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非禍--驕夫美侍 第五十四回 恩將仇報的某人

作者 ︰ 頑皮可愛

竟然在北堂悠然的懷抱里睡著了,然後被風吹醒了,迷迷糊糊的,連怎麼回自己房間的都不知道,只覺得溫軟胸膛變成硬邦邦的,掐也掐不動……翻了個身,在床上睡著了。

似乎听到微微的嘆氣聲,然後有人為她蓋好被子,步伐輕盈地退了出去。

上官月璃還沒睜開眼楮,就彎起嘴角,顯然心情很愉悅。甜美的甜顏,神采飛揚就說明了這個事實。

不過吹風的結果就是頭隱隱做痛,她不禁輕恩了一聲,被耳尖的男侍們听到了。侍立在旁的紅衣听見了,馬上動作嫻熟地揭了床帷,輕柔地扶她起身,拉了枕頭墊在她身後,然後側開身子,讓一旁的藍遙上前。

藍遙淡淡微笑,白玉般的縴細手指托著一個托盤緩緩走到她眼前,盈盈下拜。並將手中的一個碗遞上她嘴邊,她聞了聞,有股藥味兒,皺了皺眉︰「什麼東西?」

藍遙笑容繼續放大,俏皮道;「王爺喝便是,好東西。」

他說的好東西無非就是滋補的去寒的東西,便就著他的手喝了下去。然後紅衣拿著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一旁的粉兒則熟練的為她按摩頭和肩膀。

唔……果然舒服多了。

月璃的唇角不自覺得揚起,輕聲道︰「我果然越來越離不開你們了!」

幾人臉上都帶著紅雲,齊聲道︰「我們願意終身伺候王爺。」

「那可不成,我可不敢耽誤你們如花似玉的青春,過幾年有合眼緣的就跟我說,定為你們做主!」月璃大方地開口,幾人則都是含笑不語,各懷心思。

貪戀這一刻的舒適,她也不想起床,于是便和紅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他們說話都很謹慎,倒是听不出什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問︰「什麼時辰了?」

「回王爺,已是下午了!」

下午了啊,怪不得覺得肚子空空的。

一個護衛急匆匆地跑來,低聲道︰「稟報王爺,有人闖進王府了!」

「何人如此大膽?!」藍遙一副惡奴的模樣,橫眉豎眼。

「說了是誰麼?怎麼這麼吵?」上官月璃看向窗外,竟然看到一身銀色鎧甲的軒轅無垢帶著一美艷少女要進來,而初塵等人在阻攔。

兩人目中無人的往里闖,周身想阻攔的都被遠遠的隔開,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想到府里的人都不認識軒轅無垢,又看到紅衣藍遙一副擦拳抹掌的樣子,忙制止道︰「別亂來,他一個人能屠一座城池!」

「就算他再厲害,也不能壞了規矩,王爺府豈是隨便亂闖的?!這樣下去,沒人看得起我們了……」藍遙握著拳頭激動的道。

紅衣看了看來人,打趣道︰「藍衣,不是我看不起你,他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你,信不?」

「我看一個眼神就能凍死他,用不著手指的。」粉兒補充道。

月璃不住地點頭,藍衣一看都拿他打趣,委曲地眼圈都紅了︰「你們……」

初塵先一步進來,頭垂得低低的,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月璃沉聲道,心想一定是他惹禍了。

初塵緊咬著下唇,一副恨不得去死的表情,顫抖道︰「我……我去買布料……被……他們……撞上了……」

看了眼他懷里緊抱的包袱,露出衣裳的一角,誘著金線,眾人都一副不解。金錢很值錢這理解,可是用得著拆了再用嗎?其實初塵是看上面瓖了很多寶石,都是用金線縫的,就想找人拆下來縫到新衣上去……

「讓他進來吧!」半晌,月璃從床上起身,被伺候著更衣完畢,才有些頭痛地開口。

神情冷漠的男子孤孤步入房中,那少女緊跟在後面,小跑著也跟不上他的步伐。

「軒轅將軍,怎麼有空來我這兒?」月璃迎了上去,笑得滿面乾坤,可是對上他面無表情的冷漠臉孔,笑意漸淡,臉笑得發僵不知如何是好。他一定要這樣嚴肅冷漠麼?

軒轅無垢深黝的美眸左右掃了一圈,周圍立刻結了一層冰霜,紅衣綠遙粉兒立刻識退的告退,月璃暗中鄙視,這些人真沒義氣,留下她一個人吹冷空氣。

幸好,初塵也留下了,不過這禍是他招來的,留下不如不留下,看到就生氣。

一臉嚴肅的軒轅無垢緩緩逼近她,越接近冷氣就愈重,他修長的雙腿筆直緊挺,沉穩有力,每一步都似乎踏在她的心上,他細長美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半晌,才開口︰「听說你受傷了?」

她下意識一愣,看向初塵,懷疑初塵跟他說了什麼,心中有些不悅,「沒有,我並沒有受傷。」

他一步步逼近她,強大的威壓之下,一掌拍在床柱上,將她困在他的臂膀中間,冷冷道︰「能不能解釋一下昨天的事情?」

「昨天有什麼事?」她莫名的心慌,穩定心神反問道,心里將初塵罵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你……」看她臉色有些不對,他捉住她的手腕,片刻一臉凝重道︰「你前段時間中毒了?!」

「啊……這也能知道。」這軒轅無垢也太厲害了吧,這些妖孽般的男人要不要個個都是文武全才啊!

