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結識女兵張麗紅
耿子奇現在可沒有功夫去欣賞會場的這個有趣的插曲,什麼女兵大笑啦,或者是放屁啦,都與他無關,他現在的主要的任務,就是趕快回到朝思暮想的威海衛軍港,去親自率領北洋水師的無敵艦隊,去攻擊小日本的本土呢。
但是,他走之前,出于禮節和禮貌的緣故,還要跟李鴻章總理大臣和軍機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打個招呼道別呢。李鴻章總理大臣對他說道;「哎呀,耿子奇呀,你不能走呀,散會後,我們還要舉辦大型酒宴呢。你可是主角呀,千萬不能走呀。」
耿子奇說道;「李大人,我都想馬上生出一對翅膀,飛到威海衛軍港,恨不得立刻率領北洋水師的無敵艦隊,殺向小日本呢!」
「嗨,別忙,別忙嘛。打小日本,晚幾天打都沒有關系,你如果不參加我們舉辦的晚宴就走,這可讓我們的面子上都掛不住了。要知道,現在的大秦帝國的大功臣就是你呀,我們不把你像寶貝一樣的捧著,護著,怎麼行呢?」
「李大人,千萬別這樣,你別把我給寵壞了就謝天謝地了。」
「好了,反正今天的酒宴你無論如何也要才參加,要知道你可是主角呢,你走了,我無法向參加酒宴的八方賓客交代呀。」
既然總理大臣這樣說了,那麼恭敬不如從命了。跟李鴻章總理大臣說完,耿子奇又來到了軍機大臣翁同龢跟前,對他說道;「翁大人,我本來是想跟道別的,可是總理大人不讓我走,我只好陪你們都吃罷晚宴之後,才走呢。」
軍機大臣翁同龢還在為褲襠濕乎乎的感到別扭呢。听到耿子奇來打招呼,便對他說道;「瞧,我老毛病又犯了,尿褲子了。真是的,在這樣的場合下。」耿子奇安慰道;「大人,不要緊的,誰沒有尿過褲子呢?這很正常,況且你又身體有病,能夠在這樣的場合下,堅持下來,我都過意不去呢。」
「唉,客氣什麼呀?不都是官場的那一套嗎?本來這個大會我是不贊成開的,可是李鴻章總理大臣非要開,沒辦法開就開吧,可是,他的講話來了個狗拉羊腸子,越拉是越長了。簡直讓人無法忍受下去呢。我這一生氣,就要產生尿液,就要憋不住,一憋不住,就要流出來,瞧,都把這個地方搞濕了。」
軍機大臣翁同龢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自己的褲襠,苦笑道。耿子奇說道;「大人如此精神,可敬可嘉,晚輩我真是感動萬分。」本來耿子奇是不想說這樣的廢話的,可是這樣的套話和廢話,在官場是很盛行的,你不說也不行,不說就是與官場格格不入,就是得不到領導的愉悅。
「哪里,哪里,你這個後生可畏,可畏呀。好吧,我還要去換褲子,回頭在宴會上見吧。唉,對了,你剛才說,你是想馬上趕回去,對嗎?」軍機大臣翁同龢對耿子奇的印象比較好,現在很關切的問面前這個後生道。
耿子奇目送著翁同龢大人離去。他現在有點時間,很想給黃秋娘發個電報,報告她這個大喜訊。沒想到剛一轉身,腳底下一哧溜,差點摔了一個仰八叉,原來是他腳底下,正巧是踩在了一個尿液組成的小溪上了。
幸虧,這個時候,有一個女兵趕快攙扶了一下耿子奇,才讓他沒有摔倒在地上。可是,因為剛才的重心偏移,結果,耿子奇的一只腳,重重的踩在了這個女兵的腳上,疼得這個女兵哎呀一聲的喊叫起來了。
「你的腳被踩痛了嗎?我看看。」耿子奇連忙蹲,要看女兵的腳。女兵處于羞澀不願意讓耿子奇看到自己的玉腳。可是,越是這樣,耿子奇就越覺得過意不去,把人家的腳丫子給踩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踩去了一層皮,或者是踩骨折了,怎麼的,都要看看才行呀。
想到這里,耿子奇也不顧女兵的羞澀了,硬是給她月兌了鞋子,又月兌了襪子,然後如捧著一個寶物一樣的,仔細看看,這個女兵的腳丫子是不是有被踩破皮或者踩折了?幸好,這個女兵的腳丫子沒有被踩壞,只是在剛才踩痛的地方,有一個地方紅撲撲的,好像有點紅腫。
看到紅腫的腳丫子,耿子奇心疼不已,馬上就湊到嘴邊,拂拂的吹起來了。好像這樣一吹的話,就能夠讓女兵的腳丫子,減輕疼痛似的。可是,女兵卻不好意思了。「別這樣嘛,弄得我都不敢見人了。」女兵輕輕的,語氣溫柔的說道。
