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方大人,你給我授權吧!
「方大人,既然你表態了,那麼好,如果你能給我授權的話,當然最好不過了。」耿子奇想要個紙上的東西,口說無憑,白紙黑字,也好日後有個憑證什麼的。
「要什麼授權呢?我讓你指揮,你就指揮,我不讓你指揮,那你就靠邊站,就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授權,多麻煩呀!」方大人不以為然的擺擺是手,說道。
「那不行啊,方大人,如果沒有你的授權,什麼時候,你再怪罪下來,我可擔當不起呀。再說了,你不是也強調,濟遠艦的管帶是你,最高的領導人就是你嘛,我只不過是代理你指揮罷了,而且還是暫時行使權利,如果你出一個授權東西的話,我豈不是名正言順了嗎?」
「難道丁大人的兩份電文,還不夠嗎?」
「方大人,你也知道,現在的世道,是縣官不如現管啊。丁大人是北洋水師的最高領導人,他怎麼能大事小事都管著咱們的濟遠艦呀?丁大人的官再大,也不如你現在管著靈呀。方大人,你就給我辦一個授權吧,不費什麼事情的,只要你在一張白紙上,寫上委托耿子奇代替我行使權利,然後簽上你的大名就可以了。」
方大人想想,簽署授權,也可以,不是不可以。不就是寫幾個字,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就行了嘛。等到回到威海衛軍港,如果上面一旦追究,自己來個背牛頭不認賬就行了唄。假如要是的手的話,那麼這個授權的東西,反而是我培養新人佐證,是我間接指揮的證據,我怕什麼?給北洋水師培養未來的管帶和人才,有何不妥?
如此一想,方大人笑了,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說道;「好,我簽,我現在就給你授權。快拿紙筆伺候吧。」耿子奇早就備好了紙和筆,專等方大人在上面揮毫簽署授權命令呢。只見方大人這樣寫到;「我茲命令,水手教習兼管帶助理耿子奇,在我不適階段,行使我的指揮權。最後,方大人簽署上自己的名字。
有了這個東西,就如同拿到了尚方寶劍,前有北洋水師提督丁大人的兩份電文,後有濟遠艦管帶方大人的親筆授權書,不就可以名副其實的擔任管帶助理,並且可以在突襲日本的時候,代替方大人行使管帶的指揮權了嘛。
有了這個東西,耿子奇下一步,就可以看菜吃飯,他的腦海里早就形成了兩到三個方案。第一,果然在夜里突襲日本東京灣的橫須賀軍港,趁敵人不備,帶上軍艦上的官兵,拿著長短槍,沖上軍港,佔領日本聯合艦隊司令部。如果可能的話,最好能夠闖入到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尹東佑亭大將的私人別墅。
直接抓到尹東佑亭那個大家伙,然後逼迫他交出所有軍艦的管轄權,讓我耿子奇帶領日本聯合艦隊三十多艘主力艦艇,並且迅速修好我們軍艦的方向舵,然後,浩浩蕩蕩的帶走日本聯合艦隊的龐大軍艦群以及他們的司令長官尹東佑亭,凱旋而歸,勝利的回到威海衛軍港。
第二個方案,就是假如白天抵達日本橫須賀軍港,就不能冒冒失失的帶來一百來號官兵,去佔領人家的軍港了,就要利用智慧,裝作是投降日本來的一艘北洋水師的軍艦。日本人不會不高興,白白揀了一個重型裝甲巡洋艦,還不樂得屁顛屁顛的嗎?
如果這個方案成功的話,大不了就是一個字「裝!」看誰裝得越像,越好,看誰裝的越惟妙惟肖的就越是出彩兒,真要是能裝得連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尹東佑亭這樣的家伙都深信不疑最好,當然,腰上能蒙騙得讓日本天皇陛下也深信不疑,那就是好上加好了。
到那個時候,就看我耿子奇的好戲了。我非要把你們小日本攪合的天翻地覆慨而康不行,我非要把你們小日本翻騰的昏天黑地不可,我非要伸出有力的拳頭,把你們小日本搗個稀巴爛不算完!我非要把你們小日本不管是海軍也罷,陸軍也好,那些個將軍們個個都捏得卵子亂冒精子,淌黃水不可!
第三個方案嘛,就是胡整一把,然後假裝是反戈一擊,騙得日本人,電打一般的把我們的軍艦修復好了,然後魚雷和炮彈多多的配備上,好吃的好喝的多多的扛上軍艦來,但是,日本娘們,俺們可是堅決杜絕,一個都不要讓日本娘們登上軍艦,我們的官兵不喜日本娘們,反正我們有女子服務隊,不稀罕!