「知道是誰下的麼?」軒轅無垢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痴迷的氣質,特別是那雙細長美眸,烏黑深邃,沉靜內斂,如同曉月清風,不知不覺已經奪走你的神志,讓你忍不住覺得,就是死在他手里,也不枉這人間的一場相遇。

「嗯,我會處理。」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應道。

「我再問你一遍,昨天的事你有沒有參與?」他嘆口氣,眼神執著卻又糾結著什麼。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好,你就快要成為……我的妻主了……」他緊盯著她,緩緩地說︰「所以,我信任你……無條件的信任你!」

細長美眸中閃過一抹幽暗,頓了頓,繼而啟音︰「但是,萬一你真的……背叛了我對你的信任……那個時候……」

上官月璃覺得自己的神志都仿佛被奪走了,心魂都飄了起來,她覺得無法對他說謊,很想告訴他,是北堂悠然做的,與她無關。

可是,她最終忍住了。

看她如此淡漠的模樣,仿佛根本不在意他,他的眼神陡然變得銳利冰冷,一字一句道︰「我絕不會原諒你!我會讓你萬劫不復!」

軒轅無垢……為什麼他也要這麼說,這一個個的都這樣,北堂悠然這樣說,軒轅無垢也這樣說,誰再說女尊國的男子都溫柔似水,小鳥依人,她就跟誰急,可惡的無良的作者頑皮可愛,你把我弄到這什麼鬼地方啊!這些男人都好可怕……

「我會盡量!但是……」

「無垢哥哥!你看這是什麼?」軒轅麗華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把那卷牛皮紙翻了出來,月璃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軒轅無垢接過來看了看,不在意地看了看,說︰「這只是普通的牛皮紙吧,大驚小怪,誰讓你亂翻人家的東西了!」

「不!你看……這牛皮紙很古老,上面還畫著很古怪的東西……也許就是皇宮丟失的……」軒轅麗華攤開零碎的牛皮紙,指給他看,振振有詞道︰「要不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她怎麼會將它藏在床墊下……」

該死的,原來藏在床墊下暴露了,這軒轅麗華還真是個人才。

看她一臉得意,月璃狠地咬了咬牙,這下是在劫難逃了,不但這兄妹倆不會放過自己,就連女皇也定不會放過她,不知跳到黃河能不能洗清……

豈料,軒轅無垢低頭仔細看了看,細長美眸帶著幽暗的光芒一閃,隨手將那卷牛皮紙扔進了火爐,火苗瞬間吞沒了牛皮紙。

「無垢哥哥!」軒轅麗華尖叫道,急切地抓著他的衣領,「你怎麼能這麼做?好不容易能扳倒她,我們家族的榮譽呢?這可是女皇要的東西……」

軒轅無垢波瀾平靜地睨了上官月璃一眼,臉上一派嚴謹肅冷︰「這是我相信你的表現,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軒轅麗華鼓著雙腮一臉委曲,半晌,憤怒地大吼︰「無垢哥哥,你是個大笨蛋!」

軒轅無垢冷冷地掃了自己妹妹一眼,轉身優雅離去。

寶藏神馬的都是浮雲,上官月璃不停地安慰自己。燒了就燒了,有啥麼了不起,省得每天提心吊膽的擔憂,這下好了,啥也不用想了。

本來想去看看北堂悠然的傷勢的,可是又想到凌皓月的話,心中有些猶豫,她真的不能再靠近他了,便讓紅衣送一瓶效果非常好的藥給他,這種藥只有幾瓶,還是上官晨曦為她找來的,只有幾瓶,不僅見效快、療效好,還有平滑肌理的功效,更妙的是,還能讓肌膚溫潤如玉,並且隱隱透出一股清香來,北堂悠然用過之後,第二天就能下床活動了。

北堂悠然玩弄著藥瓶,桃花美眸半挑著,毫無神采,幽怨多多地跟小侍說︰「你去告訴王爺,說我想她了……」

小侍抖了抖,忙領命退出房間。

月璃听了也惡寒不已,而紅衣綠遙則捂著嘴偷笑,讓她覺得非常沒有威信,便清了清嗓子,「你去告訴他,讓他好好養傷,過幾日我去看他!」

「過幾日是哪日?」小侍怯怯地問道,不是他非要問,而是如果不問清楚,他還要被折騰了折騰去。

月璃瞪了他一眼︰「後天!」

不一會兒,那小侍又來了,她皺眉問道︰「又有什麼事?」

小侍抖了抖,「奴……才是……來……要一瓶藥的……」

「他的傷還沒好嗎?」不可能啊!他就一個小小的傷口,怎麼會一瓶藥都不夠?

