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深處,情難自禁,安平的手不受控制般的穿過了李紅佳單薄的長裙,一只自上而下順著李紅佳光潔的背脊攀上胸前的豐碩,一只手自下而上履著修長筆直的腿探進了裙內托住了窄窄的,上下其手,把玩的忘乎所以,慢慢地在安平火辣的親吻下,溫柔的撫模下,李紅佳雪白肌膚的慢慢地泛起紅潮,輕輕地將丁香小舌自安平嘴里抽出,歪過腦袋,氣喘噓噓,媚眼如絲的看著安平,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渴望,顯然是已經情動了。
「紅佳,咱們休息一下啊。」迷醉的李紅佳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鼓勵神色,無疑是期望能夠自己再進一步攻城略地,帶著她體驗那種抵死纏綿,欲罷不能的男歡女愛,只是這微微的一停頓讓安平從狂熱中清醒了過來,自己和李紅佳似乎不應該發展的這麼迅速。
「安平,你不喜歡我嗎……」緊緊抓著安平的手,李紅佳水汪汪的大眼晴中蒙上了一層水霧,有些委屈的望著安平楚楚可憐,一個女孩子放下矜持的主動示愛,迎來的不是情難自禁的侵犯,卻是婉轉的拒絕,李紅佳覺得自己的臉都丟的光光了。
「喜歡啊,你那麼乖,那麼可愛,誰會不喜歡呢,乖,別瞎想,最美好的東西得留給最美好的時刻才行……」看到李紅佳這副委屈的樣子,安平歉意的笑了笑,深情的在她粉女敕上吻了一吻後,用力的把她擁進懷里悉心的安慰著。
安平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更不是無欲無求的聖賢,美人在懷,若說安平沒有更進一步的想法那是假的,只是透過了李紅佳清澈的瞳孔,安平看到了另一張美艷幽怨的臉在嘆息,那是白婭茹刻在安平心中的烙印,對于李紅佳的感情,安平品味的是酸酸澀澀的愛情,而對于白婭茹的感情,安平寄托的是亦姐亦母的依賴,在白婭茹沒有給自己一個明確的說法之前,安平舍不得放棄這份這種刻骨銘心,纏綿扉側的依賴,哪怕李紅佳似水的柔情也不足以沖去安平心中的執著。
安平的解釋不但表現了對李紅佳的尊重,安撫了她的心靈,更對美好的未來寄托了無限的希望,李紅佳緊張的心慢慢地放松了下來,依偎在安平的懷里感動不已,就這樣兩個人相擁而臥,靜靜的傾听著彼此的心跳,體會著這份難得的甜蜜和溫馨。
……
「來來來,安平,往里邊坐,往里邊坐,今天是給你這個郊縣最年輕的副鎮長慶賀,你才是主角,坐在外面算怎麼回事……」走進了金壁輝煌的鱉王府酒店,安平就被馬鵬飛接進了包間,簡單的介紹了幾個同來赴宴的客人以後,就抓著安平的手生拉硬拽,要把安平往主座上推,頗有一番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式,熱情的無以復加。
中午摟著柔弱無骨的李紅佳睡了一小覺,醒來之後香艷滿懷,小月復火熱,心中更有著一種無法抑制的沖動,匆匆地告別了李紅佳之後,安平就迫不及待地想找白婭茹深入溝通一下,畢竟中午的時候白婭茹毫不留情的將自己推了出去,若是弄不懂她的想法,安平的心里可不會安穩,可下午回到了縣政府以後安平並沒有看到白婭茹,裝做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才從熊克賢的口中得知白婭茹已然回了隆興鎮,這個消息讓安平失神了足有幾分鐘,心里有了一種白婭茹正躲著自己的不好感覺。
安平倒想追回隆興鎮問個明白,但手頭上的材料沒寫完,根本就不容自己撒手而去,而晚上又約了馬鵬飛一起吃飯,還要打探一下縣里的動態,諸多的事情都積在了一起,不得已之下,安平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想想分開一下也好,讓白婭茹冷靜的思考一下該怎麼處理這份感情,這對自己,對她或許都是一個不錯選擇。
「馬主任,這一桌子的領導,你卻讓我這個毛頭小子坐這個主位,您這可不是抬舉我,而是把我架在火上烤了,我的馬主任,馬叔啊,您老高抬貴手好不好,我真的受不起……」在體制內正規的場合吃請,一向都是有講究的,什麼人,什麼身份去坐什麼位子,主座,次座該誰去坐都要區分開來,一般來說都是從職務,級別,主賓,主請幾個方面來區別,井然有序,層次分明。
