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字數)初八老家結婚待客,更新可能受影響。先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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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今天你跟不跟我們去訓練?」龍馬一邊收拾書桌,一邊問前排的望月三郎。[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望月三郎腆著一張苦瓜臉說道,「今天不行,我答應了媽媽早點回去,不然她又要嘮叨了。」
卡卡西走過來,「切,你幾乎每天都是這樣,不煩嗎?」
「我也不想啊,可卡卡西,你是不知道,我媽媽有多恐怖了,我不按時回去,那是要被五馬分尸的呀!」望月三郎好像想到了什麼,有些心有余悸地說道。
龍馬和卡卡西看到望月三郎的表情,無奈地攤了攤手,「那我們走了,明天是休息日,你有時間就到第二十五訓練場,我們一直在那兒。」
「好吧,我一有時間就出來找你們,我先走了」,望月三郎有些沮喪的說道。
自從望月三郎那天幫龍馬打過架後,龍馬覺得這個人很將義氣,是個可交的朋友,因此和望月三郎的交集更多了起來。望月三郎性格開朗,往往是他們中間最喜歡搞怪的一個,也是能帶來快樂的一個。但是望月三郎說他的媽媽對他管得很嚴,不讓他隨便在外面玩,因此有很多次望月三郎都只能沮喪地回家,事實上他更想和和龍馬他們一起訓練。
「我們也走吧,矮冬瓜」,卡卡西看著匆匆離去的望月三郎,轉身對龍馬說道。
「好,刺蝟頭,你記著把我整理的忍具袋背上」,龍馬說道。自從望月三郎和龍馬他們關系密切後,經常送給龍馬一些忍具,平時讓龍馬省吃儉用都舍不得買上一把的手里劍,望月三郎給了龍馬十好幾把,一點也不心疼的樣子,誰叫他們家是做忍具的呢。
卡卡西和龍馬兩人走出教室,正看到酉市虎手老師正領著兩個人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去,態度頗為客氣。他們與卡卡西和龍馬正打個照面。那兩個人走過來,前面年長一點的穿著一身雪白的和服,後面那個年輕一點,穿著一身藍灰色的和服。關鍵是,這兩個人的眼楮都是白內障,是日向家的。
兩個人走過來後,剛好看到對面過來的龍馬和卡卡西。為首的那個日向家的中年人停下腳步,眼楮盯著龍馬,開口問道︰「你就是仇龍馬吧?」
「我就是」,龍馬看到日向家的人,估計是為了日向浦風的事情來找他的麻煩,但龍馬卻不願低頭,做一個屈膝小人,于是不卑不亢地答道。
對方白色的瞳孔看著龍馬,散發著一陣陣威勢,龍馬感到渾身有一種壓迫從頭上籠罩下來,雖然沒有感覺到殺氣,但比起龍馬之前遇到的上忍的殺氣,還要有威懾。這個日向家的中年人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威懾力。
龍馬梗起脖子,強抵住對方的威勢,過了好一陣兒,對方突然撤去了這個威勢,讓龍馬大大的舒了口氣,「不愧是個天才少年,你,很不錯!」說完,就和那個年輕點的人,一起徑直向前走了。
龍馬緩了一大口氣,靠在牆上,問身旁的卡卡西,「這兩個是什麼人吶?」
卡卡西也緩了一口氣,剛才對方雖然威懾的是龍馬,但卡卡西就在龍馬的旁邊,也清楚地感受到了對方威懾,這陣兒也輕松了一截,說道,「那個為首的,就是日向家的族長,日向雄真大人,還有後面那個是他的弟弟日向雄也大人。」
「這就是日向家最強的存在啊,卡卡西,我們距離他們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啊」,龍馬感慨的說道,「不過,我扭斷了日向浦風的胳膊,日向家的人竟然沒有找我的麻煩。奇怪啊~」
「誰知道呢,日向是村里的名門望族,或許他們根本瞧不起我們啊」,卡卡西說道,「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們知道我有多厲害,看著吧!」
「不說了,訓練去了!至少目前,我的實力還差得很遠」,龍馬招呼了卡卡西一聲,一起走向了訓練場。