小侍臉紅紅的,弱弱道︰「王夫說了,那麼多藥……就王爺給的那瓶對……去疤的效果最好了,他說不想留……疤……」

他該不會全身都抹遍了吧?竟然拿這麼好的東西去除疤,但如果不給,耳根子肯定不能清淨,就揮揮手,讓紅衣去拿。

……分隔了秀……

不知北堂悠然從哪听說地圖被毀掉了之後,想了想十分不甘,他為了這雪影地宮的地圖已經付出了一切,卻被軒轅無垢一把火燒了,滅了他想要毀了地宮的希望。

最可惡的是上官月璃,竟然讓他一眼也沒瞅上那地圖,好歹望上一眼也能記個差不多,想到這里,他心中對上官月璃的恨意越來越深。

自從遇見她,就沒有什麼好事情,越想越氣,氣到將房里能摔的東西全都摔了,仍然無法舒解他的怒火。小侍們嚇得哆嗦成一團,一聲不敢吭,甚至連頭都不敢抬,這北堂王夫太恐怖了,讓他們深深的畏懼。

自己的院落該禍害的都禍害完了,他又想往外破壞,拿著鞭子對著花花草草盡情抽打,樹皮都抽掉了一層,露出白白的樹干,樹葉更是飄零不止。

他還抱著一絲希望,也許燒掉的是假的。

一陣夜風吹來,北堂悠然發絲揚起,臉色沉靜如水。

步飛煙走過,嘖嘖看著那些被催殘的花花草草,心疼不已,更是怒火沖天,「你在做什麼?知不知道這是別人辛苦種下的?!」

北堂悠然冷眼睨了他一眼,不屑地別過頭去。

步飛煙眼中有異樣情緒,忍了下來,輕笑道︰

「看來傳言是真的,自雪國滅後,雪國的人受到阻咒,紛紛踏上邪道,為達目標不擇手段。」

「你不要侮辱雪國人!」北堂悠然眼楮紅了,吼道。

「是你侮辱了雪國人,亡國算什麼,哪個國家的演變不是這樣來的,你不但利用王爺將你救出皇宮,更讓她替你掩飾,讓她置身于危險之中,事後不感恩還想要謀殺親妻,像這你樣的人能對得起誰?」

「我沒有要殺她,只是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

步飛煙笑了,嘲弄的笑了︰「你有什麼資格?」

「我有沒有資格不用你過問!」

「這個局面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娘將地圖獻給女皇難道沒做過手腳沒留過備份嗎?你真假,還好意思要懲罰王爺!」步飛煙將他說的無言以對,緊緊逼視著他。

「就算這樣,我跟她的恩怨,別人也沒有插手的余地!我們之間的一切,是該做個了結了……」

「……」

冷寒靜坐在湖邊,自從跟上官月璃坦白一切後,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每時每刻都在想她,想她絕色的臉龐,想她香甜的呼吸……想她淡然又溫暖的眼神。

她從容不迫的面對一切,遇事情鎮定不亂,情況愈危急她也總是保持著淡淡的笑容,這樣的她令他不忍移眸,所以他才會去西域為她冒險,那魅教的女兒糾纏他時,他的腦海里就老是想到她的臉,對那個聒噪的女子只感到厭惡,甚至,他竟然為了早些趕回來,將冷清一個人扔在危險之中而不自覺。

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只會迷失自己。

北堂悠然靜悄悄地出現在他身後,輕淡出聲︰「冷寒,想不想擺月兌她,做個自由自在的人?」

冷寒一愣,摁劍的手僵住,臉色變得慘白。

「你是因為你妹妹還有《梵天真經》才不得不做這些事情,可心底還是不甘心的吧?」北堂悠然眼楮直直地盯著他,慢悠悠地說道︰「這樣被逼迫著很難忍受吧?想不想捏斷她那細滑的脖子,粉碎她的骨頭?」

冷寒僵硬的臉上露出詫異,眼中瞬色生寒,且看他打的什麼主意,冷聲道︰「與你無關。」

「誰說與我無關,如果你想,我們可以合作,事成之後,你帶著你妹妹遠走高飛,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真相……」北堂悠然勾起一抹甜美又殘酷的笑容。

「你想對她怎樣?」冷寒有些焦燥,板著臉面無表情道。

他唇邊溢出輕笑︰「我只是想要毀了她。」

冷寒神情一震,似乎想起什麼,想忍還是沒忍住︰「她為了救你做了那麼多,你卻還在為那件事記恨她?」

北堂悠然眼中閃過憤怒、屈辱的光芒,如花瓣的唇冷冷揚起︰「那又怎樣?六年前,雖然她蒙著面,但卻改不掉她那身令人做嘔的氣味,如果是我將她囚禁在雪狼族日日當雛狗般戲弄一個月,她會放過我嗎!雖然當年的事你功不可沒,然你也只是她的一條狗而已,所以我不跟你計較。」

