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督 第二百八十二章 水手長溜進洗浴艙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二百八十二章水手長溜進洗浴艙

懷蕾正在洗澡,她特別愛干淨,平時她就是一個好干淨的女孩子。白白淨淨的,臉蛋紅撲撲的,頭發黑亮的如瀑布一樣,傾瀉到肩頭,非常的漂亮。這天,正是她的生日。也就是說,是她十八歲的生日呢。在生日的這一天,她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此刻,她正在洗浴艙洗著澡。因為女兵們都在睡午覺。這樣,她可以痛痛快快的好好的洗澡了。要不然的話,女兵們在一起洗澡的話,打打鬧鬧是免不了的,那樣的話,雖然好玩兒,可是妨礙了仔細洗澡,所以說,懷蕾喜歡不要別人打擾的情況下,好好的洗一個澡。

懷蕾一邊洗澡,一邊唱著歌兒。她喜歡唱民歌。老家在蓬萊,世代都是打漁為生的漁民。所以唱漁歌,就是她的最愛。在唱歌的時候,她的眼前可以浮現出一幅好看的畫面來;在藍天白雲下,碧波蕩漾的大海,湛藍湛藍的,好像大海是透明的一樣。

一條小木船泛舟在海面上,隨著波濤搖呀搖的,爸爸媽媽將網子如同蘑菇一般的撒在了海面上,然後收網,隨著打上來的漁網,可以看到一些小魚活蹦亂跳的罩在網里面。那些魚的魚鱗在太陽光的發射下,波光粼粼的,霎時好看。

通常,懷蕾喜歡跟爸爸媽媽一起出海打漁。她無比享受撒網和收網的樂趣。她認為天底下,最浪漫的,最美好的就是打漁了。因為魚兒是上蒼饋贈給人類的最好的美食和禮物。再也沒有比打漁更富于美感的事情了。

特別是早晨,太陽從東方的海面上,露出她的紅彤彤的臉蛋的時候,哎呀呀,把整個的海面都羞紅了呀。還有就是黃昏的時候,夕陽漸漸的落在西邊的海面上,蕩漾著緋紅的霞光,好像晚霞可以如顏料一樣,可以把整個的大海可以染出美麗的顏色似的。

一條小船,搖動著木漿兒,一搖一晃的在海面上留下一條航跡,如果正好融入了夕陽的落日中,那簡直就是一副通話了……爭當懷蕾沉浸在一種美麗的對往事的遐想的時候,有一個人闖了進來。在霧氣彌漫當中,懷蕾只感覺到有一個女人進來了。

這個女人長得很奇怪,皮膚慘白慘白的,頭上還戴著一個羊肚毛巾,身上穿著裙子,胖乎乎的,個子不矮。露出的兩條腿,也是白白的,那種白好像不像是皮膚白皙的那種,就好像是泛起的魚肚子一樣。

「我給你搓澡,好不好?」這個奇怪的女人竟然很熱情的對懷蕾說道。

「你是誰?」懷蕾覺得這個女人很是怪。女兵當中沒有這個人呀。再說了,在軍艦上,除了女子服務隊的女兵,還有什麼女人呢?沒有了呀。那麼這個奇怪的女人是怎麼來的呢?她到底是誰呢?「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呀?」

「啊,我是剛上軍艦的,我也是一個女兵,只不過你沒有見過罷了。來吧,我來給你搓背吧,瞧你長得多麼白淨呀!我就喜歡這樣的姑娘呢!」這個奇怪的女人說話也很奇怪,嗓子好像是憋住似的,說話像是從嗓子眼里往外擠出來似的。

「不,我不喜歡讓別人打擾我洗澡。」懷蕾斷然拒絕了。對于這個奇怪的女人,懷蕾也產生了明顯的戒備心。她忙將毛巾掩住自己的,並且用胳膊抱住自己胸部,對那個奇怪的女人說道;「你可以離開我遠一點,我不喜歡你!」

可是,盡管懷蕾已經這樣說了,那個奇怪的女人好像是臉皮很厚似的,不僅沒有離去,反而一步步朝著懷蕾走來了。正在懷蕾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那個奇怪的女人啪的一下,給滑倒了。摔了個仰八叉。結果,頭頂上的那個羊肚毛巾,也被摔掉了。

啊,露出了很短的頭發,這不是男人嗎?而且,這個奇怪的女人在濕滑的甲板上,摔倒的時候,胳膊上的白色突然被水一泡,都掉色了。露出如男人般的黝黑的膚色來。「媽呀,原來是一個大男人!這個可惡的家伙怎麼闖進來了呀!」懷蕾的心一下子抽緊了。

