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滿著卡通色彩的臥室里,安平和李紅佳忘情地長吻不輟,體內荷爾蒙的分泌在加快,彼此熟悉而又迷戀的氣息讓兩個人壓抑的情感越發地亢奮起來,動作也越發地大膽起來,整個房間里散發出一種誘惑的氣息,充斥著激情的宣泄、回蕩著滿足的申吟,
熱戀中的戀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安平當了鎮長,比以前更忙了,動輒就是兩三個星期不見人影,分別日久,李紅佳就把對安平的思念壓在心間,今天安平借著到縣里開會的機會,難得回來了一趟,兩個人一進家門就直奔主題,用激情的長吻來宣泄彼此的思念,而此時的李紅佳在安平頻頻地挑逗下,內心中的激情立刻迸發了出來,有如**般的難以抑制,
就在安平的魔手撫過李紅佳柔軟的小月復,穿過茂密的黑森林,探入高聳的神秘三角區域,即將進入水流潺潺的桃園溪谷時,李紅佳的身子猛的一機靈,雙腿一用力,緊緊夾住了安平使壞的魔手,雙眼在迷亂中恢復了清明,白晰的小手用力抵住安平肩膀,氣喘噓噓的嬌聲央求道︰「別,安平,媽快回來了,知道咱倆哪啥了,得罵死我……」
「呵呵,你媽那是不放心,怕我吃干了,抹淨了,就不認帳了,唉,可憐我啊,抱著嬌滴滴的大美女,看得著,模得著,卻吃不著,饞死個人……」輕輕地用手指在李紅佳的小鼻梁上一刮,安平的心里一陣急呼,好險,好險,**,好懸沒攏住,這要是讓紅佳母親知道了,不得逼著快點結婚嗎,娶妻生日,成家立業,婚姻家庭,柴米油鹽,這課題有些大,自己可還沒什麼準備呢,
紅佳母親的觀念保守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寡婦門前難事多,孤兒寡母的一路走來,見慣了人心險惡,對誰都防著一手,而且紅佳母親知道女兒對安平是心有所屬,可一來孩子的年紀還小,二來安平動輒十天半個月的不見人影,雖說忙著工作,但總讓她心里有些不托底,生怕兩個人哪一天分了手,這才一再的警告李紅佳不能越雷池一步,輕易的失了身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對于老人的想法,安平的心里也明白,每當面對李紅佳的時候,都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一來不想讓紅佳母親擔心,二來就是因為白婭茹,對不能給予李紅佳一份完整的愛而心生愧疚,所以對李紅佳,安平總是刻意的壓制自己的心中的**,生怕一不小心就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你討厭,不許說我媽,我媽對你多好啊,早就把你當姑爺看了,要不然,我們孤兒寡母的能留你在家住嗎,被人看到了不得嚼舌根啊,唔,我媽不讓咱倆在一起,那是心疼我,怕我年輕小,不知道保護自己,傷子身子,落下病,安平,其實我挺想跟你好的,一天看不到你就想你,你就不能多回來看看我嗎……」以前跟安平尚未確立戀愛關系時,自己就是主動獻身,安平都不肯接受,比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都不差分毫,安平這樣若都不算君子,那李紅佳想不出什麼樣的人才算君子,
但是,安平這番不認帳的玩笑話,還是讓李紅佳有些傷感,對于一個女孩子,特別是單親家庭成長起來的女孩子,對安全感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企盼,安平哪一點都好,就是工作太忙,兩個人的戀愛跟牛郎織女似的,思念成了愛情的主題,這讓李紅佳的內心里總有那麼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另外,就是白婭茹,雖然白婭茹比安平大著七八歲,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安平和白婭茹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系,但是李紅佳從安平看向白婭茹的眼神,白婭茹對安平說話的語氣中,就是有一種朦朧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李紅佳很害怕,總認為安平和白婭茹之間的關系,絕對不是同事,領導之間走的近那麼簡單,就擔心哪一天安平被白婭茹勾了去而一去不返,
