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啊,你感到幸福嗎?
四小天鵝舞在炮手們的熱烈的,經久不息的,雷鳴般的掌聲當中,演出結束了,四小天鵝們朝著炮手們鞠躬謝幕,可是,前方將士們的掌聲不讓走,沒辦法,四位扮演天鵝的演員們又姍姍走向演出區,朝著觀眾們,再次鞠躬謝幕,但是依然掌聲如潮,如此反復了三遍謝幕,演員們才得以回到了大木箱子里,進行快速換衣服,因為下面的節目是表演舞蹈《啊,海軍之魂》。
與此同時,司令官號魚雷艇原本繞著投誠號巡洋艦在轉圈呢。這會兒正巧轉到了投誠號的右舷,正好看見大木箱子里,四個白花花的影子。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艦長助理北方葉建,覺得好生奇怪,難道說是四條美人魚上了投誠號軍艦不成嗎?
于是,北方葉建助理艦長大聲的命令道;「全艦注意,密切觀察投誠號巡洋艦,該艦右舷窗有情況,發現不明物體,顏色呈白色,懷疑是美人魚!」但是,他發布命令之後,等待他的卻是一種沉寂,北方葉建艦長助理才意識到,自己是司令官號魚雷艇的唯一的幸存者,之所以剛才發布命令,是因為緊張所致。
可是,為什麼要緊張呢?即便是美人魚登陸到投誠號巡洋艦,那是他們的事情,跟我毫無關系呀。可是,那也得觀察一下,那躲在大木箱子里的究竟是四個什麼樣的美人魚呀?帶著這個疑問,艦長助理北方葉建端起望遠鏡開始仔細觀察起來。
啊,原來是三個女的,還有一個男的,都月兌得光光的呀!北方葉建艦長助理看到這里,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了,他放下望遠鏡,揉揉眼楮,然後又一次端起望遠鏡看起來了。三個女的,好像都是北洋水師的女兵,因為可以看見在大木箱子旁邊堆放著女兵穿的制服,那個男的或許也是水兵,但是從他能夠跟女兵廝混在一起的這個前提來看,這個男的至少也是投誠號巡洋艦大副一級的中高級海軍軍官。
你想想,一般的水兵怎麼有資格能夠跟女兵在一起,而且是月兌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的,況且還是三個女兵,這就可以推斷出這個男的,肯定是投誠號巡洋艦的艦長!啊,有了這個推論,北方葉建助理艦長是格外的興奮。
我不如抓住這個機會,射殺這個艦長,讓投誠號巡洋艦來一個大混亂。如果自己成功的射殺了投誠號巡洋艦上的艦長,豈不是報了司令官號魚雷艇的仇了嗎?對呀,這個仇恨還不是一般的仇,而是深仇大恨了,因為就是投誠號巡洋艦的猛烈炮擊,才讓我們司令官號巡洋艦,就只剩下我這個光桿司令,其余的包括艦長都統統的喂了大鯊魚了。
主意一定,北方葉建助理艦長就尋思著如何來射殺那個投誠號巡洋艦上的艦長。雖然說,魚雷艇上面所有的火炮還有魚雷發射器,都被投誠號巡洋艦摧毀了,可是不是還有一個機關炮嗎?機關炮如果在近距離可以將子彈打入投誠號巡洋艦上去。
這樣就遇到一個問題,要盡量的靠近投誠號巡洋艦。可是如果靠近投誠號巡洋艦,要是被發現了,那個艦長不就溜之大吉了嗎?哎呀,現在是多麼好的機會呀,四個都月兌得光光的,坦露無遺,子彈瞄向那里就可以在那里穿一個眼兒,多好呀,簡直是前古未有的活靶子呀!
北方葉建艦長助理一邊想著一邊,迅速朝著在左舷的甲板跑去,機關炮就在那里擺放著,北方葉建艦長助理嘩啦一下,拉開槍栓,又嘩啦一下,推上了六發子彈。機關炮的子彈比陸軍所用的機關槍的子彈要粗壯一點,又比小型的炮彈個頭小得多,所以說,叫機關炮有點夸張,叫機關槍吧,友有點輕看它的意思。
可是,現在又遇到問題了。平時都是魚雷艇在發射炮火或者魚雷的時候,通常舵手要操縱好魚雷艇,不讓它漂白不定,要始終保持一個方向不變,這樣的話射出的子彈,才能夠命中目標。但是,現在北方葉建艦長助理可以說是形單影只,誰來為我掌舵呀,或者我來當舵手,誰來操縱機關炮呢?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從望遠鏡看上去,三個女兵當中,已經有兩個女兵換上了軍裙了,正在穿上衣呢。眼看著這兩個女兵白花花的胸部已經漸漸的被穿上的衣服所遮擋,北方葉建助理艦長不由得,有點遺憾和悵惘。
啊,一切都是稍縱即逝,自己也就是往機關炮的彈匣子里面,拉上了幾顆子彈,也就那麼幾分鐘的時間,連五分鐘都不到,再回到指揮艙的時候,望遠鏡里面的那兩個女兵就已經基本上穿上衣服了,看不見那個獨特的風景了,多麼的令人惆悵呀!
