥酒吧？請趙發通大哥幫幫忙。」那位這是真關心了。
「你家那位喝了嗎？」黃隊長不緊不慢抽起了喇叭筒的煙，李秀英就送給他一盒火柴。
「喝了，一晚上不倒陽呢，真夠好受的。我要在這里守夜，他都要涎皮涎臉的跟過來呢，個不知滿足的家伙！眼紅了吧？」這李秀英本來身個就高大，往起那麼一翹，整個人就好像扛著了，抻不直了，倒讓人想入非非︰莫非是干那事干的！
「不眼紅，不眼紅，我就怕你大姐吃不消啊。」老黃看一眼秀英妹子那個特別的身材，補一句，「你們就不想悠著點兒，自然而然，還恨病吃藥啊，連腰都干得抻不直了。」
「哼，自己沒用，還操淡**心想別人啊，死姐夫，臭姐夫！你說我腰抻不直了，是吧？也許是跟什麼人干猛了點兒，不過，沒你這當姐夫的什麼事兒，盡瞎操心！」李秀英得勢不饒人，唾沫四濺。
被數落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老黃看著姨妹子，笑呵呵的說︰「秀英啊，一說話，你嘴叉子好大啊。我可听人說上面大，下面也大呢，不知是不是真的啊？」
「真的，跟你的嘴巴差不多大。」李秀英也笑了，手往老黃的嘴巴指了一下。
「呵呵，上面的像一把小水瓢，下面的像……」老黃指著李秀英的嘴叉子笑著說。
「下面的水瓢給你舀水喝！嘻嘻。」李秀英做了一個舀水的動作，有些夸張的說。
「他二姨媽，你好大一對**呀，像兩個籃球！」避虛擊實，轉移戰場。
「哎呦呦，你小時候不嫌大，吮吸個不停，現在就嫌棄了，啊？」
這女人，過分了吧。老黃不說了，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拿了一把夜壺走出去。
過了一會兒，老黃又走進來說︰「嗨，小了點兒，換一把吧。」
如此再三，李秀英知道那個家伙在使壞，臉微微一紅︰「你？曉得好大一個腦殼呀，是不是 驢托的生呀？我這里已經沒有適合你的了，你的家伙太大，工廠里還沒給你造呢。」
「呵呵，看來，還是只有你們兩姊妹家業大，挺適合我的。」
「腦殼想偏了哦！我的家業大，只怕把你的頭掉進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老黃去找親家趙發通，把剛才的遭遇回顧一番，感嘆一聲，這娘們只怕缺營養，要發瘋了。親家，你們隔得近，可要小心啊！
趙發通笑一笑︰「看你說的，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啊。」
趙發通隨著年紀漸漸大，也就不大出診了，病人一般都到小藥房來找他求治。沒病人了就有一下無一下的做他的中成藥，或拿一本書無所用心的翻看，平時也還有個親家母可以說說話不是？李秀英那邊沒人買貨了，總是踅過來聊兩句閑話兒，打幾串響亮的哈哈，空氣里便彌漫了快樂和滿足。
老黃一走，李秀英就拐過來了，紅光滿面，很興奮的那種，也許是被老黃撩的！趙發通看看表情有些異樣的親家母，隨口問道︰「你們老兩口這段時間還好吧？」李秀英只偶爾回家吃頓飯，連晚上也還要在這里值班呢。
「好著呢，親家公今怎麼關心起我們老兩口來了？」李秀英有些奇怪的反問。
「剛才老黃不是在你那里挑了半的夜壺嗎？」趙發通掃了一眼那長長的大腿，那挺翹的一眼，腦中便出現了給李菊英打針的一幕。
「他開玩笑的，呵呵。你還真的相信了？」李秀英臉上還是有幾分不好意思的說。
「說不定你那里還真沒有他合適的呢。哈哈！」趙發通把眼楮從那人的轉到了酥胸上來。
「他身材比你還小些，那你曉得有好大一筒呀！」李秀英把搭到臉上的頭發往後一擺，露出一張讓人心動的臉，挑戰似的看著趙發通嬌笑。
「不要說我，老黃說你只怕有些饑渴呢，呵呵！」趙發通笑了笑，半玩半正的說。
「你可別听他瞎胡說，我們當家的那口子，昨晚上還來了的呢。」嘴唇緊緊咬著，她暗淡的表情出賣了她——明顯不會撒謊的那種。
「是嗎？我怎麼一早就見他從家里去找支書啊？」趙發通一愣神︰哎，怎麼實話實說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大概是看花眼了吧？唉，不說這些了。孩子們還好吧？」一雙好看的眼楮撲閃著，生動極了。
