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得成和趙宗彪一樣,本來就是一個風月場中的人。只不過,他陷入了「與人斗,其樂無窮」之中,一時不能自拔,顧此失彼,那方面才消停了些的說。
以他的一雙賊眼兒,完全看得出來,堂兄弟媳婦兒陳傳貴對他這個大伯子並不怎麼反感,似乎還很有些意思的說,就一門心思想要與他**一番,也嘗一嘗老牛老馬吃女敕草的滋味兒,心里還有一種「肥水不落外丘田」的自私。
但他也看出來了,這個堂弟貌似對自己好像不冷不熱的,是不是有所戒備提防呢?那麼,就得先從這個小子那里打開缺口兒!他就常常也喊李援朝過來吃飯、喝酒、陪客,還不時給他送一些煙啊、酒啊、筆記本啊、舊鋼筆啊之類的小禮物,讓他代替自己到鄉里面去開開會、參參觀、出出差什麼的,一步一步慢慢聯絡感情,套取他的信任。
要說這個時候的村組干部也沒有多少事,主要就是抓三項工作︰收上交提留兩稅一費啥的;計劃生育;處理偶發事故,如打架斗毆,爭田、爭界什麼的,不過都是些小矛盾,大的事端,那得由上面來人處理,有時候還要動用公安機關。
既然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李得成就大膽的放手讓李援朝介入其中,還時不時讓他撿那麼一點兒小便宜。如報賬時,把別人交了的錢,改一下數字,自己就吞了。往上面報,就說沒收齊,數字小,上面也不大會去較這個真兒。
上面有什麼優惠政策,不管是現金還是物資,也總是先滿足他李援朝。就連鄉里一年一度的先進表彰,即使自己不要都行,一定要給李援朝爭取一個名額。說不定什麼時候,有機會了,他李援朝就能在鄉里或區里的會議上發發言,風光一回,瀟灑一把,獎勵一把挖鋤一把鐮刀啥的,後來一切向錢看,還發起了紅包呢。
人是有感情的動物,李援朝對自己這個堂哥處處偏向自己,怎麼能不懂呢?怎麼能沒有一點兒感覺呢?他漸漸對堂哥李得成也就有了一些好感,再說了,他們本身就沒有什麼仇恨。也還因為,他瞞著陳傳貴,不時到趙宗彪的廠子里做臨時工,掙幾包煙抽、幾斤酒錢,不想與老婆慪氣。可是,到了加工廠,趙宗彪對他總是不冷不熱,雖然也還請他吃飯、喝酒,總沒有對哥哥李解放那樣親,他們是老姨,和自己,中間到底還是隔了一層紗啊!不是說,親戚之間,隔層紗,有些差嗎?他想。這也讓他多少對趙宗彪有了一些看法——任人唯親啊!那位說,是人,總得要有幾個朋友吧,他便和李得成走得越來越近了。
他不知道堡壘是最容易從內部攻破的喲。好些個采花大盜,為了勾引別人的女人,先去結交這個女人的丈夫,然後才下手。還真是水到渠成,不費吹灰之力呀。李得成把李援朝使的陀螺一樣轉以後,就開始打兄弟媳婦兒陳傳貴的主意了。一有機會兩個人就擠眉弄眼、挨挨擦擦,後來發展到擁抱接吻,但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實打實的**一場。
家里頭道草薅完了的時候,那一天,天公作美,下起了瓢潑大雨。李得成又笑眯眯的給李援朝送了一包煙,讓他代自己到鄉里去開一個什麼狗屁的會議,說自己這幾天鬧感冒了,去不了。因為天上正下著大雨,李援朝愛去不去,他還想趁下雨的機會到趙宗彪的廠子里掙煙錢呢。
陳傳貴見丈夫磨磨蹭蹭不愛動,趕緊說道︰「去,去,去,下雨又做不成啥事兒,窩在家里做什麼?你一天皮子都睡皺了!再說,這也是我們成哥對你的信任呢,兄弟就是兄弟,他就沒說讓別人替他去!」
李援朝心說,我倒還願意他讓別人去呢,真是的!但又不願意得罪老婆,不得已,李援朝只得悻悻而去。
