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個時間校園里的行人不多。要不渣哥明天就要再次登上江浙論壇的頭條。滿臉的可樂緩緩流淌。渣哥大吼一聲︰「歐陽敏敏。你給我站住。」
這一嗓子吸引了路人的注意。也因此讓人注意到了此時狼狽不堪的渣哥。歐陽敏敏停下來轉過身看著即將變身超級賽亞人的渣哥。斜視四十五度。一副你能把我怎麼著的樣子。
渣哥忽然笑了。說道︰「歐陽敏敏。能給我張紙巾嗎。」
歐陽敏敏楞了一下。渣哥的行動出乎她的意料。撲哧一笑掏出紙巾回到渣哥面前。遞給渣哥一張。同時自己也拿著一張紙巾給渣哥擦臉。
「為什麼不對我發火。我還以為你會打我。」歐陽敏敏笑著看著渣哥︰「知道惹急了我的下場了吧。」
渣哥做著鬼臉。說道︰「如果我對你發火了。你會怎樣。」
「直接把你的所有東西從家里扔出去。」歐陽敏敏笑著說道。
渣哥伸出大拇指「贊揚」道︰「果然有夠潑婦。」
「我警告你以後對我尊敬點。要不下次潑你臉上的就不是可樂。而是硫酸。」歐陽敏敏說著把紙巾團成小球扔在渣哥臉上。
如此的羞辱渣哥豈能饒她。忽然指著歐陽敏敏身後喊道「敏敏。你媽媽來了。」歐陽敏敏回頭的瞬間。渣哥在她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接著拼命逃跑。囂張的大笑猶如周星星同學︰「有本事你來追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龍小渣。你這個大混蛋。你給我等著。」歐陽敏敏拿起一塊板兒磚朝渣哥追去。
「同居」的日子持續著。渣哥除了每天都要給歐陽敏敏做飯。更多的時間彼此忙著自己的事情。只是每天晚上兩人在吃完飯後都會坐在沙發上聊天。似乎就是為了聊天而聊天。有時候聊無聊的節目。有時候聊學校發生的事。但是歐陽敏敏每次問到渣哥得過去渣哥都避而不談。
距離光棍節籃球賽的時間越來越近。渣哥每天修煉之余都要親自去花寨村小學監督。半個月下來。渣哥已經恢復四級。李軍他們已經能夠跟黑金男籃對戰。
又是一個下午。渣哥站在花寨村小學的籃球場上。指著大河馬破口大罵︰「大河馬。你大爺的。你想讓李軍斷子絕孫嗎。這一招撩陰腿以後不準再用。」
李軍雙手捂著褲襠在地上抽搐著。向渣哥感激的看了一眼。
大河馬冷汗涔涔。急忙說道︰「渣哥。我再也不敢了。」
可是渣哥沒有理他。大罵孫鋼蹦︰「草。孫鋼蹦。如果你再敢模蔣小貝的。小心我把你閹了。你這個變態。是不是想做女人。」
孫鋼蹦急忙收回手來。說道︰「渣哥。我覺得還是做男人比較好。」
渣哥還在大罵︰「謝明。你他嗎的是不是害怕被撞死。張大柱每次帶球跑到你面前你都他娘的蹲在地上。我要把你綁在電線桿子上用卡車撞你訓練你的膽量。」
謝明大驚。喊道︰「班長。我其實已經變得勇敢。不信你讓張大柱撞我。我肯定不會再蹲下。」
渣哥給張大柱使了個眼色。張大柱立即叫喊著沖向謝明。謝明緊緊攥著拳頭。神經緊張到極點︰「張大柱。來吧。老子不怕你。」
「砰」張大柱撞在了謝明身上。謝明第一次知道飛翔是什麼感覺。更知道為什麼很多出車禍的人在被撞的時候沒有慘叫。因為這強烈的撞擊讓他險些閉過氣去。
謝明躺在地上。滿眼都是星星。李軍還在捂著褲襠。看著謝明用眼楮表示同情。同時球場摔倒人。疼痛何必很相似。
陳東東帶球突破。胳膊肘狠狠地搗向騾子的小月復。可惜騾子身為地下籃球隊隊員。本身就是使用小動作的專家。被他立即識破。以更快的速度搗了陳東東一下。陳東東感覺被大錘砸了一般。斜飛出去落在謝明身上。可憐謝明剛剛喘上口氣。接著又是滿眼金星。忍不住哀嚎一句︰「我草……」
「大河馬。孫鋼蹦。騾子。張大柱。李螞蚱。你們別他嗎下手那麼狠。收斂點兒。李軍。蔣小貝。謝明。陳東東。你們別害怕。往死里弄他們。他們身體強壯。無所畏懼。你們就把他們當作殺父仇人。或者假設他們搶走了你們的老婆。」
大河馬一張臉拉的更長。嘴巴張的更大。我草。這他嗎不是讓我們自殺嗎。
剛要開口。渣哥冷厲的眼神已經飄了過來︰「大河馬。你覺得公平嗎。」
大河馬立即哈哈大笑︰「當然公平。再也沒有比這更公平的了。渣哥。我對你深深的佩服。其實我們皮癢。正想著被揉揉呢。」
