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在鹵牛肉里放了興奮劑嗎?
「好像還有女人的喊叫聲,莫非是有人在欺負女人嗎?」劉比縣令也探出腦袋往外張望。他對女性的聲音很是敏感,所以可以在沒有看見什麼的情況下,僅憑在耳朵就能夠听到聲音里面的一些異常,所以他分辨出有女人的聲音,就不奇怪了。
總兵兼管帶劉步蟾招呼了兩聲大副,卻沒有回應。他索性和劉比縣令就走出指揮艙,看個究竟。剛來到甲板上,就迎面被跑來的二副撞了個正著,差點把劉步蟾管帶和劉比縣令撞倒。「混蛋!你眼瞎了?沒有看見我和劉比縣令嗎?」
二副好像很不在乎似的,依然做著騎馬舞的姿態,說道;「啊,二位,你們怎麼不跳騎馬舞呢?快跳起來吧?」說著就要往前騎,卻被劉步蟾管帶一把揪住了後脖領,朝他大喊道;「混蛋,見了長官難道也不敬禮嗎?還有,你們為什麼要跳騎馬舞?」
「大家都在跳,你們長著眼楮沒有看見嗎?」二副好像處在一種癲狂的狀態,拼命想掙月兌劉步蟾管帶的拉扯,一邊還做出甩鞭子的動作來;「得架!」
「混蛋!怎麼跟長官說話呢?」劉步蟾管帶怒不可遏,準備要抽二副的巴掌,卻被劉比縣令給一把攔住了;「算了,干嘛要跟下屬過不去呢?快放了他吧,你沒有看見他好像有點不大對勁嗎?」劉步蟾管帶只好松開了二副,仍由他跳著騎馬舞呼嘯而去。
但是,劉步蟾還沒有從迷惑和震怒當中緩過神來呢,大副也跌跌撞撞的跳著騎馬舞過來了,他看見劉步蟾管帶和劉比縣令,也是感到很驚異的說道;「怎麼?二位,你們為何不跟大伙兒跳騎馬舞呢?你們還楞著干什麼?快點跳呀!」
大副說著,也做了一個甩鞭子的動作;「得架!」然後就要奔馳而去,卻被劉步蟾總兵一把撈住了胳膊,說道;「喂,你們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大家都在跳騎馬舞呢?」大副做了一個鬼臉,在暗淡的月光下,那個怪異的笑很慘淡;「怎麼?你們還沒有去吃鹵牛肉吧?」
「什麼鹵牛肉?」劉步蟾總兵奇怪的問道。
「你們難道沒有聞到一種多麼美妙的味道嗎?」
「美味的味道?」劉比縣令用鼻子狠勁的在空氣當中嗅了嗅。劉步蟾也用鼻子如狗般的四處嗅了嗅。
「好香呀!這是什麼味道呀?」劉比縣令問道。
「那就趕快去廚房艙吧,去晚了,就沒得吃了。哈哈,得架!」大副詭秘的笑了笑,一甩鞭子,揚長而去。劉步蟾總兵一把沒有拉住他,眼睜睜看著大副的身影消失在紛亂的人群當中了。這些人群都是軍艦上的官兵,其中還有女兵,就是那些女子服務隊的女兵。
「奇怪了,這些家伙是不是都集體發瘋啦?」
「肯定跟那個香味有什麼關系,走,咱們去你們的廚房艙瞧瞧去!」劉比縣令說著,拉上劉步蟾總兵就朝廚房艙走去。在去的時候,還不斷被迎面跑來的人影兒給撞著,撞著以後,撞他們的人,非得不賠禮道歉,還嘴里罵罵咧咧的,嫌他們當了道了。為了不被撞,他們還像躲避瘟神一樣的躲避著不斷跑來的人影。
好不容易到了廚房艙,只見里面空空如也,廚子們都不知去向。大概他們也匯入了跳騎馬舞的隊伍當中吧?廚房艙里,撲面而來的濃郁香味,就是一口大鍋里鹵的牛肉。那鹵牛肉醬紅醬紅的,顏色真能引起人的食欲。
頓時,劉步蟾總兵和劉比縣令的哈喇子便流出來了。「我們來一塊嘗嘗好吧?」劉比縣令建議道。「說不定剛才你的屬下就說得這個玩意兒吧?」劉步蟾總兵點點頭,從鍋里用大勺子,撈了兩塊鹵牛肉,每人一塊,放在嘴巴里,一咀嚼,哎呀,那個香呀,真是妙不可言!
兩人吃了之後,還想再吃的時候,不料藥性發作了,結果也癲狂起來了。他們一前一後的如剛放出欄的野馬,做著騎馬的姿勢,跳起了騎馬舞了。隨著甲板上的人流,跑了兩圈之後,看見了一些官兵要強行跟女兵跳舞呢。
而且,凡是要跟女兵跳舞的那些官兵,必然要為了爭奪稀有的資源,而打得不可開交。因為被藥物的驅使,頭腦都喪失了理智,光在體內留存著動物的一些原始本能了。比如說野蠻,罪惡的私欲還有**果的佔有欲。
劉步蟾管帶和劉比縣令也不例外。他們的**隨著癲狂而從體內噴薄而出,沖過去,從別的官兵手里就撈過來一個女兵,但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你想爭奪女兵嗎?對不起,先用拳頭來說話吧!于是乎一場惡戰不可避免,但是當官的怎麼能打過那些當兵的呢?
