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ri到二月十八ri出生,水瓶座的你,今天不管是愛情事業還是財運都是銳不可擋!不論什麼事情最後一定會有好結果,快去買張彩券!不過可別因為太受女生歡迎而挑戰3p、4p的游戲喔。
「……好啦,我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我早就知道了。」
7月20ri,暑假第一天。
冷氣壞掉的某「學園都市」學生宿舍單人房,熱氣支配了整個密閉空間,讓上條當麻無言以對。
昨天晚上,玩兒了一把熱血拯救不良游戲的上條如原著一樣將御阪美琴惹毛了,一發前所未有的超級落雷降臨在學園都市,將第七學區剩余的變電線路徹底摧毀。
沒了幸運的上條雖然依靠把妹手逃過變成焦炭的下場,但是這不是什麼幸運,多半是因為上帝覺得與其讓他就此解月兌,不如繼續不幸地生活才是更加嚴酷的懲罰。
常言說得好,「從來沒擁有,也無所謂失去」。如果上條當麻前幾天也是這樣不幸的生活,今天最多自嘲一下,然後繼續不幸的人生。但是那幾天,一個可愛的貓耳蘿莉讓自己知道了什麼才是正常人的生活,有了對比,之前的生活完全就是地獄呀。
可惜的是,美好的ri子僅僅不到一周就破碎了,從昨天中午開始,自己又恢復了不幸的ri常。
特別是昨天晚上,自己拖著差點被超電磁炮轟殺的疲憊身體回家,在路上再次遇到了幸運的貓耳蘿莉。對上條來說最殘酷的事情發生了,對方經過檢查,表示幻想殺手也許出現了某種異變,擁有了可以瞬間抹殺幸運的力量,招財貓能力無效了。
听到這個消息,上條當時就傻了。他本來還以為最多明天就可以獲得補充,結果卻是這麼個下場,連對方喊著「明天幫你詳細檢查…」什麼的都不在意了,昏昏噩噩地回到了家里,然後一頭栽倒在床上。
還有什麼比這更殘酷的嗎?如果從來沒有中獎也就罷了,但是先告訴你中了彩票頭獎,甚至已經把錢發到你面前了,然後突然過來一個人告訴你,這是個玩笑,錢發錯了。還有比這更不幸的事情嗎!
「唉,雖然不幸,但是我起碼體驗過了正常的生活,在這之後,生活還是要繼續…」一邊給自己吃寬心丸一邊打開冰箱,上條的神經真是夠堅韌的,不愧是攻略了上萬萌妹子的男主角,要是普通人受到這樣的打擊恐怕早就厭世自殺了,但是上條還有心思自嘲幾句。
以為是幸運最後更加不幸,這種生活被打擊多了,也就沒什麼了。就當這次不幸稍微延遲了一點時間就好,這樣自己還是那個面對不幸絕不屈服的上條。
打開冰箱,然後馬上又關上了,彌漫的餿味讓上條明白了食物全滅這個事實。昨晚的落雷搞壞了八成以上的電器,連帶地也讓冰箱里的食物全滅了。
食材壞了就來碗存糧面,結果卻不小心把面全都翻倒進了料理台。好,那只好去吃外食了。正在找錢包的時候卻踩碎了借記卡,本來打算干脆繼續睡回籠覺算了,卻接到了一通電話。
「傻瓜上條,該補習~」電話中傳來班導師的熱情呼喚。
在電視上跟氣象預報一樣從畫面邊緣閃過去的星座佔卜,本來就知道不會準。但是差距大到這個地步,實在讓人笑不出來。
「……我早知道啦,我早知道會有這種結果。可是我就不能抱怨一下嗎……」
佔卜從來不準,「小魔法」從來沒收到效果。這就是上條當麻的ri常生活。本來以為自己這種倒霉到鬼打牆的體質是家族遺傳,但是後來卻發現老爸中過彩卷的四獎(約十萬元),老媽曾經投飲料販賣機連續中獎,玩到停不下來。接著又懷疑自己其實該不會跟這兩個人沒有血緣關系?但是仔細想想,自己又沒有妹妹,也沒有什麼「王位繼承權路線」可以選擇,搞這種多余的伏筆是能怎樣?
