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聲音竟然打身後傳來,冷言冷語冷不及防,轉身看向正盯著龍淵的沐逢儀,驚訝的問道,
「小姐,你認識這個人?」
「我~我~」沒想到一向淡定的沐逢儀听到她們有此一問後,整個臉唰一下的紅了,而且這紅色還正以勢不可當的速度繼續蔓延。
看到沐逢儀竟然露出這般表情,冷言冷語兩姐妹對望了一眼,心有靈犀的月兌口而出,
「有古怪!」兩姐妹正準備挖個強力的八卦,卻看那沐逢儀已經繞過她們直直朝對面詭笑的龍淵走去。
看到沐逢儀朝他走來,縱使龍淵此刻再想強作鎮定,但那雙正不听使喚顫抖不已的雙手卻是難以掩飾。沐逢儀越走越近,那雙手竟跟著抖的是越來越厲害。
「你~你上次對我做了那種事情,現在竟然還敢再我面前出現~」
那種事情!
什麼事情?這男人面對如此如花似玉的芍藥,能做什麼事情!
台下男性同胞們一听,頓時咬牙切齒,一個個心里面暗罵道,好你個小小天啟師,身後霸佔著五大花魁中的馬涓涓還不算完,竟然還妄圖對這芍藥意圖不軌,女乃女乃的,還跟兄弟們留條活路不~
擂台上眾人同樣也沒什麼好臉色,特別是杏林隊一听沐逢儀說得這般模糊不清,頓時怒氣叢生,這沐逢儀何許人也,先不講她那可怕的修行天賦,單單就憑她的身份,那可是沐家的嫡系傳人,整個沐家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哪能被他這種無賴隨便輕薄。只見她瞬間調動周身渾厚的魂力,就等著龍淵給出解釋,若是有一個不中听,那縱是違背校規也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听到沐逢儀發問,龍淵自然不會承認,只見他一副打哈哈的笑臉,打死都不會承認的推諉道,
「這位小姐,你大概是認錯人了吧,我好像不認識你~」
听到他竟然還裝象,沐逢儀急道,「認錯!我怎麼會認錯~當日你壓在我身上胡亂搞了那麼久,我怎麼會認錯,就是你,你別想抵賴~」
嗯~壓在肚子上胡亂搞了那麼久~
那麼久是多久,天吶這位天啟師小學弟雖然禽獸行徑,但是卻是有貨呀。一說到這,台下觀眾們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馬涓涓口中那個雷的大家外焦里女敕的戰技名稱,對,沒錯哦,就是金槍不倒!原來這戰技不是空穴來風,原來是另有所指。不過,這馬涓涓怎麼知道他「金槍不倒」,難道~
按這麼一推理,台下觀眾頓時垂足頓胸,「哇,畜生、禽獸,簡直禽獸不如~你竟然通吃,一下摧殘了兩朵花魁,簡直畜生中的畜生,牲口中的牲口~女乃女乃的,牲口界出來了這麼個奇葩,直接把通向獸神的路給走絕了,看樣子這行是沒法混了~」
別說台下觀眾,連龍淵自己都覺著沐逢儀這話說得是太有歧義了,若不是事關他身,他早就跟著瞎起哄,可是此刻他卻只能裝死鴨子嘴硬了,
「哎,這位小姐,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講哦。雖然我行的直走得正,但是你這般污蔑,讓我怎麼向我朋友交代~」
「你~」話剛說出口,沐逢儀自己也覺得不妥,特別是細細品味那言語中味道時,她原本緋紅的臉上此刻更是快滴得出血來,可是一听龍淵竟然這般無賴行徑,心中那怒氣頓時像火上澆了油蹭蹭蹭的冒起來。特別听到他說自己污蔑,更是委屈不已,怒道,
「你~你信口雌黃,當日明明就是你~最後還浪費了我一瓶地心粹乳~」
地心粹乳!
神馬東西,難道是潤滑劑~女乃女乃的竟用了一瓶,這小子玩花式游泳吶!
縱使龍淵臉皮再厚,再听到這地心粹乳,想起當日讓她替自己抹藥的情景,還是不由的老臉一紅,不過這事可是事關腦袋,他還是抵死賴賬道,
「你這姑娘怎麼這般愛開玩笑,你看我這周身沒病沒災的,用你那地心粹乳作甚。對了,這地心粹乳是個神馬東西~」
听到他繼續抵賴,而且言語中還更加無賴,沒病沒災,當日你那兒要不是涂了這地心粹乳~哎,怎麼竟想起些羞人的東西。若論比試口才,這嬌生慣養的沐家大小姐做火箭也追不上這龍淵,想當初人家還當過幼兒園大小班辯論大賽的主辯手呢!