而另一邊,日向雄真兩人剛剛從忍校教務處飛竹三之丞的辦公室里出來,飛竹三之丞親切地和日向雄真兩人告別,後面跟著的除了剛才領路的酉市虎手老師之外,還有龍馬的班主任中村炎次。
中村老師在飛竹三之丞回去後,對著日向雄真說道,「今天真是麻煩大人了,感謝大人對浦風的事情不追究,我代我的學生向您道歉了。」
日向雄真擺了擺手說道,「唉,這只是件小事情,我的族人只是有些關心則亂,急切了點。小孩子打架,下手難免有個閃失,沒什麼大不了,浦風也沒有受很嚴重的傷,個把月就好了。」
日向雄真扶起了正在鞠躬的中村炎次,說道,「龍馬這個孩子我剛才也看到了,很不錯的一個孩子,也是個天才少年了。這還要感謝兩位老師,能夠教出這麼優秀的學生,為我們木葉將來培養了更多厲害的忍者,對我們村子的戰力,兩位老師可算是功不可沒啊,哈哈」
「不敢當」,酉市虎手老師和中村炎次老師敬謝道。
「以後,還可以讓浦風和龍馬那孩子多親近親近,對他們的成長都有好處」,日向雄真對兩位老師說道。
兩位老師偷偷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苦澀,開玩笑,他們幾個不見面惹事就阿彌陀佛了,還親近。但嘴上還得說,「多謝大人指點。」
「好了,今天也耽誤了兩位老師很多時間了,我們也該告辭了。雄也啊,我們走吧」,日向雄真向兩位老師告辭,走出了學校。
等到了人少的地方,日向雄也問道,「兄長,為何輕易放過那個叫龍馬的小孩。矢紋還在前線,我們怎麼也要保護好他的兒子,浦風又是族中未來的天才,沒道理就這樣算了!」
日向雄真卻低聲說道,「這里面的厲害關系你不知道,你知道那個小孩是什麼人嗎?」
日向雄也答道,「浦風出事後,我打听過,好像就是一般的戰爭遺孤。」
日向雄真冷笑道,「一般的戰爭遺孤,哼,如果是普通人,怎麼會叫波風水門做他的監護人。而且,浦風剛剛到醫院,三代大人就叫我過去,替這個小孩說情,讓我不要追究。」
「什麼?三代大人親自說情?!」日向雄也驚訝道。
「你好好想想,如果這孩子僅僅是一般人的話,怎麼會讓三代大人這麼上心。我不知道這個小孩有什麼特殊,但這件事情肯定不尋常」,日向雄真說道。
「但是,即便是三代大人,也不能不給我們日向一個說法吧」,日向雄也埋怨道。
「你懂什麼?現在村子里的勢力正在發生微妙的變化。千手一族不必說了,有三代大人和盛清、綱手姬在那里,地位現在牢不可破。宇智波一族雖然在那件事上一蹶不振,但現在他們積極配合村子,積累了不少的戰功,之前什麼都不能參與的他們,現在已經掌握了木葉警備部門的職權,這是他們努力想再次走上前台的跡象。鞍馬一族現在也在積極向千手一脈靠攏,還有新上來的旗木一族,月光一族,那是三代大人的嫡系。如果我們不向三代大人靠攏的話,日向一族就麻煩了。既然那個小孩的事情,三代大人這麼說了,我們何妨賣個面子給三代大人」,日向雄真喃喃說道。
…………
「柔拳法,八卦•破山擊!」日向矢紋雙掌推出,一道查克拉氣流從掌心飛出,「砰、砰」兩聲,兩個砂忍應聲墜地。「大人!」日向矢紋幾個跳躍,終于來到了旗木朔茂的身邊。
旗木朔茂也沒有回頭,知道是日向矢紋到來,問道,「怎麼樣?」
「現在敵人三路忍者的人數都在千余人,而且我們這里和疾舞大人那里的攻勢最為強烈,大人那里要弱一些,主要是那里的傀儡部隊布置的多,大人那里體術忍者比較多,剛好克制他們,所以打得比較順,現在已經要進入反攻階段了。相信不久就可以將砂忍打退。」
「疾舞大人那里比較麻煩,他那里有兩個砂忍非常厲害,敵人人數也要多過我們這里,現在疾舞大人都已經親自上陣了」,日向矢紋稟告說,「從情報分析,這次砂忍真的投入了所有兵力。但是也有不確切的地方,大人那里的傀儡師眾多,很多傀儡具有傀儡師的查克拉,給我們造成了一定的假象,現在又在戰斗中,具體有多少傀儡師現在還不確切。我屬下的人還在用白眼偵查!」日向矢紋快速報告道。
旗木朔茂听罷,略一思考,「遭了,難道……矢紋,你快去通知,叫他打退敵人後,不要戀戰和追擊!迅速帶人到疾舞那里支援!」
「哈!」日向矢紋一掌打飛一個砂忍,轉身離去。
「疾舞,你要撐住啊~」旗木朔茂一刀砍死一個砂忍,向下一個目標沖去,一邊沖一邊想到。
而在另一邊的戰場上,月光疾舞正揮舞著黑刀,收割著砂忍的生命。
