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軍提督 四百一十五章 你是含苞怒放的花蕾兒

作者 ︰ 昆侖鳴月

第四百一十五章你是含苞怒放的花蕾兒

「你再呵一口。」郝軍醫說道:「你離開我有點遠,如果近一點的話,說不定我會聞見你的氣味兒呢?」于是飛煙又挨近郝軍醫呵了一口氣,可是郝軍醫還嫌離的遠,便說;「還得再近一點,要知道我要通過你呼出的氣味,判斷你的身體是否有病。」

「如果再近的話,那不就成了親嘴了嗎?」飛煙說道。

「你要知道,作為一名治病救人的醫生來說,不存在什麼親嘴不親嘴的事情,只有給病人看病的手段,如果你要是羞于讓醫生給你做一些診斷,那就有點不配合醫生了,這樣的話,我怎麼能夠給你看病呢?又怎麼樣完成你的戰友的委托呢?」郝軍醫說道。

「怎麼,我的戰友委托你給我看病了嗎?」飛煙眉頭一揚的說道。

「是的。」

「你是指恨桃嗎?」

「正是恨桃,她親口對我說,你身體有病,每次吃飯的時候,都要放屁,你知道嗎?這也是嚴重的腸胃性功能失調的臨床病癥,不看看醫生怎麼行呢?要知道,你作為大秦帝國的北洋水師的女兵,還要擔負很多重要的職責,還要出入于一些重要的場合,你不抓緊治愈你這愛放屁的毛病的話,將會遭遇很多尷尬的事情呢?」

「啊!有你說得那麼嚴重嗎?」飛煙眼楮瞪大了望著郝軍醫,說道。

「當然,這絕不是危言聳听,我問你,你在北洋水師的那艘戰艦服役。」

「我和恨桃都是北洋水師提督署耿大人的機要秘書,而且都是上尉軍餃呢?後來,我們奉更大人的命令,跟著提督署副提督方大人一起,作為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去日本收集情報,後來又利用假投降,獲得了日軍的一艘巡洋艦,也就是投誠號巡洋艦,再後來,我和恨桃都被投誠號上的土大炮給拋到司令官號魚雷艇了,這就是我的最近的情況,你也可以把它當成我的簡介好了。」

「啊!原來你是提督耿大人的機要秘書呀。」郝軍醫听到飛煙的來歷,對她馬上肅然起敬起來;「這可真了不起呀,也算是我們有緣,算我運道好,能夠親自給我們提督耿大人的機要秘書看病,這真是我三生有幸的事情呀,所以我要好好的給你看病,保證經過我妙手回春,點石成金之後,你能夠藥到病除。」

「啊!你真的像你所說的那麼靈,那麼神嗎?」

「看來你還不知道我的資質呢?我也簡單的介紹一下我自己吧,這樣也好讓你對我有所了解,本來我的底細是秘不示人的,不過,對于像你這樣的女兵,尤其是你作為耿大人的機要秘書,我還是樂于公開我的情況的。」郝軍醫說道。

「好吧,你說說吧,我洗耳恭听呢?」

「我乃英國劍橋大學醫學部的留學生,學成歸國之後,便毅然從軍,而且我第一不選擇陸軍,第二我也不去護軍,我的理想就是報效祖國的海軍,于是,我就報名參加了北洋水師,入伍之後,我被作為海歸人才,專門安排到了大秦帝國剛從德國購買的大型戰列艦白馬王子號,在此軍艦上擔任上尉軍醫。」

「啊!真了不起,還是留學英國的高材生呢?」

「所以說,要不我會受到北洋水師領導的高度重視呢?還有一個原因是,我是全科軍醫,也就是說,我對外科,內科,兒科,乃至婦科等等,只要牽涉到人所犯的病,我統統都能拿下,你要知道,像我這樣的全科軍醫,在整個北洋水師,不,在大秦帝國也只有我一個,再沒有第二個人了,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你也很榮幸的,能夠有我這個貴人相助呀。」郝軍醫說道。

「听你這麼一說,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了,能夠遇上像你這樣文憑高,又留過洋的軍醫,我看來得考慮把我的身體都毫無保留的交給你處理了。」飛煙說道,郝軍醫看到對方已經被自己撞開了一扇關閉的門和窗,非常興奮。

「你能夠這樣說,我也是很高興的,你知道嗎?我們提督耿大人都找我看病呢?一般來說,我不屑給一般的海軍官兵看病,因為我沒有那個時間,而且就是給普通的海軍官兵看病,也會浪費我這個稀缺的資源的,打個比方就是殺雞焉用牛刀。」

「听你這麼一說,好像你這個牛刀,要對我這個小雞開刀了呀。」飛煙想到一句幽默的話,就如此說道,來調劑自己剛才比較緊張的心情,要知道,在自己身邊的軍醫,竟然還是專家教授級別的呢?她突然又想到什麼似的,問道;「像你這樣的人才,大概享受大秦帝國的特殊津貼吧。」

