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韋的話語讓整個密室中的溫度急降,其門下眾人都鴉雀無聲,他們從相爺的話語中已經感受到了陣陣殺機,所以都在等待呂不韋做最後的決定,到時候自己便可以對癥下藥。
「既然如此,那就來吧!正好借用這次機會將那些勢力一舉鏟除。」沒讓人等待太久,從主位上便傳來了令人壓抑的聲音。
「諾!」那個得到呂不韋命令的暗衛立刻離開此處,往自家首領那傳達主上指令。
見暗衛離開,呂一上前一步問道︰「相爺,我們該如何做?難道就在此處干等?」
「等!」呂不韋听到呂一的問話,同樣知道這也是其他人的想法,所以很干脆的給出答案。但沒想,呂一又問︰「可是相爺,那外面人的修為……。」
這次呂一還沒問完,呂不韋就說道︰「你忘了一個人,我想他會出手的!」
經呂不韋這麼一提,呂一也恍然大悟,暗惱︰自己怎麼就忘記賀牛了,他一定也知道對方是朝著趙姬母子而來,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會出手的。
暗夜殺機浮現。
那暗衛將呂不韋的命令傳達到後,暗衛首領便做出指示,他揮揮手,讓自己的部下各就各位,隨時準備格殺。
在呂府四周埋伏的人同樣也在等待命令,準備一舉沖進呂府,格殺。並且他們格殺的主要對象是白天在城門所見的女人和孩子,雖然不知道那兩人是何身份?但是他們明白,自己不需要知道,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了。
本來還算可以的環境氣氛突然來了個大轉變,讓那些普通武者開始有點擔憂。
「奇怪,我怎麼感覺氣氛怪怪的?張三!我說不會出什麼事吧?」李四問道。
李四問了話,可張三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所以直接將身邊的王二給托出來︰「你問王二,我嘴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王二也算倒霉,本來自己好好的待在一邊,無緣無故被張三拖下水,于是不開心地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們都給我閉嘴,記住等下開始進攻後,自己安全第一,不要死了!」
這王二也算是烏鴉嘴,剛說完不要死了;「刷!刷!刷!」空氣中傳來了劍劃破空氣的聲音。張三,李四,王二三人還沒反應過來就人頭落地。
要是賀牛在此看到這三人的下場,一定會感嘆三人的命運果然如同他們的名字那樣,逃不過萬年醬油黨的命運。
那三人死後,格殺三人的人毫不停留,直接向其他地方沖去,其中一人他對自己同伴道︰「我們的任務只是格殺普通人間武者。不要招惹其他人!」
「要是陸地神仙對我們出手呢?」
「死,要麼逃!」那人簡單的幾句話,便讓其他人閉嘴,專心向前殺去。
沒錯呂府暗衛此刻已經開始動手,他們的分工很明確︰暗衛中武者自然是對付那些武者,修士對修士,而其他的那些陸地金仙自會有相對應之人對付,絲毫不需要他們擔心。
人間的修士本就錯中復雜,七國中的貴人門下同樣有勢力依附,畢竟那些勢力需要人間的普通人來為自己辦事和收取門人資源,但同樣自己也必須付出點代價。
在凡間上修為最高的那是太乙散仙巔峰,所以到了陸地金仙這一級別,也算是凡間中的真仙,雖然人數不多,但是一旦出手,那便是絕對成功,從這便可看出對方是在狠下殺手。
(賀牛好像已經殺了好些個了?不知道等他助嬴政完成大業,這凡間還剩多少高手?)
外面傳來的動靜,賀牛在房間中一清二楚︰「終于開打了,不過好你個呂不韋,自己明明也有陸地金仙,卻不派出,讓我去對付那幾個人,幾個金仙而已,有必要這麼小心嗎?」
對于外面的情況,賀牛此刻還沒工夫去理會,他有其他事情要做;他對著地上的兩個家伙施法,將他們弄醒。
而這兩人醒後,看見賀牛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嚇得連連後退,高呼︰「高人饒命!」
「現在才喊饒命,你們剛才偷窺我的勇氣哪去了?」真是好笑,既然有膽子偷窺比自己本身不知道高多少的人,就該做好被殺的準備,怎麼此刻慫了。
「那個高人,小人剛才不知道高人你竟如此厲害?當時膽子是有點大,但現在……」兩人中一個口才好一點的回道。
「不!我覺得你膽子很大,居然還能如此清晰的回答我的問話。」
「啊!」被賀牛如此一說,回話之人頓時被嚇得後面話都說不清了。只能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那個我……我們……」
等了好半天還沒說完,賀牛有點不耐煩,打斷他︰「說清楚點,不說清楚,我立刻讓你們去見閻王。」
這是賀牛第二次嚇他們,也許關系到自己性命,那人語速立即加快,口齒再次伶俐︰「我們兩來時有人告訴我們,你修為不是很厲害,也就是個剛剛到達陸地散仙人;所以我們只要有拿著這護身符就不怕被你發現。」一口去說完後,對方立刻拿出自己懷中的護身符交給賀牛看。
看到這東西,賀牛搖搖頭嘆息,心想︰這年頭怎麼就開始流行護身符了呢?而且還是個半成品。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這兩兄弟呢?
賀牛雖然沒說話,但是兩兄弟看見他表親有點古怪,剛開始回話的人問道︰「高人,這東西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呵呵,自己看出來了啊!于是,賀牛點點頭。但沒想到自己點完頭後,那人一下子蹦起對著身後的人罵道︰「我就知道霄冰毅那老家伙不可靠,你還相信他的話,這下好了!」
身後一直不說話的人被他一說,,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老宵也不容易啊!」
「你……!」顯然這人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了。
「好了!好了!」賀牛打斷這二人的對話,直接說道︰「先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吧!」
「小的名叫陳奕汀,他叫果子!我們是無辜的!」陳奕汀報完自己名字,立刻高喊無辜。
看著眼前這有點無賴的家伙,賀牛道︰「我說!你好歹也是個修士吧?怎麼能如此不知羞呢?」
陳奕汀絲毫不覺羞恥,他告訴賀牛自己只是個不入流的修士,不需要知道羞恥是何物!可賀牛是什麼人,對方如此一說,他立刻說告訴對方就算是不入流也是修士,既然是修士就該對得起自己的身份。
不過賀牛在教育二人時,好像早就忘記自己以前的形象,此刻他只感覺到自己作為一個長輩,有義務也有責任要好好教育一下底層的修士,但是好像沒什麼效果。
說了半天發現沒什麼效果,賀牛也不說了;因為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正事還沒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