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律師有破過幾起密室殺人案吧。」總經理點起一根煙,慢悠悠地說道。
「算是吧」緊張中.
「今天見到你本人真是有緣,其實我們公司最近跟國外的公司有業務合作的關系,如果能有您這樣有名的律師在中間進行操作會讓我們公司如虎添翼的。不知道能不能賞臉?」
「這個嘛,我很想願意效勞的」方律師移過一邊的筆記袋,從里面裝模作樣的拿出一本記事本,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行程表,「只是我的預定一直排到半年後了,我真是愛莫能助啊。」
「方律師習慣早起嗎?」
「是啊。」
「早上一般幾點起床啊?」
怎麼話題轉到這個去了,真是很不解?
「每天六點起床。」
「上班呢?」
「8點。」
「真早啊,晚上也工作到很晚嗎?」
「我是盡可能在十點之前回到家的。」
「是嗎?我現在對方律師的行動模式和生活模式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
「什麼意思?」方律師很奇怪。
「我是說,」他把手上的煙滅了,「如果拒絕我的委托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這又是什麼意思。」
「啊哈哈哈,開玩笑的,哈哈」
方律師臉部肌肉感覺到了疼痛感,他現在只能迎合︰「哈哈哈」
房間里傳來爽朗的大笑,讓程小雨也大吃一驚。
而突然外門開了,一個小女孩站在那傻傻地看著趙信在裝門鎖。「爸爸?」
「玲玲!你怎麼來了。」陳雲馬上放下手上的工作過去。
「爸爸你把錢包忘在家里了。」
「我去,我以為丟了呢。乖女兒真給力。」
「你是新來的嗎?」玲玲呆呆地問程小雨。
「我?姐姐我是不折不扣的律師噢~」
「律師?那你把名片給我,爸爸要是搞出什麼問題我想請你幫忙。」
「玲玲真懂事,來,拿著。」程小雨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名片來。
「那這個人呢?」她的小指頭指著面無表情的趙信問道。
「我是開鎖公司的職員。」
「這位叔叔開鎖的本事是超一流的哦。」程小雨夸起旁邊的趙信來是非常的流利。
「長的真萌。」玲玲笑了,「是我的菜。」
「啊哈哈。」陳雲和程小雨都偷偷笑了。
「真不好意思哈。」陳雲打了個哈哈。
「你被人表白了哦。」程小雨難掩心中的樂趣。
「是嗎」趙信由始至終都像是一根木頭。呆頭呆腦。
不一會兒,三人一起離開了這家公司。程小雨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樣了,于是問方律師︰
「老板,這筆委托拒絕了沒有?」
「你真不廢話嘛。雖然有點對不住信兒,還是不要和這種公司扯上關系為妙。他還想威脅我來著,換做你你上傷的起的嗎?」
「怎麼威脅了?」
「他說掌握了我的生活節奏,暗中威脅說什麼時候都能找上門來呢。我說信兒。把我家的防盜系統加強吧。要免費哦。」
「沒門。」趙信鄙視地看著方律師。
「你得負責啊咦,你拿的是什麼東西。」
趙信從黑袋子里抽出一瓶橡木瓶裝的葡萄酒,上面寫著四個拳頭般大的字母「isec」
「這不是1992年的皇家鷹鳴赤霞珠嘛。听說在納帕谷葡萄酒拍賣會上被十幾萬美元買走了。」
「哇,真厲害,真瓶肯定很貴重的說。誰送的?」程小雨兩眼發光。羨慕的表情一覽無余。
「是總經理送的。」
方律師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為什麼你要從那種人手里收禮啊!這不是**果的賄賂嘛。賄賂!哦對了,還有,你為什麼要介紹那種不黑不白,不明不白的人給我啊。哦不,他不是白的是黑的。絕對的黑,超級黑,還搞些莫名其妙的部門,不知道私底下(此處省略1萬口水字)」
晚上7點半的時候,公司下班了。
「下班了,你先去下面吧。」李柯支開其他人,單獨跟陳雲說些什麼
大家都在樓下等李柯下來一起走,他說過必須要等他的。
「今天晚上多做些好吃的,記住了沒有?」小王在樓下對著手機喊道,一看李副總下來了,很果斷把手機關上。
「小王,給我根煙。」李柯伸出手想來一根。
這句話讓小王很疑惑了,「你不是說在戒煙嘛。」
「哎呀這麼多廢話,今天就是想來一支,快給我一根吧。」
「車外面的同志們,可以走了嗎?」張強有點不耐煩了。(彪形大漢的保鏢叫張強)
「先讓我吸幾口嘛。」
「那你自己走回去得了」
「對了,小王,剛才打電話的是個女人吧?」
「是啊。」
「你這樣不好吧,直接把電話掛了。」
「沒有,不要緊的。放心好了。」
「砰」一聲清晰的槍聲從樓上的窗戶里傳出來,樓底的三人全部被嚇到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還在猶豫下一步的動作。
「喂,剛才的槍聲?」張強馬上開門出來,跑到窗口底下。
「走,走!!!」
三人全部開始動起來,向槍聲處飛奔過去。
「陳雲,開門,快開門!!!」
「備用鑰匙呢?在哪?」
「在銀行的保險箱里!還有一把陳雲拿著,他人在里面呢。」
絞盡腦汁之下,他們決定叫該鎖的負責人來開。
趙信認真地攪動著針孔,從鑰匙孔傳來了一听就知道很難很復雜的開鎖聲,由于趙信也沒有該鎖的鑰匙,所以他只能竭盡所能地去破解它。此時擺在他面前的不只是一道門,也不只是一個鎖,還是一條人命!
「喂,趕快開啊,這不是你配的鎖嗎?怎麼開這麼久!」小王和李柯都開始抱怨起來。張強听著不爽了,「別吵。讓他好好開。」
「嗦 」門鎖里有一股清脆的踫撞聲宣告了這場戰斗的結束。
「打開了。」趙信來不及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就退到一邊。
三個人一齊開門進去,結果被里面的一幕給震懾住了。只見面前的陳雲仰躺在沙發上,右手拿著手槍,嘴里的鮮血還不停的流淌著,滿嘴被紅色所充斥著,仿佛在告訴你剛才發生了什麼,這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如果是他殺,那這個密室該如何解釋?一切都被趙信看在眼楮里,記在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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