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流氓嗎?」趙凡塵很無辜的轉頭望向一邊的曹可欣。浪客中文網
「蕭雅過來,別被這兩個流氓給帶壞了。」姚倩對趙凡塵和豪放到底的曹可欣深有芥蒂,她可不想蕭雅這單純的小妮子被這兩個人的流氓思想給毒害了。
「其實我們一直都很純潔!」趙凡塵和曹可欣異口同聲的道。
「你們純潔?一個是還沒上完大學的臭流氓,一個是豪放的富家千金,你們兩個要是純潔了,大家就都純潔了。」姚倩撇撇嘴嘀咕道。
姚倩真是不明白了,現在女人都是流氓,男人都是無賴嗎?
「小弟弟,姐姐要走了,不過我可是會想著你的哦!以後要是有背黑鍋的活兒,姐姐我第一個就想到你好不好?」曹可欣拋給趙凡塵一個媚眼。
「哇,好多錢啊!小凡哥我要吃大餐!」蕭雅歡呼一聲,模樣俏皮可愛。
「對了,我今天是一毛都沒撈著,還倒貼出去五百,所以午飯你請。」姚倩可不想蕭雅這個純潔的少女被趙凡塵這個不良少年給拐帶,或者是怕趙凡塵佔蕭雅便宜。
姚倩一個女流之輩支撐起一個公司不容易,笑給別人看,哭給自己看,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一個人悄悄的躲在被窩里哭的時候,她感覺自己一天到晚,活的真的很累。
每個漂亮的女人背後都隱藏著一個很深的故事。
「好。我們去吃大餐!」掂了掂手里的錢,足足有一萬塊錢,這對一貧如洗的趙凡塵來說已經算是一筆不小的巨額財富了。
再者,今天的黑鍋也已經背完了,收點兒利息也是應該的嘛!
好嘛!趙凡塵感覺自己被曹可欣的語言和眼神給徹底侮辱了,居然敢說老子的小弟弟小?
這對于一個正常健康,性取向穩定的正常單身處男來說,無疑是一種赤果果的挑釁。
「我的小弟弟小嗎?難道你看過?還是模過?那你要不要現在就看看?」趙凡塵低頭看著自己的某個敏感重要的部位。
「流氓!」姚倩臉頰一紅想到了剛才趙凡塵一直盯著她的胸部猛瞧,就一陣面紅耳赤,拉著蕭雅進了面包車里。
「還是不看了啦,姐姐我怕受刺激,要是萬一是一根小鉛筆,我豈不是要失望了,你回家慢慢擼管去吧!打飛機也成,不過姐姐我可告訴你,擼管擼多了多身體不好的,你最好要節制,不然可就變成小鉛筆了,哈哈…」說完曹可欣對趙凡塵豎起中指,投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扭著滾圓的小,飄然而去。
「我操你大爺!」欲哭無淚的趙凡塵望著曹可欣坐著一輛寶馬車絕塵而去。
趙凡塵邪惡的想著,老子遲早要把你圈圈叉叉了,再叉叉圈圈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小凡哥,你再不上來,姚姐就不等你了哦!」面包車里的蕭雅乖巧的伸出小腦袋,對趙凡塵喊道。
「俺來了,等我!」趙凡塵揣好錢鑽進了面包車里。
在面包車里。
「死丫頭,你又叫我窯姐?看我不掐爆你的女乃!」姚倩和蕭雅兩個人嬉笑打鬧著。
我擦!不是吧?
你們在搞神馬東東?
趙凡塵確定自己是絕對沒有看錯。
不會有錯的,這兩個女人居然旁若無人的在互相抓對方的咪咪,哇!真的好大啊!
難道她們把我當成空氣給無視了,還是根本就沒看見我?
姚倩和蕭雅一時間是真的忘了趙凡塵和司機了。
「哇!好大的兩個肉球!」趙凡塵很不和諧的聲音突然想起了。
而且由于是夏天,天氣比較熱的緣故,所以一坐進車里,要遷就把上身的職業服給月兌了。
里面是白色的襯衫,白里透黑,襯衫里面的黑色蕾絲內衣清晰可見,還有那對豐滿的撐起一個隆起的大咪咪。
而由于兩個人再像平時一樣嬉鬧,所以姚倩領口處的口子又被蕭雅給扯開一個,所以胸部粉女敕,白皙的肌膚已經出了一小半了。
雪白,光滑,飽滿,水女敕。
好嘛!果然是人間胸器,這不是在考驗我的定力嗎?我求你了,不要在勾引我了,我快受不了。
趙凡塵在快樂和痛苦的冰火兩重天里苦苦的忍受和煎熬著。
我容易嗎我?你們這麼做對我一個處男來說,是很不道德的,所以這個時候是正常男人的趙凡塵褲襠里的玩意兒,又一次很沒有出息的昂首挺立了。
夏天本來就是一個刺激男人荷爾蒙激素分泌旺盛的季節。
各種誘惑更是不斷,身材火爆,袒胸露乳的漂亮美眉,吊帶短裙,白花花晃眼的大白腿,高跟鞋,打扮的花枝招展,香氣怡人,胸前的咪咪更是波濤洶涌,乳波臀浪爭奇斗艷,讓男人應接不暇,火氣旺盛,鼻血口水橫流。
為什麼女人會把自己的咪咪出來一部分給男人看呢?因為她們想給男人看。
一個是被需要,一個是需要。
男人喜歡欣賞賞心悅目的女人,這時與生俱來的天性,因為他們有這方面的強烈需求。
漂亮的女人被男人欣賞是一件很愉悅的事情。
如果你長得狗不叼,豬不拱的,就想讓男人看,也許都不會男人看。
所以這個時候蕭雅和姚倩胸前的酥軟對趙凡塵來說,那殺傷力和震撼力絕對會是可怕的。
