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第三百四十一章你以為爬上去好玩嗎。
「啊。原來是這樣呀。」女兵娘們兒都發出一種贊嘆聲。恨桃更是想躍躍欲試;「熊副總監。我很想爬上去。來體驗一下當個第一操作手的滋味呢。」熊友亮副總監馬上搖搖頭說道;「那不行。在上面會很危險的。你以為好玩嗎。老實說。一點都不好玩兒。」
「不。我非要上不可。」恨桃的好奇心是最為強烈的。越是不讓她干的事情。她越是想干。想親自嘗試一下。很有點男人的味道呢。「要不答應的話。我就罷演。」喝。拿罷演來要挾了。真有你的呀。我就不明白了。十字架上有那麼好玩兒嗎。第一操作手的角色就那麼富有誘惑力嗎。
熊友亮副總監好像一下被將軍了。他有點為難。這個丫挺的。干嘛呀。想找死嗎。可是。看她那麼一身的肉花花兒。被水兵制服這麼一裹的話。還真的很好看。很動人。很有性感呢。干脆答應了她吧。反正我們在下面采取措施保護她。也行。不是不行。
想到這里。熊友亮副總監對恨桃說道;「好吧。你想上去。就上去吧。我讓上面的川上操六攙扶你一把。別掉下來就行。」可是。恨桃卻不領情的說道;「不。我要一個人上去。我不要任何人來攙扶我。你現在就把那個上面的家伙給我叫下來。」
喝。好大的口氣。比方大人的口氣還要大呀。熊友亮副總監一想到恨桃。怎麼著還是方大人的私人秘書之一呢。自己犯不上得罪這個娘們兒。于是就不敢怠慢的。把雙手往腰里一叉。仰起頭朝著十字架大喊道;「喂。川上操六。我命令你馬上下來。」
川上操六以為下面領導看出了他要尿褲子的跡象了。就很不情願的從十字架上爬下來了。反正紅燒肉在上面是吃不上了。還是下來吃上的幾率要大一點。但是。他下來了。熊友亮副總監絲毫沒有把盤子里的紅燒肉讓給他吃的意思。反而。對川上操六說道;「你在下面原地待命。如果需要的話。你再隨時上去好了。」
「可是。領導。我現在還連紅燒肉的肉末子都沒有嘗到呢。」川上操六說道。
「你以為我們都吃了嗎。」熊友亮副總監指了指盤子說道;「這不是端來的兩塊紅燒肉還完好無損的擺在盤子里面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抓鬮不算數了。下面我要論功行賞。誰的貢獻大。我就要誰來吃下紅燒肉。」
「熊副總監。憑良心說話。你說說。在我們這一群炮手里面。誰的貢獻最大。誰的功勞最大。」川上操六有點激動的說道。但是他不能太激動。因為前列腺就怕太激動了。這樣的話恐怕管不住閘門。萬一當著大清帝國的軍妞們。洪水肆意流淌的話。那就有損于大日本帝國陸軍大臣的形象了。
「我們不能老是躺在功勞簿上。對不對。」熊友亮副總監說道;「我們要把頭抬起來。往前看。要拿出立新功。出大力的姿態來。因為戰斗還沒有結束。誰笑在後面。誰就是好樣兒的。」熊友亮副總監一番不倫不類的話。把川上操六說得有點糊涂了。
在他們理論的時候。恨桃二話不說。就蹭蹭蹭的開始爬十字架了。這個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從川上操六和熊副總監的爭論當中。轉移到那個肥碩的大清帝國的女兵身影上了。你別看。那個恨桃雖然長得肥胖。可是動作卻很麻利。
而且。她手腳並用。上得比男人都要利索。不要多久。那個豐滿的女兵就已經穩穩當當的站在十字架上的橫管上了。並且舒舒服服的坐在了第一操作手的位置上。可是。她的剛一挨上那個座包。便像是座包上有刺一樣。飛快的將臀部抬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啊。原來是座包上都濕乎乎的了。起初恨桃爬上心切。沒有看清楚座包上的水跡。如果要是看清楚的話。她絕不會坐下的。現在。這攤水跡不像是出汗出的。也不像是流哈喇子流的。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第一操作手小便失禁了。
這真是缺德呀。干嘛要隨地大小便呢。雖然沒有大便。可是小便也不行呀。等等。你以為你是誰。你是大領導來視察嗎。你不就是一個女流之輩。也就是一個軍中娘們。你不就是憑著興趣和好奇。爬到十字架上來觀光來了嗎。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高高的十字架上。對別人品頭論足。指點江山呢。
