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督 第二百一十八章 飛煙和恨桃也吃了鹵牛肉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二百一十八章飛煙和恨桃也吃了鹵牛肉

水手長剛撲通跪下,就听見又撲通一下,好像也有個人在他面前跪下了,他定眼一看,那個劉大隊長先是跪下,然後就倒在甲板上了,看來也許是打得太厲害了,肯定是發生了虛月兌的現象。「趕快把六大隊抬到治療艙去,要不惜代價一定要救活!」

可憐的劉大隊長還沒有展開調查投藥案呢,就被打得稀里嘩啦的被抬進治療艙,進行緊急搶救了。還好,劉大隊長只是皮外挫傷,並沒有內髒器官損害。如果說稍微嚴重點,就是他的腦袋被打成了輕微腦震蕩。

劉大隊長從昏沉沉的狀態當中蘇醒過來之後,看見四周都是海軍官兵,而且劉總兵和大副,二副等濟遠艦的首長們都在,而且是用很關切的眼神在注視著他。那三個新兵卻被勒令齊刷刷的跪倒在病床前,向劉大隊長表示深深的懺悔。

「我現在是在哪里?」劉大隊長模著腦袋說道。在他的額頭上有一個雞蛋大小的疙瘩,是被棍子打腫的。「我的頭上,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一個包?難道你們軍艦上有蚊子嗎?」

「劉大隊,你現在是在濟遠艦上,你頭上的包是被打的,不是蚊子咬的,現在是秋天了,天冷了,沒有蚊子了。你感覺好一點了嗎?」劉總兵關切的俯子,用一只手握住劉大隊長的手,表示最深切的慰問。

「啊,我是在濟遠艦嗎?」劉大隊長感覺有點奇怪的問道;「我怎麼上你們軍艦上來了?」

「提督署不是派你來辦案子嗎?」大副說道。

「辦什麼案子?」劉大隊長盡量的回憶著。

「投藥案子呀,劉大隊,你難道忘記了嗎?」二副也說道。

「啊,我想起來了,是有人投藥對不對?」劉大隊長一拍腦門,突然恢復了記憶。

「是的,有人在我們軍艦上投興奮劑,所以說你在調查。」劉總兵說道。「我們還等著你趕快調查出結果來,好弄個水落石出,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呢,可是你現在這樣,案子什麼是時候可以破呢?」

「快扶我起來,我要去工作!」劉大隊長突然張開雙臂,表現出馬上要投入工作的那種神情,說道;「我不能老這麼躺著,案子一天不破,我就一分鐘都不願意躺在這里哎呀,我的頭好疼!」劉大隊長手捂著額頭上的那個大金包,申吟起來了。

「我看,你還是先別破什麼案子了,你就安心在治療艙躺著,休息兩天再說。」劉總兵看著劉大隊長的狀態,說道。

「不,我身為特勤大隊的一隊之長,怎麼能躺得住呢?案子不破,我心里不安呀,那三個壞蛋一天不抓起來,我就一天都寢食不安呀。」

「看來劉大隊似乎有眉目了,你是不是已經掌握了壞蛋的線索了,你怎麼知道是三個壞蛋所為呢?到底是那三個壞蛋呢?」大副說道。

「這還用說嗎?就是那天跟著名廚一起出去采購的三個新兵呀,我正要去詢問他們呢,結果就遭到了襲擊,真是可悲呀。」六大隊長說道;「若不然的話,現在我已經把那三個家伙,給逮起來了。」

「你說的三個新兵是不是指著跪在你面前的這三個家伙呢?」水手長突然冒出一句話。

「我不太清楚,反正是那天跟著名廚去采購的那三個新兵。」劉大隊長說道。

「劉大隊,那天跟著名廚去采購的正是他們三個。還是我派他們去的呢。」水手長指著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還用石原小竺少佐,對劉大隊長說道。

劉大隊長側過身來,才看見跪在他面前的三個新兵的模樣。他的目光先從睦仁天皇掃起,然後又落在花山中佐的身上,最後視線落在了石原小竺少佐身上了。「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你們這三個家伙,三個壞蛋,三個藏進大清帝國海軍的三個蛀蟲,快,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們投得藥?」

「我們沒有。」睦仁天皇說道。

「對,不是我們干的。」花山中佐也不承認。

「我們對這個事情一點都不知道呀。」石原小竺少佐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來,說道。

「胡說!你們敢說不知道?」

「我們」

「連劉比縣令都懷疑到是你們三個所為。因為那天你們三個跟著名廚去農貿市場,劉比縣令也去采購了,還看見你們三個了,你們難道還想耍賴不承認嗎?」

「我們是跟著名廚去農貿市場采購了,可是我們沒有賣藥呀!」

「還想抵賴嗎?」劉大隊長變得義憤填膺起來了。好像,他是一個為民執法,一絲不苟的人一樣。他想讓在場的各位領導看看,他是如何破案的?他本想做起來,可是一陣頭疼,讓他的臉上布滿了疼痛的感覺。

