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夏子都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她只覺得渾身都泛著陣陣地酸痛。
她抬手輕輕地撫上額頭,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她看了一眼身上紅色的被子,這才想起昨天是她和齊宥宇協議成親的日子。
皇室的婚禮果然是麻煩,害得她累得都暈了。還渾身酸痛。
自己昨天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她只記得夢里做了一個很長很真實的……額……春夢。
真實到她現在都記得自己的那一聲慘叫。
難道人家說第一次那個什麼很痛是真的?
「醒啦?」
夏子都被那個低沉的聲音吸引,轉頭便看到那平時的一張撲克臉此刻俊眸微微眯起,正一臉慵懶地對著她。
「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里?」夏子都看到他暴露在空氣中的線條極好的上半身,連忙轉開目光,紅著臉盯著床帳開口問道。
「本太子不在這里,應該在哪里呢?我的太子妃?」齊宥宇懶懶地開口,聲音低沉而有性感。
這該死的妖孽!撲克臉!夏子都在心里狠狠地罵著。
「你……我……那個……有沒有那什麼?」夏子都微微紅了臉,有些結巴的問道。
齊宥宇一臉玩味地看著她,問道︰「那什麼是什麼?」
夏子都氣憤地轉過頭,瞪著他,道︰「你明知故問!」
齊宥宇突然掀開被子,指著那一片殷紅,道︰「你說呢?」
夏子都愣愣地望著那一片紅色,又想到自己做的那個夢……
天哪!
她居然真的跟這個不行的太子……
她側頭一想,不對啊……
「你不是不行嗎?」夏子都月兌口而出道。
齊宥宇的臉瞬間冷凝,他盯著這個該死的蠢女人,淡淡道︰「我不行嗎?你確定?或者本太子可以幫愛妃恢復一下昨晚的記憶?」
說著,便傾身將她壓在身下。
夏子都看著他突然放大的臉,結巴道︰「我……我們不是說過協議成親嗎?沒……沒經過我的同意,你……你怎麼可以……那個什麼我呢?」
齊宥宇只覺得自己的青筋暴跳,他死死地盯著這個倒打一耙的女人,「昨天可是愛妃主動的,忘了,恩?」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對你這個不行的太子主動!」夏子都反擊道。
「你再給我說一個不行試試?」
這死撲克臉!就知道威脅她!
夏子都撇撇嘴,沒種的低聲嘀咕道︰「做人要面對現實~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齊宥宇的吻封住了嘴。
他狠狠地懲罰著身下這個該死的女人,舌頭撬開她的唇齒,汲取著她口中的美好。修長地手指不停地撩撥著她,夏子都只覺得一種莫名的快感涌上來,她幾乎快要忍不住地申吟出聲。
電光石火間,她用雙手護住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滿臉通紅道︰「不行!我們只是協議成親啊!」
齊宥宇眯起雙眼,絲毫不為所動,繼續著手下的動作。夏子都羞紅了臉頰,只覺得一陣陣地空虛和難以言明的快樂不斷地涌上身體。
終于,她忍不住地低吟出聲,「嗯~」
齊宥宇的腰月復重重一沉,這一刻,思緒早已渙散的夏子都只覺得身體徹底地充盈而滿足,她也終于完全明白了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說他不行的代價是什麼。
一直守候在殿外的宮女們听到寢殿內傳來的一陣陣女人低吟婉轉的申吟和男子粗沉的喘息聲,都紛紛羞紅了臉。
那主事的嬤嬤更是高興的往皇帝的寢殿跑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徹底被吃干抹盡的夏子都一臉懊惱地躺在床榻上,她十分幽怨地望了一眼此刻一臉滿足的死男人。
只見他破天荒地笑得一臉妖孽道︰「愛妃,現在還覺得本太子不行嗎?」
夏子都悲催地在心中申吟,究竟是哪個沒職業道德的八卦記者傳出太子不行的假傳聞啊~害得她就這樣誤入了狼口~!
齊宥宇看著她表情豐富的小臉,嘴角愉快地輕揚著,開口道︰「愛妃,還不願起身嗎?不如我們……」
夏子都嚇得從床上一蹦而起,她轉頭看了一眼昨天穿得那件喜服和那個重得要命的鳳冠,可憐兮兮開口問道︰「今天我要穿什麼?」
齊宥宇看著那件半透明的喜服,有些陰沉道︰「愛妃設計的喜服真是特別啊。」
夏子都听到有人欣賞自己的作品,得意道︰「那是~這可是現在最流行的……」
齊宥宇望著她一臉生動的表情,冷聲道︰「下次你敢再這樣穿出去試試?」
又威脅她!這死男人除了威脅她還會什麼!
這時,嬤嬤在門外小心喚道︰「太子爺,太子妃。一會該去給皇上和太後請安了。」
齊宥宇這時又恢復了他一貫的冷冷的樣子,冷著聲道︰「進來服侍吧。」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寢殿的門大開,一位主事的嬤嬤帶著一列宮女低著頭走了進來。
「奴婢們伺候太子,太子妃洗漱更衣。」
半個時辰後,齊宥宇和夏子都穿戴整齊,隨便地用了一點早膳,便起身去給皇帝和太後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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