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第七十九章天上掉餡餅
下隊秋收不成了,怎麼辦呢?高校長躊躇再三,最後決定學校自己搞「小秋收」。集中全校三年級以上的老師、學生上山打板栗、撿橡子碗碗、刷狗骨頭樹葉子,買了錢,改善辦學條件,走「勤工儉學」的康莊大道。
大大小小、男男女女的學生唧唧喳喳背著小背簍,提著小竹籃,扛著長長的竹竿,漫山遍野的追逐打鬧、東跑西顛。趙宗彪看著這情景,倒想起了年成荒時,饑民們成群結隊逃荒要飯的一幕。所不同的是,那個時候是逼的,要活命呢;現在好像是在演戲給什麼人看似的。
教一、二年級的趙宗彪、李小花和教三年級的陳老師在學校上課。
這天下午,趙宗彪看了幾本作業,盡是鬼話桃符,覺得頭都看大了,索然無味,便推開作業本,準備放松一下,就去找籃球打。
而籃球平時是由高校長保管的,輕易不得拿出來打,怕打壞了呢,這也算是學校一筆大財產了喲。趙宗彪平時也不怎麼到高校長屋里去,這不是逼的嗎?他知道高校長的老婆李蘭英昨天下午到學校來了的,屋里肯定有人,去拿吧。
趙宗彪興沖沖月兌了燈草呢外套,只穿著一件網眼背心,白底藍花的軟綿綿的短褲,一把推開高校長的房門。哇塞!李蘭英正對著門,坐在大腳盆里,用一根白毛巾刷刷的洗澡,貌似正在洗那見不得人的地方,興許是昨天晚上給弄髒了吧?那人心想。趙宗彪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嘴里卻說︰「我來拿籃球……哎,你怎麼不關門啊?」
李蘭英扭過頭來,一臉驚恐,連忙用毛巾擋住襠下,可胸前那兩座山峰卻左右擺動不已,無法控制呢。連那**周遭的一些深色的顆粒也清晰可見。
「我好像關了的,許是你用力過猛……哎,我怎麼知道你要沖進來呀?你看,你看,這、這怎麼辦啊?」一陣驚慌失措,貌似很委屈的樣子。
這李蘭英不到四十歲的年紀,比錢淑芬還小了一些,因為家庭條件本來就好,丈夫又有工資養活她,保養得也好,跟人家二十多歲的少婦有得一比。
她沒有她兩個姐姐那樣野,那樣騷,卻長得嬌小一些,眼楮細了那麼一點點,眼睫毛長了那麼一點點,鼻梁高出了那麼一點點,下巴尖了那麼一點點,也就比兩個姐姐更正點些了,一般的男人決不在她的話下。頭發大披在肩下,像一抹瀑布,剛剛洗過的臉像初月出雲,像沉魚落雁,那瓜子臉粉面含羞,一層細細的絨毛緊緊貼在嬌媚的臉上,兜著的小嘴唇性感得很,使人禁不住想起下面那個口兒……
關于李蘭英,傳聞較多,她在高家莊,那也算是數得著的風流人物。他曾經做過區婦聯主任,後來因沒有文化而又加上些風流之事,便回了家。現在,高家莊、張家寨、趙家莊一帶人家還在傳說她的兩件趣事和一樁艷聞呢。
有一次在區里開「三反五反」萬人動員大會,大會進入**時,區委副書記講目前的形式和任務,他講︰「我是個大老粗……到底有好粗呢?婦聯主任是曉得的,我們共事多年……」
李蘭英急了,搶過麥克風,大聲說︰「我是一個工農干部,沒有讀過什麼書,沒有多深的文化水平……到底有好深呢?老書記同志是知道的……」把開會的人笑得直不起腰來。
還有一次,是與一個土改根子的遭遇戰。這個土改根子支過前,當過早期民兵。長期以來,不愛出工,什麼人去也「請」不動,還罵過不少的年輕干部。
那次,學校接他去「憶苦思甜」,他指著自己已經很髒的襤褸的衣褲對學生說︰「你們看看,萬惡的舊社會是多麼的黑暗啊,我們窮人就是穿得這樣的衣服啊。」師生哭笑不得,干部們懼怕他,拿他沒有辦法!
