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面無表情的臉上帶了一絲不屑,「她怎樣都沒有區別!」
步飛煙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神,瞬間變得詭異,古怪笑道︰「你知道如果她死了,我們的下場是什麼嗎?」
「這我當然知道,她若死了,不僅僅整個皇女府的人都要跟著陪葬,並以伺候不當為名,將所有人員誅滅九族。」
「既然清楚了,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冷寒神情僵硬,冷哼道︰「我不會讓她連累我們的,她這次沒死,以後也別想再有機會死!」
「但願你說的對。」
冷寒想了一會兒,突然升起一個念頭,拋下冷清和步飛煙,走出花園。月璃邊走邊听初塵說冷寒和冷清的事情,看到他走來有些驚訝,「冷寒公子,你怎麼來了?」
「我來守著你!」冷寒星眸堅定地望著她,一臉酷酷的面無表情。
「呀?!你守著我做什麼?」她有些不解,這個時候又不熱,將這座冰山放門口鎮邪啊!
「為防止你再無故昏迷,從今天開始,我要守著你,省得你死了無法兌現諾言。」听到這話,月璃更加迷惑了,他那冷洌的氣勢,執著的眼神,有些嘲諷地說道︰「我不記得我答應過你什麼!」
「你!」他冰塊的臉上有一抹羞惱,怒吼道︰「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月璃笑了,鄭重其事地說︰「我答應過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但我不記得的事情我也不會承認。」
「你!」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冷笑道︰「我知道你最喜歡勉強別人,尤其喜歡看別人雖然不甘願卻又不得不為之時會更加開心,但你別忘了,雖然你救了我們兄妹,我們也替你做了不少事,我只求你能放我妹妹走,我這一生都會效忠于你!」
「永不背叛麼?」她微微笑著,笑容里卻有一些憂傷。
冷寒渾身一震,酷酷的橫了她一眼,「這話不早就說過了麼,你忘了我可沒忘!」
「好,現在我已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可以反悔,帶你妹妹一起離開吧!」
「不,我絕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沒關系,反正我也不記得了。」
冷寒臉色一僵,驚喜來的太快,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以前一直盼著能離開,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他又遲疑了,這是不是她設的陷阱,畢竟他知道替她做了很多事,知道她很多秘密,她真的會放他離開嗎?他有一種很不踏實很空虛的感覺。
「我不會走,我會一生都效忠于你,永不背叛!」說完之後,他如釋重負。
「我再給你一次反悔的機會,你可要好好珍惜。」
「不必了,只要你放我妹妹離開就好。」他有些不屑,又有些嘲諷地說道。
「好吧!記住,永不背叛!」這是她的底線,她滿意地看了看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他搖了搖頭,酷酷道︰「我要守著你!」
「初塵呢?」對于他的執著,她沒有興趣探究,她看了看四周,才感覺好像缺點什麼。
冷寒看了她一眼,想起她失憶的事情,嘆了口氣︰「你以前說過,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其他人必須離開,就連我妹妹和初塵都不可以。」
真夠霸道的,也不怕他對她不利麼。是以前的上官月璃太自信還是太自負,但不可否認,她的手段不一般哪!但老被他一直盯著看,她覺得心跳異常的劇烈,雖然他一直酷酷的安靜地站在那,卻有些不可逼視的光芒。
「你會不會隱身?」
他微一怔,驚訝地望著她,為她的想法感到奇特,搖了搖頭︰「不會,但我可以去學。」
「我累了,你也先去休息吧!」有些不敢看他,她說完這話就轉身離開了。只留冷寒一個人站在院子里,風兒吹起他的發絲,眉眼之間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
月璃回到房間里,心情始終平靜不下來,這一個個的男子都妖孽出色的很,但似乎對她都挺不屑的,讓她的心起起落落的無法安定,還有上官晨曦,更別說那給她戴綠帽的凌皓月,更讓有一團亂麻的感覺。而且,她想她的女兒了,才一天不見,她就深深想念。
「殿下。」
「初塵,什麼時候進來的也不吱一聲。」他的突然出聲嚇了她一跳,語氣中帶著絲埋怨。
「吱~殿下這不是重點。下個月就是殿下的生辰了,您想怎麼辦?」
「以往怎麼辦,現在就怎麼辦唄!」
「還有,女皇邀請殿下和皓月皇夫進宮赴宴,順便商量一下具體操辦的事宜。」
「幫我推了,我不舒服。」
初塵一臉為難地看了她一眼,「殿下,本來你一醒就要進宮的,而且三殿下和五殿下來了一趟也被打發了回去,娶了皇夫要進宮請安這是規矩。」
月璃頭疼了,「不是說我不需要遵守規矩麼?」
初塵嘆了口氣,上官月璃越來越任性胡為了,卻也好脾氣地勸道︰「雖然殿下擁有很多特權,但這請安敬茶的規矩平民百姓也有啊,還有新夫三天要回門的……」
月璃打斷了他,挑眉看了他一眼,這初塵嘮叨她早見識過了,平常也就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可是說起凌皓月她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在心里漫延,讓她莫名煩燥,口不擇言道︰「停,那個凌皓月都有孩子了,按規矩不是休棄就仗斃吧?!」
「人人都會懷孩子的……」他很沒有底氣地瞄了她一眼。
月璃勾起一抹冷笑︰「至少別人沒有懷‘野種’的吧?」
初塵臉色一變,聲音軟了幾分,似帶著求情之意。
「殿下,你別忘了我們皇女府可是有很多雙眼楮盯著呢,此事傳出去,凌家就犯了欺君之罪,要誅九族的。」
「那我就活該要吃這個啞巴虧嗎?」
初塵眼中有一絲笑意,饒有興致道︰「還是說,殿下其實很在意?」
「呸!我才不在意呢,我本來就不喜歡他,他愛跟誰怎樣就怎樣!就是休了他,他也說不出個屁字!而且他也很委曲吧,也許巴不得我能休了他放他自由,能跟心愛的人雙宿雙飛。」她絕不承認其實就是很在意,她是有潔癖的,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要放他自由隨時都可以,但不是現在。」
------題外話------
好像都沒人看呀,讓收藏鮮花來的更猛烈吧!養文的親可以先看舊文哦,看列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