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木葉百科全書 第五十九章 辛秘

作者 ︰ 心影龍馬

「快躲開啊!」當看到龍馬手中握著一個明亮的查克拉球,沖向渾身是血的水舞的時候,剛剛逃出猿飛新之助冥域黑牢的速影大聲地呼喊著水舞的名字。

然而,速影看到水舞雖然在掙扎,但始終沒有逃離出去,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束縛住了。

但速影果然是人如其名,雖然之前胸口受了猿飛新之助一記重踢,震傷了內髒。但他不管不顧,一瞬間就將雷屬性的查克拉提升到最大,完全沒有理會雷屬性查克拉在他受傷的內髒里游走時,傳出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一面嘴角不斷溢出血來,一面以飛快的速度趕在龍馬的忍術到達之前,擋在了水舞和龍馬的中間。

龍馬看到速影的身形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殺氣更勝剛才,不由大喝一聲,手上的螺旋丸就增大了一層,一下子轟在了速影的刀上。

那速影拿的刀雖然也不是凡品,光在刀的做工上就有不少名堂,再加上現在他灌注了全身的查克拉,讓那把忍刀變成了一把攻防兼備的雷刀。

螺旋丸按在速影的那把雷刀上面,立即發出了尖銳的摩擦和轟鳴聲,震得人牙酸。

經過短暫的僵持後,勝利的天平終于倒向了龍馬一邊。速影的雷刀雖然威力大、防御強,但倉促之前速影並沒有用完全做好準備,而且雷刀在強,也強不過二代火影的雷神之劍,雖然後世鳴人對陣的是一把偽雷神之劍,但那也比速影手中的這把忍刀要強出不少。要知道,後世鳴人的螺旋丸可是把偽雷神之劍打斷了的。

現在龍馬的螺旋丸無論體積還是威力都比鳴人用的大得多,而速影不但手中的武器弱于偽雷神之劍,而且準備不足,還受了傷,情況可想而知。

螺旋丸先是在速影的那把雷刀上面磕出了一條裂縫,然後裂縫瞬間崩潰,速影的雷刀被龍馬打斷,而螺旋丸威勢不減,徑直打在了速影的身上。

速影身上的雷屬性查克拉幫助他抵消了一部分螺旋丸的威力,但仍然無濟于事。這個螺旋丸把藥師兜擁有如此恐怖的恢復能力的人都打到半天爬不起來,而速影的身體也難以承受這樣的傷害。

速影慘呼一聲,月復部的皮肉都已經開始扭曲,而內髒更是受到了更大的創傷。

在螺旋丸的作用力下,速影身體旋轉起來,砸向後面的水舞,然後帶著水舞一同砸向了後面的大樹,直砸斷了三四棵大樹後,才雙雙倒在了樹木的殘骸當中。

水舞在看到速影的那一霎那便喊了一聲,「速影,不!」然後就被速影砸中,由于受到了樹木的重創,水舞「哇」的噴出一口血來,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但由于螺旋丸被速影承受,水舞並沒有死。

而速影雖然忍刀和自身的雷屬性查克拉抵消了螺旋丸大部分力量,但也受到了重創,雖然也沒有死,但口中的鮮血卻不停的流出來。

別看速影和水舞兩人平時冷嘲熱諷,速影老說水舞和風戽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系,但幾個人都知道,風戽一直把水舞當做妹妹看待,而真正中意水舞的正是這個整天挖苦水舞的速影。因此,在看到水舞有危險時,速影寧願舍棄性命也要擋在水舞的面前。

而風戽和速影有過命的關系,因此,為了朋友,他也冒險攻擊,準備救出一色和速影,讓速影安全帶水舞離開。但他的第一步成功了,救出了被困的一色和速影,但卻沒想到猿飛新之助如此強悍,竟然一瞬間就讓自己身死魂滅。

一下子,四人組兩傷一死,情況對他們來說變得十分危急。

「火遁•火鬼!」一個大火球向龍馬襲來,火球當中還有一個淡黑色的鬼影顯現,顯然那黑色的地方溫度更高!

