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妖墓 5.第4章 洞口

作者 ︰ 風雷天下

第5節第4章洞口

強大的好奇心使我和錘子下到台階下面,換來的卻是無盡的深淵,上下左右都永遠走不到頭。

在錘子向另一面走去的時候,我卻看到兩個蘭色的小光點。好像是什麼夜光的東西一樣,只是那蘭光非常的暗,我慢慢的轉過頭去看。發現那兩個小光點離的很近,似乎像是什麼的雙眼,但又看不清是個什麼東西。只是發出那幽幽的蘭光,要是我不關上手電根本就看不到,只有在這幾乎是絕對的黑暗當中,才若隱若現的看到那蘭光在一閃一閃的,還不時的一會變大一會變小。

我想了想,難道是這東西作怪。不過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還看不見,想打開手電看看,又怕一開手電就看不到了。錘子在前面走的不是很快,似乎是想多給我點時間考慮一下。

人一但處在絕境或是絕望的時刻不免會產生一些殺機。我心一狠,今天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先滅了你在說。我輕輕的從背包里模出工兵鏟。

心想錘子你再慢點走,這時候可別回來。我雙手緊握工兵鏟,見腰間的繩子馬上就要繃直了,錘子隨時都有可能調頭回來,也沒時間在想了。這時我突然暴起,工兵鏟狠狠的向那兩點蘭光拍了下去。

只听「呯」的一聲悶響,我就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液體濺到我的褲腿上。這時錘子听見聲音,忙喊「怎麼回事」。手電光幾乎同時照到了我這里。

我心說繩子剛剛繃直,錘子跑回來的也太快點了吧。同時我也打亮了手電。似乎手電光也明顯比剛才亮了許多。腳下一地的血和一些白色的液體,似乎是腦漿。

錘子那邊說道︰「我靠!是黃皮子。看!洞口就在上面」。我也抬頭看去,原來我們倆就在下來的洞口下面不到10米的地方。難道真是這東西搞的鬼。我又對錘子說道︰「先回上面在說」。

說完二人幾步就來到洞口下面,先後爬出了洞口。天已經快要黑了,我對錘子說道︰「今天出師不利,準備的也不充分。不如先回去從長計議。這地方也只有我們倆人知道,先給土回填了,相信有人看到了也不會像我們倆似的挖個一米多深來玩吧」。錘子也表示同意。

于是二人就把土先回填了,又把石碑抬回原來的位置放了回去。下山的時候錘子說︰「剛才你下手的時候也不通知我一下,那黃皮子是用法術把牆變沒了,你給它打死了牆一下子出現差點把我夾牆里頭,要不是我早幾年練過腳下的功夫這下就讓你給害了」。

我說道︰「你瞎說什麼啊,那黃皮子要是有那個能耐,今天咱小哥倆就交帶在這了,它只不過是會點障眼法,讓我們倆看到的都是幻覺,是那東西生長的年頭多了,大腦能發出一種電波來干擾人的腦電波,你和我感覺是在向前走,其實只是在原地踏步。不過這也不奇怪,就像海豚能發出超聲波一樣,每種動物都有自己的一種特殊的功能」。

下山後錘子打電話叫了輛出租車。我對他說不如晚上就不回家了,在各自的父母這先住一晚上。錘子卻說啥要回去,說回去要和我喝點酒,中午喝的興起,但有事在身沒喝盡興,晚上在喝點。

不一會兒,出租車來了,錘又問我背包要不要帶回去。我說沒必要,就放你父母家吧。10幾分鐘就到了我們家的小區了。找了一處烤牛肉的飯店,錘子又打電話叫來了幾個朋友。我也是從有病到現在,半個來月沒有好好的喝一頓了,心里也正癢癢。

這一頓喝的地天昏地暗,喝完了錘子還不干,非要唱歌去,我知道錘子的歌聲實在是不敢恭維,就想拉著他叫他別去了,可他喝完了酒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我沒法子也就一起跟著去了。到歌廳才知道,原來錘子今天過生日,大家也都不知道。

錘子用他那撕心裂肺的嗓音唱了一曲又一曲,說是今天特別的高興,我也喝了不少,早就把下午上山的事忘的不知道幾十宵雲外去了。唱完歌出來已經是半夜1點多了,錘子非要讓我去他家住,由于他家比我家近了有二百多米,我看我倆老婆都沒在家也沒推遲,上樓一頭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這一下午,在地洞里折騰了小半天才僥幸逃了出來,也是我和錘子這種人的心實在太大,不但不知道後怕,晚上還都喝個大醉。

