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看你服氣不服氣?
可是,石原小子竺少佐大概是看出了娜娜要跑的意思,便一把撈住她。浪客中文網說道;「護士小姐,如果你不給我打破傷風的話,我就不走,你也別走!」娜娜還沒有回答小日本的話,水手長也一把拽住了她,對她苦苦求情道;「娜娜,看在我平時跟你說話投機的份上,看在我還是水手長的份上,你就拉兄弟一把吧!快給我來一針解藥吧!」
娜娜同時被水手長和石原小竺少佐拉著,拽著,簡直無法解月兌,她急中生智,想了個月兌身之策,于是便對他們說道;「好吧,你們倆決斗,如果誰贏了,我就先給誰打針。」水手長本來就沒有把石原小竺少佐放在眼里,便對石原小竺少佐,說道;「小兔崽子,來把,提上你的褲子,跟我決斗吧!」
「好吧,請你也提上你的褲子,跟我決斗吧!」石原小竺少佐終于逮住一個好的出氣的機會,他要利用決斗的機會,把水手長好好的教訓一下,讓他不再對自己怎麼樣。當然,他也不會忘記早上在自己的休息艙里,領教了水手長的身手。不過,他就那麼兩下子,只要躲開他前面的攻擊,就好辦了。
「長官,你選擇,是在醫務艙呢,還是甲板上呢?」石原小竺少佐故意這樣說,目的是為了轉移水手長的注意力。好瞅準水手長的空擋,進行攻擊。他把那只傷腳放在前面,給對手照成一個錯覺,以為傷腳是沒有威脅的。
「無所謂,到哪里你都是我的敗將,來吧,小子,看拳!」水手長說到,手就到了。石原小竺少佐一閃身躲過去了,然後用包扎的那只腳,朝著水手長的下面猛踹了一腳,水手長沉悶的哼了一聲,便臉上現出痛苦的神情,雙手抱著下面,腰彎下來了。
石原小竺少佐借著這個機會,用膝蓋將水手長的腦袋用力一頂,水手長一個仰八叉,倒在地上了。「我數十下,如果你不起來的話,就算我贏了。一,二,三」水手長還是在石原小竺少佐數到六下的時候,掙扎著站起來了。
水手長不能就那麼輕易的服輸,要知道對面是小日本,是小兔崽子,是被他所訓練的三個新兵當中的一個,只有挨打的份兒,怎麼能把自己給打倒呢?絕不可以。水手長就這麼想著,然後站穩腳跟,眨巴一下眼楮,好看清對方的攻擊的手段。
現在是石原小竺少佐的一記拳過來了,水手長一低頭,石原小竺少佐知道水手長要這樣躲避攻擊,便又抬起膝蓋用力一頂,同時出擊的拳頭轉為胳膊肘的攻擊,膝蓋頂,胳膊肘搗,把個水手長打得幾乎要嘔吐了。可是水手長在身子站立不穩的同時,也用盡最後的氣力,朝著石原小竺少佐的傷腳就是一跺腳,當即疼得石原小竺少佐大喊大叫起來,並且放棄了繼續攻擊對手的企圖。
水手長最後沒有倒在地上,他用勁抱著石原小竺少佐,作為支撐自己的支點,然後用下巴照著石原小竺少佐的膝蓋,就狠狠的給了一下,石原小竺少佐又發出一聲慘叫,他現在的疼痛點,又多了一個,除了腳傷,膝蓋也似乎要被水手長的如撅頭一樣堅硬的下巴,給弄得都不能打彎了。
然後,水手長不給對手一個喘息機會,抓住石原小竺少佐的頭發,用自己的腦袋給對手一個滿臉開花兒。頓時石原小竺少佐的鼻血就噴涌而出了。最後,水手長還不甘休,背起石原小竺少佐,就來了一個蒙古式的大胯背,將小日本狠狠的慣到地上,在那里奄奄一息了。
「你真厲害呀!」娜娜這會兒才算是欣賞到了一場勢均力敵的拳擊比賽。她笑著對勝利者說道;「你比劉助理要厲害的多呢。」水手長說;「怎麼,劉不孬那個小子,也跟這個小兔崽子過了招嗎?」娜娜說;「是的,不過,他們打了個平手,你至少還贏了。真棒!」
「有了你的夸獎,我比什麼都高興。娜娜,現在你該兌現你的話了,快點給我打針吧?我恐怕身體里的破傷風菌種已經開始繁殖了。」水手長在背地的時候,從來不稱呼炮長劉不孬的職位,而是以小子來稱呼他,這樣可以透露出一個信息;過去炮長劉不孬還是自己的部下呢。
「好,我給你打針,不過是一種抗生素,但願能夠讓你的破傷風菌種不要搗亂。」娜娜說著,實際上她打的是一針抗過敏的針劑。這樣的針劑打了也白打,不過是給水手長消除一種精神上的負擔而已。要不他的心里暗示太強了。
