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平,有你這句話姐就知足了,我不要你因為我去冒險,更不想你受到傷害……」沒有信誓旦旦,沒有感天動地,但白婭茹能在安平的話里得到堅毅,堅持和堅強的決心,無疑這種樸實無華的情話更能打動有過一次失敗感情經歷的白婭茹的心扉。這一刻白婭茹的心徹底地被安平征服了,倚在安平的懷里,緊崩的神經一點一點松懈了下來,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在安平的身上。
「茹姐,讓我再愛你一次吧……」美人在懷,有如一灘松軟的泥般倚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要融化到自己的身體里一般,而那一對豐碩的蜜桃更是緊緊的貼在胸前,不經意的扭動間帶起酥酥麻麻的感覺,這一下,安平剛剛熄滅的熱火再一次被撩拔了起來,身下的小兄弟一撬一撬的蠢蠢欲動,呼吸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沉重起來,那一雙魔手更仿佛不愛控制般的撫上白婭茹光潔的有如緞面一般的背脊,並飛速的下滑至圓潤挺翹的臀上把玩不已。
「啊,安平,我還很痛呢,咱們不是說好了,不再來了嗎……」依偎在安平的懷里,任由安平溫熱的大手輕柔的撫模,白婭茹很享受這種愜意的溫柔,等到安平喘著粗氣,有如一座隨時噴發出來的火山一般,白婭茹才意識到她這個猶物給安平帶來難以克制的誘惑,頓時花容失色,急忙挪了挪身子,曲起了雙腿,刻意的和安平劃清界限。
「不,茹姐,我要,我怕隨時都有可能失去你,那樣的話我會生不如死……」白婭茹的身子不動還好,這一動,胸前的兩只蜜桃徹底袒露在被子的外面,晶瑩剔透的飽滿讓安平的身下更加暴漲了幾分,再也忍耐不住的抱住白婭茹,盡情的親吻撫模,整個人的精神隨時有崩潰的跡象。
「安平,不要,我還很痛呢,啊……」想到安平的勇猛和隱隱做痛的,白婭茹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用力地抵住安平的肩膀,梨花帶雨的哀求著安平,卻沒想到她這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更加刺激了安平的熱血沸騰,很快在安平輕柔而又甜蜜的動作中,白婭茹的堅持一潰千里,而隨著氣息的漸漸散亂,迷醉的白婭茹才發現這一次的征伐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相反,隨著安平的輕柔的動作,剛剛那劇痛中體驗過的快感很快的襲來,而且一浪高過一浪,比第一次,更為清晰,更為猛烈。
「茹姐是我的,不管是洪家,還是白家,誰也不能把他搶走……」身下的兄弟在熱血沸騰的長驅直入,馳騁不休,兩只魔手在細細品味著白婭茹的翹臀和大腿的細膩柔滑,耳朵里則充滿了白婭茹似是申吟,似是媚叫的動人旋律,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充斥在胸中,而在這一刻,安平也暗暗的下定決心,美人恩重,一定要讓心愛的茹姐幸福快樂的生活著,無論今後自己所要面對多少失落和痛苦,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啊……」在安平揮汗如雨的奮力征伐之下,白婭茹終于忍奈不住的崩潰了,一陣高亢的尖叫聲劃過空曠的臥房,這聲尖叫仿佛傳達出了一個明確的信號,安平只覺的身下一緊,一陣陣熱流層層襲來,速度隨之加快,喘息也而此變重,而在尖叫聲停止的一剎那,安平也不堪重負噴薄而出,緊崩而僵直的身體漸漸松軟了下來。一聲香艷的游戲就此劃上了一個休止符。
「起開,你個壞小子,就知道自己快活,一點都不心疼人家……」梅開二度,雲收雨歇,激情過後的白婭茹再次體驗到飛上雲端的快感之後,火辣的疼痛把她又拉回了現實,看著花徑紅腫不堪,鮮血淋灕,這氣就不打一處來,重重地打落了安平伸過來刻意討好的手,還不解氣的在安平的肋下狠狠的擰了兩把,水汪汪的眼晴中透著幾分的似嗔似嬌的怒意。
「哎呀,哎呀,茹姐,快撒手,疼,疼死我了……」意識到自己的要求讓白婭茹不堪重負,自知理虧的安平刻意的要哄白婭茹開心,緊緊握住脅下的小手,裝著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夸張不已的求饒著。