夜里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的好像是醒了過來。天還沒有亮,我隱隱約約看到床邊坐了一個人,那人背對著我,看不清是什麼樣子,只有一個輪廓,我已為是錘子,就想這家伙半夜不睡覺跑我房里來干什麼,剛想用腳踢他一下,卻似乎看清了那背影,比錘子的背影要小很多,錘子是一米八幾的個子,長的又是非常的健壯。可這個背影卻顯的非常的嬌小。雖然看的只是個輪廓,但我敢肯定那不是錘子。

我轉念又一想,可能是我半夜喝多了在作夢吧。不去管他了,繼續睡覺。我就又眯上眼楮,不一會竟然又睡了過去。

就在我似睡非似的時候,似乎听見有什麼東西在敲門,我睜開眼楮仔細的听了听,又傳來兩聲。這回確定是有人在敲門了,我悄悄的來到門後面,從門縫里向外看去,這時天有些亮了,但還是看不清外面,只能看見似乎是個人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

我看了看屋里,床頭櫃上有一個果盤,里面有一把水果刀,我伸手拿過水果刀反握在手,慢慢的把門打開一條縫。

「干什麼呢在屋里走來走去還不開門」。原來是錘子。

我小心的打開房門,是錘子,真的是錘子,我突然抬手就是一刀,正扎在錘子胸口,錘子捂著胸口坐在地上。另一只手指著我,但又說不出話來,鮮血頓時流的全身都是,一直流到地板上。我呆呆的看著他,冷冷的說道︰「這就是報應」。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好像對面坐在地上的人與我有著血海深仇。而看著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更沒有半點後悔的意思。好像我殺了一個罪大惡極的人。

這時就听「呯」的一聲,有人把門踹開了,我一下驚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出了一身的冷汗。抬頭一看,正是錘子踹開了門,

「你沒事吧,我敲了半天門看你不開,又在床上不停的說夢話,怕你有什麼事」。錘子說道。

我看了看錘子,又模了模他的胸口。

「你干什麼!我又不是女的你模什麼模」。錘子不耐煩的說道。

我一邊想著剛才的夢,一邊在後怕,剛才的夢是那樣的真實。就好像是我親身經歷過的事情又回憶起來一樣。而且我又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我看天已經亮了,就問錘子為什麼要來我房里。

錘子說剛才睡的迷迷糊糊,一睜眼就看到一個人背對著他坐在他的床邊,錘子已為是我就伸腿踢了我一腳,誰知這一腳卻踢了個空,可是那人還是背對著他坐著一動不動,錘子心里不免有些發毛,就死死的盯著那個人。誰知盯了一會那人突然回過頭來。

這一回頭把錘子嚇的差點尿了床,那個人長了一個奇怪的頭,長長的尖尖的嘴,眼楮似乎要眯成一條縫,那是一個黃皮子的頭。錘子這時也清醒了過來,抓起床頭櫃里的匕首照著那東西就是一刀。可那東西突然就不見了。錘子用力過大就收不住了,一頭載到地板上。

他起來馬上打開房里的燈,前後又檢查了一遍,發現什麼也沒有。就又想看看我有沒有什麼事。敲了幾下門看我不但不開門,還在房里說糊話。想都沒想就一腳把門踹開了。這時我才注意到門鎖已經完全的壞了。

我對錘子說道︰「我睡覺睡到半夜的時候也看到了那個背影,只是我沒理他又睡了過去。看來那東西來我這想嚇嚇我,卻發現我根本沒理它,你那樣一直盯著它,才中的它的計」。

錘子問是不是我們昨天下午在山洞里打死的那只。我對錘子說道︰「沒事,那東西活著的時候,我們倆都不怕它,死了還有什麼好怕的」。錘子說道︰「我倒不是怕,只是那東西要是天天晚上來這麼嚇唬我,我也受不了啊」。我對錘子說放心吧,那東西也嚇唬不了你幾天,它只是能讓你像作夢一樣感覺到,不能作出什麼事,你那都是自己在嚇唬自己,只要你下次看到什麼都不理就一定什麼事都沒有,就像在山洞里我們倆走不出去那個台階一樣,都只是幻覺。錘子也點頭同意︰「不管它了,都tmd是浮雲,老子從小到大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

我說道︰「行了行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今天應該上班了吧。」錘子一拍腦門︰「對呀!這事差點忘記」。我心想︰這家伙這事還能忘,真是不知道什麼是害怕。早上我們在樓下吃了點早點,錘子就匆匆忙忙去上班了。我腮腺炎正是第11天,單位給了我21天的長假。我沒什麼事,昨天晚上又沒睡好,就回家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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