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個大早,大家一起到餐廳吃早餐,蘇星報告說酒店大堂里有兩個人身上帶有電子通話設備,對面街角有一輛面包車裝有閉路電視監控和偵听設備;這是被人看起來了啊,不過看了看,除了車里的人帶有槍械以外,大堂里邊的沒有攜帶武器,不過看他們穿的半高腰戰地防護靴子,肯定也算是格斗高手,估計外邊的是法國警方的保護性監視,而大廳里的招待肯定也是政府方面的,唯有另一個在沙上看報紙的應該另有來歷了。
這時,酒店走進來兩個身材高挑的歐洲美女,一個金色長,另一個棕色的卷,兩人都拉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說說笑笑的走到前台等級,而且制定要和蘇遠山他們同一樓層的房間,說以前入住過這里,那個樓層會給她們帶來幸運,因為她們是意大利來巴黎度假的,對能帶來幸運的事情非常在意。
正說著,一對日本夫婦也帶著行李到了,更巧的是他們也要求再同一層訂房,好在房間還多,吧台滿足了他們的要求。
不過經過蘇星的掃描,兩個女孩行李箱中都有暗格,一個放的是微型攝像機和一瓶藥水,另一個放的是各種外形的竊听器材和一套鑽孔設備;而日本夫婦帶的行李中夾雜的也是這些東西。
很熱鬧嘛,不過有法國政府部門在這里,量他們也不敢搞什麼事情,蘇遠山索性不管他們,招呼大家吃好,待會要去展廳看展位和布置展台,多吃點省的一會兒沒有力氣干活。
大家都是年輕人吃飯也比較快,吃過飯各自回房帶上自己的工具換上工裝,通過酒店租了4部出租車,直奔展館;展館位于香榭麗舍大街東南端,毗鄰協和廣場,是一座高大的宮殿式建築,門前的廣場上一座音樂噴泉正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不少身穿各樣工裝的人在門口進進出出,手中不是拿著工具材料就是抬著大件的裝飾物。
帶著會議主辦方給的胸牌,1o個人魚貫走入大廳。諾威山的展台位于大廳的左側,位置算是不太好的,因為一般最好的展台都是留給最有實力或者主辦方自己的企業的,諾威山在國家和塞納個還算是沒有名氣的小卒,雖然大家認可了它的參展資格,但是到底能展示出什麼水平的實力,還是要有個時間和認識的過程的,能安排展位已經可以說是德皮埃爾力推的結果了,昨天晚上的表演很成功,主辦方特意在展廳里讓工作人員詢問蘇遠山是否需要更換展位,這也算是儒勒主席對他們的特別照顧吧。
「多謝,我想還是不用了吧,這里空間比較大,正好我們展品比較多,擺起來比較方便。」對于蘇遠山的拒絕,工作人員沒有多數就離開了,只是表示有什麼需要可以找他們,他們一定盡力幫助,對于從機場運輸的問題,已經有專門的車輛和人員做準備了,到時候只要派個人跟去就行了。
實際上蘇遠山對于更不更換展台倒是不在意,關鍵是空間大一點好,因為他帶來的那群機器人需要一個開闊的場地才可以施展開,小了就不太好用,再說酒香不怕巷子深,都不是大路貨,關鍵是自己的東西是獨一份,想不吸引人都不行,位置偏不偏倒是沒有什麼關系。
就著展位一幫人開始設計展品擺放和裝飾,至于裝修可以委托主辦方提供的裝修工人來幫忙,現在的工作時如何把國內準備的方案按照實際情況進行實地修改,高機械和電子的對于圖案和設計都是很有一套的,不到1個小時,新的方案就已經出爐,經過蘇遠山的同意後,馬上就開始準備,不夠的材料要添置,不過只要有錢什麼都好辦,主辦方的工作人員得到了儒勒主席的特別交代,很配合的完成了采購了前期的準備工作,現在就等赫連飛龍和貨物運到就可以全面開始了。
下午,蘇遠山趕到機場,飛機一停穩,機場內的貨運集裝箱車就開到了停機坪上,從飛機尾部用叉車卸下來的展品直接裝到了貨車上,兩輛大型集裝箱車拉著展品一直開到展覽館門前,在倉庫里先卸下了全部展品和展板等材料,赫連飛龍和蘇遠山才松了一口氣,剩下的就是其他人的事情了,按照分工1o個人各司其職,和裝修人員一起在晚飯前把展台布置完成,等明天展品就位後再稍作調整就萬事ok了。