說結論,總而言之,上條當麻就是不幸。不幸到人生簡直就像個荒謬的大笑話。
但是,上條可不會永遠消極下去,哪怕剛剛受到一次前所未有的嚴重打擊。
「……好。目前最需要解決的問題是銀行卡跟冰箱。」
上條撓著頭環視自己的房間。借記卡只要有存折就可以補辦,但麻煩的是冰箱。而當下最迫切的問題,就是早餐要怎麼解決?那些能力開發課程,一定會被迫吃些稀奇古怪的藥錠藥粉之類的,空著肚子吃那些東西的感覺一定不好受。
想到這里,上條又是一陣慶幸,起碼常規課還是及格了,不然這個暑假會更加恐怖。
去學校的路上再到便利商店買點東西好了──上條這麼想著,月兌掉用來當作睡衣的t恤,穿上夏季制服。昨天晚上本來的計劃是**般的徹夜玩樂,結果卻遇到了超電磁炮的追殺和貓耳蘿莉的悲慘宣判,這讓上條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睡著。
起碼徹夜玩樂的前半夜是快樂的!為什麼我前半夜被追殺,後半夜失眠呢?
「一個學期整整四個月份的翹課,只要用一個禮拜左右的暑假補課就能補回來,真是賺到了!」上條只好盡量往好處想。
「天氣真好,曬個棉被──」重新振作起開朗心情的上條如此喃喃自語,打開了通往陽台的紗門。現在拿出去曬,等到補課回來,棉被一定變得香香軟軟的了。嗯,不過再看仔細一點,這個位于七樓的陽台,兩公尺遠的前方就是隔壁棟的牆壁。
「天空為什麼這麼藍~前途為什麼這麼灰暗~」上條不自禁地唱起歌來。
好憂郁。本來是想讓自己開朗才決定曬棉被的,現在反而讓自己更憂郁了。
加上一個人在搞笑,旁邊甚至連幫忙吐槽的人都沒有,那種孤獨感真是無可言喻。但是,上條還是將床上的棉被抱了起來。如果連曬個棉被都做不到,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就在這時,上條腳底突然踩到一個柔軟的東西,直接來了個狗吃屎。爬起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包在透明塑膠袋里面的炒面面包。由于是從冰箱里面拿出來的,現在一定也酸掉了。
「……等一會兒該不會突然下雨?」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不知不覺月兌口而出,但是上條還是帶著棉被穿過紗門走向陽台。
這時上條才發現,陽台上已經曬了一條棉被。
再仔細一看,原來曬在那里的不是棉被。
曬在那里的,是個身穿白衣的女孩子。
「啊!?」
原本抱在手中的棉被掉到地上,這是一個原本專控宿舍管理員大姐姐的不幸少年和大胃咬頭吃貨蘿莉修女的相遇。從這一刻起,世界的命運之輪就此開始轉動,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就此糾纏在一起。
就在把妹手和吃貨修女見面的時候,御阪正在路上飛奔。
「居然這個時間了,都是主神的錯…」昨天晚上制定戰斗計劃睡得太晚了,今天早上鬧鐘又被璃夢砸壞,起床過點的御阪只好飛奔趕去上條當麻的宿舍。
希望茵蒂克絲的防御靈裝「移動教會」還沒有被把妹手搞壞。御阪接到了保護**目錄的任務,有了御阪這個變數,茵蒂克絲要是仍然因為「移動教會」破損被神裂火織誤砍重傷,御阪可不敢保證小萌老師仍然可以及時進行治療,必須先做點預防措施。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
御阪和黑子吃完飯沒多久,一道前所未有的閃電從天而降,將第七學區剛剛逃過變電站毀滅災難的剩余電力系統徹底摧毀。
「姐姐大人!」黑子趕過去接應姐姐,御阪則表面上回家實際去了上條的宿舍攔截把妹手。
本來以為只是上條搶特價商品搶太多耗光了幸運,但是御阪見到上條當麻的時候卻大吃一驚,御阪傳遞過去的幸運力量被那只右手瞬間消滅,天敵的氣息也再次若隱若現。
