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十九章辦公室激情四射
正想的入神,手機震天價響起, 里啪啦的,十分刺耳。以前手機鈴聲沒這麼大,他不知何故,也懶得細想,掏出手機看,果然又是許宜。
他匆忙接了︰「喂,許姐。」
「喂,你怎麼不接電話呢,在忙什麼?」許宜說。
「哦哦我上洗手間去了,才回來。」他撒謊了。
「嗯,我現在去辦事,中午一起吃飯吧。具體地點我等下告訴你。」許宜簡潔有力,說話從不拖泥帶水。
姚雲若有所失,說︰「哦,那好吧,我等你電話。」原來他內心深處,竟然無時不在盼望能見到她。
許宜說︰「好啦,先這樣,我掛了。」
嗡的一聲,電話斷了。他一陣悵然若失。這女人在他心里種下了一種蠱,相思的蠱,還是**的蠱,他也不甚了然。男人對女人的情感太復雜了,男人不了然,女人不了解,上帝了解嗎?誰知道呢。
他拿著手機怔怔發呆,對著電腦屏幕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這間辦公室很安靜,一點聲音也沒有,也不知隔壁的女孩還在否?想到那個女孩,他眼前情不自禁浮現出剛才那兩粒若隱若現的**陰影,雖然很淡,卻很清晰。她的乳豐滿挺拔,高高聳峙,有一種誘人的魅力,與許宜的乳全然不同。許宜的乳很小很結實,不像是三十多歲女人應有的**,但這個女孩的**豐滿的像是生過小孩喂過女乃後變形的產物,偏偏又不下垂,直挺挺的向前突出,頂著衣衫,仿佛春天雨後蠢蠢欲動要破土而出的筍尖。
「女人,女人,女人!」姚雲腦子有點亂,一陣**高漲,下面的東西又雄赳赳的挺起來,他暗暗苦笑。
不知過了多久,姚雲去上廁所,看見李婷兒回來,帶著一疊報紙和幾份文件,進了行政辦公室,嘰嘰呱呱和剛才那女孩說了一會兒話。姚雲上完廁所回來,听到有人走出行政辦公室,來到姚雲這間辦公室,塔塔的聲音漂移到門口,李婷兒文弱縴細的身影出現,把幾份報紙放在鄰座辦公桌上,朝姚雲甜甜笑了笑,說︰「等下我們一起出去吃午飯好不好?」
姚雲微笑著答應了。
李婷兒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時,他突然想起中午已經約了許宜。想了一下,覺得還是去和她們說清自己沒空,剛抬腿走到門口,玻璃門的門鈴響了。他抬頭一看,正是許宜。
她含著笑,笑得很內斂,然而這種年齡又有風姿的女人,不管她多麼內斂,對男人來說,都是一副藥。一身粉紅連衣裙,在瑟瑟寒風中,左搖右擺,更突出她身段的婀娜多姿、豐滿迷人。
他快瘋了,呆呆屹立在原地,傻乎乎盯著她看,忘了去開門。
事實上也不用他開門,李婷兒在辦公室里按下開門按鈕。她不認識許宜,打開門後還是習慣性詢問。然而當她走到許宜面前時,一陣強烈的自卑感頓時涌上心頭,刺痛了她的心。同為女人,為什麼差距雲壤?眼前這個女人就像是高高在上養尊處優的貴婦人,她卻像楊白勞那可憐的窮女兒喜兒。這個女人衣著打扮並不奢華耀眼,身上不過穿著一件平平無奇甚至有點俗氣的淡粉紅連衣裙,手上提著一只土里土氣的乳白色手袋,舍此之外,並無他物,既沒有閃閃發光的鑽戒,也沒有輝煌璀璨的金項鏈。她往那里一站,就有一種動人心魄的貴氣。
她是女人,竟為之怦然心動,想想就覺得好笑,所以她輕輕笑了,很自然的笑容,雖然她的一張笑臉頃刻間粉紅,折服歸折服,話還是要問的︰「請問您找誰?」
許宜縴長的柔荑指著姚雲,輕輕說︰「找姚雲。」又怕被人誤會似得,旁若無事加了一句︰「我是他表姐,今天剛好在這里遇到他,等他一起吃中飯。」
李婷兒讓開一條路讓她進來,含笑說︰「您好漂亮啊,想不到姚雲有這麼漂亮的表姐。」
姚雲訕訕的說不出話,默默引著她進入辦公室。李婷兒關上玻璃門,回到自己辦公室和另外一個女孩聊天。
姚雲走前,許宜在後,一前一後進入辦公室,步子邁得很輕,仿佛踏雪無痕。
外面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但這間辦公室靜的可怕,連一根頭發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听到,姚雲听見自己的心跳聲,砰!一下。砰!又一下。他的血液沸騰了!
