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媽媽的牌友真好看
下午放學回家時，李斗的媽媽又在和一群女人打牌，李斗的爸爸在面跑長途，很少在家。李斗把書包一放，無事可做，也看起牌來。打牌的女人中有個叫袁芳的，一張圓臉，看起來很甜美，身材也很豐滿，一對**撐得白t恤衫鼓鼓的，李斗繞著牌桌走動，大部分時間都站在袁芳的後面。李斗的媽媽此刻的手氣不好，看見李斗轉來轉去，就來氣地沖他嚷道︰「不好好看書去，瞎晃什麼！……，慢慢慢，那個一萬我踫！」李斗不搭理她，站在了袁芳的旁邊。
李斗發現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一樣讓他心驚肉跳的東西。每當袁芳抬手模牌的時候，他能看見袁芳t恤袖口處走光了，側著身子半個胸脯盡收眼底，紫紅色的緊緊地兜著雪白的部分，顯得格外扎眼。
有時牌比較遠，袁芳伸直胳膊去夠牌的時候，李斗從袖口處能看到的一半，像一個小紫碗扣住了李斗想要探索的內容。里面肯定是粉紅的**和乳暈，這是李斗完全能想象出來的。而不能想象出來的部分，則是婦女們褲子下面包得緊緊的神秘暗道。
袁芳的每一次揚起胳膊都能引起李斗激動到神經緊繃，渾身的血液沸騰，漸漸的又有些興趣索然。想要離開，可是腿卻有點舍不得動窩。只是袁芳胳肢窩處一團漆黑的毛發讓他覺得有點別扭。這應該是男人才有的啊，李斗覺得。
袁芳今的運氣很好，面前的一堆小鈔變成了幾張大鈔，然後大鈔上面又開始疊上了厚厚的小鈔。完全沒有注意到李斗正研究著她那性感的紫色。她偶爾回頭看向李斗的時候，李斗趕緊將視線移走，假裝專注地看牌。袁芳會得意地沖李斗的媽媽說︰「看，你們家小斗一站在我的身後我的火氣就好。」這就氣得李斗的媽媽更來氣。每次丟牌都把牌摔得震響。
又打了一圈之後，袁芳說︰「我去方便一下。」然後其她人也都跟著去了。這讓李斗渾身打了一個機靈。
在李斗小的時候，他家還是個小平房，後面是一個空曠的菜園子。李斗經常會在菜園子里蹲著捉蟲子玩。公共廁所在離家100多米遠的地方，女人們打牌要噓噓就直接在菜園子里蹲下解決。有一次李斗正玩著呢，面前蹲下了一排白花花的身影，白花花的中間都是一團漆黑的毛和溝壑，然後從毛里噴出透明的或者微黃的尿。只有隔壁賣飼料的胖子老婆的下面是黑黝黝的，黑黝黝的大腿，黑黝黝的毛，和其她人雪白的身子相比顯得十分的另類。
但這些在李斗的記憶里已經漸漸模糊，女人們兩腿之間具體的形狀是什麼，李斗已經絲毫沒有了印象，也許當時就沒仔細看。這顯然沒有菜園子里爬著的帶大鉗夾的甲殼蟲有吸引力。為什麼不仔細點看呢？李斗在無數次夜里反復悔恨，悔恨自己當時的貪玩，然後咀嚼著記憶中模糊的身影，抓破頭皮地在頭腦里徒勞地拼湊那些黑黝黝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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