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誰持彩練當空舞。
無論鐵蹄多猖狂,而今還擊從頭越,小草兒自己暗想,好歹自己還是北洋水師的一名女兵,也就是說是文藝女兵,不能被眼前的小日本給嚇倒了,要拿出大清帝國之軍人的無畏的氣概來,拿出北洋水師御敵無悔的斗志,敢于跟天斗,敢于跟地斗,敢于跟小日本斗的膽魄來。
想到這里,小草兒忍疼擦去嘴角的鮮血,一把撈過那個小日本的腿,照著上面就是「啊嗚」一口:「哎呀,疼死啦!我的姑女乃女乃。」原來,小草兒復仇心切,兩眼噴發出仇恨的火焰,結果把郝軍醫的腿當成了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腿。
小草兒這一口,真的是夠意思的了,郝軍醫的腿上,頓時兩排牙齒印兒,都流出血來了,怪不得郝軍醫大喊一聲疼死啦呢?不疼才怪呢?名譽炮長尹騰博文頓時眉開眼笑了,他很想調侃一下郝軍醫,很想對他說一句;「喂,郝軍醫,你被人咬的滋味怎麼樣呀,為什麼那個女兵妞偏偏要咬你一口呢?」
郝軍醫疼能忍受,可是不能忍受來著敵人的恥笑和譏諷,現在,他看到名譽炮長尹騰博文一臉的怪異的笑,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個狗日的,你笑什麼呀,你還沒有付清我的醫療費呢?如果現在,我要把給你接上的胳膊,再給你卸下來,你大概就不會這樣得意了。」
「笑話,你說什麼呢?」名譽炮長尹騰博文說道;「剛才又不是我咬你一口,而是你們的女兵咬了你一口,你跟我撒什麼氣呀。」恨桃這個時候因為她的那只肥碩的手,已經累了,感到疲倦了,形成不了戰斗力了,所以就從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脖子上放下了。
恨桃的肥碩的手一旦放下,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手,也從郝軍醫的脖子上放下了,因為他一直這樣扼住郝軍醫的脖子,胳膊也怪吃力的,而且長時間這樣舉著,胳膊又酸,又疲倦,如果在不收回來的話,萬一郝軍醫趁機反擊的話,自己就不能有還手能力了。
所以說,為了保持隨時打擊對方的能力,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手就收回來了,剛才郝軍醫指責自己笑話他,又讓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後悔起來,不該將扼住郝軍醫脖子上的手收回來,因為你看看,郝軍醫理直氣壯地駁斥自己,剛才他的脖子控制在自己的手里的時候,郝軍醫為什麼不理直氣壯地的朝自己吼呢。
正在名譽炮長尹騰博文還在尋思著要不要再次出擊,將郝軍醫的脖子給扼住的時候,突然腿肚子一陣鑽心的疼痛,要西,嗦嘎,八嘎,名譽炮長尹騰博文低頭一看,啊!自己的腿上上已經是鮮血淋灕了,這不是小草兒給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嗎。
啊!沒有想到北洋水師的女兵如此厲害,那個恨桃的肥碩的手,就讓自己難以應付了,現在又多出一個小草兒的嘴與牙齒,而後者的牙齒與嘴的厲害程度,一點也不亞于恨桃的那只肥碩的手,此刻,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真恨不得把小草踢到大海里,喂大鯊魚去才解恨呢。
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恨還沒有解呢?小草兒大概是已經模清了小日本的兩條腿了,結果,對著另外一條腿,一把撈過來,同樣抱上,狠狠的來了一口,八嘎,要西,嗦嘎,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又一次慘叫起來了,他在往下這麼一看,啊!現在兩條腿都鮮血淋灕了。
快點把這個小草兒踢飛了,否則的話,自己的兩條腿,還沒有等登陸到某個軍艦上呢?就給廢了,于是,名譽炮長尹騰博文開始亂撲騰他的兩條腿了,開始頻頻的踢向了小草兒,小草反正是抱著恨桃的那一雙肥碩的腳,大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架勢,(當然,這里可以換句話說;抱定恨桃的腳不放松)。
小草兒在左躲右閃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用力踢過來的腿腳,小日本變得很凶狠,一旦被他的腿腳所踢中的話,很有可能就要墜落到大海里面了,所以,這個時候,小草兒除了死死的抱住恨桃的那雙肥碩的腿腳之外,別無其他的選擇。
