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期間,求收藏,求鮮花,求點評)
「誰說你今晚上要死的?」木蓮沖著我說了道︰「我將老鐘的尸首還給你們,你們給我做一件事情你們都不願意嗎?」
我听見了木蓮這麼一說,心里面就更加疑惑了,我記得昨天晚上我想要從木蓮口中探得老光棍是尸首在哪里,但是木蓮根本就不告訴我,而現在卻這樣子跟我說,于是我心里面更加疑惑,更加不明白了。
那會兒我想要開口問問木蓮心里面想的是什麼,但是我最後還是沒有開口,因為木蓮當時離我爸並不遠了。
所以我跟我爸就這樣被木蓮給威逼著朝著她的墳墓走了去。
老光棍那具發臭的尸身居然在我們走了之後就啪一聲直挺挺的摔倒了在地上去,我生怕當時地上有著什麼東西讓老光棍尸首分家。畢竟尸體已經嚴重腐爛了,絲毫經不起如此折騰的。
也正是這個經歷,讓我明白了所謂的詐尸。其實那一切都是假的,詐尸也不全是已經逝去的亡魂還有一絲氣息咽不下去,所以才會出現詐尸。但是如老光棍這種尸體都已經腐爛惡臭的了,還出現詐尸,那麼就是有其他亡魂借尸還魂了。
走著走著木蓮忽然問了我道;「你在想什麼?」
「鋤頭跟鏟子!」我說了道。我心里面想的我必定不會讓她知道,就好像她心里面盤算著的小算盤她也不會告訴我一樣。此時此刻我跟木蓮兩個人各懷鬼胎。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在今天晚上讓我們去幫她去掉棺槨上面的鐵釘,而同樣的她也不知道我現在想著要怎麼逃跑。
其實我在想,我既然是假童子,那麼我上輩子必定是在寺廟里面修行過的。要是胡秦氏說得不假,那麼我上輩子其實是淖爾大師的弟子。淖爾大師在無極宮算得上是高師了,就算是不能夠說我名師出高徒,那我也應該能夠對付這樣的一個惡鬼吧,我心里面想。
于是我就盡量的朝著我前世回憶去,可是不管我怎麼努力,我都絲毫想不起來對我有用的事情來。
我那個時候也挺納悶的,按理來說我應該很容易就想起一些關于我前世的記憶的,可是最後卻沒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還沒有想到些對我跟我爸有用的線索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來到了木蓮的墳墓面前了。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們走進了木蓮墳墓的時候,我就听見了木蓮哈哈大笑了起來。本來我就有很大的疑心,現在一听木蓮的笑聲,我心里面就更加納悶了。
我便問了木蓮道︰「你笑什麼?投胎是件很高興的事情嗎?」我之所以這樣子問是因為我覺得孤魂野鬼其實也不錯,其實最難做的就是人,人生苦長,又要受盡輪回之苦,還得遭受因果報應。
要是這輩子干多了壞事,那麼下輩子就等著被人蹂躪吧。如果運氣不佳再遇上我這般孽緣,有鬼魂等上你個幾生幾世那就更倒霉的了。
「投胎?你想得太多了吧!誰要去投胎?」木蓮很淒慘地笑著說了道。
我有些不想跟她嗦,于是我問了她道︰「你要讓我們用手扒,這些土塊嗎?」
其實電視劇或者電影里面的那些演員用手去扒泥土的橋段,我真想問候編劇跟導演全家,你們要是覺得那樣的橋段很煽情的話,現在你們就都來給我刨木蓮的墳墓試試看啊!
雖說木蓮的墳墓並沒有瓖砌過,僅僅是一堆高于地面的小土包而已,但是都經歷過幾十年風吹日曬雨打了,所以表面的泥土很瓷實,我跟我爸的手是肉做的,不是鋼鐵打的啊。刨了幾下土地倒是沒有被刨開,但是泥土將手指給弄破了。
頓時我的手疼得有些受不了了。于是我再次將頭給抬了起來跟木蓮說了道︰「我們手破了,有鋤頭跟鏟子嗎?」
「哈哈哈,你們還用鋤頭跟鏟子嗎?」她哄笑著說了道︰「死到臨頭了,你們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我跟我爸都一頭霧水,我爸挺無辜地看著木蓮後喏喏地說了道︰「我們前世有瓜葛嗎?」
「沒有。」木蓮很是干脆地說了道。
我爸想都沒有想就說了道︰「既然咱們並沒有什麼前世瓜葛,那麼你就放過疙瘩吧,要死的話讓我死。疙瘩還要安葬老鐘哥的。」
「爸,別胡說,不會有事的。」我說了道。
我當時其實什麼底氣都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還是安慰了我爸說了道。
結果我的話說完了之後木蓮就沖著我們說了道︰「少屁話,你們趕快將墳墓給刨開,墳墓打開了之後你們就都清楚了。」
我听見了木蓮說的這些話,我心里面想了想今天也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啊,就算是將木蓮的墳墓給刨開了也不至于我們會命喪這個亂墳崗吧。雖然現在我們是斗不過木蓮,但是墳墓刨開了也對木蓮沒有什麼好處啊。
木蓮看見我手上並沒有動靜,于是就問了我道︰「小子,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的前生是個什麼可憐樣。」我冷嘲熱諷地說了道。
不過即使我再怎麼拖延時間,也不可能將時間給拖延到天亮之前。我無非就是在做垂死掙扎罷了,只是在沒喲嘗試過怎麼知道行得通行不通呢。
但是木蓮根本就不吃我這一套,她看起來很是平靜的樣子,她說了道︰「其實我知道你的目的,從始至終我都知道你的目的,但是你卻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們將墳墓給刨開,將棺槨上面的鐵釘給取下來。」
「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我覺得有些好笑,反正我早就死過了一次了,現在再死一次也無妨,所以我便從容了,更何況,誰知道誰能夠笑到最後呢?
「那好,省得我浪費口舌,你們趕快給老娘干活!」她說了道。
我那會兒再次朝著木蓮說了道︰「你以為我們的手跟你的一樣啊?」
「細皮女敕肉就不能夠當耙子了嗎?」她反問了我道。
我听見了她這麼說了之後,我心里面想,我昨天晚上還為他被富家少爺給調戲憤憤不平呢,見天倒好,這副德行,還真是一幅被人調戲的命。盡管我嘴上沒有說出來,但是誰也不能夠阻止我心里面想些什麼。
心里面雖然這樣子想,但是我看見了我爸手上已經流血了,我看著我爸的血不斷的流向了土里面去,我心疼的不行,便也費力的朝著棺槨上面的土費力的刨了去。木蓮看著我們的樣子很是得意的笑了笑。
我只能夠裝作什麼都听見,也什麼都看不見。
沒多久,我手上的皮也被刨破了,手上的血淌了下來,滴到了墳墓里面去,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那個時候我心里面才想著,慘了,大事不好了。可是更慘的是,明明知道大事不妙,卻逃不掉,那才是最悲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