「變著法子污蔑新社會,那還了得!」駐隊干部李蘭英知道這件事後,一拍大腿自高奮勇去找他,並要以此來要挾他出工。
她去了,一點畏懼也沒有。李蘭英還沒有說幾句,那位就吼起來︰「你算哪路貨,你算哪根蔥?也敢來問老子!我說了就說了!老子革命的時候,你還兩個‘家業’裝著……」
戧得李蘭英快要暈了,可她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一拍桌子︰「值價點!你說,到底出不出工?」
「小丫頭片子,回家女乃女圭女圭去吧!呵呵!你,給干部們暖被窩、‘騰家業’倒是不錯,跟老子來這一套,只怕你還屙不起三尺高的騷尿!」
「你個死無德性的!老娘杵一根竹筒,爬到高處也屙不起三尺高的尿來?」
硬把個老土改根子驚得瞠目結舌,不得不認輸,乖乖的出了工。
出現艷聞,已是李蘭英被解聘回家以後的事了。消息怎麼給漏出來的,永遠只能是一個謎。有人說她自己也供認不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說這話的人提出佐證說,她在區里做事時,還年輕,常與人辯論,她的觀點是︰一,願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屬;二,以天下僧人配天下尼姑,沖破封建思想的束縛。(早在娘家還只有十幾歲時不就跟趙發達一起沖破了封建束縛麼?呵呵。)
四川佬外出謀生的多,並都會攢錢。那晚,她家住了兩個壯實的四川中年泥瓦匠。雖說,她已不是黃花大姑娘了,但魅力還是有的。即使是個大嫂,一撩一逗,已使那二位色心大發,打煞不住……
剛好這晚高校長又不在家,到學校去了。入夜,餓極了的饞貓得到了好處,滿足了。天未放明,兩個四川佬兒準備溜之大吉,可是精明的李蘭英已從外面把大門鎖死了,威逼他們︰「騷騾子!老娘一夜辛苦,肚囊皮磨起了繭子,足了你們的意,樂得你們快活……要走,有這麼容易的事?冇得一百塊,老娘告你們**,我這里對門就住著民兵連長,我這樣一叫,你們……」
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不尋常!趙宗彪覺得。
這時候她一只手拿著毛巾保護私部,一只手橫過來圍了酥胸,手肘高高抬起,就露出了腋下一撮黑黑彎曲的腋毛,令趙宗彪興奮不已,禁不住浮想聯翩,若是晚上看到,一定夜不能寐。再往下看,毛巾包不住,肚臍以下也露出幾根毛發,還是女人千方百計遮擋了的,不遮擋呢?毛發都長到那個地方來了,可想而知……
懸著的半邊白花花的到底沒有遮住,白白女敕女敕的,細細滑滑的,趙宗彪忍不住想去啃一口,還有那光滑柔軟細女敕的長腿喲……
把個趙宗彪看得口水流了丈把長,嘴里出著粗氣,小兄弟已經把短褲頂成了一個圓錐形。心說,那蔫不啦嘰的高校長真有福氣呀!不過,看他那斯斯文文的樣子,吃得消嗎?拿得翻嗎?
「哎咦!你還不走呀,還沒看夠啊?趙家屋里的小老虎,我看只怕是個餓老虎哦,嘻嘻!」羞急了的李蘭英用遮胸的那只手迅速捧了一捧水就往趙宗彪褲襠里澆,雙腳在大腳盆里一陣擊打,水花濺了出來。
趙宗彪短褲一沾水,形象就更暴露了,簡直就是個原形畢露,里面外面全是他媽的水!他沒有多去顧及自己的丑態,見女人並不怎麼討嫌自己,心想就算報復一下高校長或李長鎖、李得成之流吧,即使是耍流氓,即使是,反正箭在弦上,不上也要上了!
躬了腰,生生拿開李蘭英手里的毛巾, ,好生動好旺相的叢林地帶,坑坑窪窪溝壑縱橫處已被里里外外的什麼水填了個滿滿當當,還在冒著泡泡,那紫紅色的小舌頭往外一吐一吐的,紅杏要出牆哦!呵呵!
趙宗彪一把提起水嘰嘰的李蘭英,自己也赤腳跨進腳盆里,把短褲往下那麼一拉,啟動聯合艦只就往荒島上登陸,船艦與島礁一接觸,水珠直濺。
李蘭嬌叱一聲︰「你當真啊……哎喲,好大的棒錘呀!」
那位沒有抵抗,閉了眼,抿了嘴唇,摟了趙宗彪的腰,開始扭動,小聲申吟起來。
他們緊緊摟抱著,關鍵地帶時分時合,從腳盆里移至腳盆外,肉搏戰向縱深發展,最後把李蘭英頂在了門背後。有了安全感,有了依托,兩人更帶勁兒了。忙個不停的趙宗彪有些疑惑,都女圭女圭幾個了,那地兒還那麼緊窄啊,把他的棒槌包裹、吞噬、吐納得麻酥酥的,不僅增添了野合的樂趣,還讓他一次次忍不住想笑一下。
他竭力控制著不讓自己過早的崩潰,可那人貌似不買賬,很投入的干她的活兒︰你不動是吧,老娘動,你不拱是吧,我來拱!
趙宗彪眼見有些支撐不住了,一把把那軟綿綿、滑膩膩的身子扳過來,讓女人躬了腰,翹了臀,雙手抵在門上,往手心上吐了一口,對著白花花的臀部兩巴掌,「啪啪」兩聲響亮,然後自己從後面從容插入,這不掌握了戰場的主動權了嗎?可是,李蘭英依舊往後頂個不亦樂乎,嘴里還小聲叫著勞動號子。
「你昨天晚上沒吃飽啊?」趙宗彪雙手扳住李蘭英的大腿內側用勁兒。
「嗯嗯,你說我家那個東西啊,像個死蛇,打不死,燒不燃,怎麼可能吃飽。哎,狗日的,不要停,用勁兒,用勁兒啊!」雙方都出了一身的洗水汗,那一顆一顆的汗珠匯聚起來,順著背心溝溝往下流。
完成了最後一擊以後,李蘭英給趙宗彪打理的時候,忍不住問︰「听說你跟我家里的那位鬧矛盾,你想拿我出氣瀉火是不是?打擊報復是不是?」
「也是,也不是。誰見了你這白冬瓜不想啃一口啊?」就在上掐了一把。
「你不像個人呢,嘻嘻!」李蘭英一臉陶醉的嘀咕。
「像什麼?」趙宗彪邊穿衣褲邊問。
「像叫驢子!看到那個洞洞就要往里面鑽。呵呵,你只看啊,樓板上還灑了一地。」李蘭英指指他們身下濕漉漉的一片。
「那里還不是有你一份。我看你就像一匹發情了的母馬,你那東西不張開,不漲春水,我的東西怎麼好鑽啊?呵呵。彼此彼此,一物降一物啊!收拾舒坦了吧?」
「希望還有下回……」
趙宗彪和李蘭英擁吻,遲遲不忍分開。
大功告成,趙宗彪到底不敢久留,一溜煙逃回自己的屋里,蒙了頭大睡,只等坡里的學生回來了,就回家去吃晚飯。哈哈,看這一天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