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第十一章小妖女（五）
方臘戰戰兢兢地走近前。97小說網
「說！快說！」
「不是我的，不是我……」
所有的人都把耳朵豎了起來。
「不是你的，不是你的？！」
「不，是，是……」
「是還是不是！」
「我，我……」
「你結巴了？是不是不是你的？那她是從哪里來的？快說！」
「是從我肚子里來的！」花出現在院子里，小夢如緊偎在她的懷里。
人群晃動，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有的做出準備隨時逃跑的姿勢。
永強一驚，眼楮直直地盯著小夢如看。
她長得確實像夢如。
是夢如投胎轉世嗎？不會。夢如是個正常人，她是妖，根本搭不上邊的。可能是她借了夢如的相貌來欺騙我們吧？
「她是你生的？」永強問。
「她是我親生的，她是我的女兒！」
「你胡說！」永強說，「她是妖，她是……」
「她不是妖，她是人，只不過她有點特別罷了，難道你們李家人不是這樣嗎？她不是有點像你們李家人嗎？」
「花你不要亂說，我們李家人是有點特別，但是沒有誰會妖術……」
「我看你們就會妖術，荷就是被你們用妖術害死的！」
「你，你閉嘴！」永強一跺腳。
「花，可能你也是被這個妖給迷惑了，也許她是借著你的身體來到世間的，但她是妖，她早晚會害人的，她會毀了我們這個鎮子的。」春說，「把她綁起來交給我們，讓我們懲罰她一下，看她會不會露出原形。」
「春，我看你是個瘋子！這底下有哪個母親會把自己的女兒交出去給人懲罰的？！」
「我說過她不是你的女兒，你被這個妖給騙了！」
「她是我的女兒！她就是我的女兒！」
「可方臘說不是他的……」春說。
「當然不是他的！我嫁給他不是你們逼的嗎？」
「那是誰的？」宋江插嘴了。
「好，既然今你們一定要知道她是誰的，我就成全你們，告訴你們，她是我和繼壯的女兒！」
「你……放屁！」永強身子搖動了一下，險些要栽倒了，被身邊的春扶了一把。
「花，你不要逼我們太緊了，」春說，「從今起，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也不想看到你們，虛偽的人！」
「限你三內離開這個鎮子，你們一家三口全部離開，我要拆了它，把它夷為平地，如果你們不走，別怪我無情！」永強說完，轉身離開。
還沒走出人群，永強又停下來，回頭吩咐，挖圈深溝，灌上水，把他們先隔離起來！三後開拆！
「我冤啊，我不走，你們要我到哪里去？」方臘嚷起來，想往外沖，被宋江一掌推回去，跌坐在地上。
回到家里，永強像只暴怒的獅子一樣，打著轉，吼叫著，用拳頭捶著自己的頭。
「完了，完了，我們的生活全讓她給毀了！」
春在一旁勸著。
「不听我的，我早就讓你把她們趕出李家，你不听，拖拖拖，等到出事了才……」
「我哪里拖了？可她們是我的妹妹啊！」
「妹妹有什麼用？現在她們來害我們了！」
春不說話了。
「這樣一鬧騰，我們無路可退了，必須要……」
「可以讓她們走，但你不能動她們……」
「你，你你還是不是李家人，還為不為李家人著想？！」
「我沒有不為李家著想啊！」
「你只念著姐妹情……」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難道姐妹情一點也不要了嗎？我只是要你給她們一條活路，這有過份嗎？！」
「我不管這麼多，在這個鎮子上，不允許有跟李家作對的人的存在！我已經給她們指出一條路，讓她們走，但如果她們執意不走，那就怪不得我了！我不能等著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再來管，那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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