渣哥嘿嘿一笑。伸出了拳頭在空氣中打了一下︰「要不要我給你抓抓。」
大河馬趕緊說道︰「不勞煩渣哥了。我想還是讓他們來吧。」
新的一輪比賽開始。有渣哥剛剛的一番話。再加上多日以來被黑金男籃羞辱的憤怒。李軍他們雙目赤紅瘋了一般的橫沖直撞。撩陰腿都是輕的。抓女乃龍爪手。虎爪掏鳥窩。戳眼球等等很辣的手段全部用上。
有渣哥在場上。黑金男籃隊員們不敢出手反抗。結果不到十分鐘黑金男籃一群巨人蹲在地上痛苦大叫。
李軍哈哈大笑。多日來的郁悶一掃而空。蔣小貝捏了捏李螞蚱的。嘿嘿銀笑。謝明跳起砸在張大柱身上。一種征服的興奮充盈心間。陳東東輕輕拍著大河馬的後背。心想我下次掏鳥窩一定少用力氣。
「好了。今天就練到這里。大家辛苦了。今晚我請大家吃……刀削面。」渣哥說完嘿嘿奸笑。
黑金男籃隊員謝絕了渣哥得好意。而李軍他們借口有事匆匆逃離。渣哥孤身一人返回學校。路過操場的時候看到王宇正在打球。
王宇也看見了渣哥。拍著球喊道︰「龍人渣。低著頭走路是不是又在看有沒有煙可以撿啊。」
渣哥吐了口煙霧呵呵一笑說道︰「王小白臉。我在看看你是不是又被人踩了。今天遇見一人對我說他今天走了狗屎運。估計是踩了狗屎的原因。」
王宇恨得咬牙切齒。說道︰「馬上就要籃球賽了。龍人渣。你們金融專業是女兒國。恐怕連個爺們兒都沒有吧。」
渣哥彈飛煙頭。煙頭劃了個弧線正在落盡王宇的脖子里。王宇立即去掏。抓耳撓腮上竄下跳。
渣哥哈哈大笑︰「你們工商管理難道也沒人了嗎。怎麼讓猴子打球。」
王宇大罵道︰「滾蛋。有本事球場上見。讓你看看你王爺爺的厲害。」
渣哥搖頭說道︰「真是不孝。你忘了我是怎麼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了。」一把屎一把尿故意說的音節很重。球場上一片哄笑。
王宇狠狠地把球扔了過來。渣哥一腳將球踢飛。球場上的人听見一聲爆炸聲。再看籃球。靜靜的躺在不遠處。只是多了一個口子。
渣哥撓撓後腦勺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有一塊錢。王小白臉。去買個乒乓球拍著玩兒吧。我想起來了。你敏敏阿姨等我回家吃飯。」
回到家里。不見歐陽敏敏在客廳。往常的這個時間。歐陽敏敏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
渣哥敲了敲歐陽敏敏的門。里面沒有聲音。難道不在家。渣哥直接使用透視。發現歐陽敏敏正在被窩躺著。
使勁的砸了幾下門。里面傳出歐陽敏敏微弱的聲音︰「龍小渣。是你回來了嗎。」
「怎麼今天睡的這麼早。」渣哥隔著門問道。
「我不舒服。好像是發燒了。你能幫我買點藥嗎。」歐陽敏敏虛弱的喊道。
渣哥推了下門。門沒有從里面**上。推門進去走到床邊。伸手模了一下歐陽敏敏的腦門。「我日。這麼燙。大姐。你被人煮啦。」
「龍小渣。誰讓你進來的。出去。」歐陽敏敏看到渣哥站在身邊立即往外感她。
渣哥呵斥道︰「都病成這樣了也不去看病。最近鬧流感。你恐怕被傳染了。起來。我帶你去校醫院。」
「我不去。去了就得打針。會很疼的。」歐陽敏敏拉過被子蒙住腦袋。
渣哥一把掀開。不管她只穿著內衣。找到她的衣服不顧她的掙扎給她穿上。然後忍著被抓成滿臉花的後果抱著她就走。
「你放我下來。你討厭啊。」歐陽敏敏踢蹬幾下。氣喘吁吁。病重虛弱。毫無力氣。
「老實點。你再動一下我就模你胸。你以為我不敢啊。你再動。我真的模了啊。」渣哥開始對歐陽敏敏恐嚇。被她踢了幾下真疼。
歐陽敏敏被渣哥抱著。緊緊地貼著渣哥。不知道是因為發燒還是害羞。臉紅的像是番茄。安靜了一會兒忽然听到有人在說︰「看啊。那不是敏敏嗎。怎麼被一個男生抱著啊。哇。好甜蜜啊。」
歐陽敏敏立即開始掙扎︰「龍小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渣哥打了她的一下︰「你有力氣走路嗎。老實點。一會兒就到了。」
「你放我下來。」歐陽敏敏低頭狠狠地咬住了渣哥得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