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百煉忍傳 第四十二章 忍者,是不能用常理來思考的

作者 ︰ 君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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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木葉成群的高層建築之間,不知火月駐足下來,遠目望去,已不見自來也的身影,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對于初次接觸‘跑酷’的自來也來說,復雜的建築物與木葉村龐大的城市結構的確是很大的障礙,然而‘跑酷’最關鍵的還是對心理素質上的磨煉。」

跑酷誕生于20世紀80年代的法國,亦被稱作「城市疾走」,「跑酷」運動把整個城市當做一個巨大的訓練場,一切圍牆、屋頂都可以成為穿越、攀爬的對象,它能使人通過敏捷的運動來增強身心對緊急情況的應變能力,可以充分鍛煉人體的協調性、力量和技巧,以及勇氣和自信。歸根結底,跑酷是訓練人體快速移動能力的一種自然的方式,它將我們周圍任何可以利用的環境設施「為我所用」,這種「移動的藝術」既不需要特別的設備,也不需要專門訓練。對比前世看火影原著中忍者高速行進的動作,葉流雲覺得這和「跑酷」的動作性十分相似,結合起來是最佳的日常訓練。

雖然在大學是歷史學專業出身,但是葉流雲也曾是奪得過天朝全國跑酷大賽二等獎的「跑酷達人」。重生在木葉後,葉流雲將這份對「跑酷」這項極限運動的熱愛融入了忍者體能技巧與城市情報收集的內容,並將這樣的訓練貫徹2年有余,甚至推廣到了整個家族……據師父宇智波鏡的說法,這個「跑酷」訓練在不久之後也會被宇智波家在家族內部推廣。

想起師父宇智波鏡,葉流雲……不知火月也坐在了這樓房的天台上沉思起來。

就在幾天前,團藏叔叔已經投靠了師父宇智波鏡,這在木葉的忍者階層成為了議論紛紛的大事件。猿飛日斬麾下最重要的心月復居然投靠了現在三代火影之位最為熱門的候選人宇智波鏡,這對于木葉的各方勢力來說,完全都喪失了思考能力。志村團藏這樣做到底是要唱哪一出?誰都知道,志村團藏一直是猿飛日斬身旁能夠出謀劃策的智囊,甚至和猿飛日斬的堂妹聯姻在即,從來都是為猿飛的「穩健派」做事的他,為何突然間公開跑到了急需人才來擴張勢力的宇智波鏡那邊?

團藏這一動作把木葉幾乎所有的人都給「打懵了」,據說奈良鹿角現在寢食難安,天天上火,每天都在琢磨團藏這麼做的背後目的,卻怎麼也想不通。

前世活了27年,幾近「而立」,在那樣的物欲橫流的世界,葉流雲什麼沒見過。再加上大學專門學習課內課外的各種政史類知識,他大概能明白團藏的目的恐怕是「曲線救國」路線。但是由于年齡所限,即便再怎麼天才,父親也不會把穩健派內部的什麼情況都和自己說,所以現在也只能推測,而不能做出任何斷定。

不過,團藏和自己的師父宇智波鏡完全有聯合的可能。首先,雖然猿飛等6人都在二代火影的門下,但是猿飛日斬、轉寢小春、水戶門炎是初代和二代共同教導的學生,而宇智波鏡、志村團藏、秋道取風三人不過是二代火影後來才收的二期弟子。就常規的感情上論,團藏和宇智波鏡可能走得更近。

突然間,不知火月的腦海里想起了原著漫畫里有關面具男阿飛在木葉48年釋放九尾和四代火影對戰時的相關細節……三代火影率領他所有的同齡人出戰九尾,可是唯獨沒有團藏和宇智波鏡!而二人分別負責的暗部根組和警備部隊都在這九尾來襲的時候全員消失了!更關鍵的是,這兩人是同時不見了蹤影,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再聯系到後來團藏右眼上宇智波止水的寫輪眼……是和宇智波鏡有所勾結的交易所得也不是不可能的。

自己亡于2011年的春節,關于漫畫在那後來的事情不知火月並不清楚。但是在這個世界重生了6年,他更相信現在對自己有如第二個父親一般的師父宇智波鏡不是那樣的陰謀家,最起碼……表面上不是。不過感情上雖然這樣傾向,但是理智卻告訴自己,後來宇智波家的謀反行徑,恐怕都與宇智波鏡離不開關系!恐怕自己以後要在宇智波家和木葉的利益之間做出選擇了。如果自己沒產生太大的「蝴蝶效應」,宇智波家意圖不軌那也該是木葉48年之後的事情,現在是木葉16年,自己還有32年的時間,這樣充足的時間,足夠改變一些事情了。

打通心結,不知火月也不再那麼迷茫了,可是心中仍有個聲音告訴自己,這也不過是暫時的回避罷了。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兩世相加擁有33歲甚至比千手利國還要大4歲的不知火月很自然地放下了這段思緒,繼續趕路。別看不知火月在這樓頂天台上耽擱了幾分鐘,他可是有著絕對的自信第一個到達終點。

身為這一套訓練模式的創始人,他不相信在木葉還能有誰可能超越他對木葉地形地貌的了解程度,恐怕……連木葉暗部的精英都不行。

由于有著十足的把握,所以不知火月也起了玩心,想看看自來也的進展情況。于是在群樓間幾個跳躍,消失不見。

坐在「路西法」的背上,不知火月在天空俯視著整個木葉的全貌。夢魘四蹄上燃燒著的火焰具有騰空並在天空奔跑的能力,而且最關鍵的是,夢魘還具有近乎逆天的感知能力。

一般的忍獸或通靈獸比如犬類、鼬類等,都是靠嗅覺來感知目標的位置,但是夢魘卻完全不同。夢魘的感知,源于「真名」的法則力量,對于夢魘來說,一個人的「名字」不僅僅是語言稱呼符號而已。一個人長久地把自己的「名字」當做自己的代號,別人叫他以及自己自稱時都會使用到這個詞匯,那麼這個詞就與這人具有了靈魂上的聯系,就此成為這個人的「靈魂印記」。而夢魘的感知能力,也是依靠這個「印記」本身的力量,其原理如同《死亡日記本》的「死神之眼」一般。