「快,給我拿點水來!」劉大隊長申吟道。

「快,給劉大隊拿點水來!」劉總兵命令水手長道。

水手長馬上反身到廚房艙,端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水。雙手遞給了劉大隊長。「劉大隊,你快趁熱喝水吧。」劉大隊長用懷疑的目光看看那個伸到自己鼻子底下的水,用眼神盯著水手長,說道;「你能保證這水里沒有興奮劑嗎?」

「我能保證。再說了,興奮劑是犯罪分子投進了鹵牛肉里面了,水里他們沒有投。」水手長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好像在起誓一樣。

「犯罪分子也沒有最後確定下來,只有抓住了他們,讓他們供出作案的過程,還有把藥物都投到什麼樣的食物了,水里是不是也投了?等等,這樣的話,我們才敢喝水呢。」劉大隊長撫模著腦袋上的那個大疙瘩,說道。

「那好,我重新去其他的地方給你再找點水喝,好不好?」

「好吧,只要排除廚房艙的水,我都可以喝。去吧,還楞著干什麼?」

水手長電打的一樣,轉身就要走,不過在走之前,當著劉大隊長將那碗水喝干了。「瞧見了吧,這水是干淨的,我喝了都沒有事情。」

「那是你沒有發作,當然,如果過了五分鐘你沒有發作,就是水里干淨的,如果你發狂了,在甲板上狂奔的話,這就說明水里也有興奮劑,明白嗎?」

「明白了,劉大隊真是高人所見,看問題是那麼的透徹。以後我要好好的跟劉大隊學習呢。」水手長說。

「好了,你還不快去,還在這里嗦什麼呀?」劉總兵不耐煩了。

水手長馬上就逃離了治療艙。「劉大隊,你現在感覺好一點了嗎?」劉總兵關切的問道。劉大隊長臉上那種痛苦的表情,還像烏雲一樣,密布在天空當中。「我還是覺得頭昏沉沉的,劉總兵,你看在我舅舅的面子上,能不能給我派兩個女兵,讓她們嬌女敕的手,給我撫模一下腦袋呢?那樣的話,說不定我會帶傷繼續審訊壞蛋的。」

「去,把飛煙和恨桃給我叫到這里來。」劉總兵對大副說道。

「去,把飛煙和恨桃給我叫到這里來。」大副扭頭對二副說道。二副本想扭頭對水手長下達命令呢,但是發現水手長已經不在治療艙了,只好自己親自去找飛煙和恨桃了。飛煙和恨桃正在廚房艙里,在彌漫在霧氣的廚房艙里,一邊看在廚師們在緊張的忙碌著,一邊被這里的香味所吸引,她們的胃口好像有了強烈的食欲。

嘴里好像也很想吃東西。因為唾液不斷的被分泌出來。如果再不吃的話,哈喇子就流下來了。她們最先發現一盆放在靠門口的鹵牛肉。看見那醬紅色的色調,嗅到那香噴噴的味道兒,就很想吃一口。「這鹵牛肉不是被放進興奮劑了嗎?」飛煙想吃,但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沒有敢吃。

「不會有多大問題吧?他們說吃多了才會發瘋呢,吃一點,恐怕沒有什麼大礙吧?」恨桃說道。她是被鹵牛肉的迷人的色澤吸引了。很想來一口。「我們就吃一點,沒有什麼事情的。再說了,興奮劑又不是什麼毒藥。」

听了恨桃的話,飛煙也禁不住食物的誘惑,拿起勺子,就撈了一塊,先是小心翼翼的吃了一小口,覺得味道很好,就大大的吃了一口,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著。恨桃當然也不甘落後了,她本身那麼胖,對肉類的需求,超過了飛煙。

兩個女兵各自在嘴里咀嚼著鹵牛肉,然後悄悄的準備溜出廚房艙呢,卻在門口遇見了正在四處尋找她們的二副。「哎呀,你們原來在這里呀,快去,劉總兵讓你們倆現在去治療艙。」飛煙不解的問;「我們好好的,干嘛要去治療艙呢?」

「你是不是說錯了,劉總兵是讓我們倆去指揮艙吧?」恨桃說道;「剛才,我們就跟劉總兵在指揮艙談事兒呢。」

「沒有錯,劉總兵就是讓你們倆去治療艙。」二副說道。

奇怪,讓我們去治療艙干什麼?這個劉總兵,真是琢磨不透他呢!飛煙和恨桃相互看了一眼,又看看二副,他臉上呈現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不像是在跟她們倆開玩笑。于是,飛煙和恨桃就跟著二副,朝著治療艙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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