半個小時前那一幕av听覺盛宴,強烈刺激著他的**,他心底深藏的**火焰,像核裂變一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彌漫開來,吞噬了他的意志。
他完全失控,反身一把抱住許宜,就像一頭饑腸轆轆的草原狼撲在綿羊上。
許宜倍感驚訝,輕呼一聲,然而馬上被**沖頂的姚雲用熾熱的嘴唇給封住了!她象征性推了兩下,可她的力氣小的就像蒼蠅一樣微乎其微,哪能撼動姚雲強壯有力的雙臂?
他寬大的手掌在她後背來來往往,他模她的肩,模她的背,最後模她的臀,一只手捏住一瓣翹臀。兩只手就像蛇一樣爬遍了她敏感的身軀,喚醒了她原本就強烈的**。
她徹底迷失在這張龐大的**之網中,成了楚楚可憐的奴隸!所有女性的矜持剎那間化作馬其諾防線,任憑姚雲長驅直入。
她好像回到了若干年前的初中,在一片綠草如茵的山坡上,湛藍的天空,清新的空氣,不羈的青春,微風拂過,把幼小而充滿幻想的心都吹到了一個幸福的國度。山坡旁邊的小路上,時時有行人穿過,可是那個滿臉稚氣的男生,竟在一叢野樹下,用十分稚女敕粗暴的方式把她撲倒。那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曾經多麼堅定的認為,那是她今生今世唯一的男人,她愛他,願意把一切獻給他。她按捺又驚又喜的心情,全心全意配合他的動作。
他吻她的時候,咬到了她的嘴唇;他模她**的時候,捏痛她的**;他月兌她內褲的時候,甚至還扯到她的毛,痛得她嗷嗷直叫。
這一切放在今日,多麼可笑,然而當初她愛的那麼盲目,那麼痴狂,完全不在乎!這是最純真也是最可怕的愛情!她卻覺得合情合理,一切都水到渠成。
在溫和春日照耀下,她月兌得一絲不掛,**果躺在草地上。花香撲鼻,草睫卻扎得她後背麻癢。她把月兌下來的衣服墊在草上,可是還不夠,又把他的衣服月兌下當墊背。墊了兩層衣服,才逃月兌了被草扎的厄運。
當她全身**,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時,從所未有的幸福感如洪水一般將她淹沒。她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從來不認識的一個陌生人。
他撲到她身上,強有力的親吻,近乎撕扯的撫模,從上到下,從**到陰部,沒一個動作是溫柔嫻熟的,她一點也感受不到**的快感。
她有幾次恨不得一腳把他踹開,可她沒有,她默默承受著那個男人的攻擊,輕輕咬著嘴唇,享受著痛並快樂的第一次。他們都是第一次,她沒有經驗,他也沒有,她沒有經驗,關系不大,誰叫她只是被動的接受;他沒有經驗,麻煩可不小。
他還很小,**知識貧乏,只看了一點點日本av片,可男人與生俱來的性沖動讓他犯了一個愚蠢的沖動。他親吻她,模她的胸和陰部,才十幾秒鐘,就迫不及待展開最後的攻勢。
他把男人那玩意兒極其猛烈往她身體插,仿佛那里就算沒有洞穴,也要弄出一個洞穴。
前戲嚴重不足,根本沒能引起她的性反應,下面干燥且緊致。
他的玩意兒雖又粗又硬,可她沒有反應,全身繃勁,下面不濕,鼓搗了大半天,遲遲未能深入虎穴。折騰來折騰去,折騰的大汗淋灕,喘息不止。
