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較量 12.第八十四章 反目成仇

作者 ︰ 靜毅

第12節第八十四章反目成仇

對趙宗彪和那些女人的風流韻事,譚妙芸也耳聞了一些,只是沒有親自抓住,他不願去想自己那氣吞山河如虎的丈夫趴在那些女人身上用勁兒的時候的樣子,反正對身邊躺著的這個**極強的野心家「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有了一些看法。這一有看法,有時就興趣淡了些,任由那騷牯子一般的丈夫爬上去瞎折騰。

那家伙又沒個飽足,還愛玩個花樣。有時她還在睡夢中,又被那根**子頂在溝溝里了︰「好人,有個頓數沒有,也不嫌煩,我明天還要出坡呢。」

趙宗彪新婚過後就要求譚妙芸上床以後要和自己一樣一絲不掛,說要學習學習日本女人。譚妙芸開頭不大願意,有些難為情,丈夫一再堅持,也只得由他。

「什麼頓數不頓數的,自己的墊鋪蓋,莫非還給你上報一個五年計劃、十年計劃啥的,還要你開個人大會議批準?我這個小弟弟有反應了,就不能讓他受委屈,就要上,雷打不動!」趙宗彪並不買賬,有大男子主義傾向的說。

「人又不是個牲口?」譚妙芸嘟囔一句,雙手抱在胸前,想明著抗拒又不敢。

「就是牲口,我是公的,你是母的!我就不信了,**硬了,還擋得住!」趙宗彪粗魯的拿開胸前礙事的手,爬上去一陣猛干,有點出氣的味道。

譚妙芸再不說話,默默承受著壓在身上的猛人一次比一次用勁的**沖撞,沒有一點好感,心說你干你的,我睡我的,看你好意思。合上眼簾,一會兒,卻慢慢打起了均勻的鼾聲。趙宗彪就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就想到了他的一連串的女人……

學校放寒假了,趙宗彪除了搞決算,做家務以外,有時候邀上幾個人,如李解放、趙維、李得俊,有時候就一個人,扛了獵槍,帶了大黑狗,上山或下河岸打獵,每每都小有收獲,打一些兔子、山雞、山羊什麼的。不過因為森林被毀,也難得遇到大的野物。

運氣好,偶爾也撞上獐子、麂子啥的,小菲菲就蹦得起八丈高了︰「吃獐子子哦,吃麂子哦!」

趙發通受兒子的影響,嘴也吃饞了,就照著書上說的,秘密念了口訣,封山黑路啥的,支起了繩,還挖了不少的陷阱,只不過他沒有天天去看,被窺破了機關的李得成偷去了不少,殊為可惜。

趙宗彪從學校里放寒假回家了,生產隊的社員卻還在冰天雪地里戰天斗地。隊長李長鎖放出話來,說起碼要堅持到臘月二十四過小年呢。這地兒,早前曾有個話說︰「長工短工,臘月二十四的滿工。」群眾有意見了,但不敢公開提。

那天,天氣陰冷,朔風呼嘯,胡麗瓊、譚妙芸一班騷女人正在田邊地角懶洋洋的起溝挖 ,為來年的春播打基礎。

挖著挖著,挖熱了,譚妙芸把棉襖月兌了往田埂上就是一丟,胡麗瓊也把襖子月兌了,往木梓樹丫巴上一掛。這樣子,再一挖,她們混圓的就往起一翹,胸前的飽滿的葫蘆就連連抖動,把個李解放看得怦然心動,一熱︰「兩個嫂子還是慢點挖的好,大奓 (褲襠),緊捏把,腰一躬,一百下。我不敢看了,干活也沒力氣了。呵呵。」

「你都那麼大的人了,也不找個焐腳的,就是不看見你嫂子的那啥,一個人睡到半夜二更半的時候,牲口也會有點兒反應吧。哈哈!」胡麗瓊很快活的和小叔子開起了玩笑。

「小雞公要開叫了,可惜還沒個雞籠哦。」譚妙芸也打趣兒道。

譚妙芸講的「雞公」「雞籠」啥的,是有一個典故的。說從前有一個傻子不懂床弟之事,新婚之夜,他提出在新娘子腳頭睡,新娘子說,看我一腳把你蹬下床;他說,那我在你外邊睡,新娘子說,看我把你擠下床;他說我在你里邊睡,總可以了吧?新娘子氣得沒辦法,恨恨的說,看我把你在板壁上擠癟了!