果然,針打過了,水手長也就精神十足了,看來心里的暗示作用是很大的。「娜娜,你真好,我怎麼感謝你呢?」娜娜說;「怎麼感謝,以後如果再遇到想小日本這樣的壞蛋來騷擾本小姐的話,你可以見一個打倒一個。」
「啊,娜娜,我保證做好你的保護神,以後誰敢斗膽對你有什麼企圖,我的拳頭可不答應。現在,我有一個要求,你能夠答應我嗎?」水手長說道。
「什麼要求?不是針已經給你打過了嗎?」娜娜問道。
「我想模模你的腳,可以嗎?」水手長竟然提這個要求,讓娜娜感覺到好笑。原來,醫務艙里比較熱,娜娜就穿著一雙拖鞋,赤著腳丫子,那雙玉腳真白女敕,看上去就想抱住啃一下。剛才水手長在跟石原小竺少佐決斗前,看到娜娜在包扎石原小竺少佐的腳,不禁也看看娜娜的腳,發現她的腳長得是如此美麗。
「一雙腳,也值得你模,有什麼好模的呀?」
「當然好模的呀,你想想誰看了這麼一雙玉腳不動心呢?你就讓我模一下好不好?就作為我打敗小日本的一種獎賞,行嗎?」
娜娜經不住水手長的懇求,便默許了。水手長馬上蹲子,一把抱著娜娜的那雙女敕腳,就開始模呀,觀賞呀,最後,竟然抱著啃起來了。這讓娜娜心里如揣著一只小兔子一樣,蹦蹦的亂跳呢。「好了,多討厭呀,你沒完沒了了嗎?」
「娜娜,你要讓我模,就讓我模一個夠,怎麼能敷衍了事就行了呢?」
嘿,佔個便宜還賣乖,水手長忘乎所以的在模著啃著娜娜的一雙玉足的時候,石原小竺少佐漸漸的蘇醒過來了。他朦朧的看到水手長正抱著娜娜的腳,跟啃雞爪兒一樣在專心致志的把玩呢,心里「騰」的一下,如點燃了火柴般的,燃起了滿腔的怒氣。
「別看你現在如此的陶醉,我一會兒要讓你神志不清!」石原小竺少佐仇恨的眯縫著眼楮,看著水手長正和娜娜在**,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地上躺著的石原小竺少佐。他伸手模過床邊的一個角櫃里的一把手術刀,悄悄的握在手里,隨時準備一躍而起,割斷水手長的喉嚨。
正在石原小竺少佐要憋足了氣,準備躍起的時候,突然,從門外跑來了花山中佐,他驚慌失措的進門就喊;「石原小竺,你這個家伙在什麼地方?」水手長正沉浸在激情時刻當中呢,見花山中佐冒冒失失的闖進來,連聲招呼都不打一個,就劈手給了對方一個嘴巴子;「混蛋,你沒有看見我正在忙嗎?」
「啊,長官,對不住了,我來是為了找石原小竺,他在這里嗎?」花山中佐捂著臉,凡是日本軍人都習慣了被挨耳光的經歷。所以,盡管臉上還留著水手長打過的五個紅指印兒,但是,他依然還要對打他的人,點頭哈腰。
「混蛋,你沒有看見地上是什麼嗎?」
「啊,石原小竺,你怎麼躺在這里?」
「花山君,是你呀,我」
「你怎麼啦?」
「這個小兔崽子剛才跟我決斗,被我擊敗了。跟早晨沒有什麼差別。」水手長輕描淡寫的說道。娜娜正將玉足重新放進她的拖鞋里。水手長似乎沒有玩夠她的玉足似的,咽了口唾沫。然後恨恨的看著面前的兩個小日本。
「喂,你們兩個給我听好了,快點回你們的休息艙,等一會我要點名。然後開始下午的訓練。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了。」兩個小日本謙恭的回答道。然後目送著水手長離去了。當然,水手長在離去的時候,還不忘記對娜娜看了看,說道;「等我有空了再來吧。」說完,就吹著口哨走遠了。娜娜去船舷到髒水的功夫,兩個小日本開始了對話。
「石原小竺,我攙扶你起來。」
「不用,我自己能起來。你找我有事嗎?」
「我們大概有麻煩了。」
「什麼麻煩?」
「有個叫史蒂文森的炮兵教官,好像說了我們的真實身份,我們有可能在劫難逃了。」
「與其等著死,還不如干他一家伙呢。」
「干一家伙,你說得真輕巧,怎麼干?就憑我們倆?武器呢?」花山中佐畢竟軍餃比石原小竺少佐要大,資歷也老一點,所以看問題絕對要慎重,看得遠一點,清楚一點。否則的話,一旦輕舉妄動了,不但配上兩條命,還連自己的目的都沒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