冷寒皺了皺眉,「她不是以前的她了,所以我不會幫你。」

北堂悠然嘲諷的輕笑道︰「她雖然變了很多,但做錯了事,就該受罰,這是她犯的錯,就必須由她來承擔。」

「你想怎麼做?」

「半個時辰後,你到她房間來,自然就會知道了!」

……

紅衣綠遙已候在了房間里,準備好熱水為她洗漱,將他們都打發下去後,她撩著水洗了把臉,眯著眼楮模毛巾,一只白玉般的手將毛巾遞到她手中,靜靜地看著她。

感覺到強烈的視線,她擦著臉望去,雪白的面孔帶著陰霾,黑玉的眼瞳一瞬不瞬地望著她,唇瓣粉紅卻緊抿著,不是北堂悠然這陰魂不散的又是誰?!

北堂悠然一把襲上她的胸,將她抱在懷里,熱氣吹拂在她耳畔,唇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意︰「我是誰?」

「北堂悠然!」她有些無語,心肝一顫,咬牙說道。

他的臉色一沉,手上用力一捏,「不對!」

「拿開你的手,北堂悠然!」

「這才像你,上官月璃!」他青蔥般的手指隔著衣服抹上那片神秘之地,那嬌女敕的觸感讓他身心一酥,熱氣吹拂的更加頻繁。

月璃情不自禁地動了動身子,這具身子太容易動情了,輕輕一撩撥就有些受不了,手指掐上他的胳膊,不悅道︰「放開我!」

他將她壓在牆壁上,吹著溫熱而魅惑的氣息,抬起她的手困于頭頂,媚笑著,玩味的瞧著她身子不斷的顫抖。

月璃磨了磨牙,「你老這麼撩撥我有意思嗎?」

她對這陰晴不定的男子有些抵觸,難道地圖被燒的事情讓他知道了?想到這里,她有些發虛,小心地看了他一眼。

「別動,我有事跟你說!」

可是他依然不聞所動,手指戳刺,讓她渾身發熱,有些酥麻地倒在他身上。

將她轉過身來,手指鑽入衣服中,黝黑的眼瞳中墨色翻滾……月璃悲劇的發現,她竟然又全身麻痹了。

「北堂悠然,你玩上癮了是不?」不得不承認,面上一片冷清的北堂悠然唇角笑意彌漫著,如白瓷般的肌膚染上點點粉紅,真的很美。

可是,他根本不理她,加快手上的動作讓她氣喘吁吁,卻又無力反抗,有些受不住的急呼︰「不要……啊……別……」

這樣也太折磨人了,她求饒道︰「北堂悠然,悠然……你饒了我吧,你的傷好了嗎?……你不能做劇烈運動的……」嘔!他不就是想看她求饒嗎?

北堂悠然才輕言道︰「不用擔心,我的傷早好了,而且一點疤都沒留下,不會影響你觸感的……」

她臉一紅,她一定是神經錯亂了,竟然有點期待下面將發生的事情。

「這樣才乖,我這人一向只記仇不記好,你以前怎麼對我,我只是原樣奉還而已,但你救了我,我有份大禮送給你!」

月璃猛然瞪大眼楮,卻也只是強裝鎮定道︰「好啊,只要你不嫌棄我好幾天沒洗澡了,我樂願享受……」

北堂悠然目光中果然露出嫌棄之色,手指點上她嬌女敕如花瓣般的唇,桃花美眸微眯︰「我幫你洗!」

月璃死死地盯著那跟手指,他剛才用那根手指模過她的那兒,又模她的嘴,嘔嘔嘔,咳咳咳!

北堂悠然低低地笑了起來︰「想不想解了身上的麻痹?」

月璃一看有希望,忙狠狠點頭,可他卻漸漸低下嬌艷的臉龐,性感的唇瓣微張,露出迷人心智的艷紅舌頭,細語如喃︰「解藥就在我的舌頭上,自己來服……」

月璃瞪眼望天,有些不相信。

「看來,你是想要我替你洗澡了……」他好不煩惱地嘆息一聲,美眸眼波流轉,魅人心志。月璃閉了閉眼,深吸口氣輕聲道︰「我服!」

北堂悠然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俊美妖艷的面容壓下,帶著猛然霸道的吻,壓上她的唇,磨、壓、擠、就是不伸出舌頭。那火熱的觸感纏住她的口,她想快速結束,就伸出舌頭舌忝上他的唇,他卻緊閉牙關,就是不讓她的舌頭進去。

月璃有些著急了,腿就跟面條似的站立不穩,只能攀附著他不讓自己倒在地上,手上用力狠狠地掐了他肩膀一把,疼得他悶哼一聲,她的舌頭就鑽了進去。

她舌忝了他濕滑的舌頭一下就想退出來,可他的手臂環上她的腰際,霸道的吮吸住她的舌,吸得她舌頭發麻,更有隱隱的痛疼,卻絲毫不肯放松,兩人唇間有銀絲滑下,一時間,月璃有些惡心,一股嘔吐的沖動涌了上來,可是舌頭被吸住,她連咽口水都不能,一著急,當口咬下。