大概是恨桃看出了小草兒的危急,為了救小草兒于危難之際,恨桃終于再次伸出她的那只肥碩的手,給了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褲襠部位,就是狠命的一擊:「要西。」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注意力光是集中在了如何踢中小草的身上了,卻不料來著恨桃的攻擊又閃電般的開始了。
與此同時,郝軍醫的攻擊也開始了,他揮舞起憤怒的拳頭,照著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腦門子,就是奮力一擊,結果讓名譽炮長尹騰博文暫時忘卻了來著褲襠的痛楚,郝軍醫的這一擊,如同給名譽炮長尹騰博文來了一針麻醉劑似的,讓他立刻從劇痛當中解月兌了出來。
為此,名譽炮長尹騰博文還用感激的眼神看看郝軍醫,心里說,嘿,八嘎,你這一拳打得還恰到好處呢?你讓我從一種痛苦的煎熬當中得到了升華呀,郝軍醫卻絲毫不領情,他看到自己剛才的一拳擊中了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腦殼,讓他的兩個眼楮,都差不多對到一起了。
「宜將匹夫追窮寇,不可枉然學霸王。」名人的這句話,說得就是無比精闢呀,打個比方吧,也就是說呀,要打毒蛇的七寸,就得要連續擊打,讓毒蛇不能有絲毫的反抗能力,讓它完全喪失招架能力,所以說,郝軍醫揮舞起拳頭,不誤時機的再次照著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腦門上,就是一擊。
「嗦嘎。」名譽炮長尹騰博文慘叫一聲,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飄飄忽忽的墜落了,在他墜落的下方,正好是凱旋號戰列艦經過,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就猶如天兵天將一樣的,降落到了正在夾擊司令官號魚雷艇的凱旋號戰列艦上了,驚得全艦艇的官兵是目瞪口呆。
就在尹騰博文名譽炮長墜落的時候,小草兒也開始對小日本奮起反擊了,痛打落水狗的典故對于小草兒來說一點都不陌生,但是,她卻疏忽了一個事實,既;她現在還在空中做飛翔呢?而且是與恨桃還有郝軍醫一道,本來還有一個小日本,但是,他突然在郝軍醫和恨桃還有小草兒三個北洋水師的官兵的同仇敵愾的共同打擊下,終于被擊落了。
但是,小草兒大概是被勝利沖昏了腦袋,竟然想兩個手一起去痛打作為落水狗的名譽炮長尹騰博文,但是她卻忘記了需要時刻抱著恨桃那雙肥碩的腿腳,于是,小草兒的痛打落水狗的事情沒有結果,自己反而也飄悠飄悠的墜落了。
因為凱旋號戰列艦很大,所以說,在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先墜落到正在行進當中的凱旋號戰列艦上的時候,小草兒也緊隨其後,也朝著凱旋號戰列艦上降落了,現在,凱旋號戰列艦上的全體官兵,先是目睹了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降落,接著又看到了小草兒的降落。
面對著天兵天將,凱旋號戰列艦上的全體官兵都因為目瞪口呆,大嘴一個個如青蛙或者癩蛤蟆一樣大張著,當他們看到小草兒在往下降落的時候,還帶著優美的舞姿,在空中一邊徐徐降落,一邊翩翩起舞的時候,就更加呆若木雞了。
實際上,小草兒也不想在墜落的時候,跳舞,本來跳舞就是她的本行,誰讓她是北洋水師戰旗歌舞團的女演員呢?但是,她尋思到,如果自己不跳舞的話,將對凱旋號戰列艦上自己人識別從天而降的目標產生一定的困難。
假如要是把自己也當成小日本就壞事了,那麼,架在凱旋號戰列艦上的大炮,就要朝空中炮擊了,萬一將自己給一炮擊中的話,自己沒有死在小日本人的手里,卻意外的喪命于自己人的炮火之中了,這多麼的悲哀呀。
為了避免這個悲哀,就得要恰當的展示自己的優美的舞姿,讓自己人的軍艦上的官兵好好的看看,戰旗歌舞團的小草兒給他們送來一個別開生面的慰問演出了,果然,凱旋號戰列艦上的官兵,從小草兒那優美的舞姿當中,識別出有可能是自己人了,而且還是一個女兵呢。
因為可以從小草所穿的制服上,就可以辨認出來,北洋水師的水兵的制服是沒的說的,很獨特的,白色的制服,藍色的褲子,黑色的皮靴,這種樣式完全是仿制了德國海軍和英國海軍還有法國海軍的制服樣式,保留了作為海軍的一種大海豪情的羅曼蒂克的意味兒。
這制服還是丁汝昌大人在擔任北洋水師提督的時候,特意去德國和英國以及法國等國家,參觀他國的海軍制服,兼收並蓄,並且揉進大清帝國的元素,制作而成,所以說,別說是以大海作為背景看,很是威風凜凜,就是以天空做為背景看,也是很爽目的呀。
現在,小草兒就穿著北洋水師的水兵制服,從天空上,飄忽而降,一邊還如天女下凡一樣,以太陽光線,作為自己的飄逸的彩裙,藍天白雲作為自己的舞台,真如一句優美的詩句所描繪的那樣;誰持彩練當空舞,眾人仰望做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