隨後,懷蕾本能的大叫起來;「快來人呀,非禮呀!」

那個裝扮成女人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惱羞成怒露出了真面目。啊,這不是水手長嗎?只見水手長單膝跪地,兩只手抱在懷里,仰著頭,用一種很虔誠的聲音,對懷蕾說道;「啊,我的太陽,我的心肝兒,我的寶貝,我的愛,我的公主,我的全部,我的最愛,我的,反正是我的,你嫁給我好吧!」

「媽呀,快來人呀,水手長非禮呀!」懷蕾在很短的時間里,經歷了一場可怕的夢魘似的情形,剛才還用裝出來的女聲的奇怪的女人,現在終于露出真面目了,用那讓人听了發糝,起雞皮疙瘩。尤其是听了水手長向她表露心跡的話語,更是頭皮都發麻了。

「別這樣,我的美人兒,你不能這樣無情,你不能這樣冷落了我的最純潔的敢情。我為了你,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如果我要是退縮一步,我就不是人!如果我眼楮眨巴一下,你就可以毫不猶豫的離開我呀,好不好呀?」

水手長依然是單膝跪地,兩手抱得更緊了,仿佛他已經懷抱著美人了,頭昂得更高了,身邊就是那個丟棄的羊肚毛巾,已經被水淹濕了。他的聲音更加的響亮,也更加的可憐兮兮,因為,他要讓美人兒動心,不能不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出來。

可是,當水手長越是擺出這樣的一副樣子,就越是讓懷蕾害怕和驚恐,還有肉麻。此刻,懷蕾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了。就像是籃球一樣,表面上有無數的小蛋蛋。雖然,懷蕾如同小豬兒似的,在高呼救命和非禮,卻一時沒有人進來。

水手長越是在懷蕾叫的正歡的時候,他越是亢奮不已。索性,他單膝跪地,並且用另外一只腳,朝前邁著,另外的一個膝蓋往前亦步亦趨。朝著懷蕾逼近著。多麼可怕呀!如同一頭熊一樣的過來了,媽呀,這可怎麼好呀?讓這個壞蛋逼近怎麼了得呢?

對了,現在身邊唯一的武器就是水龍頭了。哧他吧!懷蕾兩手抓過那個水龍頭,就朝著水手長猛烈哧著,這下可是徹底的原形畢露了。因為本來被白面糊糊涂抹的臉,胳膊還有腿,被水一沖,都露出了原來的膚色,黑黝黝的。

裙子也被水弄濕了,貼在身上,也顯出了原形。就等于裙子完全成了擺設。啊,原來是一條披著人皮的狼呀!「別哧了,別哧了,美人,美女,漂亮女兵,我的心肝,我的寶貝兒,我的全部,我的一切的一切,你就饒了我吧!你能安靜下來,听我一句話好嗎?」

「我不听!你給我滾出去!如果你不滾出去,我就要把你哧得像落湯雞一樣!」懷蕾依然是抱住水龍頭在猛烈的掃射著眼前的。因為林谷艙里沒有其他的人洗澡,所以水壓挺大的。猛烈的沖擊讓水手長成了名符其實的水手長。

「漂亮妞兒,不對,不能這樣說呢,應該是漂亮女兵,對,應該是美人兒,應該是美女才對,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是水手長的份上,給我指明一條康莊大道吧!我保證上刀山下火海,眼不眨,心不跳,腿不打顫,身子不發軟的,你指向哪里,我就沖向哪里!保證不含糊!」

「那好,你給我滾出去!」懷蕾說道。

「可是,這一條,我不能听,也只有唯一的這一條,我不能听。如果我听了,我將不能在這個好的機會里,向你求婚了呀。」

「你無恥,你下流,你是混蛋,你是兔崽子,你是個無賴,你是一個痞子,你是一個大壞蛋!你不配當水手長,你應該去喂魚,你應該……」懷蕾把她所想到的所以貶低,或者是罵人的話,都說出來了,好像還不夠似的,一時還真想不起,還有什麼可以罵人的話。

「對,我應該向你表示我真摯的愛情。你快答應我吧!我們在一起,多麼的美妙,多麼的般配,多麼的天造地設的一對鴛鴦呀!」

「呸,誰跟你是一對鴛鴦?你要想當鴛鴦,你就當好了。我可不當鴛鴦!」

「你不當鴛鴦,也行,我們可以當別的,比如說袋鼠,一個大的肚子里,裝一個小的,無論到哪里都兩個在一起。」水手長終于想起了一個動物。這個動物也是他從方大人那里侃事的時候,听說的。是澳大利亞的一種特有的動物。

實際上,水手長也沒有見過什麼袋鼠的模樣。只是把袋鼠的特點給記住了。所謂的袋鼠特點就是一個肚子里裝著一個小的,但是,水手長卻弄不清楚那是一對母子袋鼠。倒不是因為愛情伴侶,袋鼠才這樣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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