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中與花漸凋相遇,他依舊白衣飄飄,腰間系著那把‘羽情劍’,那是他跟她說的,以後要用這把劍保護她,兩人在嬉戲一起在亭中看星星,一起練劍……
她不想醒,可是卻听到「你要是再不醒,我把他的尸體給挖出來!!」,她才發現原來都是幻象。
夢中花漸凋依依不舍的對她說,‘小白你要走了嗎?你要離開我了嗎’
‘不是的,不是的,我沒離開你……’
‘小白,你騙我……’
‘沒有,我沒有騙你’
‘說好的等我回來……’
夢到這里,她漸漸的睜開雙眼,外面的吵鬧聲讓她醒了。現在已經是深夜,看著周圍沒有人,她支起身子嘶……酸疼,這里是軍營外面火光四起,軍人們高歌飲酒歡快無比。看著床的旁邊有一套粉色的衣服,這不是她在王府穿的那套嗎?
不管這麼多,她一件件的穿起衣服,看見桌上還有擺放好的茶壺和茶水。
怎麼有兩杯?
一杯沒有倒水,一杯已經倒好而且杯子里面的水還是溫熱的,看來有人來過。
她一連倒了好幾杯,她這是睡了幾天?為什麼又餓又渴的。
出了軍營的帳篷,一群已經喝得爛醉的士兵,一個個躺在火堆面前休息,她別開那群士兵色迷迷的眼神,迅速的想要離開。可剛走到一個大帳篷後面時,從窗口上無意听見一個聲音讓她停止了腳步。
「皇兄,想不到他為了國主追上了山,卻被你一石二鳥,在他刺穿國王的胸膛的時候,你從後面推了一把。這麼高的山崖,估計掉下去必死無疑」
這聲音是慕弈卿的……瞳安茜現在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捂著嘴偷偷的落下眼淚。花漸凋果然被他殺了,而且將他推下了山崖。她的食指都有些顫抖,就在這時她透過窗外看見慕弈卿拿起的那把‘羽情劍’……
她就在這個時候沖進了帳篷,一把奪過慕弈卿手中的劍,不會錯的!這就是‘羽情劍’刀柄上面的寶石,她用盡全身力氣扒開見對著慕弈卿說,「劍的主人在哪?不說我殺了你!」
慕奕寒此時雙眼一直盯著他,將手中的酒杯使勁的砸在了地上,地上碎裂的酒杯好似她現在的處境,他怒斥道,「你想死是不是?想和他一起死是不是?」
慕弈卿此時被愣住,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里,還有她不是花漸凋的女人麼?
慕弈卿打量著皇兄和這個女人的關系時,那個女人的刀居然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並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更加趣味深濃,這丈夫死了妻子怎麼會在這里,「這不是花夫人麼,你相公呢?」
听見這樣的話瞳安茜笑掉了牙,還在這里給她裝什麼?她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怪不得最後死的很慘。
「呵,你這樣的人,死了我都不會覺得可惜……」瞳安茜說著就架著刀,一刀朝慕弈卿的脖子上劃去,就在這時候她的手上的劍被慕奕寒給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