「這有什麼呀?腳是我不小心踩的,當然我要對你負責了呀,不然的話,還配叫男人嘛?」耿子奇說道。又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問道;「哎,你叫什麼呀?」女兵羞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低聲說道;「你問這個干什麼呀?」
「當然是對你負責了呀?」耿子奇說道;「假如你回去之後,突然有一天腳丫子又疼起來,不是就找不到我這個始作俑者,就後悔莫及了嗎?現在我問清你的姓名,好隨時造訪你,當然我希望是沒有什麼問題。就怕萬一有問題了怎麼辦呢?」
「好吧,你的好意我領情了。」女兵說道;「我叫張麗紅。」
「在哪里服役呢?」
「是軍機處電報室當報務員呢。」
「啊,我剛想找一個地方,發個電報呢。你踫巧就是報務員,真是太巧了。走,我要去到你們的軍機處發份電報呢。」
「可是,我們軍機處電報室是不能輕易進去的,更不容許有陌生人闖進去隨便發報的。」張麗紅說道。怎麼,難道她不知道在她面前的竟然就是新任命的北洋水師的提督的耿子奇嗎?即便不是北洋水師的新提督,那也是響當當的民族英雄,大秦帝國的大功臣呀。你這個女兵是怎麼參加大會的,竟然連眼前的耿子奇都不知道嗎?
「怎麼,你還不認識我是誰嗎?」耿子奇很驚訝的問道。
「不知道呀,你是誰,我怎麼知道呢?」張麗紅說道。
「怎麼,你剛才沒有參加大會嗎?」
「沒有呀,我是大會快結束的時候,才換班來參加大會的。剛才不是在值機嘛。」
怪不得呀,敢情這個女兵在開大會的時候,一直在值班呢。來換班參加大會的時候,也正巧軍機大臣翁同龢的尿憋不住,給撒尿了。張麗紅也就是在大會快結束的時候,才來參加大會,卻沒有料到遇見了大會上,最有趣的插曲了。
「那麼,你知道我是誰嗎?」耿子奇想跟張麗紅來個自我介紹,想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這個女兵卻說道;「我看呀,你頂多就是一個文員,如果是小當官的,也不會在踩了我的腳丫子後,蹲下又是瞧呀,又是看呀的,生怕我給踩壞了,你想想,那個當官的會這樣耐心對待一個普通的女兵呢?」
說得有道理。是呀,只要是當官的,不管大小,都不會當眾,舉起一個女兵的腳丫子,什麼都不顧的在自顧自的查看傷情。這樣的人,是當不了官的,更別提當大官了。可是,如果這樣推理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本來,耿子奇與眾不同的就是他心底善良。如果這樣的人當一個大官的話,老百姓為此而得到很多的福祉。相反的,如果當官的心黑,那麼遭殃的當屬老百姓了。幸好,耿子奇不是這樣的人,所以說我們期待這樣的官,來領導我們。
那麼張麗紅是不是也喜歡善良的大官呢?回答現在還是不知道,不過,如果耿子奇結識了張麗紅的話,會逐步的知道這個答案的。從老百姓的角度上來說,喜歡善良的大官。可是張麗紅是出身在貴族家庭,她會有喜歡耿子奇這樣的人嗎?
一個男人喜歡女人,跟女人喜歡男人是兩碼事。一個男人可能喜歡一個女人,或者是多個女人,可是,他的一生只能是托付在一個女人身上。但是女人就不同了。她可以在終身喜歡一個男人,行不旁騖的喜歡。
別繞彎彎了吧,不是還要參加晚宴嗎?耿子奇剛要張口對張麗紅表露身份的時候,有一個副官過來說道;「耿大人,總理大臣李大人有請呢。」耿子奇說;「你告訴李大人,就說我馬上就過去。」這個副官馬上對耿子奇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又去找軍機處的處長了。
「你究竟是什麼官呀?那個副官不是總理府的副官嗎?我見過的。我們軍機處的嚴處長都要听這個副官的吩咐呢。」張麗紅問道。
「不好意思,本人是剛剛提升為北洋水師新提督的耿子奇。你感到不可思議了嗎?」
「啊,你原來是北洋水師的新提督呀?」張麗紅有點目瞪口呆了。
「沒有什麼,別嚇著你就行了。」耿子奇笑著對張麗紅說道。「你就當做我是你剛結識的新朋友,別把我的官職當回事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