一想到那天的羞人場景,沐逢儀臉上及愈發的紅,而且不僅紅,還變得滾燙,這眾目睽睽之下,沐逢儀趕緊伸進衣兜,想拿出件遮臉的手帕,誰知道卻在衣兜里踫見了個冰涼之物。
滾燙的手踫上那冰涼之物,頓時帶的她全身一震,不過當她模清那飾物的形狀,卻是大喜,趕緊把它從兜里掏了出來,對著龍淵說道,
「還記得這個玉佩吧,別想說不認識,這可是當日你走後,我在那草地上撿到的,有這貼身之物作證,我看你如何抵賴~」
草地,貼身之物!
天吶,她們莫非是在打~打~***~
看到她手的玉佩,龍淵當時臉就變了,強忍著想往胸口模去的沖動,天吶,這顆玉佩可是當日龍威大帝在受洗之禮上送給他的禮物,更是還有著皇帝允願的那麼個故事。而如今龍淵已被立為太子,這個玉佩就更是皇帝留個太子的信物。自當當日丟了以後,龍淵一直暗中找尋,沒想到竟然落在了沐逢儀的手里,而且她竟還當著這萬千人的面露了出來。若是自己一認了,這不就等于暴露了自己太子的身份了嗎?
不能認,絕對不能認!龍淵在心底深深的告誡自己,現在整個帝都是陰雲密布,自己要是在這個時候認了這塊玉牌,再被哪個有心人看到,他絕對是小命不保呀!而且認了這玉牌不就是等于承認了沐逢儀剛才所說了嗎,對了,要是被沐家知道他對沐逢儀做過的事情,那小命現在就不保。
只見他裝作像是仔細端詳的樣子,接著哈哈笑道,
「我說這位小姐呀,這種雕花的玉佩滿大家隨處可見,五兩銀子一塊!估計是你哪個小情郎在大街上隨手買的吧,你要是喜歡,趕明個我也買個給你送去~」
「你~」
沒想到這鐵證如山擺在眼前,他竟然還敢抵賴,沐逢儀直是氣的牙根癢癢,她算是明白了,嘴上她肯定說不過龍淵,還盡會給他佔了便宜。只見她狠狠的把那玉佩往手里一握,既然嘴上討不了公道,那就用打得吧。
「沐家所屬听命,給我好好收拾這小子~」
「是~」
杏林隊早就是窩了一肚子火了,這小子究竟對小姐做了什麼,而且竟然還死不承認!好嘛,不承認你就等著下地府接受地府的審判吧!
「歐特魯斯(俄耳托斯)臨世~」
雖然她們的呼喊,擂台上頓時浮現歐特魯斯(厄爾托斯)那熟悉的恐怖身影,不過這還沒完,當那身影還沒落地,在他身後又接著響起兩道滿懷怒氣的聲響。
「嘩啦~」
發出這聲響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四分之一決賽中大顯身手的晴軒、霧薺二人,當時她們可是到最後關頭才露了一手逆轉乾坤的好戲,沒想到到這場剛開始就頂上了。
隨著晴軒、霧薺身上土黃色的魂力閃現,那原本引起過不小震撼的魔鬼魚小月月再次善良登場,同樣是冰龍盤旋,游過那那原本巨大的歐特魯斯(厄爾托斯)時,它更是向吹了氣一樣瞬間爆漲,足足漲了數倍以後,這才停止增長。
正當這杏林隊滿懷怒火的備戰時,擂台側方一個極不起眼的小角落里,蜷縮著一個極不起眼之人。只見他飛快的描繪著一張草圖,嘴里還自然自語道,
「宮鎖心玉~這不是太子的飾物,不行我得趕緊回去給王爺回報此事!」
「從天堂到地獄,歐特魯斯(俄耳托斯)路過人間,婬邪的地獄之火,勾動天堂的弱水沸騰,咆哮吧,純潔與**共生,化身人間的水火,泯滅眾生!」
「弱水之火!」
~~~~~~`~~~~~~~~~~~~~~~~~~~~~~~~~~~~~~~~~~~~~~~~~~~~~~~~~~~~~~~~~~~~~~~~~~~~~很喜歡听愛的信仰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