嗚,她眼淚冒了出來,咬到的是自己的舌頭……北堂悠然嬌媚的笑著,松開了她的舌頭。

月璃捂著舌頭,一巴掌扇了過去,軟綿綿的手一把被他抓住,不由得怒吼道︰「你TMD騙我!」

北堂悠然邪惡的舌忝了舌忝嘴角,美眸一飛︰「你還想咬我呢!」

月璃喘著粗氣,身上布了一層細汗,倚在牆壁上︰「你如此欺負我,以後可不要後悔!」

「啊!」月璃大呼一聲,只因北堂悠然一把將她抱起,狠狠地扔在了木桌上,桌子上什麼都沒有,只有紅艷艷的桌布,這一摔的可不輕,疼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還沒來得及叫人,他又走近,猛然抓住她的腳腕,使勁一拽,她便整個人向後仰去……她努力撐著不倒下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軟綿綿的雙腿被環上他的腰際,更可怕的是,……讓她身心一酥,麻爽不已。

月璃驚駭的說不出話,北堂悠然湊近她耳邊,極其沙啞的問︰「地圖呢?」

「你不是說先放在我這兒的嗎?」

「我那麼相信你,你卻讓別人將地圖毀了,說不定我的身份還會暴露,我的人都死光了,這一切的一切都要你來負責……」北堂悠然邪魅地盯著她,低沉的嗓音性感卻冰冷。

「我……沒想到……」

「不要說你沒想到,你想不到的事情多著了,告訴你,各國對雪影行宮虎視眈眈,他們為了得到地圖,不惜任何手段,如果讓他們知道地圖曾在你手中,你應該知道後果是怎樣的……」

「你怎麼會知道?」她抬起頭,清亮的琥珀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他嫣然一笑︰「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讓地圖落在任何人的手里,乖,告訴我,地圖在哪里?」

「真的……燒掉了……」她有些難耐地扭動身體。

他神色一冷,霸道的吻再次落下,這次他的舌頭像一條濕滑的蛇游進她的口中,霸道的吮吸著每一個角落,不給一絲的忽略,也不給一絲的空隙,而他的縴指,猛然探入她的裙內……

「啊……不要……」她渾身發熱,卻無法反抗,只能楚楚可憐的模樣望著他。

「閉上眼楮!」他沙啞地出聲,魅惑冷笑。

「不好!你再這樣,我也拿不出地圖了,真的燒掉了,放過我吧!」月璃搖頭道。

「我不信!沒人能抵得住雪影行宮的誘惑。」

月璃氣紅了眼楮,從齒縫里擠出狠話︰「北堂悠然,信不信由你!反正我這沒有!我沒有將它交給任何人。」

他身子一僵,嬌媚的面容上仍然笑著,手指游走在她身上,極端暖昧的說︰「真的燒掉了?那我就沒有和你在一起的理由了,這樣的你實在配不上我……」他邪惡地打量她的身體,搖頭嘆息道︰「既使滿室燻香,也掩蓋不了你沒有洗漱的邋遢,抱歉,我實在沒有興致了,妻主大人,你該休息了!」

說完,他整理好衣服下擺揚長而去。

「渾蛋!這樣戲耍我有意思嗎?」月璃癱軟無力的躺在桌子上,如今她一絲不掛,如此丟臉的樣子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看到,那個邪惡妖媚的男人,巴不得看自己出丑,她非常清楚,他一定是恨極了她,才會用這麼無恥的手段戲弄她。

早知就不救他了,讓他死在皇宮好了。

冷寒進來時,一瞄屋內的情況,面無表情的俊臉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紅暈,神色變得溫柔起來,這北堂悠然什麼意思,竟然命人傳話讓他來伺候!

那白花花的身體很刺眼,上官月璃的身段還是很勾人的,那起伏的曲線,讓他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月璃艱難的從桌子上挪下來,正費力的往床邊爬,冷寒眉頭一皺,上前將她抱上床,蓋上被子不看她。

月璃面紅耳赤,閉眼嘆息道︰「為什麼每次最狼狽的時候,都會看到你!」

冷寒溫柔地看了她一眼,強忍著想要狠狠吻住她唇瓣的沖動,她的唇瓣粉女敕微腫,帶著誘人的水澤,而他全身發熱,身下的熾熱竟然高昂,有一種想要瘋狂的感覺,他想要什麼呢,感覺越來越疼了,他額上流下一滴冷汗。

他看了這樣的她,竟然有了沖動?

