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請。」劉琦回應一聲請,便跟在孫二娘的後面上樓。
孫二娘領先劉琦三兩步台階,一搖三擺地拾級而上,踩的木樓板嘎吱嘎吱響。
劉琦盯著孫二娘前面扭動的翹臀,研究了一番,這個自稱女兒身的孫二娘怎麼看怎麼不象閨女啊,未踫過男人的女子有這麼大嗎?還是古代的女子都是豐乳肥臀?
上得二樓,龍門客棧只有兩層,也就是頂樓,孫二娘引導劉琦、陳文和鄂煥三人在前廳的幾張藤椅上稍事休息,然後親自去與幾間已入住的房客做說服工作,免了房客當晚房費和餐飲茶水費神馬的,才好說歹說將二樓的房客給打發了,騰出整個樓層供劉琦一行暫住。
「公子,整個樓層二十間小室都是你的了,房間雖不大,間間干淨清爽,喂馬、叫早、用膳、陪客一應俱全,你看還滿意不?」孫二娘將房客哄開後,笑嘻嘻的來到劉琦跟前,香風撲面,燻得劉琦不禁打了個噴嚏,渾身通透。
劉琦色.色.的目光狠狠地朝孫二娘胸前聳起的一堆雪白上刮了一眼,似乎漫不經心︰「還行吧,二娘說的陪客是神馬意思?」
「棧外的江陵十三釵不就是陪客的嗎?那些妹紙不錯的了,這兒手紙、熱水、馬桶設施齊全,本棧另有壯陽的虎鞭、牛鞭、犬鞭及望山千年墓參出售。如果公子有需要,本姑娘願為公子免費供應一杯三鞭酒,很貴的,只能免費供應一杯啦。」
孫二娘不懷好意的望眼劉琦,喋喋不休,劉琦用雙拳踫了踫,手關節卡巴作響,展示了下強健,開玩笑道︰「二娘,你覺得本公子需要三鞭酒助興嗎?」
孫二娘抿嘴一笑︰「我又沒見過,誰知道呢?」
「你……」劉琦臉一紅,這個孫二娘還激將了,大聲道︰「今夜,你,二娘,我也包了。讓你見識本公子的厲害。」
孫二娘聞言,身子微微顫了下,卻道︰「對不住了,公子爺,本姑娘開棧之初便自立了個規矩︰賣酒不賣.身,陪酒不陪睡。樓下的江陵十三釵正好供十三位爺享用,恕本姑娘不能奉陪,失陪了。」
這個孫二娘,還作翹了,不過劉琦說歸說,倒也不會強人所難,只是從孫二娘所說賣酒不賣.身的規矩,恐怕孫二娘還真是女兒身,果真如此的話,說明孫二娘並非風塵女子,劉琦對豐乳肥臀的孫二娘陡然間生出了幾分好感與沖動。
「二娘,慢走。」劉琦朝扭著腰肢下樓的孫二娘回了句,暫將欲與孫二娘秋宵一刻的邪思放一邊,估計要在龍門客棧里小住些日子了,能不能與孫二娘來段風流一.夜.情,那就看有沒有這份江湖緣份了。
孫二娘下樓後,劉琦與陳文逐個仔細地檢查了下各個房間,以及房間窗戶,充分熟悉了下居住環境,布置了個穩妥的安保方案,來到墓群腳下的龍門客棧,人生地不熟,一切都要小心為是。
檢查完房間,對窗觀望了番龍門鎮里熙熙攘攘的人群,確定了沒多大危險時,大家于龍門客棧里夜宴一番。
膳畢,劉琦命四位銅人衛士留守四輛馬車,另六位銅人位士樓上居住,前後半夜輪流值守,江陵十三釵也全部要上,洗洗干淨各自躺了十三個房間等候衛士們上位。
陳文從十三釵里挑了個相對年輕漂亮的女妓去劉琦的房間候著,喝完酒的衛士們借著酒勁和鱷魚肉大補的旺盛精力,騰騰的上得二樓,隨即便一陣呯呯呯的關門聲。
劉琦、陳文與鄂煥瞧此情景,大家心照不宣地相互一笑,各自關門進房,準備將過剩的精力傾泄在江陵十三釵的女妓身上。
「公子。」劉琦輕推開門時,一聲澀澀地嬌喚傳來,便見一個長相姣好,身材苗條的女子果.身而坐床沿。
劉琦見不得月兌光的女子,渾身打了個激靈,這位古代的女妓身段玲瓏、曲線優美,半羞半澀地坐于床前,和後世美術學院里的人體模特有得一比。只是人體模特月兌光了衣服讓人畫畫美其名曰是藝術,這古代女妓月兌光了衣服讓人上位也算不算是一種藝術呢?很費解啊。
「姑娘,穿上吧。」劉琦心呯呯跳得厲害,連著眨巴了幾下眼楮,深呼吸了下,說實在的,面對如此動人身段的古代女子,不想那個事是不可能的。只是劉琦一想到自己的童子身不能失于一個女妓,便硬起心腸來,強壓著原始的沖動,將頭撇開去。
「公子,你付了錢的,我該為你服務的。」女妓很是吃驚,想必這是她平生從妓以來遇到的第一位不上位卻讓她穿上衣服的男人。
「姑娘,你讓我見識了一幅美麗的仕女圖,謝謝你,你已經服務過了,早些回去竭息吧。」劉琦想著人體模特月兌光了能掙錢,人家這個古代的女子月兌光了讓劉琦瞧上了一眼,付上一兩紋銀讓她走也可以算是服務過了。
女妓紅臉道︰「公子,不可以的。」
劉琦奇怪了,問道︰「我付錢了,不做還不可以嗎?」
女妓點點頭,輕輕嗯了聲,小心地偷偷瞄下眼前的劉琦,這位公子爺到底是正人君子呢?還是偽君子?一個花錢召妓卻又不上妓身的男人很讓女妓著迷的。
「為什麼?」劉琦忽然覺著自己挺偉大的,望著眼前充滿魔力的果.身女子,竟然此時心無雜念,心空純淨得象**高原的藍天。
女妓怯怯道︰「這事傳出去會被姐妹們笑話的。」
劉琦一听這話有點不高興了,沉下臉來︰「哦,是不是你們每接一客便要與姐妹們分享經驗啊?」
女妓低頭無語,默認了。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豈有此理?劉琦不想再與眼前的女妓多聊,走前幾步,拿起女妓自解的薄衣輕紗丟了過去,然後不再看果妓一眼,徑直走到窗前,輕拉開一縫窗縵,遙望夜色中的望山楚墓群,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思緒萬千。
劉琦啊劉琦,你重生三國到底想要做些什麼?盜墓、玩女人、殺人,你到底還想做些什麼?你是不是不知不覺中走向了墮落?
