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月璃有種不好的感覺,她該不會要陰謀逼宮吧?一把拉住她的袖子,焦急道︰「姐姐,奪權可以,但你不能做太危險的事情。浪客中文網」
上官晨曦的眼神變得無比堅決,「成大事者,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若是我們不動手,死的就是我們。」
「你這樣做很危險的,我不著急的,我們可以慢慢等時機成熟啊,不用躁進的,如果你現在動作太大,讓母皇知道了,會以為你迫不及待的想要皇位,反而會對你頗為忌憚,甚至反感你。這麼做就等于近乎毀滅,所以說,此事急也是急不來的。」
上官晨曦點了點頭,「我明白的,身為女皇雖然心系天下,但也惟恐別人搶了皇位,雖然我們是她親生,但也不能亂了分寸,不然就得不償失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一走了之,如此便可不用眼睜睜的看你為皇權霸業而絞盡腦汁,費盡心血。」
上官晨曦臉上有欣慰之色,「如果我不做,這個國家怎麼辦?依那幾個姐妹只知嬌溢享樂,不事生產,我國才剛戰後休整幾年,各國還在虎視耽耽的觀望,這樣的情況……」
「你就會這事放棄了凌皓月嗎?難怪他會對你絕望死心……如果我愛一個人,我是可以為了他放棄一切的。」說到底,她還是為凌皓月感到不平。
「我又如何放下母皇,放下瑤國,還有,你……月璃!」
月璃不知怎麼說了,上官晨曦的偏執已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
「如果……算了,我是不可能為了他舍棄一切的。」說完之後,她苦澀一笑,轉身離開。月璃一個人站在桃花樹下,撫模著樹上紋路,心里隱隱約約的有著憂郁,她的身上牽系著無數人的命運,不能逃避的話只能振作自強,爭取讓自己得到實力,才不受任何人威脅,更不受人控制。
上官月璃拜托她保護上官晨曦,不讓她闖下大禍,不讓她自我毀滅,可是現在來看,她已經毀滅的差不多了,她該如何做呢?
她們到底是想守護她還是壓制她,以後自然會有分曉。
本來心情頗好的听琴睡覺,這下睡意全無,還有些鬧心,讓她對上官晨曦有幾分不滿。睡不著就逛逛吧,到哪去呢,想來起去決定去看看那傳聞中絕美傾城的雪狼族少主,復仇美人計啊,一定跟西施一個級別的。
不露聲色的打听出他的住所,是在皇宮的‘抱玉殿’一听這名就是女皇寵妃所住的殿宇,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一定是他太過毒辣陰損,女皇才將他推給自己。
越靠近,她的心情越復雜。
傳聞將雪狼族少主說的美艷傾城卻心思歹毒,所謂耳听為虛,眼見為實,而且她的前身跟他有積怨太深,讓她更想去知已知彼,好見招折招的心理,去看看他是如何的歹毒。
再次進入皇宮時,是帶著冷寒的,還沒到北堂悠然暫住的殿宇時就听到磕頭求饒聲,「少主饒命,是奴才手腳笨拙,請少主再給奴才一個機會!」
一個冰冷刺耳的聲音嘲諷道︰「小賤人,別以為你爹勾引了我娘你就是主子,你爹是賤人,生下你同樣是賤人!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一陣鞭子抽在人身上的聲音,那人也硬性,只是悶哼幾聲,並不敢大聲慘叫,過了一會兒,他可能抽累了,停下來喝了口茶,將鞭子交給一旁的男侍︰「你再抽他二百鞭子!」
男侍看著已滿身鞭痕,血肉模糊的那人一眼,遲疑道︰「少主,再打下去他就沒有命了……」
北堂悠然冷睨了他一眼,冷笑道︰「這小賤人皮實的很,你只管抽就是,叫他敢跟他那個爹一樣賤,亂勾引宮中女侍和護衛,丟我們雪狼族的臉面。他這幾年長得越來越像他那個狐媚的爹,我娘自從發現之後,就讓我一天打他三百鞭子……」
那人蜷在地上垂著頭,眼里閃著怨恨的幽光,又暗了下去,地上已流了一攤血跡。
北堂悠然如花的面孔上輕輕一皺,語氣更冷︰「竟然弄髒我的地,不知道我最討厭血了嗎?」
那男侍忙拍了拍手,來了兩個侍衛將那少年拖了下去,不過片刻,那攤血也被處理掉了,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少主,明天就是你大婚的日子,還是早些洗漱休息吧!那小賤人的事情就交于奴才來辦好了,定讓少主滿意。」
「恩,將他關到大牢去,每天抽三百鞭子。」他斜了眼瞟身邊的男侍一眼,接著說︰「你明天就不必跟去安樂王府了,只需將他‘伺候’好就成。」
「是,少主。」男侍恭敬應道。
月璃全身有些發寒,這男人美是美矣,就是太毒辣了些。這樣的男人娶回去,家宅別想安寧,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只能咽了回去,嘆了口氣,還是回去洗洗睡吧。
翌日一早,安樂王府就開始不斷的來了客人了,初塵帶領著一幫男侍女婢們負責招待客人,忙得熱火朝天。而月璃獨自在屋里呆著,只是穿上了大紅衣服等待著及時到來就去踢轎門迎親。
步飛煙從窗口露出腦袋,打趣地說雪狼族可是不好惹的,讓她悠著點,實在不行他還可以奉上秘藥,保管教的北堂悠然服服貼貼,不敢造次。冷寒僵著一張臉站在門口,堅持要保護她的安全,不管是誰膽敢對她不利,通通殺之。
月璃揮揮手,示意滾蛋。
凌皓月穿著王夫正裝,坐在自己的院子里,今天是她娶夫的日子,雖然女皇說不分大小,但他始終是正夫,行禮時他要去觀禮的,還要接受敬茶。想到自己一身傲氣卻也要與他人共侍一女,心里就隱隱約約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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