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洛首先懷疑到給自己感覺十分怪的慕遠塵身上,雖然那個人有著一雙溫潤的琥珀色眸子,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好壞,有沒有墓地,這誰知道呢?
「老媽!」司徒藍靜靜的看著,他知道她爹地不會傷害他老媽,事實也是如此。只是他知道這個,卻不知道他老媽接下來的舉動。
看著飛速閃出去,連個招呼都不打的老媽,猛的從沙發上彈跳而起,大喊道︰「爹地,我先走了!」
司徒然輕輕的握緊了手頭上的戒指,湛藍的眸子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離開的兩個人,緩緩的走到原先的沙發處,從新坐下。
「需要我請你們出來嗎?」司徒然輕輕的垂了垂眸,將湛藍眸子之中的全部情緒,隱藏在湛藍之下,低醇的聲音帶著風雪般的寒冷。
「司徒少主是要毀約嗎?」仇雲風從暗處緩緩的走了出來,俊逸帥氣的臉上,邪魅之中帶著絲絲陰鷲。
「我若毀約,你覺得婚禮之上出現的會是慕遠塵嗎?」司徒然眸色淡淡,絕美俊逸的臉上一派清冷,低醇的嗓音也仍是那一派的風雪寒意,然而莫名的就是讓人听出輕蔑,嘲諷。
湛藍的眸子冰冷的流光飛舞,渾身上下散發著清冷若仙,妖嬈如妖的氣息,明明身上沒有半死的邪魅,卻帶著一股子邪邪的味道。
「我想在你沒有解開我義父與義母的詛咒之前,我們之間的合約是不是不算數呢?」司徒然說的依舊是那般的輕描淡寫,雲淡風輕。
「戒指找到了?」仇雲風深邃的眸子閃過陰鷲的寒意,若是可以,真的想將眼前這個男人挫骨揚灰。
「正在找!」司徒然懶懶的垂眸,並沒有說戒指已經找到,畢竟曼殊沙華戒指對仇家人有什麼好處,他還沒有弄清楚。
「我們來擬訂一份書面合約。」仇雲風看著司徒然清冷俊美的面容,唇邊浮起一抹邪肆的冷笑。
司徒然挑眉,靜靜的看著仇雲風。
「明日我會讓人將合約送到這里來,至于簽不簽,當然是你的事。」仇雲風陰鷲的眸子閃過一抹憤怒,他討厭司徒然那種淡然,從容不迫,好似一切盡握在手的感覺。
「的確。」司徒然淡淡的開口,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仇雲風知道,那份合約,要求不能提的太過分。
眼楮危險的眯了起來,仇雲風對于只兩個字,就能讓自己無法掌控一切的感覺,十分的抓狂。
不過,那又有什麼呢?
那份合約,本身就是為了讓安洛洛認為司徒然在利用它她的存在。等到安洛洛完全相信司徒然就是她的仇人的時候,他保證,絕對會要了這個男人的命。
誰叫這個男人太過耀眼了,耀眼也就算了,偏偏在他面前,就會生出一種極為強烈的渺小感覺,好似只有這個男人,才是王者的存在。
夏季與秋季的轉換季節,風怎麼吹都不會凜烈,那樣柔和的感覺,訴說著夏季殘留的絲絲余熱,以及秋季帶來的絲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