龍馬趕緊一跳,離開了火球攻擊的範圍,火球砸在了龍馬剛剛站立的地方,炸裂開來,將周圍地上狼藉的樹木殘骸點燃。

一色高大魁梧的身軀,跳到受傷的速影和水舞面前,一組眼花繚亂的印拍在了地上,「土遁•地龍!」

地面上升起了一條條土龍的身軀,不斷翻滾,讓龍馬和趕來的猿飛新之助差點站立不住,再度後退了一些。這個一色竟然是土火雙屬性。

成功逼退木葉的兩個忍者後,一色來到了速影的身邊,「你怎麼樣?速影!」之前他已經確認了風戽的尸體。風戽死了,其他人再也不能出事了。

「咳咳咳,我撐不了多久了,一色,快帶水舞走!」速影跪在地上喘息著,最終的血不斷地流下來。

「來,我帶你們走!」一色喝道,伸手去拉速影。

「別管我了,咳咳咳」,速影奮力掙月兌了一色的手,咳出一大口血,「晚了……誰也走不了!一色,答應……我,咳咳,一定要帶……水舞離開!這是我最後的請求!」

「速影,你!唉——」一色知道速影的狀況,強行帶速影和水舞離開,肯定抵擋不了木葉忍者的追擊,晚了真的誰也走不了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速影,悲憤地嘆了口氣,扶起水舞,「速影,你一定要活著!」然後,扛起已經昏迷的水舞飛快地向林子深處逃去。

「龍馬,你解決這個!」猿飛新之助一看,立即追了上去,誰知已經傷重的速影卻爆發除了強大的力量,跳在空中,速度提升到了一個極致,手中的苦無劃過猿飛新之助的面頰。猿飛新之助下意識退後,讓過了速影的苦無,但那柄苦無也差點讓猿飛新之助掛了彩。

成功阻擋了猿飛新之助後,速影落在地面上,又咳出了一大口血,顯然剛才的攻擊又牽動了他內髒的傷勢。但此刻,速影給龍馬和猿飛新之助的氣勢卻十分驚人。

猿飛新之助看到一色已經跑遠,也就放棄了追擊,把目光重新放在了眼前這個困獸猶斗的速影身上,「龍馬,小心點,他拼命了!」

「知道了,老師,我們吊著他,他中了我的螺旋丸,剛剛又傷上加傷,撐不了多久了」,龍馬說道。

「嗯」,猿飛新之助應道,這一戰,讓他看到了龍馬的成長,要知道那個水舞可是精英中忍的實力,如果硬踫硬龍馬不一定是水舞的對手,但龍馬卻懂得運用戰場時機和計謀,每一個步驟都有著目的,這讓他感到十分欣慰。

一段時間過後,滿地的狼藉和還在冒煙的樹木,無不昭示著剛才戰斗的激烈。

「哈哈哈,沒想到我速影竟然會因為一個小小的茶釜而喪命!但你們別想把茶釜里的寶物據為己有!死吧!」速影發動了最後的瘋狂。

一面黝黑色的岩盾在猿飛新之助和龍馬的面前立起,過了一會兒又層層塌落,變成了一堆泥土。

速影死了,身體還站在那里,心口處卻一片焦黑,還有一絲煙氣從傷口當中升起。

雖然處于敵對,但不得不承認,這個速影的死是讓人尊敬的。

掩護同伴撤退後,已經到強弩之末的速影,消耗著自己的生命和猿飛新之助和龍馬戰斗,竟然還能撐住一小段時間。

最後,他拼勁最後一口氣,消耗最後的生命催動了心血,使雷屬性的查克拉爆發出自己的身體,形成了一道強力的雷柱轟向猿飛新之助和龍馬。

猿飛新之助使用了「土遁•幽鬼之盾」,通靈了來自九幽的冥界之土,輕松擋住了速影的攻擊。這一招曾經擋下了砂忍一尾人柱力竹砂茂林的強力攻擊,即便速影是自爆式的一擊,也與人柱力的攻擊相差甚遠。

但本身就是雷克土,一般的土遁忍術還真是很難和速影的最後一擊相抗衡,這也看出了猿飛新之助這個土遁忍者的特別之處。

用土遁忍術掩埋了速影和風戽之後,猿飛新之助喊出了之前躲藏的釜屋平代等人,鞍馬織子和望月三郎護送著三個人從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面走了出來。