這樣很不好。趕快下去吧。都把猴都弄濕了。還不趕快下去。到甲板上快快曬曬。別耽誤了演出呀。但是。甲板上朝十字架上張望的那些炮手是一百個不情願恨桃馬上下來。至少請那個肥碩的胖軍妞兒多在十字架上呆一會兒。他們好觀賞風景兒。
什麼風景兒。就是那個最佳角度觀賞的角度呀。反正。從甲板上那些擠眉溜眼。不懷好意的炮手們的怪異的笑容來看。這幫炮手這會兒絕對是一肚子壞水和著糞便攪合在一起發酵呢。因為他們的目光都如同探照燈一樣。盯在一個地方。
那就是白花花的從軍裙與皮靴之間的一部分腿部。再加上濕乎乎的臀部褲子。讓十字架下的那幫炮手們異常興奮。議論紛紛;「瞧。那個爬上去的女兵嚇得尿褲子了。」「瞧。她現在想下來呢。可是把橫管都尿濕了。太滑了。下也不好下了呀。」
這個情景被熊友亮副總監看在眼里。氣在心里。他想。你們這群改造不好的王八蛋。一群混蛋。小日本。小鬼子。不準你們這樣糟踐我們的姐妹。誰沒有尿褲子的時候。原始社會。沒有衣服穿。還不是隨便大小便嗎。當然。現在不同原始社會。但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呀。也許是因為懼怕高度。管不住自己的身體的某個部分。才尿褲子的。這能怪她嗎。
再說了。你們這樣肆意詆毀一個來給我們前線的海軍官兵送溫暖。送慰問演出的女兵。如果方大人知道了。還不狠狠的怒斥我嗎。還不是責備我沒有把你們這幫手下管理好嗎。所以說。要果斷而堅決的進行制止。想到這里。熊友亮副總監大喝一聲;「給我把你們的腦袋統統的底下去。把眼楮珠子給我閉上。把你們的臭嘴給我閉上。從現在開始。誰敢再議論一聲。誰敢再肆意的笑一下。我就要把他吊在十字架上。當魚干一樣曬。
听到熊副總監這樣一吆喝。炮手們都嚇得不敢再啃聲了。紛紛把腦袋底下。看著甲板。看著自己的腳。但是心里還在想象著頭頂上。那最迷人的風景線。有的炮手。很迅捷的雖然低著腦袋。但是他可以歪著腦袋。用眼楮的余光。來瞥一眼十字架上。正在往下爬的恨桃。
還有的豎起耳朵。警覺的听著聲音。從聲音上判斷出恨桃爬到什麼位置。然後就像草叢里的眼鏡蛇一眼。迅速的勇敢的。抬起腦袋來。不惜冒著被吊在十字架上。曬魚干一樣的危險。果敢的大膽的瞅一眼那個豐滿的背影。是如何如狗熊一般的爬下來。她的那濕乎乎的臀部。到底濕了多大程度。
還有的雖然膽子不是很大。可是懷著一顆永遠狡黠的心。在適當的時候。不失時機的。借著打噴嚏或者是咳嗽的當兒。把腦袋歪過去。讓眼楮的目光如老鷹一般的抓住獵物似的快捷。把眼光朝著目標掃去。如同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噠噠噠的。把目標都消滅掉。
遺憾的是。恨桃出乎意料的下的速度明顯比上十字架的速度要快的多。這樣就挫敗了某些炮手的企圖和欲念。恨桃一跳下十字架。腳剛一挨到甲板上。熊友亮副總監就關切的迎上來了;「怎麼樣呀。幸虧你下來了。沒事就好。你快去撒尿吧。我們等你回來之後。再發射炮彈。」
「不是說好了。先給你們演出嗎。」白雪說道。
「啊。對。我差點給忘記了。對。你們演出吧。我讓水手長把炮手們列隊。」熊友亮副總監一拍腦門。好像剛剛想起這個茬一樣的。說道。熊友亮原來是水手長。可是他現在已經被任命為副總監了。原來的劉國梁大副。被臨時調整了位置。成了水手長。這是一個明顯的降職處分。
但是。這沒辦法。戰斗中官職的升遷與沉浮。都是很正常的。也是必須的。也都是當官的一句話。就能左右你的現有的位置。所以說。當三個女兵先來甲板進行慰問的時候。劉國梁水手長不止什麼時候。也湊熱鬧來了。可是他並沒有怎麼看到精彩的風景。就被熊友亮副總監給抓了差。
熊友亮副總監對劉國梁水手長喊道;「水手長。還楞著干什麼呀。還不快列隊。等一會兒欣賞我們女兵們的精彩演出呢。」
劉國梁水手長只好听從原來還是他部下的命令。朝著炮手們走去。那些炮手還用色眯眯的眼楮盯著朝著廁所跑去的那個肥胖的穿在軍裙的身影呢。因為胖乎乎的身影。那個軍裙兒還在飄呀飄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高叫著;「全體都有。」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