「王爺……不是你最狼狽的時候都會看到我,而是我一直都跟在你身邊,只是你從來沒注意而已……」

月璃有些傷感,察覺冷寒混亂的呼吸,睜開了眼楮,疑惑道︰「你怎麼了?」

冷寒不看她,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要不要沐浴?」

身上粘粘濕濕的都是汗味,她輕應道︰「也好,那邊紗罩後面是溫泉,你抱我去……」

顯然,冷寒是知道的,用一條被卷著她,掀開紗帳,有力的手臂抱著她步入了溫泉,將她放在軟榻上,如琉璃般的冷眸中翻滾著濃濃的火焰,動作緩慢地開始月兌衣服,月璃閉上眼楮,心中隱約明白了,「我坐不住,你得扶著我洗!」

……中間全部刪掉,因為就是不過的分隔線……

溫暖沐浴,火熱綿綿,由于冷寒是第一次,比較沖動又比較生澀,沒啥技巧,不過體格還是不錯的,耐力更是不用說,練武之人,渾身是肌肉哇!

……我是全刪的分隔線……

咚咚,門外傳來清晰的敲門聲,冷寒臉色一紅,好像有些羞澀的看了月璃同樣通紅的臉蛋一眼,索性躲入她的懷中。

月璃趕緊拉著被子裹上倆人,淡淡地問︰「是誰?」

「王爺,兩位王夫求見!」門外傳來初塵的聲音。

月璃哆嗦一下,他們倆怎麼會一起來的?她突然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肯定不會發生什麼好事。冷寒也臉色一白,吸了口冷氣,早該知道北堂悠然叫他來沒安好心,這是要給她難看的。

月璃不加思索地回答︰「我睡了,讓他們回去吧!」

然後沖冷寒低聲說︰「穿衣服!」

雖然在這個時代沒什麼,可是她的臉皮很薄的……而且她現在的行為跟偷情無異,在下人的心中冷心冷情習慣了,突然間將冷寒給帶上了床……對冷寒的名聲非常不好,要是北堂悠然再想什麼賤招,說什麼難听的話,可能會將冷寒傷得很重。

門 的一聲被撞開了,北堂悠然眼神中帶著邪妄之色走了進來,初塵和凌皓月進來後看到月璃的神色就嘆口氣,這北堂悠然這樣未免太過了。

月璃狠狠地瞪了北堂悠然一眼,「你!……」

北堂悠然挑眉一笑,「我怎麼了?我們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啊?想不到你還真是生冷不忌啊,這麼冰冷冷的小冰塊好啃麼?」

月璃的胸口開始呼吸濃重,直接翻了個白眼,顯然被他氣的不輕,眉頭緊皺︰「好不好啃,都與你無關!」

「是麼?」他桃花眼上挑,緩緩走近她,挑起她的下巴,調侃道︰「我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君,你不肯要我,卻寧肯跟一個下賤的奴才偷歡,將我,將我雪狼族至于何地?」

他竟然將問題擴展為兩國之間的邦交上,雖然是他一手算計讓她入局的,但她卻無話可說。

「你想怎樣?!」

「我要……他!」他一指冷寒,絕艷的臉龐上掛著邪妄的笑。「他只是勾引主子的賤人,我要用最嚴酷的刑罰將他剝皮拆骨。」

月璃眸子一瞠,連眼楮都沒眨一下,凜冽開口︰「休想!」

「你就不怕我一狀告到女皇那兒?」

「隨便!有本事你就去,我告訴你,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動他!」原來他如此做,只是為了找個正大光明的理由除去冷寒,月璃心中泛冷,對他感到更加厭惡,真是一個狠毒無比的男子。

冷寒震驚地望著她,她的話狠狠地將他的心撞擊了一下,他從來不知道她將他看得這麼重。

北堂悠然哈哈大笑︰「沒想到,你到是挺在意他的,你越是在意他,我就越是想毀了他!」

月璃勾勾唇,「你大可將你的目的說出來,犯不著逮著他的事情不撒口,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事不要做的太絕,否則容易……雞飛蛋打!」

「我會有什麼目的,只不過想將你身邊所有不自量力的人都趕走,好獨佔你呢!」北堂悠然眉眼一挑,修長手指沒有一絲憐惜,直接進入她的身體,低聲道︰「你可是我的棋子,是我的階梯,更是我擁有一切的籌碼,我又怎麼會讓你太過悠閑?怎麼樣,被他干和被我的手指干,哪個令你更爽?」

她身子一麻,羞惱的狠狠掐著他的手臂,「滾,有他媽多遠就滾他媽多遠,你讓我惡心透了!」

「那怎麼行?我還想夜夜陪伴著你呢。」他故意挑釁道。

「來人!」

一道紫影飛快閃過,眨眼間一柄劍抵上北堂悠然的脖子,冷森的聲音響起︰「王爺,怎麼處置他?!」

北堂悠然一愣,憤懣地看向月璃,那眼神中的火焰之炙熱,似乎想把她燒出洞來。「你敢?!」

「北堂悠然,你一再不把我放在眼里,惹火了我,我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這一世,她不會再忍氣吞聲。

他似賭氣一般,輕哼一聲,昂然揚頭︰「好啊,反正你已毀了我的一生,更毀了我的希望,不用客氣!再跟當年一樣囚禁玩弄我啊,找別人來玩弄我也無所謂,玩殘了玩死了我也好投胎,省得你老是擔心我會不會圖謀你什麼。」

月璃沉吟了片刻,他是在報復她毀了他地圖的事。可是她能說不是她燒的麼?難道他就不恨她了麼?