很快,劉步蟾總兵和劉比縣令就壯烈的倒下了,手里只是帶著剛剛抓住女兵時的那點溫熱。可是,頭腦卻被幾記銳不可當的重拳,打得如同一群蜜蜂在耳邊飛舞一樣,嗡嗡的作響。最終的獲勝者,總是那些**比較旺盛,而且拳擊的技巧加力量比較好的家伙。
他們如同勝利者一樣,手里緊緊的攥著戰利品,任由她們在像小豬娃兒一樣的哇哇直叫喚。那些女兵們叫喚的越厲害,身體掙扎的越有勁,就說明這個戰利品的質量好還是屬于上乘。反正天色暗淡了,也看不清容貌到底長得如何,反正能上軍艦的女子服務隊的成員,都是姿色很不一般的。
所以說,,只要你能撈到手里,哪怕是閉上眼楮,這個獵物也是物有所值的。所以說,凡是擁有戰利品的官兵們,都興奮的滿臉生輝。全身膨脹。吃進肚子里的鹵牛肉不僅給他們帶來了狂烈,還給他們帶來了無窮的力量。
在這時候,有兩個女兵登上了濟遠艦,她們倆是飛煙和恨桃。她們現在的身份今非昔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已經不再給丁汝昌副提督擔任私人秘書了。因為丁汝昌副提督沒有資格享受私人秘書的待遇,所以說,飛煙和恨桃自然而然的歸屬新任提督方大人了。
成為方大人的私人秘書的飛煙和恨桃,得到的第一個命令,就是登上濟遠艦,看看為慈禧太後準備的酒宴,進行的如何了?可是,她們倆一登上濟遠艦,便看見眼前一片亂糟糟的,就如同非洲大草原上狂奔的一群野牛。
「啊,這是怎麼回事兒呀?他們都瘋了嗎?」飛煙驚訝的說道。
「是呀,他們好像都在跳騎馬舞呢!」恨桃說著,「好像還有女兵和男兵撕扯在一起,不知道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了?」
「走,我們去指揮艙,找劉總兵去!」飛煙說道。
她們剛走了沒有幾步,便被腳下的一個什麼東西給絆了個趔趄。「媽呀,連地上都爬著人!」飛煙驚呼道。「而且還不止一個呢,這里還有一個呢!」恨桃也說著。她的腳下也有一個黑乎乎的家伙,在慢慢朝前爬著。
她們蹲子一看,啊,她們差點叫出身來,借著暗淡的月光,她們發現在腳底下爬著的人,竟然就是她們要找的劉總兵。在劉總兵的身後,還爬著一個人,仔細一看,啊,是劉比縣令!「劉總兵,你們這是在干嘛呀?」
劉步蟾總兵听到飛煙這麼一說,費勁的想爬起來,但是靠著自己的力量,好像還不能夠似的。飛煙馬上攙扶著劉步蟾總兵起來了。恨桃也同時把劉比縣令給攙扶起來了。「你們來這里干什麼?」劉總兵好像得了場大病似的,氣若游絲的說道。
「我們是奉方大人之令,來你們軍艦看看給慈禧太後準備的酒宴怎麼樣了?」
「你們為什麼要在地上爬呢?」恨桃問道。
「嗨,還不是吃了鹵牛肉。」劉比縣令模著腦袋,那里還在隱隱作痛,肯定不知道那個小子,給了他一記鐵拳。打得他天旋地轉,當即就如同一團泥似的,癱在地上了。跟他相比,總兵兼管帶劉步蟾也好不了哪里去,他的身上和腦袋上,都挨了腦袋。
「什麼?吃了鹵牛肉?」飛煙問道。
「對,肯定是吃了那個東西,才讓我們發狂的。」劉步蟾總兵說道。
「幸虧我們吃得少,不然的話,就想眼前這些狂奔的家伙一樣,還在跳個不停呢。」劉比縣令皺著眉頭說道。「我懷疑是不是有人在鹵牛肉上做手腳了,要不然的話,我們為什麼吃了鹵牛肉後,就會出現狂熱的現象呢?」
「對,究竟是什麼人在鹵牛肉上做了手腳?這個事情一定要好好的追查一下,絕不姑息!」劉步蟾總兵把手用力一劈,好像做了個刀砍的動作,看樣子好像要是追究出什麼人,若是真查出他在鹵牛肉上,做了手腳的話,那麼等待他的將是「 嚓」一下。
「好像這個癥狀就有人放了興奮劑了。」劉比縣令突然想到什麼說道;「過去,我們抓住一個家伙,他在妓院的食堂里放了興奮劑後,這個妓院的所有的妓女都跟著他狂奔了。這樣的狀況很有點跟我們今天所犯的癥狀相似,所有,我懷疑是有人放了興奮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