「好著呢，好著呢。」怎麼有這麼一問？趙發通心想二兒子兩口子好著呢，你瞎操什麼心。
「那就好，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呵呵！」一只手端著趙發通倒的茶，一只手不大自然的在身上摩挲，很有些不好意思呢。
「新鮮，不會是燒火佬的故事吧？」眯縫著眼簾，趙發達看著李秀英的問。
「也是個老不正經的，你想哪里去了！嘻嘻，話說從前有一家人，老兩口與少兩口住的地方只隔著一層板壁，不隔音，一晚上，老子听兒子和媳婦兒說起了順口溜︰一手繞開紅綾帳，聞見桂花香。二人齊動手，演個狀元郎！這邊老家伙听了，恨恨的也月兌口吟道︰一手扒開老毛須，一股老騷氣。二人齊動手，一壓幾個屁！哈哈！」李秀英連著在趙發通的胸前擂了幾拳，自顧笑的前仰後合。
「看你心情好，我也給你講一個吧。真人真事，不許笑啊！說從前有兄弟二人同一結婚，兩人商量，半夜同時架墨破處。老大到時候了就喊‘打雷呀！’老二開始那啥了就喊‘下雨呀！’半夜剛過，他們的父親斜躺在床上，听著旁邊屋里一個高喊‘打雷了！’一個驚叫道‘下雨了！’身子一激靈，那地兒卻沒來由的跟著瞎起哄，‘蹦’一聲高昂起不屈的頭顱，示威呢，把褲子都快要頂破了。哈哈！」
「嘻嘻！」
「剛好這當兒，他老婆扛著個腰，屁顛屁顛進來了，看見老伴襠里的風景，臉倒先紅了，點點老頭子的額頭︰‘我說，你啊，你啊，那是青年人的下，你跟著湊個什麼熱鬧！真是無章大葉（無聊）！’誰知老頭子大怒︰‘死老婆子啊，他們打雷的打雷，下雨的下雨，老子曬曬旱樁（彩虹）也不行啊！’」
「哈哈，哈哈哈哈！」李秀英一口茶水全噴在趙發通臉上了。趙發通就勢抱住了她的水蛇腰。
「女圭女圭們要，老家伙也要要呢！」趙發通恨恨的說，騰出一只手在那人胸前峰巒上揉搓個不止。
「別說了，老哥哥，我快著不住了……」手直接捉住了已經有了反應的槍桿子，「進去吧，我那邊有床……」
「今後只怕有些不好意思相處了，親里親家的。」趙發通一副想干事又怕疼的那種表情。
「好相處，好相處！知地知，你知我知。快！」一只手握住塵根不放，一只手摟了趙發通就往代銷店這邊急走。
「不大方便吧，來人了呢？」趙發通的確心有余悸，自己是孫兒都有了的人啊。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速戰速決！」李秀英有了巾幗英雄的風采，誰說女子不如男！
進了代銷店的門，李秀英一把把門栓死，不是現在的暗鎖喲！真夠膽大的。她三把兩把月兌下褲子，將那個紅花短褲也一把在了床頭，毫無保留的將身子展現在趙發通的面前，須發直豎，春潮漫涌。
趙發通滿臉通紅，哈喇子牽線的往下滴，心說，這李家姐妹就是刺激，就是野味十足啊！家花就是沒有野花香啊！李秀英又急切的扯下趙發通的褲子，那棒老二已經高昂挺拔，一彈一彈的，飽足飽藥了。
李秀英不知哪里來的那麼大的力氣，一把把趙發通摔上床，自己撲了上去，像木匠杵縫一樣，很快那一帶就衣無縫了，地、陰陽、乾坤了。李秀英再不消停，做起了男人常常做的粗魯的動作︰「親家公呀，別曬旱樁了，打雷呀，下雨呀。啊啊，我要死了啊。動啊！」
趙發通被撩撥，發起性來，往上狠狠的頂，李秀英口中喲 連聲，口沫也流出了，滴在趙發通的臉上，像一劑催化劑，使得趙發通雙手緊緊絞住李秀英的，不要命的往上頂，口中含混不清的叫著。
李秀英頭拼命往後仰，頭發把臉遮住了，她也不管，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趙發通忙里偷閑瞟一眼，那人的面目有些可怖，像在戰場上與死敵拼命一樣。心說犯得著這樣執著嗎？
臨了，李秀英月兌口說了一句︰「你們兩弟兄真是好樣的。不過，我那口子也還可以。」
「可以嗎？」趙發通這回到底沒有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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