其他人都回酒店去了,忙碌了一天都已經很疲勞,但是大家對于即將開始的展覽充滿了信心;這主要是得益于趙蝶跟大家講述的昨天晚上酒會上成功的表演,那種震驚全場的情形令這幫人充滿了自豪感;曾幾何時,華夏的機械制造業能夠走進世界機械制造技術的殿堂,國內這些年購買的精密數控機床不僅不是世界最好產品,就連價格也高于國際上其他國家的價格,這不僅是政治制度對立造成的必然,也是華夏裝備制造人員的恥辱,研不出高精尖產品,只能吞咽這個苦果,現在終于沖出了保衛更得到了世界的認可、重視,這對于這些年輕人來說是極大的榮耀。
蘇遠山和赫連飛龍兩個人坐車奔當地華人聚居區唐人街而去,赫連飛龍是到過巴黎的,在他的指引下,很快就找到了當地的致公堂辦公處。
赫連飛龍出示了信物,果然對方很熱情的詢問是不是需要什麼幫助,並提出安排住處和晚餐,這使得蘇遠山感嘆有組織真好啊;赫連飛龍說不用了,他們來這里是需求另一種幫助的,就把攬參加展會,缺少可信任的翻譯講了一遍,那個叫若斯.潘的巴黎堂口香主听了後興奮的一拍大腿,「太好了,以前每次舉辦機械制造技術交流會展的時候都有華人去參觀,但是從來沒有見到大陸有企業參加,听說是因為水平太低不配參加,搞得我很是憋氣,現在好了,終于有我們自己的人來參展了,我們這里翻譯是最不缺的,要不要我找幾個好手幫你們維持秩序,巴黎地下世界還是很有勢力的,黑手黨、俄羅斯黑幫、白人至上組織、日本幫、台灣幫、墨西哥人、越南人、就連愛爾蘭共和軍和艾塔組織液在這里出沒,巴黎是名副其實的世界潮流集散地,全世界的黑幫在這里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對于出現在巴黎的新面孔很少有笑臉相迎的。」
「那倒是不用,我們是來參加展會的,又不是來和黑幫火拼的,你幫我們找兩個最少懂得法語和英語的年輕人,我每天可以給他們每人2oo歐元,展會大約是一個星期,干到底的話我最後每人給2ooo歐元,還有我對咱們在這里的分堂個人捐贈5oooo歐元,也算是我對諸位在這里堅守的支持吧。」蘇遠山很痛快的開出了自己的條件並表示對巴黎分部的支持。
要想馬兒跑得快,就要給馬兒吃草,雖然看在同門的份上,巴黎分堂的人一定會支持自己,但是自己現在又實力也有能力付出些報酬,這不是瞧不起巴黎分堂的盈利能力,而是體現了那句老話,有錢的出個錢場,沒錢的幫個人場,人家看在是會中兄弟的份上幫忙,自己可不能不知道人情世故。
果然,听了蘇遠山的話,若斯.潘滿面笑容,「蘇兄弟太客氣了,不過蘇兄弟有心我也記在心里了,改天我一定給總堂和兄弟們說清楚蘇兄弟情誼,我們一定把這些錢都用到咱們自己兄弟的急需所在,不辜負各位兄弟對我們的信任和支持。」
出了致公堂的大門,蘇遠山問赫連飛龍︰「為什麼這個人叫若斯.潘,搞的跟法國的總理似的,有什麼說法嗎?」
赫連飛龍笑了︰「我第一次來也和你一樣很奇怪,好好的華人起了個這樣的怪名字,後來我才知道,他本來的名字叫潘若思,大家因為他不僅管理分堂,還管理著華人社區的投資基金,什麼都管,所以干脆有人就叫他若斯潘了,叫得久了,索性就按照外國名字的方式改成若斯.潘了,不過還別說,投資基金在他手里盈利還是不錯的,每年都有1o%以上的收益,算是穩健型投資高手了。」
「那確實算是不錯了,國內我听說只要是搞投資的,無不吹噓自己賺了多少倍多少倍的,到最後去街上擦鞋的、卷款跑路的、跳樓尋死的、鋃鐺入獄的都是從這些人里邊出來的;國外每年有1o%的收益那就是投資大師級別的了,每年經濟增長率才2-5%,你能賺到1o%,確實很了不起了,而且國外監管較嚴,操縱市場的行為非常少見;不比國內,你說你一年賺了1o%,那你就覺得不好意思跟人說,經濟增長率都達到1o%了,才賺那麼少一點,丟人不丟人。」蘇遠山听他這樣說,自己也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