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俊帶著將臣來找嘉嘉,路上遇到了神色黯然的王珍珍。
「早啊,珍珍。」謝俊笑著打招呼,看得出來剛剛調侃了將臣的他精神不錯。
「啊,是謝先生呀?你好。」珍珍這才發現迎面走來的兩人。「這位先生是?」王珍珍問道。
「我的好朋友,僵•••姜真主。和我一起玩到大的。」謝俊虛了口氣。
「哦,姜先生你好,我叫王珍珍。」珍珍熱情的打招呼。
「你好!」將臣還不是很習慣客氣。
「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還在想天佑的事?」謝俊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沒有。」王珍珍慌亂的回答。
「別騙我了,你的心事全寫在臉上了。」謝俊好像沒看到王珍珍的窘迫。
「我•••」聲音越來越小,王珍珍快哭了。「哎!」謝俊心中嘆了口氣,強壓著心中的不忍,繼續說道︰「既然明知道沒有結果,還不如放下自在。你一定可以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真愛,那個人絕不是況天佑。」說完就帶著將臣去找嘉嘉,留下有些呆滯的王珍珍。
「自己的幸福?」王珍珍喃喃自語道,雖然和謝俊只是普通朋友,可卻對他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就連剛認識沒說過第二句話的姜真主也給她一種奇怪的親切感。
「是不是覺得哪個王珍珍很眼熟?」謝俊走在前面背對著將臣問道。
「很奇怪!好像在哪見過她,可又不像。」將臣皺著眉頭。
「也難怪,她就是女媧姐姐在放逐之前為人類流下的最後一滴眼淚所化。傳說中的純陰聖女,也注定她命中多舛。」謝俊惋惜的說道。
「是這樣!哪你們口中的天佑又是誰,難道就是當年的天勇者?」將臣听五色使說過這件事。
「不是他,說起來這個況天佑還是你的熟人。」
「熟人?難道他就是況國華。」將臣恍然大悟。
「當年被你咬後,他和另一個小僵尸一直東躲**,直到遇到了他的妻子阿秀,才化名況天佑繼續過著普通人的生活。」謝俊緩緩道出,期間唏噓不已。
將臣陷入沉思。謝俊也沒有打擾。
就在走到珍珍家門前將臣才開口︰「看來是時候見見這位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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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先生!你該不會也是來退房的吧?」租客們相繼退房,已經搞的嘉嘉焦頭爛額,不復從前的熱情了。
「怎麼會,我是帶了個朋友來看房子的。」謝俊笑道。
「是嗎!可•••可是,阿平的事想必天佑已經告訴你了,這種時候•••」歐陽嘉嘉先是一喜,接著有些擔憂的道。
「您別擔心,我這個朋友也是驅魔人,有他在還可以幫忙。」謝俊撒了個謊。
「那真是太好了,快請進!」歐陽嘉嘉眼楮一亮,連忙熱情的招呼兩人進屋。
「對了,還沒請教這位先生貴姓?」這時候才想起來問人家姓什麼。
「你好,我叫姜真主。」將臣很紳士的回到道,不得不說馬叮鐺對將臣的影響挺大的。
「姜先生,你看這樣好不好,謝先生隔壁那家剛退了房,你就住哪,也好有個照應。」嘉嘉秉承了她一貫的自說自話。將臣也沒意見,交了押金拿了鑰匙就和謝俊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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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修羅!這下麻煩了。」求叔眉頭緊皺。「所以我才來找你,你這里有沒有專門應付這種事的道具呀?」有謝俊的幫忙馬小玲安心了許多,但他還是希望可以自己解決這件事。「你也知道,餓修羅出現的條件極為苛刻,我一直以為這是傳說,而且關于餓修羅的事資料也很少•••」求叔思考了一下,突然眼楮一亮︰「你等一下!」求叔轉身進了倉庫,鼓搗了半天才拿出一個貼滿符咒的紅色手提箱。求叔將箱子放在桌上,打開一看, !好嘛,一堆堆奇形怪狀的法器,天橋底下跳幾十年大神的「專業人士」也不一定認得出一兩樣,尤其上面還有一個類似飛行棋的棋盤,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拍《勇敢者的游戲》那。