「紅佳,我也想多陪陪你,可你也看到了,我這剛當上鎮長,還是跳票跳出來的,仕途險惡,若是不努力干工作,拿出點成績來,只怕會被人碾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官沒了,工作沒了,你還能嫁給我嗎,你別否認,就是你同意,你媽也不會同意,你是她唯一的女兒,就是因為她疼你,才不會讓你嫁給一個沒有前途,沒有希望的人,所以,為了我們今後的生活能夠更舒坦一些,趁著我們還年輕,就必須加倍怒力,希望你能理解我……」輕輕地撫模著李紅佳的長發,安平表情凝重,心事重重,跳票的事情雖然揭過去了,但違背組織意圖當上的鎮長,怎麼說都是仕途履歷上的一個污點,現在沒有人提,不代表以後沒有人拿它說事,安平敢肯定,若是哪一天自己的工作出了問題,必定會有人跳出來落井下石,所以,現實的情況已經在逼迫著自己往前走,往上爬,不能有任何的停留,否則等自己的有可能就是萬丈深淵,
「沒有,沒有,安平,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也不會耽誤你的前途,是我總長不大,總想著風花雪月的浪漫童話,其實,我也知道,生活更多的是柴米油鹽,鍋碗瓢盆,電視里演的那些浪漫的故事都是騙人的,以後,我若是想你了,就到隆興鎮去看你,等我們結婚了,你好好的工作,我當你的閑內助,**持好家務,每天做好飯等著你回來……」腦袋貼在安平的胸口,感受著安平寬闊的胸堂,听著安平心髒強有力的跳動,李紅佳知道,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安全感,
而且,李紅佳更知道,安平不是薄情寡性的人,只要自己一門心思的對他好,安平既使不說,心里也清楚,哪怕他和白婭茹真有不清不楚的關系,也不要緊,現在她對安平的前途有幫助,自己就松上一松,等到和安平結了婚,自然有把握把安平的心全收回來,自己一個充滿青春活力,如花似玉的黃花閨女,還比不上白婭茹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嗎,剎那間,李紅佳的心里充滿了強大的信心,
「過完年吧,過完年咱倆先把證領了,省得你媽老像防賊一樣的盯著我,至于婚禮什麼的,等有空閑的時候補一個就是了……」雖說李紅佳有點小心計,但無疑她是一個好姑娘,更一門心思的把心系在了自己的身上,對于這份感情,安平從來都是認真的,
「就該盯著你,省得你不安好心眼,嘻嘻,咦,安平,你這算是向我求婚嗎,人家都還沒準備好呢,不對,安平,什麼叫做先把證領了,婚禮有空閑再補,人一輩子就結一次婚,你不要那麼隨隨便便好不好……」提起結婚,李紅佳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嘴角上美滋滋的更帶著一種幸福的甜蜜感,好懸沒一沖動直接點頭答應下來,不過,細細一品味安平所說的話,李紅佳的嘴又嘟了起來,直為安平的不負責任而面生幽怨,
「嘿嘿,紅佳,我就是順嘴這麼一說,你可別多想,主要是怕你媽總想這想那的,領了證,法律上就有保證了,她的心也就放下了……」一沖動居然把領證的話說了出來,就是說也行,總得拿出個正確的態度,貌似結婚還真不是那麼隨便的事情,怎麼就能糊涂的順嘴胡說呢,這下好了,把婚姻當成了兒戲,難怪李紅佳突然地撅起嘴,一錯再錯,安平恨不得狠狠地扇上自己一巴掌,
「結婚是一件神聖的,不許你胡說,不過,年後領證有點早了,現在都提倡晚婚晚育,太早結婚了都惹人笑話,要不咱們再過兩年吧,到時候,你的工作也穩定了,我媽差不多也可以內退了……」在李紅佳的內心里恨不得馬上就跟安平把婚結了,從此雙宿雙飛,你濃我濃,但是李紅佳也知道這想法實在有些不現實,拋開安平目前正處在爬坡階段,自己不能給他增添負擔的情況不算,就是她單位在計劃生育年齡上的硬性要求都不好解決,若是表現的太著急了,都平白的惹人笑話,
「嗯,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我是時刻準備著,隨時听從紅佳寶貝的召喚,唉,你什麼時候把頭發燙了,這麼漂亮,這麼迷人,我居然沒注意……」難得李紅佳如此通情搭理,安平急忙奉承了幾句,然後果斷地把結婚這個話題引到了李紅佳頗為新潮的波浪式小碎卷頭發上,
原本李紅佳的頭發都被發卡收攏在了一起,只是在剛剛的手忙腳亂,發卡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了哪里,滿頭的頭發蓬松開來,披散在腦後,更讓那張略顯得有些稚女敕的臉龐增添了幾分成熟和嫵媚的性感,只是這張白晰嫵媚的臉龐仿佛想起了什麼一般,猛然間地花容失色,一聲驚叫著說道︰「頭發,呀,安平,只顧得跟你胡鬧了,我都忘了要去參加大伯的生日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