「老師,龍馬,你們怎麼樣?」望月三郎關切地問道。

「我們沒事」,猿飛新之助說道。

「可惜,只留下兩個,跑了兩個」,龍馬不無惋惜地說道,剛才如果在加把力氣,說不定那個藍頭發的女忍者跑不了。

鞍馬織子沒有說話,只是咬著自己的嘴唇。

說實話,剛才她被那個黑發瘦高的忍者的殺意籠罩的時候,她真的感覺到很害怕,這就是真正的忍者,和之前學校里面接觸的完全不一樣。當那個忍者出現的時候,在殺氣的影響下,她根本就動不了,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就要死了。要不是新之助老師那一腳,她完全能感覺到,當那個忍者的長刀砍下時,恐怕這時的自己已經身首異處了。

隨後,他們雖然退出了戰圈,但也時刻關注著場中的動靜。新之助老師就不說了,作為村子里有數的厲害忍者,他的戰斗反而在鞍馬織子的預料當中。然而龍馬的表現卻讓她大吃一驚,從殺山賊到戰忍者,龍馬感覺與她的距離正在拉遠,而且越來越遠。

她惱恨自己的不中用,眼看著同伴在拼死戰斗,自己卻一點兒忙也幫不上,只能躲在後面看。連望月三郎也能在山賊那一役中展露些實力,而自己只有嚇得不能動?!

鞍馬織子感覺自己再這樣下去,就會被龍馬和望月排出第五班的隊伍中去,她不甘心。鞍馬織子暗暗發誓,她要變得更強,作為第五班的一員,而不是一個廢物。

「哎呀,猿飛大人,真是萬分感謝您,您又一次救了我的性命」,釜屋平代又準備跪下去。釜屋平代不是瞎子,這次可比上次那群山賊凶險多了,這次他遭到的是忍者的追殺,貨真價實的忍者,而猿飛新之助救了他。

而且,之前讓他質疑過的龍馬,也在兩次的戰斗當中顯示了強大的實力。別看龍馬年紀小,現在,釜屋平代對龍馬只有敬佩,其他的想法早都拋之腦後了。

猿飛新之助阻止了釜屋平代的動作,沉聲說道,「有兩個忍者逃走了,這里可不是客套的地方,我們要換一條路走,防止在茶祭大會到達之前,他們再次來騷擾!」

釜屋平代現在對猿飛新之助言听計從,立即贊同了他的想法。說實話,要走原來的路,他自己都害怕得不得了。

于是幾個人掩藏行蹤,從另一條比較隱蔽的路上繼續向茶之國的茶之城進發。

…………

「喂,釜屋平代先生,你到底是擁有了什麼東西,引得忍者追殺?」晚上宿營的時候,龍馬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呃——這」,釜屋平代猶豫了一下。

「哦,我只是隨便問問,不能說的話就當我沒問過」,龍馬看出了釜屋平代有顧慮,于是說道。本身忍者是不應該過問委托人保護的東西的,只是龍馬很好奇而已。

「不是,小兄弟,你們幾次三番救我,我十分信任你們」,釜屋平代一改之前市儈的模樣,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身上的確有一件寶物,是我千辛萬苦,花了數年時間才尋訪到的寶物。有了它,我們釜屋家就能在這次的茶祭大會中勝出,我們家族的振興也就有望了。」

「哦?這麼厲害!到底是什麼?」望月三郎也來了興趣,圍坐了過來,而猿飛新之助和鞍馬織子也望向這邊,顯然都想知道是什麼寶物能夠引來忍者的覬覦。

釜屋平代解開自己寬大的衣服,從身上小心地解下一個包袱,他本來身材就高大,如果不細看還真的很難發現他身上還有一個包袱。釜屋平代攤開了包袱,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精致的錦盒,然後極其小心地打開錦盒,從里面取出一個精美的平底茶釜來。

「就是它了,名器——茶釜平蜘蛛!」釜屋平代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慈祥地看著手中的這個茶釜。