「那!地藏大輪回套裝,應該會有用。」求叔把說明書連同一些符咒裝進信封遞了過去。「說明書在這,不過具體的效果我也不敢保證,不過要是天均肯幫忙的話,把握會大些吧。」求叔也不能確定謝俊的實力。「他已經同意了,不過你們都這麼說,不過他到底是什麼來歷?」馬小玲對于謝俊很是好奇,雖然謝俊答應告訴她一切了,可小玲還是按耐不住想問。「天均的來歷我知道得很少,看他的樣子好像不是道門中人,他也很少在我們面前表現實力。上次你說他在日本,什麼法器都沒用,只是在空中畫了一份太極圖,就擋住了孔雀發出的神火。(小玲沒看到,謝俊反彈神火的一幕)」求叔道。「確切的說應該是吸收了,火焰打在太極圖上就消失了,好像是被吸收了。」馬小玲糾正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的話,天均的表現倒是很像師傅記載過的修真者。如果是這樣到可以解釋的通。」求叔思索道。「真的有修真者嗎?我還一直以為是傳說。」小玲有些懷疑。「我師傅小時候听祖師爺毛小方提過修真者的事,當年祖師爺為了救藏族活佛喇嘛轉世,以一己之力獨闖地府的事你知道吧?(詳情參照《僵尸道長2》後半部」似乎看到了先輩的風采,求叔一臉的自豪。「我听姑婆說過。」小玲也很欽佩這位毛家創始人。「而祖師穿梭陰陽的法門據說就是一個姓岳的修真者教他的,祖師爺曾經回憶時說起,這位修士好像是宋朝時候岳家軍的一名大將,岳飛死後岳家軍死的死,散的散,而他就在深山中修行。修真者每一個都修煉與天爭命的神奇功法,超月兌生死輪回,翻雲覆雨,移山填海,甚至可以起死回生。」求叔向往道。「那為什麼現在沒有修真者的消息?」馬小玲好奇道。「據說當年三國時期,有修真者,南華老仙教普通人修真,結果識人不明,黃巾軍利用這些法術擾亂人間。萬聖之祖得知此事十分震怒,用大神通將大部分修煉有成的修真者,分別封印在仙、魔兩界,只留下一些品行端正的負責監察人間,而後世這些驅魔人大多是這群人的傳人。」求叔說起來那叫一個滔滔不絕。「如果天均真的是修真者的話,一個餓修羅還掀不起大浪來。」馬小玲已經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馬小玲回到靈靈堂,馬小玲打開門,發現金正中居然睡著了,心中一陣氣急。
而金正中也被馬小玲給吵醒了。看見未來師傅一陣生氣的樣子,暗叫不好。
「未來師傅,你醒了,我已經堅持了10個小時,紙也沒斷,我過關了嗎?」
「我叫你金雞**,你居然睡著了,你還好意思說。」
「其實我沒有睡,未來師傅,我只是閉目養神。」
「你還敢頂嘴,算了,看你父母的份上,這關算你過,給我進屋。」
「你如果現想反悔,就放棄算了,第二關可比第一關難過。」
「第一關都過了,我怎麼會放棄呢?」
「是嗎?」小玲坐了沙發上,對著正中說道,「坐我這邊!」
正中按照小玲說的坐了小玲的旁邊!
「想不想喝點酒呢?」小玲微笑著說道。
「好,好啊我有點怕!」正中忍不住笑著說道,全然沒有害怕的意思。
正中坐沙發上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道,「拜師嘛?怎麼會成這樣啊?世上的事真難說啊。」
正中胡言亂語的時候,小玲倒好了一杯酒,又里面撒上了一些東西,之後走到了過來,「世上的事當然很難說了,我們還沒有什麼,你就當做有什麼了。」
正中準備接過酒的時候,小玲又說道,「我告訴你,這關開始了就不能停了!」
「不停當然不停了!」正中笑著接過了那杯酒,之後一飲而!
「後勁有點大啊!怎麼回事啊,好像全身都僵了,是不是剛才站的太久了。」正中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慢慢變的僵硬,對著小玲問道。
「當然不是了,酒里面我下了定身咒,起碼有五個鐘頭不能動。連眼楮都不能眨!」說完這些話,小玲打開了電視。
正中好奇的問道,「你干什麼啊?」
「這些是我這些年捉鬼的錄像,看完之後,你就可以過關了!」
「是嗎?也不算太恐怖啊,我連百鬼夜行都看過了,這個都小兒科了!」正中假裝著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小玲對著正中看不見的一個死角,喊道,「平媽!」
「啊!平媽,不關我的事啊,平媽!」正中顫抖著身子,害怕的說道。
自己慢慢享受吧,拜拜!說完馬小玲就離開了,又剩下了正中一個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