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不是就不內疚了呢。渣哥吸完了嘴里的三江。彈飛出去。心情無比的落寞。蹲在路邊。也無心觀賞沒退。其實這個季節。也沒有什麼沒退可看。渣哥拿著根樹枝。下巴拄在膝蓋上。畫著圈圈。
誰能想到從來都是嬉笑怒罵的渣哥居然也有這麼悲傷地時刻。倘若龍門小弟看見肯定認為自己正在做夢。然而這卻是不爭的事實。渣哥越想越難受。終于忍不住把旁邊的垃圾桶砸了一個大坑。
「喂喂喂。這位同學。你跟它有仇啊。」那天踫見渣哥跟藍雨心接吻的大爺指著渣哥說道︰「怎麼破壞公物呢。」
渣哥牛脾氣上來。吼道︰「老子願意。」說著一腳把垃圾桶踢飛。
老頭氣的吹胡子瞪眼︰「你。你給我撿回來去。」
渣哥說道︰「不撿。」
「你再說一句。」老頭拿著一塑料袋不知道誰仍的剩飯說道︰「你要是不撿回來。我就仍在你身上。」
渣哥也清醒了一下。知道這麼做不對。默默地把垃圾桶搬回到原地。拿過老頭手里的笤帚簸箕打掃干淨。然後扔給老頭一顆三江︰「大爺。我失戀了。」
老頭點燃三江。說道︰「一看你就是失戀了。真是笨蛋。給我們爺們兒丟臉。連個女人都搞不定。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
「得了。您別吹牛比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渣哥急忙站起來制止他。
「哎。當年年輕的時候。俺也失戀過啊。」老頭嘆了口氣。倒背著手離開了。
電話有響起「誰銀蕩」的鈴聲。渣哥拿出電話。看到是洛雨軒的號碼。有氣無力的接起來。聲音仿佛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老人︰「喂。有事嗎。」
「龍小渣。你來教我畫畫吧。我在圖書館畫室。」洛雨軒甜美的聲音響起。
仿佛上帝給絕望的人打開了進入天堂的大門。忽然就想注入了靈魂。渣哥眼楮瞬間綻放光芒。雙拳緊握。哈哈笑著說道︰「好。你等著。我馬上就去。」剛才的傷心立即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美女對他的吸引。什麼這個那個。泡妞才是王道。
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圖書館。走進畫室。只有洛雨軒自己。渣哥悄悄地倒背雙手把門插上。然後走到洛雨軒面前︰「洛小姐。周末不出去逛街。還這麼刻苦。從你身上我看到了世界的希望。」
「瞎扯。龍小渣。我這里的顏色一直上不好。你說該怎麼辦啊。」洛雨軒指著畫紙說道。
渣哥拿過顏料盤。用畫筆沾了點顏色。把它交給洛雨軒。然後伸手握住洛雨軒的小手。腦袋貼著落雨軒說道︰「要這樣子才對。」
洛雨軒哪里知道渣哥在佔她便宜。渣哥的呼吸吹在耳朵上。洛雨軒立即羞紅了臉。
「奧。是這樣啊。好了。完成了。謝謝你。」洛雨軒扔了畫筆。拍拍手。一臉喜悅。
渣哥驚訝的問道︰「這就完了。」
「對啊。完了。龍小渣。你有空嗎。陪我去買點東西吧。」洛雨軒回過頭來問道。
完了完了。她的眼神告訴我她覬覦我的男色。我要不要跟她逛街呢。不。我是一個善良的人。渣哥說道︰「好啊。求之不得。」心想誰愛鄙視我就鄙視我吧。鄙視我的多了。無所謂啦。
洛雨軒沒想到渣哥答應的這麼痛快。急忙拿起書包。很自然的挽住渣哥的胳膊︰「走吧。」
渣哥一看。我靠。這麼主動。老子還怕什麼。直接伸手摟住洛雨軒的肩膀︰「走吧。」
洛雨軒急忙推開渣哥︰「你干嘛啊。」
渣哥詫異的看著她。耍我啊。洛雨軒重新挽住渣哥的胳膊。說道︰「別摟著。會被人看見的。不好。」
渣哥問道︰「你挽著我就不會被人看見啦。」
「不是。算了。不挽著就是了。」洛雨軒立即松開了手。
渣哥真想給自己一百個耳光。我擦。早知道不說了。挽著就挽著吧。被美女挽著胳膊逛街。多有面子。現在好。一會兒出去。肯定被人認為是跟班或者小弟。
當然。無恥之人自然能說出無恥的話。渣哥伸出胳膊說道︰「挽著吧。就讓我滿足一下虛榮心好了。」
洛雨軒哈哈一笑挽住渣哥的胳膊︰「你不要想多了。我不管跟誰出門都要挽著他（她）的胳膊的。有種安全感。」
渣哥心想我摟著你你會感覺到我的懷抱是寧靜的港灣。撇撇嘴。把門打開︰「去哪兒。」
洛雨軒不知道門是什麼時候插上的。愣了一下說道︰「去商業街。我要買畫紙和顏料。」
牛幫黑豹雞蹲在江浙門口。抽著煙。抖著大腿。時而掏一把褲襠。上身皮夾克。下面破爛的牛仔褲。都把頭發染成白色。方圓五十米目前是江州最安全的地帶。