接近中午的時候,天上雨越下越大,像穿了天眼,像要與誰比賽一樣。本來在搓麻繩的胡麗瓊突然間感覺人很悶沉,接著就是呵欠連天,便和衣倒在床上睡了,不久便鼾聲大作。李得成看了看沉沉睡去的老婆,狡黠的一笑,冒著雨幾大步跨到了李援朝家里。
天可憐見,那陳傳貴連臥室的門兒也沒有關,(這不是開門揖盜麼?)也在呼呼大睡呢。她是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的,頭發散亂的披在臉上,半截小肚子露出來了,白晶晶的,赤著一只腳,那只布鞋落在床前……
李得成涎皮涎臉的笑著,流著口水,躡手躡腳走上前去,他輕輕解開陳傳貴花襯衣上面的兩顆扣子,最上面的那顆本來就沒有扣,兩個碩大的圓球便滾了出來,兩顆黃豆粒似的**紅殷殷的,誘人極了……
他用掌心托在左邊那個**的下方,十指向上扣住乳峰尖端,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正好夾住她逐漸堅挺的**,一會兒按下去,一會兒又抓住扯起來,一會兒左右抖動,一會兒揉面團輕輕一樣揉搓,手感好極了。
當事人不知是真累了,還是假裝,反正嘴巴翕動了兩下,輕哼了一聲,嘴角有口水流出來,也許在做一個什麼黃粱美夢吧,總之,並沒有被弄醒。
他又解開褲扣,輕輕拉下她那很松的褲子,里面卻是真空的,也不知是家里真沒有短褲,還是忘了穿。只見那肥美的陰部就像一朵怒放的黑牡丹,風景這邊獨好啊。濃密的呈標準的倒三角形,卷曲著,茂密茁壯,黑亮耀眼,美不勝收。
他輕輕撥開柔軟紅女敕的大小**,鮮活的蹦了出來,用手一踫,滑膩膩的,很濕潤,很光滑。他饒有興趣的在上點壓旋轉。那滲出陰液的不規則的凶,有些像一個嬰兒的嘴巴,紅絲絲的,嗷嗷待哺呢……
此情此景,風流漢李得成哪還打熬得住,趴下來,他粗短的胡須和那柔長的一接觸,便有了觸電般的感覺。迫不及待,他開始吮吸,發出一陣「噗噗」的響,和外面的風聲、雨聲遙相呼應。
可能是動作幅度稍微大了一點兒吧,可能是身體內部的反應太強烈了吧,陳傳貴還是被驚醒了,一骨碌坐起來︰「哪個,哪個……搞什麼?搞什麼搞?哎呦呦……」就把李得成的頭往起扳,「嗨,嗨,我就曉得……是你呀,我還以為是李援朝那個砍腦殼的這麼快就死起回來了呢……哎喲,不要……不要這樣,這讓人看見了多不好啊……」
死皮賴臉的李得成又呵呵笑著撲下去有滋有味的舌忝了一口︰「哎,真香,真香。呵呵。」
陳傳貴等李得成的頭一離開自己的陰部,馬上把褲子提起來,因為沒有皮帶,就用手緊緊捏住,依然有些緊張的坐在床邊,準備再慢慢扣扣子。此時的陳傳貴,臉上沒有憤怒只有羞慚驚慌。
李得成立即捉住她的手,迅速吻了一口,嬉皮笑臉的說︰「我的兄弟媳婦兒啊,你現在還有什麼秘密可言,我都看了好半天了,看了個體無完膚,遍體鱗傷,還喝了吃了呢……」
「反正我不知道,我在做夢,只當你什麼也沒有做。嘻嘻。」陳傳貴就是不撒手,眼神有些曖昧,有些迷離。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用強的,我要你乖乖的舉手投降……」李得成一邊說著話,身子不失時機往前湊。
陳傳貴躲避︰「我不……」
「既然這樣,那你平時……你還讓李援朝替我去開會?」李得成提出疑問,雙手在那雙胖乎乎的手上摩挲把玩。
陳傳貴顯得有幾分委屈︰「我、我心想你是我們的堂哥啊……自己人啊……再說大白天的……」
她話還沒有說完,嘴就被李得成的嘴給堵上了。他靈巧有力的舌頭撬開了陳傳貴關得並不嚴實的大嘴巴,逗弄起她的舌頭來,拼命吮吸她的唾液,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各得其所,各取所需,忙活開了。
