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督 第八十七章 誰給濟遠艦發的電令?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八十七章誰給濟遠艦發的電令?

總理大臣李鴻章剛登上丁汝昌提督的旗艦,就問道;「最近日本軍艦沒有騷擾嗎?」丁汝昌說;「沒有,日本軍艦畢竟實力沒有我們北洋水師的艦隊強大,這還要歸功于中堂閣下的英明和重視,如果沒有中堂的一手創建和壯大我大清帝國的北洋水師,也就沒有今天的盛世場面呀。」

就在這個時候,報務員黃秋娘拿來一份急電,匆匆走來,遞給丁汝昌提督。說;「皇上來電,說也想來看看檢閱。」丁汝昌趕忙接過電文,看看就遞給了李鴻章。說道;「皇上讓我們檢閱推遲到下午舉行,他要親自來威海衛軍港檢閱北洋水師呢。」

李鴻章也看了一眼電文,點點頭,說道;「那好,我們就把檢閱的時間改為下午,等待著皇上駕到。」丁汝昌提督馬上著手讓右翼總兵劉步蟾安排檢閱推遲的事宜。剩下的時間,丁汝昌提督也想了一個花樣。他剛才看見黃秋娘來送電文的時候,總理大臣李鴻章的眼皮馬上抬得很高,這讓丁汝昌提督覺得是不是李中堂大人對漂亮的黃秋娘有點意思了?

還沒有等丁汝昌提督開口呢,李中堂大人先開口說話了;「我怎麼沒有看見濟遠艦呢?」丁汝昌提督一陣恐慌,馬上說;「啊,中堂問起濟遠艦,卑職忘記向你匯報了。前幾日,濟遠艦在出海迎擊敵艦的時候,被敵艦命中,艦體受損,已經拖到天津衛軍港修理了。所以不能來參加檢閱了。」

實際上,丁汝昌提督已經知道了濟遠艦擅自出海迎擊日本軍艦西京丸號炮艇,下落不明的情況。為了搜尋濟遠艦,丁汝昌提督已經下令讓兩艘快艇廣甲號和廣乙號在黃海海面上展開搜尋,但是直到現在,還是沒有濟遠艦的蹤跡。

丁汝昌提督已經秘密指定北洋水師的軍務處長陸雲山進行調查此事。陸雲山原來是護軍副統領,因為他的女兒前不久跟丁汝昌提督的兒子訂了婚,所以為了提攜親家,便把陸雲山調到北洋水師擔任軍務處長。這個軍務處專門是一種警察性質的機構。

原來陸雲山在護軍當副統領的時候,在護軍領導層里,分工也是抓警察性質的工作的。所以丁汝昌提督來了個物盡其用,人盡其才。陸雲山不愧是內行里手,很快初步的報告就出來了。經過調查;濟遠艦管帶方伯謙是接到丁汝昌提督的電令,才出海迎擊敵艦的,不存在擅自出海之說。

現在的焦點是,是誰假借丁汝昌提督的名義,給濟遠艦的方管帶發8電令的呢?于是,帶著這個問題,陸雲山先找到北洋水師提督署的電報室,找負責人查理教官。查理說;「我剛從醫院出來,以前的事情本人一概不知。你要是問,就問女報務員黃秋娘好了。」

于是,陸雲山又問起黃秋娘;「那天的電文到底是怎麼回事?」黃秋娘一口咬定是丁汝昌大人親自下達的指令,讓她發報的,當時還有兩個證人,如果你要是認為我說得有問題,你就直接問證人好了。陸雲山覺得奇怪,便問道;「什麼證人?」

「就是當時丁汝昌大人給我指令,讓我發報的時候,當時正巧有兩個女兵在場呢。」

「兩個女兵?她們是何人?」

「兩個女兵都是丁汝昌大人的私人秘書,一個叫飛煙,一個叫恨桃,你不如去找她們問個明白。」

于是,陸雲山又找到飛煙和恨桃。問起她們來了;「那天晚上,你們看見丁汝昌提督大人親自給黃秋娘下指令,讓她發報給濟遠艦的方管帶,讓他出海迎擊敵艦的嗎?」

「是的,我看見丁汝昌提督在一份電文上蓋了私人章。」飛煙說道。

「你看見了嗎?」

「我也看見了。」恨桃用一只肥碩的手,正在塞進胸口,撓癢癢呢。陸雲山的眼楮也隨著那只肥碩的手的運動方向,一上一下的移動著。當恨桃說話的時候,肥碩手的動作暫時停留了一下,陸雲山的眼楮也暫時的停留了一下。保持了動作的高度協調性。