「平蜘蛛?」猿飛新之助問道,「難道就是戰國時期流傳下來的那個能夠激勵軍隊士氣的平蜘蛛?」

「是,正是這個寶物!」釜屋平代用燒開的水直接灌進茶釜里,然後輕輕地搖晃,興奮地說道,「茶釜平蜘蛛有兩個特別的地方,一是無茶自香,二是提神健氣!」

「什麼意思?」鞍馬織子問道。

釜屋平代從虎丸背的行李里面拿出幾個小杯子,依次從茶釜當中倒了水出來,而那原本是白開水,此刻卻散發著濃郁的茶香。

「呵呵呵,大家都來嘗嘗吧」,釜屋平代將杯子遞給龍馬他們。

龍馬接過杯子嘗了一口,頓時覺得茶香四溢,更重要的是,自己之前因為戰斗而累積的疲勞感,正在緩緩減退,讓龍馬感到一陣清爽,而且查克拉的恢復也加快了許多。

「嗯?」猿飛新之助顯然也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頗有些驚訝的看向釜屋平代。

釜屋平代看到眾人的表情,頗為得意,「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這就是名器茶釜平蜘蛛的特異之處」。

「這尊名器是從戰國時代流傳下來的,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每一任的擁有者都會用它來沏茶,而它本身的質地也會吸收茶香,久而久之,即便是白水沖入釜中,最後也能夠得到噴香的茶水。而且,我估計,戰國時代的那些人不知道用了多少珍貴的藥材來洗練這尊名器,藥材的功效也浸透到了茶釜當中,讓喝茶的人都有了提神健氣的作用」,釜屋平代說道。

「果然是件寶物,怪不得被人盯上」,望月三郎一邊品著茶水,一邊不無感慨地說道。

「是啊」,釜屋平代提及此事,表情也有所黯淡,「這事一定是茶事家總助大商的主意。」

「茶事總助?他是什麼人?」猿飛新之助問道。

「茶事家是茶之國的大商人,實力在整個茶之國都是最強的。之前我們釜屋家和茶事家幾乎平分秋色,但近些年的茶祭大會上,茶事家總能找來不錯的名茶器,從而打敗我們釜屋家成為茶之國的特別通行商人。」

「茶祭大會的優勝者想必大家都有了解,不但能夠獲得特別經營許可,在稅收和販賣上都有很大的優勢。但其他商人也不是沒有生意做,只不過利潤要比特別通行商人少一些罷了。這原本是茶之國為了激勵我們這些茶商進步的一個好辦法,大家都努力上進發展自己的商路,所以茶之國的商人才有了今天的規模。」

「但是,自從茶事總助贏得了茶祭大會的勝利後,就立即改變了策略,開始利用他特別通行商人的權利和好處,極力打壓其他的商人。由于他們使勁兒壓低茶葉價格,使我們也不得不這樣做,但他們的低稅收能保證他們獲得利潤,而其他商人就只能賠錢。他還四處收羅打手,將原來其他商人出國的商路阻斷,讓其他商人的日子沒法過。茶事家總共當選了三屆特別通行商人,這種日子一共持續了9年,我們釜屋家就是這些年被茶事家逐漸打壓後,落到了今天這樣窘迫的田地。」

「你們為什麼不把情況反映給大名呢」,猿飛新之助問道。

「唉,我們一開始也反映了,但是茶事總助買通了大臣,蒙蔽了殿下,而且當時處于忍者的戰爭時期,雖然與我們無關,但我們的商路也肯定受到了波及,這時茶事總助許諾大臣能夠暢通商路,完成供奉,大臣向殿下鼓吹,久而久之,殿下也就不太管了」,釜屋平代心酸地說道,「我這次出來,是從我們家族自己的渠道知道了茶釜平蜘蛛在火之國出現,于是出來尋找。但同時也是受了茶之國很多商人的拜托,釜屋家雖然沒落,但也比其他商人家大一些,最有希望能夠在茶祭大會上面,擊敗茶事家拿到特別通行商人的資格,打破以前茶事家所訂的規矩。有了平蜘蛛,相信在以後的茶祭大會當中,茶事家很難再取勝了。那時茶之國的商人們就有了希望。」

眾人沒想到的是,釜屋平代還說出了茶之國這麼多的辛秘,都不由感慨。但誰也沒有注意到,龍馬一語不發地坐在旁邊,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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