砂忍在這里的攻勢太猛了,之前月光疾舞只是指揮著木葉的忍者進行戰斗,但對面有兩個上忍裝扮的砂忍領著一群砂忍的精英小隊進入戰場的時候,木葉的防守就立即弱了下來,不少木葉的忍者瞬間被屠戮,木葉的防線開始收縮。
「不行,要阻住這兩個家伙的進攻,不然會潰敗的」,月光疾舞交代了指揮的任務,拔出背上的黑刀,朝著那兩個厲害砂忍的方向沖了過去,動作就像突襲的獵豹一樣。
帶著奇怪面具的淺川幽顯然發現了沖過來的月光疾舞,對旁邊臉上有兩道傷疤的伊丸士作說道,「看,就是他,那個忍者!」
「上,劈了他!」伊丸士作也抽出了自己的鎖鏈,和淺川幽沖向月光疾舞。
月光疾舞善于夜間突襲刺殺,被稱為木葉的黑色舞者。在夜間,他的周圍環境的掌控力,甚至要強于很多感知系的忍者,包括日向家族。來去如風的行動讓他成為黑夜里的王者,讓他在夜間極具優勢。而白天的戰役,月光疾舞很多時候都是坐鎮指揮,很少親自上陣。
但伊丸士作和淺川幽如果因此而輕視月光疾舞,那就大錯特錯了。此時沖向他們的月光疾舞在行進途中,黑刀上就已經注滿了風屬性的查克拉。
「木之葉流•五日月之舞!」,五道凌厲的斬擊飛向伊丸士作和淺川幽,斬擊形成的空氣波竟然在周圍形成了小小的真空地帶,像要劈開虛空一樣,鎖定了兩人。
只聞過其名的伊丸士作和淺川幽,萬沒想到月光疾舞的斬擊如此凌厲。迅速在跳到空中。伊丸士作大喝一聲︰「沙暴•旋爆鎖鏈!」他的鎖鏈在身前形成了一個防御圈,不斷地旋轉,形成了一道道查克拉氣流,罩在身前。
而淺川幽沒有什麼厲害的武器,只有結印,「風遁•風之連刃!」幾個巨大的風刃迎向月光疾舞的斬擊波。
「鐺!」「鐺~刺啦」「呃——」「幽!」幾個聲音接連響起。
伊丸士作的鎖鏈尾部被切斷,但由于鎖鏈的阻擋,伊丸士作沒有受傷。但淺川幽卻沒這麼好運,他的忍術雖強,但還是被一道斬擊波沖破了風刃,在他的肩頭劃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口子,鮮血立即流了下來,雖然還可以結印,但速度和靈活性大受影響。
淺川幽捂著自己的肩膀,眼神發狠地看著對方,「我弟弟就是你殺死的,你是誰?!」
月光疾舞一甩自己的黑刀,「將死之人,不必知道了!」腳下一踏,像離弦的箭一樣沖向淺川幽。
伊丸士作的鎖鏈「鐺」的一聲擋住月光疾舞的突刺,「風遁•風切!」淺川幽趁著這個空當一個風遁忍術打向月光疾舞,月光疾舞翻身躲過,回手便是一個回斬,淺川幽拔出手里劍擋開,這時伊丸士作的鎖鏈又來了,「沙暴•二刀神影!」鎖鏈的刀口分成兩個影子,直向月光疾舞襲來。
月光疾舞轉身招架,「鐺鐺」兩聲,竟然兩個影子都是實體攻擊,是伊丸士作出手速度太快形成的虛影。「風遁•沙暴龍卷風!」一條龍卷風裹著石塊沙粒沖向月光疾舞,淺川幽的忍術又到了,兩人的配合真是天衣無縫。
不好對付!月光疾舞和對方你來我往地打了許多個回合,仍然沒有找到對方的破綻。月光疾舞眼神越來越冷,「這樣拖下去對我們戰局不利,要消耗些查克拉,速戰速決了!」
伊丸士作的鎖鏈再次襲來,後面的淺川幽正在結印!月光疾舞將黑刀橫在面前,大喝一聲,「木之葉流•月光旋風斬!」連續斬出的風刃不斷地襲向前方,耗費了月光疾舞大量的查克拉。但風刃不斷斬向對方,也讓伊丸士作節節敗退,並打亂了他身後正在結印的淺川幽的動作。
無數風刃向刮起龍卷風一樣斬向兩人,兩人看到月光疾舞斬擊的威力,只有先行躲開。但沒想到風刃還沒有停止,月光疾舞已經靠著空氣中的血的味道,判斷出了受傷的淺川幽的位置,沖向了淺川幽的落點。
月光疾舞的突刺速度本來就是木葉翹楚,剎那間就來到了突襲位置上。「什麼?」看到已經沖到身前的月光疾舞,以及他手中揮舞起來的黑刀,淺川幽本能地抽出手里劍阻擋。
但是,「木之葉流•月光分身斬!」黑刀在淺川幽的眼前飄過。淺川幽竟然在白天看到了一輪巨大的紅月,像染了血一樣的紅月,月光的影子下,月光疾舞的身體分成了八個人,從四面八方包圍著淺川幽,手里的黑刀瞬間刺入淺川幽的身體。而淺川幽卻眼睜睜地看著刀刺入身體卻不能動彈。
一陣鑽心的劇痛後,淺川幽回到了現實世界,他知道對面這個人就是一些私下說的,木葉的黑色舞者,他的刀中形成的刀意已經能夠制造幻境了。
「幽——」隨著伊丸士作的喊聲,淺川幽不甘地倒下。
月光疾舞一甩手中的黑刀,對伊丸士作說道,「下一個就是你!」
周圍戰場上吵雜的聲音,仿佛一瞬間都歸于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