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第一次2
女人把手蓋在李斗的手上開始揉，李斗感覺有點像自己小時候淘氣玩捏媽媽做包子發的面團，柔軟，粘手。然後就情不自禁地往前頂。也不知道進沒進去，反正女人女人在中間的時候突然痛得叫了一聲。
李斗就不敢再動。女人說︰「不著急，先洗干淨吧。」李斗就乖乖地打沐浴露，胡亂地搓了會，然後就沖了，女人給他拿毛巾披上，自己就先出去了。等李斗收拾好走出去，看見女人就那麼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雙腿張開著，里面那塊黝黑顯得十分誘人。
李斗洗完澡，就這麼光著身子走了出去。女人披著白毛巾就這麼側躺著看著他。
李斗盡量裝作隨意的樣子，女人說︰「你還在上學吧？」
李斗說︰「我高中了。」他故意強調高中兩個字。
女人笑了下，我的客人里你算最小的。
李斗感覺自尊又受打擊了，精心裝了半，還是被人覺得太小。
李斗問︰「你怎麼不上學？」
女人從床頭櫃拿起一盒女士煙，從里面抽了一根出來，點上火，說︰「每個客人都這麼問我，我都說我是新來的，然後給她們編一個悲慘的身世，這樣小費就不會少。今我也給你講一個。听嗎？」
李斗其實有點著急，歐陽旭之前說過只有兩個點，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裝作有興趣的樣子說︰「听呀。」
女人吐出一口青煙，說︰「我也上了高中的。」
李斗笑笑。
女人接著說︰「升高一的時候讀了幾，一個在學校混的叫磊哥的男生追我，你現在也在追女生吧？」
李斗搖搖頭，女人說︰「我就跟了他，我家里沒什麼錢，他就將自己和學校那些小弟的生活費都要來給我買著買那，自己卻偷偷在吃飯時候啃饅頭就榨菜。他經常跟高二高三年級的男生打架，有時候甚至還跟外面的混混打，每次都弄得頭破血流。但是他告訴我高中畢業他就不讀書了，要娶我。」
李斗問︰「後來呢？」
女人說︰「沒等到畢業，高一還沒讀完呢，有一我和他去逛街，他就在我面前被人砍了七刀。死了。砍他的也是個像你這樣大的孩子，呵呵。」
女人說得風輕雲淡。仿佛當時死在她面前的是一個陌生的路人。
「阿磊死了，他家里人把責任全部歸咎于我，學校也被他們家吵得不行，就直接把我開除了。我一女生，沒學歷，很艱難的。」
李斗雖然很同情，但是心想︰也沒必要做這個啊。女人似乎看出了李斗在想什麼，接著說︰「我什麼都做過，當過小販買水果，可是還不夠城管罰的，去超市當過收銀員，收了幾張假幣，罰了我半個月的工資，我哭了一。後來就有人介紹我來這唱歌了。我當時想著唱歌就唱歌洛，可是有些客人總是動手動腳的，再後來就被人下了藥，到現在連是誰我都不知道。」
李斗問︰「你沒報警？」
女人把煙按在煙灰缸里，說︰「你覺得在這工作的報警說被人QJ了會有人管嗎？」
李斗不支聲，仿佛自己就是那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
女人的故事講完了，跟李斗說︰「呵呵，我瞎講的，都是從姐妹們那听來的。」
李斗說︰「我信。」
女人眼神中只是閃爍了那麼一下，但是又很快回復到原來的樣子。然後伸長胳膊在抽屜里拿出一個小塑料袋子，李斗見過的，是避孕套。
女人給李斗套上，李斗就躺在那任由她擺弄，女人幫他弄好，就起來蹲在李斗的上身上面，然後扶住了他的小斗斗，坐了下去。
李斗只感覺小斗斗一滑，很熱，然後又有點涼嗖嗖的。就這麼隨著女人的身子一上一下熱和涼交替。李斗就情不自禁地身子往上挺，挺了不到十下就累得不想再動。直接就把女人翻過來壓倒身下，快速地動起來，女人叫得有點夸張，李斗有點納悶，為什麼陳妍只是緊皺著眉頭輕微哼哼呢？女人還真不一樣。
不倒五分鐘李斗就繳械投降，女人撐起胳膊往下看了眼，問︰「完了？」
李斗有點慚愧，還想再動幾下，可是小斗斗已經軟趴趴地從女人那滑了出來。收拾干淨，李斗這才想起來這個跟自己剛才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叫什麼，就問︰「你叫什麼？」
女人愣了一下，顯然來這玩的人很少有問這個的，因為就算問了得到的也只是個假的，美美啊甜甜什麼的。
李斗一臉認真，女人說︰「我叫張婷婷。」李斗說︰「我叫李斗，就在縣二中。」
張婷婷替他把下面用衛生紙收拾干淨，李斗漲紅著臉問︰「是不是時間很短？」
張婷婷就笑了，說︰「你這小孩子還計較這個，以後還是少來了，傷身子。」然後轉身去了衛生間，這次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李斗就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亂七八糟地想著，這算不算是電視上的妓女？那怎麼給自己的感覺不像是電視上看到的那樣的呢？自己會不會得艾滋病？然後仔細看了看自己的小斗斗並沒有什麼不適，放下心來。
張婷婷洗完出來時李斗已經穿上了衣服，就愣著看她穿。房間里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張婷婷接了電話，嘴里說了幾聲︰「是，是。」然後快速地穿完衣服，臨出門扔給李斗一個紅包，說︰「送你的。小處男。」
李斗拿著紅包有些莫名其妙，還想跟張婷說話，她已經穿上高跟鞋蹬蹬瞪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