「你看見了什麼?」陸雲山這句話是一個本能的反應,他實際是自言自語。但是,恨桃回答道;「我看見丁大人在把手伸向我們。」

「伸向你們?」陸雲山驚訝的問道。

「對,當時是我和飛煙一起伺候丁大人,他當時把手伸向我們,騰不出手來,沒辦法簽字,後來還是他就讓我拿來了丁大人的私人圖章,就蓋在電文上了。就這麼回事。」

陸雲山似乎明白了什麼,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他又問道;「當時是你和飛煙與丁大人在一起快活嗎?」恨桃點點頭,說道;「對,你問那麼多干什麼,我特煩,你想知道更多的細節嗎?你就直接問丁大人好了,別再糾纏我們了。」

陸雲山心想大概這兩個小妞還不知道我的身份,那好我就給她們介紹一下。「啊,剛才我忘記了跟你們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陸雲山,是北洋水師的軍務處的處長。是專門辦案子的。今天我找你們來,是為了證實一些事情,希望你們能夠給予我配合。」

飛煙和恨桃听了他的話,好像沒有多大的反應。這讓陸雲山未免有點失望。想想也是的,人家是北洋水師最高領導人的私人秘書,不是別的什麼人,在這倆個特殊的女兵面前,自己的軍務處長,算個什麼呀?還不是丁大人手下的一枚棋子嗎?

不過,陸雲山還不想就這樣草草的結束調查,他又試探的問了一句;「最後一個問題,那天晚上,也就是說,是濟遠艦收到電令的那個晚上,換句話說,是丁大人還在工作嘍。那麼是丁大人叫你們來的,還是你們自己主動來的呢?」

「你說呢?」飛煙反問道?

「我剛才不是給你說了嘛,這個問題最好你自己去問問丁大人,不是什麼都清楚了嗎?我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女兵,你從我們這里或許得不到什麼的。」

陸雲山只好訕訕的準備離去。但是他的頭腦里突然涌上了一個想法。女人都愛錢財,倒不如,我給她們許諾點好處,她們的嘴巴也許就可以打開了。想到這里,他就從口袋里掏出了二十兩銀子,分別給飛煙和恨桃一人十兩銀子,說道;「這點小意思,拿著吧。如果你們還想多拿點銀子,就跟我做朋友,怎麼樣?」

「做朋友?」飛煙掂量著手里的銀子,朝陸雲山打了個飛眼。說道。

「對,是做丁大人那樣的朋友。」陸雲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那好呀,你只要有這個就行!」恨桃將手里的銀子往上面一拋,肥碩的手很靈巧的一接,也給陸雲山一個媚眼,說道。

「今天可以不可以?」

「就看你的身體能不能受得了了,我們現在不是就在你的面前嗎?」

「好,兩個一起上,我給你們每人一百兩銀子,怎麼樣?」

「不行,最少二百兩銀子,少了不伺候!」

「好吧,二百就二百。那就快點月兌衣服吧。」陸雲山急切掏出口袋里的銀子,亮給她們說道;「瞧,我先把銀子放在這里,等完事了,再分配給你們。」

飛煙和恨桃看見白花花的銀子,就立馬將衣服月兌了。用挑逗的眼光看著陸尹雲山。

陸雲山這會兒,卻不急著上。而是說道;「今天,我的時間大概不夠,等下次吧。不過,這銀子嘛,既然我掏出來,就沒有放回到口袋的理由。」兩個女兵馬上興奮起來。嘿,這個人有意思,還沒有干呢,就先付銀子,看來這個主有錢,別忙,以後好好的宰一下。今天先來個放長線釣大魚。」

有放長線釣大魚的絕非是兩個女兵,陸雲山現在就要釣大魚了;「我還是想再問個明白,那個電令,真的是丁大人蓋章同意的嗎?」

「反正,我看見黃秋娘拿了一張空白的電文,來找丁大人簽字,丁大人正在跟我們**,所以騰不出手來,只能是蓋私章了。」恨桃說道。

「對,當時經過就這樣,你不會把我們的話說給丁大人和黃秋娘說吧?千萬別,一個是領導,一個是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如果他們知道是我們說了真話,還不給我們穿小鞋呀?」

「哪能呢?」陸雲山說道;「我好歹也是軍務處的處長呀,大小也是丁大人的紅人呀,我不過是履行公務而已,你們放心,以後你們有什麼事情,就跟我打個招呼,我只要能辦的都盡量的滿足你們,怎麼樣?」看到陸雲山如此一說,兩個女兵也就放松了戒備。

管他呢?只要能從這個家伙手里撈到好處就行。以後說不定用得著姓陸的還多著呢。用不著跟他那麼較真。這麼想想,飛煙和恨桃就心安理得了。陸雲山將身上所有的銀子都放到了兩個女人面前,也隨即滿足的離開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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