是男人都喜歡在晚上爬上,當然此山非彼山。
女人的胸脯會壓迫的整個城市里的男人都喘不過氣來。
也許在大夏天你會看到這樣震撼人心的一幕,橫走著一排很符合大眾審美觀的漂亮性感的優質女人。
或嫵媚或清純,或妖艷或誘惑,挎著路易威登的限量款包包,一直暴露到大腿根部的短裙,炫白耀眼的修長美腿,華麗鮮亮的高跟鞋,要胸有胸,要有,堪堪包裹著的咪咪擠出能埋葬男人眼光的溝,走起路來波濤洶涌,驚心動魄,場面頗為浩大。
女人們總是在夏天的時候凸顯自己的胸脯和身材的絕佳時機,所以她們不會放過這樣的天賜良機。
男人更是希望女人穿的少,要是沒穿,一絲不掛那就更加壯觀了。
夏天走在大街上的女人,不是絲襪包裹就是短裙引誘,有時候天橋下的男人總會假裝深沉的寂寞者在望天,其實大家都錯了。
他們真正看到的是從天橋上飄過去的各種顏色的內褲,鮮艷奪目,女人裙底風光盡覽無余。
和女人並肩走的時候,男人總是忍不住將目光偏移到正在波動的延綿起伏的山巒上,不停地擦著口水。
和女人面對面的時候,男人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噴鼻血,因為一道道女人故意擁擠出來的或深或淺的溝。
走在女人後面的時候,男人就不得不將目光放在女人被絲襪包裹著的長腿和穿著超短裙出來的雪白妖嬈,再往上移一點兒,就徘徊遷延在那渾圓結實的臀部,總是在絞盡腦汁的猜測前面晃悠的女人穿的什麼樣的性感內褲和胸脯的罩杯。
男人每天對著穿得很少的性感女人,每天都對著無數強烈的感官刺激,還要忍受著無數的身體折磨和心靈的摧殘,生理的本能反應,一天過下來可以說是苦不堪言,不過男人總是沉浸在這樣的生活里樂此不疲,女人也在這樣的生活里打扮得花枝招展,趾高氣昂。
晚上回去,有女人的男人將腦袋埋在女人的胸脯上辛苦的耕耘著,沒有女人的單身男人會在無數a、v的刺激下借著一沓一沓的衛生紙發泄著,俗稱打飛機或者是擼管。
白天的男人欣賞穿上衣服的女人,晚上的時候壓著沒穿衣服的女人。
女人會很喜歡在大街上男人對自己身體的掃描,和對她們胸部大小的猜測,即便是表面上很討厭,但骨子里還是希望男人的目光都駐足在自己的身上。
女人穿上衣服的時候是給所有男人看的,女人月兌光衣服的時候是給幾個男人看的。
趙凡塵的一個狐朋狗友說,生活中最正經的女人,在床上的時候也許是最讓你**的,所以很多男人都想找一個既能上得廳堂,又能入得廚房,平的時候溫柔賢惠清純正經,在床上的時候又放浪婬、蕩,嫵媚嬌吟。
所以很多時候,男人對于女人胸部的喜歡程度大于對吃飯的需求。
穿的很少的性感女人往往會刺激的一大群男人口水橫流,荷爾蒙分泌過旺,熱血沸騰,受女人毒害頗深的男人依然在前僕後繼,爭取讓女人這種毒藥毒死他。
小四曾經給女人下過一個很有趣的定義。
說二十歲的女人好看不好吃。
三十歲的女人既好看又好吃。
四十歲的女人既不好看也不好吃,只要是給個男人就行。
你要跟女人說我想跟你睡覺,女人肯定會給你一巴掌,再加一個流氓的稱號。
你要是對女人說我想和你一個起床,女人肯定會很憧憬的說好浪漫啊。
所以眼前若隱若現的女人胸部對趙凡塵的視覺感官,精神感官上的刺激是要命的。
趙凡塵作為曾經和幾個狐朋狗友一起開過襠,同過窗,同過床,扛過槍,分過贓,爬過寡婦牆頭,三更半夜里偷看鄰居家的黃花大閨女洗澡,躲進新房的床下,偷听過新婚夫婦的叫、床聲。
小時候沒事兒往女生廁所里扔石頭鞭炮,還扒過女生褲子,騎在牆上往過路的人身上吐過談,長大了沒事兒干的時候,撿著地上的好煙頭滋潤的抽著,躲在天橋下面偷看美女內褲的顏色,晚上躺在宿舍的硬板床上討論的都是學校里那個美女的咪咪大小的問題,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里,接受過良好教育的五四三好型青年。
「你們敢不敢不這樣?我快忍不了了?」所以壞事兒沒少干,好事兒沒多干的趙凡塵苦著臉,飽受著煎熬的折磨,口干舌燥,熱血沸騰。
嬉笑打鬧的蕭雅和姚倩終于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兩個人停了下來,直愣愣的望著趙凡塵。
「額…這個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趙凡塵明明是盯著人家的胸部看呢,你還說沒看見,你糊弄鬼呢?
短暫的安靜過後,面包車廂里發出兩聲高分貝的尖叫。
「啊?….」
「啊?….」
「流氓!」
「禽獸!」
「變態!」
「無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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