不會,只會讓他多恨上一個人。

月璃目光如冰刀地盯著他,「我不會再做種事情,但你讓我惡心透了,我以後不想再看到你,我會向母後如實稟報,請求和離……日後我們毫無瓜葛,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

北堂悠然竟吃吃的笑了,就連肩膀都顫抖不已,甚至笑出了眼淚︰「上官月璃,你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女人!為什麼你對別人都這麼容忍,偏偏對我那麼不屑一顧?!」

「……」

看她不說話,他神情又冷了幾分,桃花美眸盡是陰霾︰「你就那麼喜歡軒轅無垢,不但維護他所做的事,更為了他而要休了我們騰地方,是嗎?」

上官月璃忍不住了,怒吼道︰「北堂悠然,你有完沒完,我不想讓我們之間弄得像個笑話,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害臊呢!要不是他替你掩飾,你早就暴露了!」

北堂悠然隱去笑意,從容不迫地說︰「此話怎講?」

「我不想再看到你!希望我們之間不要弄得太僵太難看,你自己去跟母皇說和離,你也可以跟別人說你不要我!」她累了,別人都說的對,不能再跟他糾纏下去了,這個危險的男人她踫不得。

她拿出一個盒子,將里面他寫的各種小簽放在他手中,「這個還給你,請你以後不要再做讓人誤解的事了……再見!」

他想要握住她的手,卻被她躲開,她再也不能被他的手握住了,說不定,他又會對她下毒。

「上官……月璃!」北堂悠然有種錯覺,如果錯過這次,他們之間可能真的完了,可是旁邊有這麼多人,讓他無法啟齒。

她跑出房間,這屋里太悶了,讓她喘不過氣來。

「你听我說……」他心里好痛,追出房外。

月璃停下腳步,回頭冷冷地盯著他。

「希望……你不要討厭我,我只是覺得心有不甘,我知道錯了,我不想只當個擺設,不要動不動就跟我和離,我還想看到你!你听到沒有?我舍不得你,每天都想見你!」

上官月璃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可是他做的這些事情,讓她無法再跟他在一起了。

而且凌皓月和冷寒都在看著她,每個人都在看著她,如果她原諒了他,那以後誰都可以欺到她頭上了。

「明天是花燈節,中午,我在情人湖邊等你!」他的神情有些黯淡,緩緩說道︰「如果你現在不能回答我,那麼明天……你一定要來……」

月璃怔怔地望著他,明天……他是給自己考慮的時間麼?讓彼此冷靜下來,還是說,他想要拖延時間……

「如果你沒來……我就知道你的回答了。」到時,他會跟女皇說和離的事情,與其兩人在一起痛苦,不如放手。她的身上已背負太多,他不想讓彼此都太累。

月璃被他的傷感傳染,心情也沉重起來,明天她要不要去那個情人湖呢?傳說兩個相愛的人如果在情人湖邊許願永遠在一起,上天就會恩賜兩人永遠廝守。

可是北堂悠然並不愛她,愛上那樣的男人注定要受盡苦楚。夜風有些涼,吹的心也涼。不知呆坐在秋千上多久,冷寒的身影並沒有跟來,也好,正好她要靜一靜,沉澱一下思緒。

不知不覺,她竟然走到一處院落,里面的燭火時明時暗,門悄然推開,露出兩抹身影,是初塵和凌皓月。

望著她的模樣,兩人均是眉頭緊皺。

初塵走到她身邊,紫眸中溢滿關心︰「王爺,怎麼穿這麼單薄就出來了……」

月璃勾唇,嘆氣道︰「誰讓你整天不見蹤影!」

初塵微微一笑,卻有些不自在,「我只是不想掃了王爺的興,其實我也很為難的。」

「你這樣我也很為難。」

「那也不錯。」初塵眼楮一亮。

「為何?」

「我讓你為難,說明我在你心中還是有分量的,並不是可有可無的……這樣還不夠好嗎?」

凌皓月的美目望著那抹靈秀的身影,一絲哀傷劃過面容,溫雅開口︰「王爺,進屋換件衣裳吧,穿這麼少又站在外面,要染風寒的。」

初塵點點頭,也勸她,月璃看了風采依舊出色的凌皓月,他比桃花更美的容顏上是淡淡的愁緒,心下一軟︰「好吧!」

冷寒躲在門外,漆黑的俊眸中滿含憤怒,那修長的手指緊握成拳,心被疼痛佔據,不去想不去看,壓抑著自己心頭的思緒,他只是一個死士,是沒有資格去擁有愛的。

隨凌皓月進了屋子,便聞到了淡淡的甜香味,初塵很快就找來了衣裳,幫她換好,抬眸後才發現凌皓月怎麼清減了許多,看起來那麼瘦弱,她坐在椅子上,詢問道︰「你孕吐厲害嗎?」