不過還好,上帝總算是格外開恩,還有一個豐盈的女兵沒有穿上衣服,還在被那個懷疑是艦長的男人正在,幫助月兌那個白白的好像是羽毛做的裙子呢。可是,這個羽毛裙似曾相識,好像是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劇《天鵝湖》里的服裝道具。
因為北風葉建助理艦長的一個表妹,便是日本芭蕾舞團的一名演員。所以,他對這樣的羽毛裙並不陌生,啊,那個演員因為太豐腴了,胖得連羽毛裙都月兌不下來了,只好讓那個男的來幫助月兌掉身上的羽毛裙呢!
可是,這不對勁兒呀,怎麼一個堂堂的投誠號巡洋艦上的艦長,還要低三下四的給一個女演員跪在那里月兌羽毛裙,這是怎麼說的呢?難道那個男人不是投誠號的艦長嗎?可是,若不是艦長是誰呢?你想想一個男人要由三個女人,心甘情願的月兌光衣服,讓這個男人來欣賞,這個男人不是艦長是什麼?
一般的海軍軍官,誰有這樣的特殊條件接觸到女兵呢,而且還是三個女兵。所以說,北方葉建助理艦長經過再次確認,認為眼前的那個幫助那個肥碩的女兵換羽毛裙的男人,確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艦長,因此自己的射殺計劃不會變的。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抓緊時間進行有效的射殺,關鍵是要掌控好魚雷艇,不能讓艦艇左右飄移,要保持方向,便于瞄準射擊。這個時候,北方葉建助理艦長真恨不得來個分身術,把自己一變為二。不過,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為什麼不用一個繩子,連接到機關炮上的扳機呢。
對,這個辦法很不錯的,想到這里,北方葉建助理艦長馬上行動,將指揮艙里的一根備用繩子從牆上取下來,然後迅速跑到了機關炮那里,將繩子的一端飛快的綁在了扳機上面,然後又很快的回到了指揮艙里,重新操起方向舵,開始對準投誠號巡洋艦的右舷。
然而,司令官號魚雷艇的異常行動,引起了投誠號巡洋艦上的方艦長的注意。他拿起望遠鏡,看到司令官號魚雷艇,只有一個軍官的模樣的人,在指揮艙操縱著方向舵,其他的官兵都看不見,甲板上也是空空蕩蕩的,只有左舷上的一艇機關炮的槍口,正對著投誠號巡洋艦呢。
「命令,迅速朝敵艦發射炮彈,務必擊沉這艘魚雷艇!」方艦長非常戰斗指令。
「命令朝敵艦發射炮彈,務必擊沉魚雷艇!」大副苟有才重復艦長命令道。
「命令發射炮彈,務必擊沉魚雷艇!」二副穆少黑重復艦長的命令道。他現在剛剛升任二副職位,這是因為方艦長撤銷了大副劉國梁的職位,把他降職為水手長,原來的二副苟有才便順理成章的成了大副,穆少黑也由原來的水手長搖身一變,成為了二副。
可是,原本擔任水手長的劉國梁卻沒有回應,這讓二副穆少黑好不惱火,這不是拆台嗎?要知道這是自己升任到二副,頭一次傳達艦長的命令,就在這個環節上卡殼了不成?那個水手長劉國梁跑到哪里去了呢?「報告艦長,水手長劉國梁不知去向!」
「趕快給我找回來!」方大人一臉怒氣的說道。真是亂彈琴,偏偏到了節骨眼上,這個水手長劉國梁就不知去向了。「趕快給我找回來!」大副苟有才重復艦長的命令道。「趕快給我找回來!」二副穆少黑也重復道。實際上方大人是給他下的命令,可是這個二副卻依然機械的重復傳達,真是有點滑稽。
因為恨桃的羽毛裙一時無法順利的月兌下來,而且水手長劉國梁又得幫助恨桃月兌羽毛裙,所以下面的節目——舞蹈《啊,海軍之魂》就只好由白雪和飛煙兩個人演出了。白雪和飛煙換上軍裙,去演出區表演舞蹈了,大木箱子里,只剩下恨桃和水手長劉國梁了。
「干脆找個上面東西把羽毛裙剪斷算了,反正也不穿了。」恨桃說道。
「剪斷怎麼行呢?」水手長劉國梁說道;「要知道,我最喜歡表演四小天鵝舞了。多好呀,三個女兵加上我一個臨時演員,配合多麼的默契呀,多麼的協調呀,多麼的快活呀,多麼的幸福呀!」
「怎麼,你還覺得幸福嗎?」恨桃用手當扇子扇著額頭上沁出的汗珠兒,對跪在腳下,依然在忙得滿頭大汗的水手長劉國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