賣水果的小販悄悄地把攤位移到了遠處。賣糖葫蘆的趕緊騎車離開。進出的學生們低著頭加快腳步。除了幾只敢在他們面前啄食的麻雀。沒有大型生物接近。
豹哥嘴里的煙就剩下一塊煙。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們都等了兩天了。怎麼一直不見渣哥啊。給他打電話一直正在通話中。一定是把我們拉近了黑名單。」
黑哥的白發跟他的皮膚形成強烈的色差。顯得更加凶狠。蹲在地上說道︰「再等等吧。渣哥總有一天會從這里出來。」
雞哥說道︰「等他一出來。就按照我們說好的那樣。直接撲過去抱住他的大腿。哭著喊著的訴說我們的痛苦和悲慘。要往最慘最痛苦了說。我相信渣哥一定會可憐我們。」
黑哥說道︰「來來來。咱們再商量商量說什麼。」
三人低頭的幾秒。渣哥正好出門。沒有看到黑豹雞。黑豹雞也沒有看見渣哥……
洛雨軒看見學校門口有個賣棉花糖的。立即走過去問道︰「多少錢一個。」
「五塊。」棉花糖老板說道。
渣哥走了過去。拿起一個就舌忝︰「你搶銀行啊。四塊一個賣不賣。」
「你都舌忝了我能不賣嗎。」棉花糖老板瞪著眼楮說道。
「一樣大的給她一個。五塊錢。奧。對了。我沒錢。她請客。」渣哥無恥的舌忝著棉花糖。棉花糖老板佩服渣哥的極品。
洛雨軒哭笑不得。急忙拿出十塊錢說道︰「你也不容易。不用找了。」
老子本來就沒打算找錢。棉花糖老板哼了一聲把錢放進了褲兜。
「龍小渣。你真幽默。」洛雨軒呵呵笑著一邊舌忝一邊說道︰「真好吃。」
渣哥三口兩口的舌忝完了自己的那個。說道︰「這東西看著大。其實虛的很。就像很多人一樣。看著很牛的樣子。其實草包一個。」
「你倒是挺會聯系。龍小渣。這是你的真名字嗎。不太好听呢。」洛雨軒捧著棉花糖吃相很可愛。
渣哥說道︰「當然是我的真名字。你不覺得很威武嗎。」
這時黑豹雞商量完了計策。繼續蹲在路邊吸煙。渣哥怎麼還不出來。雞哥說道︰「我去買盒煙。你們看好了。」剛站起來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渣哥。快快快。渣哥什麼時候出來的。居然在那里。」
豹哥和黑哥如同孩子找到了母親。激動地身體發抖。飛快的跑到渣哥身旁。直接抱住渣哥嚎啕大哭。
渣哥被他們嚇了一跳。一腳將三人踢開。問道︰「你們干什麼。」
「渣哥。你得救救我們啊。鐮刀幫。斧頭幫。鐵棍幫得現在都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我們真的沒法活了啊。」雞哥再次抱住渣哥的大腿喊道。
「渣哥。他們見我們一次打我們一次。我們都受不了了。他們欺辱我們的老婆。毆打我們的孩子。喪盡天良啊。」黑哥也爬過來抱住渣哥哭喊。
豹哥喊道︰「渣哥。一定要救救我們。鐮刀幫放出話來。牛幫的一個都不放過。您也是牛幫的啊。他們這是在挑戰你的渣哥。」
「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找錯人了吧。我早就不當大哥好多年。」把手伸進口袋飛快的盲發一條短信︰「沒看到我在泡妞嗎。沒眼力見。趕緊滾。你們的事我不會不管的。」
黑哥。豹哥。雞哥手機同時響了。急忙掏出來看。然後看到渣哥眼色。急忙站起了罵道︰「擦。認錯人了。小子。給我小心點。」說完心虛的轉過身去。假裝亡命的大搖大擺地走開。
洛雨軒拍著胸膛說道︰「嚇死我了。龍小渣。你是黑社會啊。」
渣哥急忙說道︰「我當然不是黑社會。我可是熱愛學習立志建設祖國的好學生。」
「哦。那就好。可嚇死我了。」洛雨軒長長地乎了口氣。
嗎的。差點破壞老子的泡妞大計。你們再挨幾次打吧。老子現在沒空。渣哥憤怒的想著。
買完了顏料和畫紙。兩人肩並肩的在路上走著。而這一次洛雨軒因為手里拿著顏料。沒有挽住渣哥的胳膊。
渣哥並不在乎。咬著棒棒糖說道︰「洛雨軒。籃球賽的初賽明天輪到我們班了。去給我加油吧。」
「你要參加籃球賽。這沒看出來你還會打籃球。」洛雨軒驚訝的說道。
渣哥把棒棒糖拿出來。上面掛著口水。說道︰「也不是很厲害。一定得去給我加油哈。」
「一定一定。」洛雨軒急忙答應。
「你知道學校的夢之隊嗎。里面有個叫大熊的。听說很多女生喜歡他。」渣哥忽然想起了大熊。
「那個人啊。長得就是個熊。那麼丑。誰喜歡啊。還沒有你帥呢。」洛雨軒撇撇嘴說道。
渣哥嘴里的棒棒糖立即掉到了地上。急忙拉住洛雨軒的手。激動地說道︰「同志。哦。紅領巾。哦。洛雨軒。你真是我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