如果第三個方案若是成功的話,也挺不錯的。試想下,日本人肯定讓我們軍艦先開回去,單等到了我們北洋水師檢閱的那一個盛典日,讓我們這艘武裝了日本人彈藥的北洋水師之軍艦,來個里應外合,打北洋水師無敵艦隊個措手不及。
若是那樣的話,日本人可要當冤大鬼了,你想想我們軍艦武裝了滿滿的彈藥和魚雷,到時候,都狂瀉到日本聯合艦隊的艦艇上,那該是多麼的過癮,多麼的痛快,多麼的豪爽呀!所以說,以上三個方案個個都是必殺技,直奔小日本人的七寸和軟肋,不打得小日本靈魂出竅,屁滾尿流是不行的了。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這里可以改一下,因為洋流是有了,如果回溯到日本海的暖流,能夠準確無誤的把我們的濟遠艦漂移到日本東京灣的話,那麼說,應該是萬事俱備只欠暖流了。于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耿子奇又將片山中佐叫到指揮艙,讓他來分辨一下軍艦漂流的方向,是否有偏差?
片山中佐拿著望遠鏡看了又看,又舉起大拇手指,比劃著太陽,眯縫著眼楮,望了望,然後走出指揮艙,他要去什麼地方?為什麼不言語呢?且看他搞什麼鬼名堂?耿子奇不露神色的跟著片山中佐,來到甲板上。
「讓你的水兵吊一桶海水上來,我要看一看,模模海水的溫度,嘗嘗海水的味道。」片山中佐提出要求了。
「按照片山的要求去做。」耿子奇吩咐二副說道。
「按照片山的要求去做。」二副又吩咐給水手長說。
「按照片山的要求去做。」水手長又吩咐給炮長劉不孬說。
「你們搞錯了吧,我們是炮手,不是負責打海水的,難道你們讓我們的大炮當水炮嗎?」劉不孬提出質疑,他不明白,為什麼水手長要把這個瑣碎的再不能瑣碎的事情,交給他們炮台的炮手來完成呢?其他的水兵呢?為什麼不指使他們去呢?
「因為現在甲板上多余的水兵都去洗浴艙了。方大人要讓我們馬上把洗浴艙頂棚的大窟窿給用油布遮蓋上,他們等一會兒,說不定要用洗浴艙呢。怎麼,難道炮手就不能打海水了嗎?怎麼,我這個水手長難道就指揮不動你了嗎?」
「可是……」劉不孬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水手長粗暴的給打斷了。
「可是什麼?現在沒有可是,只有必須,明白嗎?只有必須,我沒有讓你們的大炮當水炮,無非是讓你們的人打桶海水上來,怎麼,就這點小事也辦不成嗎?」
「當然可以辦成了。」炮長劉不孬聳聳肩膀,剛要指派兩個炮手去辦這個小事,這個時候,正巧來了兩個女子服務隊的成員。「喂,你們倆,給我站住!」
來的這兩個正是白梅和迎荷。她們听到炮長劉不孬招呼她們,便站住了。
「炮長,是你叫我們嗎?」白梅說。
「對,就是叫你們倆。現在,我命令你們倆,快打一桶海水上來,長官要用。」
「炮長,桶子呢?沒有桶子難道讓我們用手捧上來嗎?」迎荷調侃的說道;「洗大炮可不能用那麼點海水呀。」
「誰說要洗大炮了,我是說長官要用。快執行吧!沒有桶子,可以用炮彈殼嘛。不是我多次給你們提醒過嗎?遇到問題,怎麼樣呢?」
「想。」白梅用手指著頭說。
「想。」迎荷也指指腦袋說。
「想。」劉不孬像是總結性的說出最後一個想來。而且還把手指向腦袋,在太陽穴上繞著圈,說道。
有個炮手拿過來一枚空炮殼,一邊用鑿子鑿個眼兒,拴了個繩子,遞給了白梅和迎荷。兩個女人提著空彈殼來到船舷邊,將炮彈殼往海里一扔,炮彈殼別看只有十幾斤沉,可是猛不丁的一扔出去,慣性很大呢,差點兒把身體比較苗條的迎荷給帶了下去。
幸虧白梅眼疾手快,把她給拉了一把,才沒有被帶到海里去。但是,這一拉不要緊,卻將迎荷的褲子給拉下來了。露出白花花的蛋兒來。這讓在場的男海軍們,可大開眼界了。迎荷瞪了白梅一眼,說道;「白姐,你這是干嘛呀,拽人家的褲子干啥呀?你不是在誘惑那些海軍爺們嗎?」
「妹子呀,看你說的,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我及時拽你,你就下去了。再說了,褲子拽下來怕什麼呀?我們女子服務隊上軍艦干嘛來了?不就是誘惑海軍爺們的嘛!」白梅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