「這個嘛」郝軍醫似乎有點難言之隱,但是他又不想讓飛煙失望;「當然了,不過,因為我忙于工作,對于像這樣的好事情,我還沒有顧上呢?等我這次完成海上作戰任務之後,就要向北洋水師提督署提出申請了,到時候,還請飛煙小姐在耿大人面前多多的美言幾句呢?」

「好吧,我回到北洋水師提督署之後,一定替郝軍醫在耿大人面前美言,一定讓你拿到應該屬于你的特殊大秦帝國津貼。」飛煙說道。

「哎呀,還是飛煙小姐通情達理,一看就是一個肯助人為樂的好人。」

「你別夸我了,在這里我要糾正你一下,你不要稱呼我為小姐,我們都是軍人,你就稱呼我女上尉好了,畢竟我也是有軍餃的女兵呀。」飛煙說道。

「好好好,我馬上糾正,就叫你飛煙上尉,好不好。」

「這樣就好了,還有一點,我要先問問你,你給我看病是收費的呢?還是免費的呢?」

「這個嘛。」郝軍醫停頓了一下,說道;「當然是收費的了,要知道,我們的薪水少的可憐,不賺點外快,難以為繼呀,不過,我對你收費肯定是要優惠的,而且我只收半價,要知道,對別人,我即便是優惠也都是七到八折呢?」

「啊!半價,你還算是比較實在呀,那好吧,半價就半價,現在,你看看我到底有什麼病吧。」飛煙說道。

「剛才,我不是讓你先呵口氣,讓我聞一下,我可以從氣味當中先辨別你有什麼病,然後在深入細致給你診斷,你現在先呵氣吧。」郝軍醫慎重其事的說道,他還是要從呵氣上入手來看飛煙的病呢?飛煙就湊過去,對著郝軍醫輕輕的呵了一口氣。

「不行,你要把嘴貼到我的嘴上,才行,否則的話,我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呢?」郝軍醫說道;「你要排除女性羞澀的心理障礙,還要消除內心的一切私心雜念才行。」飛煙按照他的說法,遲疑了一下,就把小嘴兒貼到了郝軍醫的嘴巴上了。

這下可逮著了呀,一個櫻桃小口給白白的送上來了呀,郝軍醫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然後就狠勁兒的一口捉住了那溫潤的,軟乎乎的小嘴兒,貪婪的吸著,咬著:「啊!你這不是再聞我的氣味兒,而是在跟我親嘴呢?你不能這樣呀,我可是黃花閨女呀,我可是一個清白的女兵呀,人家還是第一次跟大男人親熱呢?哎呀,我的初吻呀,就這樣白白的給了你,我都不想見人了呀。」

說著,飛煙就假裝要往船舷上撞呢?她撞的時候,先拉開架勢,慢慢的,好像在等待郝軍醫一把拉住她,就像是挽救失足少女般的拉她一把,果然,郝軍醫一把揪住了飛煙,對她說道;「別這樣脆弱,你好歹還是一個北洋水師的女兵,要堅強,不能輕易的輕身,你以後的路還很長,你明白嗎?」

「可是,你佔有了我的初吻權,你讓我怎麼見人呢?」飛煙欲哭無淚的說道,實際上她的內心根本沒有把這個當回事情,只不過,她想嚇唬一下郝軍醫,同時表明自己的純潔無瑕,而郝軍醫呢?也明白飛煙不過是在作秀給他看看罷了。

只不過這個戲,飛煙表演的有點過火了,有點笨拙了,因為是不是處女,是不是初吻,這個郝軍醫深諳此道,看得很明白的,所以說,飛煙剛才說的話,根本對郝軍醫起不了什麼作用,反而讓郝軍醫心里感到好笑;「裝什麼萌呀,表現出一副純情的樣子來,難道想蒙我嗎?別開玩笑了,我是誰呀,是醫生,而且還是北洋水師的第一軍醫,你這點小伎倆,騙不過我的。」

雖然,郝軍醫心里是這麼想的,可是表面上他還要裝作憨憨的樣子,好像他只是一門心思的從事軍醫事業,對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對男女之事可以說是麻木不仁,這樣的話,才能掩蓋自己聞飛煙的呵氣是假,想親親飛煙這個北洋水師提督署的女兵,並且是耿大人的機要秘書的小嘴為真。

所以說,郝軍醫假惺惺的說道;「飛煙,我也知道你是一個黃花閨女,我也知道你是一個純潔的如剛剛含苞怒放的花蕾兒,所以我特別的看重你呢?你真是守身如玉,可惜的是,你這樣一個純潔的女兵,如果不把你的腸胃病治好的話,要是真的在重要場合下,你憋不住屁了,若當眾放一個臭屁的話,恐怕誰都吃不消,那樣的話也有損于你的美麗的形象,你說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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