沒有辦法,傻子新郎爬上了新娘子的身上。新娘子告訴他,我這個東西是「雞籠」,你那個東西是「叫雞公」,我喊毛狗子(狐狸)來了,你的叫雞公必須迅速在我的雞籠里藏好,我喊毛狗子走了,你的雞公又可以抽出來透透氣。並親自給他演示一遍——誰讓丈夫是個傻子!

就這樣,新娘子先是慢慢喊「毛狗子來了,毛狗子走了。」新郎也就隨著喊聲慢慢動作。把新娘子撩撥得忍無可忍,急著一聲趕一聲「毛狗子來了,毛狗子走了,來了,走了,又來了,又走了……」

當然傻子新郎的動作自然也就由慢到快,一時不可遏制。一上勁,當射出來的東西也就激射出來了。他問新娘子︰「搞拐噠,搞拐噠,叫雞公屙屎噠!」農村三歲大的孩子都知道這個笑話。

經過風雨見過世面的嫂子們跟那些閨兒子,開幾句下流的玩笑,撩逗他們一下,耍弄他們一下,她們覺得那才才叫個其樂無窮啊。

「兩個嫂子呀,可憐可憐兄弟,把你們的雞籠借我用一下吧?」李解放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打躬作揖,哈哈大笑。

「她才是你的嫂子,你和李得成共爺爺呢,你找她吧。小叔子燒火,那是嫂嫂的人情。咯咯!」譚妙芸笑著指了指胡麗瓊。

胡麗瓊嘴不饒人︰「解放啊,你和趙宗彪小老虎那麼好,讓你的譚家嫂嫂給你送個人情吧。嘻嘻。」

「哎,兩位嫂嫂,你們身架一樣高大,下面會不會也是一樣大啊,呵呵?」眼楮盯住她們的臀部就是移不開,像被吸鐵石吸住了。

「她的大!」譚妙芸嬌笑著指指胡麗瓊,對李解放眨眨眼兒。

「我的是大。難道你的只有針鼻眼兒大,那你家里的小老虎搞事時不是還要慢慢掰啊,好麻煩喲!哈哈!」胡麗瓊一想那情景,笑得前仰後合,直不起腰來了。

「哪個時候能給你們鑒別一下,我就心滿意足了。」李解放說完,就去點人頭記工分去了。趙宗彪外出搞運動期間,委托李解放記工分。

幾個人邊干活邊開著那方面的玩笑,一班小媳婦就好像打了一頓牙祭一樣的開心。

突然,小菲菲在林子邊哭了,說個死爛李勇給她說流話。胡麗瓊惡狠狠的問兒子︰「你說啥了?」

抱著妹妹李興的李勇滿不在乎的說︰「我說新姑娘,白布衫,褲襠里面夾一根水煙袋兒。」胡麗瓊看看穿一身紅襖襖的小菲菲,呵呵一笑︰「小狗日的,也不學好,再不許說了啊!」

「沒有教養的東西!」譚妙芸摟著女兒,罵了一句。

「你罵人?」

「我還要打人!兩爺子的流氓。」譚妙芸就朝李勇身邊竄去,李勇朝媽媽身邊跑,胡麗瓊也急忙撲上前護住兒子。譚妙芸還要撲攏來打耳光,「你再叫一聲,我給你把牙齒全打掉!」保護女兒的母親的確可以以命相拼的。

「小題大做。你家里的那位,不光嘴里說,也不曉得,睡了多少大的小的老的少的。」胡麗瓊口無遮攔,雪上加霜,傷口上撒鹽。

「他搞的時候你親眼看見了的,莫非你也有一份兒?」你他媽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一看就是一個牲口像,還要親眼看見啊。」

「他是牲口,他什麼時候在你那里去趴騷了。扯你的淡!」譚妙芸心想,自己的那一位,是牲口不假,但不是誰都能說的。

「你這樣說,老娘就真跟她騷一回,又不怕你!你以為只你那個東西讓男人舒服?」

「你憋急了是吧,我家里那條黑公狗借你用一夜!」譚妙芸沒想到此人竟然這麼不要臉。

「你媽那個逼!」

「你個狗日的!」

兩個人罵著罵著就動起手來了,力氣差不多,都扯住對方的頭發不放,推呀搡,挖呀刨的。李解放嘴里說︰「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趕緊用力把她們拉開。人是拉開了,嘴里卻越罵越難听,差不多連腸子花花都罵出來了。

這兩個張家寨的玩伴兒、同學、朋友,趙家莊的出眾的媳婦為各自的孩子,一直罵到天黑,從此結下仇怨,變為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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