「哼!少裝模做樣的,我都沒怎麼用力,哪能疼的那麼夸張……」斜著眼晴看著安平在做戲,白婭茹水汪汪的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笑意,而看到安平身下丑陋的分身,一抹羞澀的紅暈爬上臉頰,不由地想到了剛剛飛入雲端的暢快,那種疼痛中更多了幾分甜蜜的感覺,居然讓人如此懷念。
「嗯,是茹姐心疼我,不舍得下重手,今後我也要好好疼茹姐,讓茹姐快快樂樂的一輩子……」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安平抓住白婭茹縴細的手指,將白婭茹香噴噴的軀體拉進懷中,用極為嚴肅的語氣許下了自己鄭重的承諾。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安平知道,愛情是相互的,對待心儀的女人要敢于付出,特別是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白婭茹更要毫無保留的傾盡所有,給她一種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的了柔情蜜意,如此才不負她對自己的情深意重。
「有你這句話,姐就知足了,不過你一定要記住,洪家的強大的不是你能想像的,今後我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安平的鄭重承諾把白婭茹的心徹底地融化了,輕輕地捧起安平的臉,主動地獻上了香吻,吻到濃情之處,突然間又想起壓在心頭的洪家那座大山,不無擔心的再次提醒起安平來。
「茹姐你放心,為了你,更為了我們,再多的苦悶,再大的傷害,我也忍得住……」安平年輕卻不氣盛,比一般的年輕人更懂得隱忍之道,現實的情況安平很清楚,橫在自己與白婭茹之間的龐大的洪家,是值得自己昂望的對象,所有妄圖以一已之力去挑戰洪家的做法,無疑就是自取死路。唯有認清形勢,做好長時間堅守的打算,逐步的發展壯大自己,伺機而動,才有夢想成為現實的可能。
……
「茹姐,這邊走……」相擁而眠,一夜無話。當太陽再次從東方升起,陽光照在窗欞之上,和煦的暖意也將安平和白婭茹從夢境中拉回了現實。市里的立項申明請雖然通過了,但這只是邁出了第一步,省里的申請還要去爭取,草草的吃了一頓早飯之後,白婭茹強忍著身下的破瓜之痛,帶著安平乘坐火車趕到了省城賓州。
雖然與白婭茹有了肌膚之親,但一方面有洪家的問題沒有解決,別一方面安平也不是得志猖狂的人,根本就不會持寵而驕,性情張揚的四下炫耀。所以,對于白婭茹這個親密的戰友,安平仍是一如既往的中規中矩,除了稱呼上從白鎮長變成了茹姐以外,再無半點逾越之處,哪怕安平明知道白婭茹在經過了昨夜兩次的瘋狂之後身體仍有很大的不適,也極力地壓抑著自己的個性,強迫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要做出超越友誼的表現,以免落人口舌。
不過,雖說沒有攙扶白婭茹,但在彼此的稱呼上還是多少有了些許的變化,茹姐的稱呼是白婭茹擔心安平因彼此刻意疏遠而心中堵氣,強調下來的結果。在工作中稱鎮長,在私下里稱茹姐,姐長弟短,公私分明,就是說漏了嘴,最多也就是同事間的感情相處較好,不至于影響到什麼。
「安平,拜碼頭,跑項目有著太多的說道,就是再順利,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事的,咱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吧……」走在人頭攢動的賓州火車站,白婭茹感到身下的痛楚一陣陣的襲來,而安平為了刻意的證明跟自己清清白白,裝模似樣的拎著包,居然沒有一點攙扶自己的意思,這讓白婭茹氣鼓鼓的撅起了嘴,恨不得用力的揪住安平的耳朵,大聲告訴他這里是賓州,不是清江,你就是裝的再像,也沒有人會認識你。
不過,白婭茹生氣歸生氣,卻也不得不說安平做的對,所謂以小見大,若是對日常的接觸中渾不在意,很容易就養成了習慣,而習慣又容易成為自然,若是動不動就眉來眼去的,說起話來虛寒問暖透著一股子暖昧勁兒,總有一天會被人有心人看破,這世上什麼傳的最快,無疑就是謠言,特別是跟桃色沾上點邊的謠言最有市場,一個女領導,一個男下屬,結伴出行,就是沒有事,大家都恨不得編排點事出來,何況自己和安平的關系本來就不清不楚呢。
「好的,茹姐,……啊,茹姐小心……」安平的話音未落,一陣哄鬧聲自白婭茹身前響起,涌動的人群紛亂的向四周亂竄,很快波及到了步履堅難的白婭茹,在人群強大的沖撞力之下,只見白婭茹的身子一陣踉蹌,隨時都有被人群撞倒並踩踏的危險,安平的心頓時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