她有點失望,想叫他停下來,下次再說,因為已經有點疼了!可他覺得這樣一來,自己無疑顯得無能,不像個男人,自尊心倍受打擊,鬼使神差,竟用上了av電影里的情節,伸出兩個手指,狠狠插進里面,用力扳開一點縫隙。
她痛的一聲慘叫,差點暈過去,她分明感到他將她的身體活活撕開了。巨大的疼痛磨得她死去活來,簡直就像是從鬼門關前轉了一圈。
他卻看不到她的痛苦,或者說,看到了也不理不睬,以最粗暴的方式,最無情的侵犯,進入了她最寶貴的地方。
她又是一聲慘呼,前所未有的疼痛感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
他卻不讓她動,用雙手按住她柔弱的腰肢,雙腿鉗住她的腿,一次次沖擊,一次次插進去又拔出來。
她當時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只恨身邊沒有刀子。
痛苦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一會兒後,疼痛感漸漸減弱,雖然也沒有快感,然而只要不痛,她就謝天謝地了。
她剛回過神來,他就射了!疾風暴雨般的射在里面!
不知為何,被姚雲野獸般摟住後,許宜腦海中又浮現出當年那可笑又可怕的一幕。雖然很痛,回想起來卻覺得幸福。可她沒回憶多久,就覺得一陣麻癢,一陣舒暢,姚雲不知何時撩起她的裙子,褪掉了她的內褲,用手指模她的。
強烈的快感沖擊著她的心,促使她輕輕哼了一聲,可她只叫了一聲,就馬上閉嘴,第二聲沒叫出來。旁邊有人,怎能申吟?
她用最輕微的聲音喘息,勸說︰「姚雲,不要亂來,有人啊!」
姚雲已經瘋了,哪里听得進去?何況她的喘息聲無異于傳說中的陰陽和合散,更讓他狂性大發。他早已豁出去了,既然別人敢在這里胡來,他為什麼不行?他把她推到牆邊,讓她面牆而立。
許宜覺得這是一種空前絕後的**刺激方式,可理性告訴她不能太放肆,還想掙扎一番,誰知姚雲二話不說,肆無忌憚頂了進去。
許宜融化在巨大的激情中,壓低嗓子輕輕申吟!這個時候,她完全繳械!沒有一個女人被男人侵入身體後還能反抗,沒有一個!只要男人能夠侵入,女人的防御系統宣告崩潰。
剩下來的就是享受兩情相悅的樂趣吧!
姚雲的體力很充沛,就像一頭發情的種馬奔跑在遼闊的大草原上,根本停不下狂跑的腳步!他用一次次深入花心的**,徹底擊潰了許宜的羞澀含蓄。她終于大聲申吟了一下!
就這一下,已驚動了隔壁的听風者,同時也把兩人從雲端拉回人間!
姚雲馬上意識到激情故事已泄露出去,急忙把她裙子下擺塞進她的嘴里。
嗚嗚嗚的聲音不絕于耳,姚雲熾熱的心燃燒到了頂點!
海潮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沖擊著他的心,也沖擊著許宜的身體。
完事後,姚雲從後背摟著許宜,呼呼喘氣!
這時候,好像有一道黑影從門口晃過。
許宜急忙轉頭去看,卻什麼也沒看到。
也許,是幻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