再過一兩年,天下就要亂得不成樣子了,孫堅、劉備、曹操都要絕處崛起,我劉琦可不能落後于先人吧。劉琦想著,得早做打算,趕緊的盜得勾踐劍回襄陽,拉起隊伍來,籠住荊州,與其等著幾年後愈來愈強大的曹操來攻打荊州,以及好哭死皮賴臉的劉備來圖謀荊州,還不如以攻為守,先行將曹操、劉備給鎮住,在戰爭中壯大自己的實力。
「公子,晚安。」已穿好衣裳,蓮步移出房間的女妓,無比憂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打斷了劉琦的胡思亂想。
女妓離開,劉琦沒有回話,也沒有回頭,隨後傳來輕輕的關門聲,劉琦才回轉身,忽地又發覺房間空蕩蕩的,注定又是一個寂寞的長夜。
滿月復心思的劉琦睡不著,在床上輾轉難眠,干脆披衣起床,欲出門轉轉。
劉琦打開門,卻見陳文和衣坐于樓道的藤椅上,顯然陳文也是打發走了女妓,沒有睡意,才于樓道守護,或許是防夜賊偷襲劉琦吧。
剛邁出門,劉琦便能感覺到樓板的震動,緊接著傳來一陣陣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以及時斷時續的嘿咻嘿咻聲。
男歡女愛的聲音使劉琦多多少少感覺有那麼些許的遺憾,本來是個瘋狂發泄的夜晚,但劉琦卻由于處男不召妓的觀念而放棄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妓。
劉琦走向陳文,打聲招呼︰「文兄。」本想稱呼句二哥的,還是覺得喊文兄更貼切些。
「公子,你怎麼也出來了?」陳文見到劉琦過來,起身相迎接,口稱公子,也沒有稱呼三弟,雖是結拜兄弟,但陳文要輔佐的卻是公子劉琦,陳文也不好托大的。一個稱文兄,一個稱公子,這種得體的稱呼似乎更能體現劉琦與陳文之間的特別親密的關系。
劉琦微微一笑︰「睡不著啊。」
「公子,請坐。」陳文搬過一把椅子,挪向劉琦。
「不了,既是睡不著,咱們兄弟還是外面走走吧。」劉琦回望了眼樓道,兩個大男人坐在樓道里,听聞衛士與女妓的歡愛之聲,總覺得別扭不是。
「也好,正好看看龍門客棧的夜景。公子,請。」陳文後退一步,禮讓劉琦先下樓。
「文兄,請。」劉琦說著抬步下樓,古人就是這樣,禮節多,連下個樓都要請來請去的。
「文兄,還記得那晚扎營長江邊上所見到的流星雨嗎?」劉琦邊下樓邊聊著。
「當然記得,那是要變天的前兆。公子是不是有想法了?」陳文應承,隨後劉琦踏階而下。
「是啊,文兄一句要變天了,使我幾日都不曾靜下心來。我在想,變天之前,咱們兄弟是不是得干些什麼?」
「公子遠慮,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荊州偏安則危,亂世呈強則強,咱們不能坐等變天的。」
「是啊,待咱們兄弟取得王者之劍時,再好好合計合計,如今也有三百兵了,三個月的魔鬼訓練後,也該拉出來見見血了。」劉琦和陳文還算交心,聊天總能聊到一塊去。
聊著聊著,劉琦和陳文已來到龍門客棧的一樓大廳,二樓的嘿咻嘿咻聲傳到一樓已弱了許多,高高的櫃台里不見白日孫二娘的影子,大廳收撿的干淨整潔,大門用木栓在里面栓住了,有個店小二抱了床被子,躺在搖籃式的藤椅里打盹。
陳文正要上前叫醒店小二開門,突然樓上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啊……啊……啊……」
「有那麼興奮嗎?」劉琦喃喃一句,皺了皺眉,這古代賣.春女子的叫聲也太夸張了吧。
「公子,不對勁啊。」陳文張大了嘴巴,經陳文提醒,劉琦豎耳聆听,聲音確實不對勁,仔細一听不是女妓興奮到尖叫,而是女子的淒厲喊聲,似乎是在受鞭打。
「誰那麼重口味?玩虐戀啊?」劉琦不滿了,二樓的十幾室房間又不密封,誰個衛士興奮得無所顧忌啊。
「救……救命啊……」劉琦正思忖間,忽地一個披頭散發的果身女子,滿臉驚懼,渾身血污,跌跌撞撞撲倒在二樓的樓板上。
劉琦震驚了下,穩住心神,望眼撲倒的女子,問道︰「文兄,你怎麼看?」
陳文愣了下,稍一思索,回道︰「公子,此事必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