陳傳貴先是輕微躲閃,這邊李得成一用大勁兒,她就倒到了床上。李得成就勢斜著身子壓在了她急速扭動的身子上。饒是像陳傳貴那樣身強體壯牛高馬大的女人,身上陡然壓上了一個彪形大漢,這個大漢看樣子還有些發情了,一時又情何以堪?感官還能沒有反應?她連聲說︰「搞不得,搞不得……怕來人了,怕來人了呀……」
李得成氣喘吁吁︰「怕個**!這麼大的雨,有個屁的人來呀!真是天助我也!」把陳傳貴的身子往床中間挪了挪,又繼續剛才春天的故事。
這次陳傳貴這邊有了回應,她的舌頭和李得成的舌頭糾結纏繞,在他的嘴里探尋寶藏,攻城略地,雙方交換越來越多的口液,喉嚨里吞咽得一片響。
在**和被那人弄得癢酥酥忍無可忍的時候,陳傳貴一手摟住李得成的頭,讓他跟自己保持最近的距離,好像怕他此時跑掉了一樣。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李得成暴漲的孽根,揉搓起來。
因為隔著褲子,陳傳貴覺得不解恨,干脆三把兩把給李得成把褲扣解開,把那個黑乎乎的棍棍兒拉出來,嘻嘻笑著扯住包皮做上下和圓周運動。李得成忍不住叫了一聲,手上一用勁,陳傳貴也婬浪的叫出了聲兒。
火候已到,兩個人氣喘吁吁的快速褪掉那層礙事的皮兒,在女人的幫助下,釘是釘鉚是鉚,駕輕就熟成其千百年的好事兒。真正排上馬了,李得成猛烈的沖撞了幾下,就不得勁兒了,輕描淡寫的做起了老夫澆蠟一樣的動作,好像貓戲老鼠似的。剛剛被調動起來、欲罷不能的陳傳貴一時大為詫異,別看這人急吼吼的像個騷雞公,但真正上馬了卻並不怎麼雄壯啊,莫非是個銀樣蠟槍頭?
陳傳貴再不矜持,摟著李得成的腰,也不管上面怎麼樣,顧自在下面往起頂了一個痛快。李得成汗流滿面,氣喘不贏,機械的配合著,哼哼呢呢,樣子極其狼狽。
陳傳貴一邊狂頂,一邊大聲呼喝︰「好人,你倒是快點兒動啊,我好癢,我要啊……快,快!哎喲……」
李得成感覺很累了,也快被那人頂暈乎了,以往跟胡麗瓊干,她很少提什麼要求,男人干到怎樣就是怎樣……他感覺自己可能抵擋不住年輕的陳傳貴的炮火,就讓她上來搞。
陳傳貴一上來,完全掌握了戰場的主動權,比在下面搖擺得更厲害,更強勁,險些沒把中間那個磨芯給搖斷了。李得成鼓著眼楮咬牙堅持,偶爾也往起頂那麼一下兩下。這時候他才真切感受到年齡不饒人的道理,心說,若還年輕個十來歲,不把你個小娘們日弄出花兒來才怪了!
就在李得成不堪摧殘,身子酸麻,翻身過來準備作最後沖刺的瞬間,李長久像一個鬼魅一般把頭伸了進來,見狀,一時無所措手足,口里呢喃︰「外面雨好大,我、我、我來搬梯子,撿屋上的漏子……哦,你們忙,你們忙……」急忙縮回頭,走了。
好一個李得成,好一個陳傳貴,不退反進,根本沒有受到李長久進來的干擾影響,拼盡全力,完成了戰役作戰計劃,完成了最後一擊。如此功力,也算一個奇跡了。
陳傳貴在給李得成清理的時候,幽幽的說︰「這下搞好了,被公公捉住了……」
「他是個淡**人(慫人),不怕他。你沒看見他還蠻緊張的呢,呵呵。若是一個厲害角色,我倆身上早挨家伙(棍棒)了,你說是不是?」李得成胸有成竹的打包票。
陳傳貴畢竟年輕,又是女人,還是有些怕︰「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他若告訴兒子呢?」
「我量他也不敢!」李得成言之鑿鑿一口咬定。
饒是李得成這樣說了,陳傳貴還是將信將疑。但不管怎麼樣,大伯子李得成終于吃了兄弟媳婦兒的女敕草,感覺很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