凌皓月露出疑惑,搖了搖頭︰「不厲害。」

「那你怎麼越來越瘦了,是不是吃的不好,初塵,吩咐廚子多做些滋補的食物給他吃。」

初塵露出一抹開懷的笑容,「是。」

凌皓月不加思索的回道︰「不必。」

月璃歪了歪腦袋,「怎麼?」

初塵也是一副不理解地看著他。

凌皓月酸澀的笑著,不再說什麼,只是說︰「我只是沒有胃口,東西還是留著給冷寒吃吧!如果王爺肯賞臉,不如陪我喝幾杯!」

月璃臉色一凝,眯了眯眼眸,卻說︰「懷孕了是不能沾酒的,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肚子的孩子著想。」

他咽下那苦澀的滋味,儒雅面容浮起絕美一笑,「誰又為我著想呢,如果我活不下去了,他還是一樣要陪著我死,你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應嗎?」

月璃斜著眼楮,抿唇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好吧,淺嘗即止。」

凌皓月漂亮的眼楮看向初塵,儒雅一笑︰「初塵,拜托你!」

初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轉身出去了,在他推開門的瞬間,月璃看見一瞬而過的白色身影。冷寒穿著白衣,在黑夜里格外醒目,再加上慘白的臉,冰冷的眼眸忽閃忽閃地望著她。

凌皓月也看到了,淡雅開口︰「冷公子,既然來了就是我的客人,也算我們有緣,一起過來吧!」

冷寒進了房間,抱拳低頭對月璃施禮︰「王爺,凌王夫。」

月璃臉上的表情都未變,頭也不點,也不答話,就那麼讓冷寒站著,凌皓月笑了笑,優雅起身,對冷寒道︰「坐吧!」

冷寒站在原地未動,冰眸依然望著上官月璃,酷酷的固守著自己的堅持。

凌皓月輕咳了二聲,柔和看向月璃,眼神中帶著期盼︰「王爺,人多了會盡興點。」

月璃臉上的表情才緩和,掃了冷寒一眼,「坐吧。」

「謝王爺。」冷寒應了一聲,才淡然而坐。

初塵端著幾盤菜和一壺酒進來了,順道坐在了凌皓月的身邊,拿出杯子依次倒了四杯酒,月璃接過一杯,望著晶瑩剔透的液體,她實在不想飲酒,那火辣的感覺滑過嗓子,讓人感覺不舒服。

酒竟然熱過,燙著了,眼淚快要滾了出來。

冷寒一臉擔憂地望著她,凌皓月淡漠了雙眼,接過一杯,輕抿一口,眼里似乎有水茫流動。「酒能解憂,亦能添愁……」

初塵一臉擔憂地看著凌皓月,疑惑的目光在她三人之間流轉,又續上酒,凌皓月舉起,勾起一抹微笑︰「這杯,我敬王爺,忘記前塵往事,不必再活得很累,能夠開始新的生活……」

酒,一口飲盡。

初塵覺出不對勁了,不肯續杯了,凌皓月依然笑著,自已拿過酒壺續上,「這一杯,敬王爺和冷公子,能夠和和美美,永結同心……」

其他三人神色已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初塵一直用懇求的目光望向她,月璃伸手按住他握酒杯的手,兩人俱是一僵,酒液酒了兩人一手。

「不要再喝了!」她低喝道,眉頭皺起。

……我是可憐的分隔線……

老天爺仿佛就是玩你,玩死你!

有些人發誓常說,要不要我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看看!心誠實了,嘴上卻不承認,也許當時是這樣想的,事過境遷,就不這樣了。

哎呀!頭好痛,身上也好痛,腰都快斷了,五髒六腑都仿佛要碎了般的疼。是誰敢打她的腦袋,她一定不會放過。

她捂著腦袋睜開眼,咦,怎麼還是黑乎乎的。閉上眼楮再睜開,才發現這里黑的驚人,四面都沒有透出陽光的地方,還有些潮氣襲來。

正當她疑惑模索時,听到一絲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提著一盞昏暗的油燈晃著過來了,可瞧見來人的面容,讓她出了一身冷汗,竟然是冥魅這個小倌。

「安樂王爺光臨絕艷樓,招待不周還請見諒!」冥魅嬌媚地笑著,臉上的笑容陰森恐怖,那不陰不陽的腔調讓人手癢。

「你捉我來做什麼?」月璃眉頭微皺,防備地盯著他。

冥魅冷笑一聲,發出*的聲線︰「捉你可比別人有用多了,我想了你這麼多天,你為何不來找我?」

「我很忙!」

「是嘛!那我只好請你過來了,當然最想請的是上官晨曦。」

「想請她就直接找她啊!」

……只是刪H刪多了的……

------題外話------

……此處是不準發的內容,偶痛苦的刪了,親們自形想象……HH啊,其他腦補啦!太誘惑的詞不讓發啊!

我哭了,刪了二千個字!

後面那點內容與這章沒點關系,刪H刪多了,我無奈了,沒字補,先發著,後面我會修,不用擔心!這是後面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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