幻想殺手的本質遠遠超過御阪的想象,恐怕其本體已經達到了溝通根源的水平。如果可以解析一絲法則,那麼對第二法、第三法和第四法的研究沒準都能獲得收益,御阪按捺住興奮,囑咐上條回去好好待著等御阪明天去檢查。
之所以沒有連夜拷問,是因為有希終于回來了,晚一天把妹手又不會跑掉,主神這邊更加重要。
就在御阪從天空飛過的時候,曾經被御阪電成刺蝟的蘿莉控神父正在某個大樓頂部等待搭檔的到來。
「接到你的消息我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了,遇到什麼麻煩了嗎?」就在史提爾等候得不耐煩頻頻拿出一只老懷表反復開關的時候,搭檔的聲音終于出現。
及腰的黑s 長發綁了一個馬尾。腰上掛著一柄ri本刀,插在刀鞘之中。那是一種名叫「令刀」,是ri本神道在祈雨儀式中所使用,長度超過兩公尺以上的ri本刀。身上穿的是老舊的牛仔褲與白s 短袖t恤。牛仔褲不知為什麼左腳部分完全沒有褲管,一直到大腿根部都是**出來的。t恤則是將下擺多余的布綁在腰間,露出肚臍。腳上穿的是及膝長靴。連ri本刀都是夾在皮制的皮帶里面。看起來就像西部電影里的jing長一樣,不同的是手槍變成了ri本刀。
來的正是被賣萌大主教蘿拉稱為「經常站在暴露最前線奮戰之女」的聖人——神裂火織。
「很抱歉,馬上就到最後的時刻了。我知道你不想看到這個,所以一直在城市外面。但是這次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強敵,所以不得不讓你過來。你過來我就放心了,這次的敵人恐怕只有你才能抗衡。」
「強敵!是哪個勢力要打**目錄的注意?」听到史提爾說遇到了敵人,神裂的眼神變得十分銳利,每年不得不消除茵蒂克絲的記憶讓她非常痛苦,對應的,就是任何打茵蒂克絲注意的家伙都是她的敵人,雖然不會主動殺人,但是打個半殘什麼的就沒關系了。
「很有可能是科學側和某個魔法結社聯手,說真的,我們現在非常危險。雖然已經通過五行機關和學園都市背後的掌控者達成了協議,但是之前遇到的對手讓我很難相信對方。」說到那次相遇,史提爾打了個哆嗦,那天的恐怖雷電實在是記憶深刻,他穩定了一下心神,接著說了下去。
「五行機關已經通知過我,那天的沖突只是偶然,但是我們不得再對那女孩出手,否則後果自負。听起來好像是個誤會,但是你知道打倒我的是誰嗎?」神父故意停頓了一下,繼續往下說。
「我遇到的是學園都市最近誕生的‘絕對能力者’——‘電磁掌控’御阪琴美。真是可笑,那個女孩確實能夠c o縱雷電,但是那巨大的魔法陣絕對騙不了我,那是魔法,雖然我分辨不出是哪個體系。」
「學園都市的‘絕對能力者’是魔法師?這不可能!」神裂認為五行機關還不至于昏聵到搞錯魔法師和超能力者,科學側的「聖人」(魔法師們在得知科學側出現了絕對能力者後,終于不得不勉強承認科學側也有了聖人級的戰力,之前是不承認超能力者可以媲美聖人的,目前魔法師們仍然拒絕承認絕對能力者可以達到魔神這個級別)居然是一個魔法師,這太好笑了。
兩人又討論了一陣,完全陌生的魔法體系讓兩人感覺非常棘手。魔法戰是讀心的戰爭。在戰斗開始的時候,通常自己已經落入敵人的結界之中。防御方必須解析對手的術式,將其拆解。而攻擊方則必須預測對方的反擊,不斷重組術式。與單純的格斗技不同,必須分析不斷改變的戰況,看穿一百步、兩百步之後的對手行動。所以在「戰斗」這個野蠻的字眼背後,其實意味著極高度的智慧之戰。
就這意義上來說,「敵方戰力不明」這一點,對魔法師來說是非常不利的。特別是對方還有著飛行的能力,戰況如果不利,對方如果從空中逃跑己方完全沒有辦法,只能寄希望于神裂依靠聖人強大的**能力借助建築物進行跳躍攻擊,希望有效。
「不管如何,如果她敢打茵蒂克絲的主意…」史提爾惡狠狠地掐滅了煙頭,也許自己不是對手,但是如果賭上xing命的話,絕對不讓對方好過,哪怕真是聖人級的絕對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