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朱家同樊、洪兩家交惡撕破臉皮後很快半個月過去了,整個赤山礦區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暗地里實則是風起雲涌,特別是其他的礦區都能感受到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但他們都是抱著隔岸觀火的態度看那最後的結果,因為這事件可不是他們這些目前所擁有的實力的勢力可以去改變的,至于最終結果如何對他們也沒好處也沒壞處。
但朱家開采出赤銅精還是讓其他的礦主大佬眼紅不已,所以他們只有羨慕而已,以他們的勢力臆想一下還是可以的
這半個月的時間紀元所在的礦洞在他們大家共同的努力下每天都能按時完成開采量,紀元見大家都比較累,為了讓大家能有一天休息時間,所以他發發力多開采出了一天的礦石量,根據礦區的規矩,他們可以理所當然的休息一天了,但是同他一起的礦工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開采出來的礦石,紀元是出力最多的一個,因此他們就沒有好意思休息,只叫紀元一人去休息了。
說實話,他們這個八十六號礦洞,全靠紀元,如果不是紀元,他們前兩個月根本沒法完成任務,就是現在沒有紀元他們也只能勉強完成任務。
有了一天的休息時間,紀元也沒有休息睡覺,而是向他們礦區所在的赤山最高峰攀登上去,他從家里出來已經是過了快九個月了,這對于一個還不到十二歲的男孩來說想家是很自然的事。
平時在開礦的時候,他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一到晚上他就開始思戀家里的親人們了,並且這種思念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自從礦區出了那件大事後,他最近這十多天幾乎天天都在想念家里的親人,現在有了這一天的休息時間,就是想出去散散心,釋放一下心中的壓力。
後山正好是一個最好的去處,他自來到這礦區後,對這赤山的最高峰赤劍峰一直就有一種想一探究竟的想法,今天終于有時間可以去探探這最高峰了。
他找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見四周沒人,身形猶如一道青煙一般向赤劍峰飄了上去,當他到了一千五百多丈的高度的地方才停來,這山的高度和陡峭對于一般人來說是高不可攀的,但是對于現在的紀元來說,絲毫不費力,他隨便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面向家鄉的方向呆呆的望著。
「不知道爹爹、媽媽、哥哥、姐姐他們怎麼樣了?我這次離開家已經快九個月了,現在如果要走話,我想朱爺應該會放我走,但是朱爺曾經救過自己一命,而現在朱爺又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情,再加上他給的秘籍讓我受益匪淺,如果就這樣走掉的話感覺有些對不起朱爺,但是不走,又害怕爹爹媽媽他們擔心。這如何是好,唉!看來只有等再過一段時間我給朱爺說說看他能不能放我走,但是他現在受傷正在養傷,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
紀元一邊看著家鄉的方向一邊沉思道。他這一坐就是兩個多時辰,突然一陣咕咕直叫聲將他驚醒了過來,他隨即苦笑了一下,原來是自己的肚皮不爭氣,餓得竟然在抗議了,
一看時辰竟然到了中午用餐的時間了,他這一驚醒過來才有時間慢慢打量四周的景色,隨後他舉目遠望,山下的一切盡收眼底,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又是一陣驚喜,自己竟然能看這麼遠,現在自己離山下至少有一千五百多丈之高的距離,下面礦區來來往往的人雖然猶如螞蟻一樣,但是他卻能看清楚他們的面部。
「啊!那是周二,那是徐大哥!」
「……」
紀元一直叫了十多個人的名字,看來自己這眼神真的有這麼好,能看這麼遠了。
他懷著激動不已的心情收回了目光,又仔細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一些景象,而在他四周則全是一顆顆紅色的小樹及一些紅色的雜草,以及一些也都是紅色的石頭。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發現。
只是這山勢越高,就越難有高大的樹木,而在山腳下全都是一顆顆又粗又大的巨樹,但是越往上,那些樹木的體積就反而越小了,看到這些怪異的現象紀元搖了搖頭,搞不明白這自然中的一些奇怪現象。
「哎,剛上來的時候,想其他的事去了,還沒有注意到,竟然不知不覺中攀爬了這麼高,得下去了,吃了午膳下午好好練習一下從朱爺及洪雷那里偷學到的招式,這次收獲真是不小,能學到這麼多厲害的武功招式。」
一陣自言自語後,他又露出了高興的神色,想到偷學到的武功招式,其他的一切又都拋開了,他畢竟還是個小孩子,現在雖說有了一身別人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神力和那神奇的奇遇,但他終歸還沒有長大,小孩子的好奇心和天性在這一刻又表現出來了。
就在他準備下山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左邊好像有一道白光一晃了晃,微微一愣,隨後他一下就轉過身去,只見在他前方五丈之處不知何時來了一只小白兔,說那是一只白兔,但是看起來又有些不真實,有些虛幻的樣子。
看到那小白兔紀元心里有些驚訝,而此時,那小白兔兩眼緊盯著紀元,眼神中竟有一絲挑逗之意,這一下就挑起了紀元小孩子的性格,他心里一喜,張開雙手慢慢的向那白兔走過去。
白兔一見紀元向自己靠近,身形晃了一下,就出現在了五丈以外,這速度將紀元都嚇了一跳,他只看到那白兔動了一下,下一刻就出現在了五丈之外,這是什麼速度,這是什麼白兔?一般的白兔哪有這麼快的速度,難道是一只神兔?
搖了搖頭,于是他也身形一動,撲向了那只白兔,而那白兔見紀元追來,幾個閃動就到了三十多丈之外,然後停來再回頭看著紀元,紀元見那白兔竟然像是在戲弄自己一樣,心里頓時有了一絲與他比速度的想法,身形隨即一動,就像是一陣風一樣,一下就吹到了那白兔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