今天的這個飯局,本來說好是安平單獨宴請馬鵬飛的,兩個人之間吃飯自然沒那麼多的講究,可馬鵬飛喧賓奪主,拉來了一大票安平認識的,不認識的人來赴宴,更主動的接過了飯局的指揮權,拉著安平往首座上推,這樣的熱情讓安平感到十分的為難,在座的幾位客人無論是從年齡資歷,還是職務級別,哪一個都比自己高出一大截,若真是自己大大咧咧的坐上去,其余的客人嘴上既使不說,心里也得嘀咕自己不懂規矩,不知深淺,恃寵受驕,不堪大用。
「老馬,安平說的不錯,他還年輕,你就別把他架在火上烤了,這個位子我看就你來坐吧……」受邀來參加宴席的耿全明跟安平打過交道,知道安平雖然年輕,但是個極有分寸的人,哪怕馬鵬飛把他捧的再高,他也能分得清形勢,不會有飄飄然的感覺,所以與其這座位推來推去的,莫不如讓給了馬鵬飛,抓緊時間把次序定下來,也省得讓安平受煎熬。
拉著安平跑了一趟省城,安平干淨利落的拿下了郊縣卷煙廠的發展項目,耿全明對安平感激的無以復加,他這個煙草公司的經理還兼任著卷煙廠黨委書記的職務,這個項目一爭取下來,立刻讓他在全廠干部職工中的聲望達到了頂點,就是在省卷煙總廠的領導都給予了他密切的關注,甚至卷煙廠內部的地下組織部長們已經把他下一任廠長的候選人,受了安平如此大的恩惠,耿全明哪能不投桃報李。
「听到沒有,馬叔,這個位子還您來坐吧,我呢就給你端茶倒水伺候著,保證把你老服伺的舒舒服服的……」耿全明的插話可算是給安平解了圍,立刻就坡下驢的把主動權接在了手中,一邊推著馬鵬飛向主座而去,一邊向耿全明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在進入包間之後,安平發現耿全明赫然在位,立刻就意識到了一些問題,卷煙廠雖然是郊縣的支柱,但人事權和財務權可都是由省里直管的企業,與縣里直接的聯系並不多,而且在官場之中,分幫分派,分團分伙,誰是誰的線,誰站著誰的隊,不說涇渭分明,卻也井然有序,像今天這種很私人的宴請,可不是誰隨隨便便就能參加的,耿全明能加入到這個場合里,那很有可能就代表他在馬鵬飛的拉攏下,已然站到了高晨光的隊伍里。
單從耿全明個人來說,他站到哪一排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卷煙廠在郊縣的特殊性和耿全明在卷煙廠所具有的影響力,若是他掌控了卷煙廠的話語權,又站到了高晨光的陣營,那豈不是意謂著郊縣的第一大的卷煙廠稅源掐在了高晨光這個書記的手中,如果真是這樣了的話,作為財政審批一支筆的雷縣長怕是要面臨著一個尷尬的局面了,這絕對稱得上是一個新動向。
「哎呀,耿經理,你這可不地道,剛說完我把安平架在火上烤,轉過頭來你又要把我架在火上烤,這個位子我老馬何德何能坐上去喲,你可別拿我開玩笑了,要我說啊,這個位子安平不坐,那就你耿經理最有資格做了,從年齡上你是老大哥,從級別上你可是副處級,高著我們一大頭呢,所以,你就別猶豫了,快點請吧……」推來推去,馬鵬飛發現這矛頭居然指到了自己的頭上,頓時臉上呈現出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苦笑,當下再也顧不得刁難安平了,扭過頭來跟耿全明打起了官司。
「對對,耿經理是副處,這位子就得副處坐,副處喲,哈哈哈……」就在馬鵬飛和耿全明來回推讓的時候,站在安平身邊的計生辦主任王德裕好像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一般,嘎嘎一陣怪笑,眼神四下里亂飄,擠眉弄眼的不停做著怪異的表情,那模樣分明就是大家都是男人,大家都懂的表情。
「你個老王啊,怪不得人家都管你叫黃主任呢,一把年紀了還不知羞,當著小年輕的面信口胡說,教壞了小孩子,看高書記不批你的,好了,既然這個位子大家都不坐,那我厚著臉皮坐下了,不過可得說明白了,這一桌我的年紀最大才坐的,可不是因為什麼副處啊……」王主任的插磕打混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哄堂大笑,直讓耿全明的老臉為之一紅,指著王德裕一陣的笑罵。
「安平坐到我邊上來,離滿嘴葷段子的王主任遠點,省得跟他學壞了……」安平參加這種場合的聚會不多,反應就有一些慢,雖然知道王主任說的不是什麼正經話,直到耿全明拉著自己入席,才想起來時下在酒場中流行的一個夜總會小姐都是副處級的葷段子,不禁為王主任的幽默詼諧而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