「路西法,幫我找找‘自來也’現在的位置,我要從上空監視他的行動。」由于路西法也是年幼的個體,不知火月只能抱緊馬頸,在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圈的家伙身上掉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

「自來也?好奇怪的名字……找到了,離我們現在的位置不遠,移動速度驚人!」雖然不是第一次听,但是不知火月對「路西法」那滑稽中遍布來自地獄中陰冷的獨特聲音還是有些不適。這還是第一次知道夢魘的感知能力有多強了,幾乎是在瞬間便找到了自來也的位置,不過,那「移動速度驚人」是什麼意思?

「路西法,飛低一些,盡量再靠近一點。」

「明白,」有幾分慵懶和不情願,但是「路西法」還是輕揚四蹄,在天空上飛速跑了起來,不斷降低著所處的高度。

「不過我說不知火月啊,你小子什麼時候給我飯吃啊?從出生到現在,我還什麼都沒吃,你是想餓死我嗎?」

「切……別在那裝了,」不知火月對這個極愛惡作劇和裝比的通靈獸簡直無語到了極點,狠狠地豎起了一只中指道,「誰不知道夢魘是不用吃飯的,你還能餓死?我認識你之前,你不也不吃不喝的活了不知道幾十年幾百年了?」

「被你識破了……哈哈,」「路西法」根本沒有任何被識破的自覺,怪笑起來,「我說的‘吃’是查克拉啊!到底是誰在裝啊?你個臭小子!還有,中指在人類的行為學上是什麼意思?」

「呃……這個你放心,下午的實戰訓練我會讓你吃個夠的,至于那個中指……意思是問候對方的母親,表示親切的禮貌用語……」

「搜得斯內,明白了……人類的行為語言果然值得研究,哪天我會專程來找你的。」

「一定,一定,哈哈……」真是無語了,沒想到自己瞎掰的這家伙居然信了,別再以後鬧出什麼笑話才是……不過看著「路西法」冒著翠色火焰的四蹄,不知火月便放心了,這家伙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做出「向伯母致以誠摯的問候」的動作的,丫沒那設備,嘿嘿。

「到了,」「路西法」在半空停下站穩,不知火月則在馬背上向下看去……

「我擦,忍者果然是不能用常理來思考的,自來也這貨,比後來的鳴人還……」

原來是自來也不知從哪里搞來一輛馬車,在駕駛的位置上拉動韁繩,嘹亮的童音「駕駕」的喊個不停,在人群密集的集市上就這樣一路狂奔,引起一路的人仰馬翻、雞飛狗跳。

「哎……」不知火月一手捂臉,完全無語了。不過,自來也嗓門大,「閃開」一詞總會提前被前方的路人知道,得以快速閃避;第二,令人意外的是,自來也的趕車技術十分高超,這倒是令不知火月感到驚奇了。不過聯想到他們家他父親釀酒是需要趕馬車進出木葉進行流通的,自來也不受他父親的影響才是不可能的,不知火月也就釋然了。

「這家伙就是自來也!!!」

意外的是「路西法」的聲音高了八度,把沒有準備的不知火月嚇了一個踉蹌,好懸沒從「路西法」身上掉下去。

「你丫的發什麼神經!」不知火月掐住它的脖狠命地晃著,「這麼高下去,我不死也殘廢了。」

「咳咳咳……臭小子,再掐我喘不過氣來了……到時候我大不了閃回家去,你可死定了。」

「哼,敢威脅我……算了,不鬧了。你剛才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這一人一馬的關系極為有趣,剛才還瘋也似的打鬧,現在卻沒事一樣。「路西法」黑底紅仁的眼楮緊盯著地面上引發雞犬不寧的自來也,用雄渾的聲音嚴肅道︰「忍界的第二個仙人……嗎?果然有不凡之處。」

「你還能夠預言?」不知火月猛地一驚。所謂的「忍界的第二個仙人」,自然是這個日後的「妙木山蛤蟆仙人」自來也,而第一個仙人則應該是那個封印十尾的「六道仙人」。「路西法」能夠不經意說出這句話來,可見是和妙木山的那位大蛤蟆仙人老蛤蟆的「預言術」近似。

「過獎……略懂,略懂。」

面對自己通靈獸的回答,不知火月再度蛋疼,你丫是看過《赤壁》還是怎麼的?還「略懂」……不過想到「路西法」的這個能力,不知火月則是對自己的未來起了好奇之心,一拍馬頸道︰「那你能不能看看我的未來?給個面子嘛。」

「你……早在你第一次召喚我出來之時我便看到了,不過天機不可泄露,我只能給你一句話。」

「還賣關子……你這神棍……不對,你這神馬!」

對于不知火月的調侃,「路西法」並未向往常一般地呼應,而是無比認真道︰「听好……陰陽開元,無所不出,無所不有,無所不用,無所不能!這便是你的命格,天機不可泄露,我只能說這麼多了。」

「陰陽開元,無所不出,無所不有,無所不用,無所不能!」

回味著「路西法」給自己的命格卜辭,不知火月也陷入短暫的了沉思中,不一會兒不知火月便有了計較,開朗地笑道︰「路西法,感謝你的話,我好想明白了一些東西。落到地上吧,下午我會讓你‘吃’個夠的,你現在回去吧。」

「既然如此,」「路西法」在半空幾個來回彈跳,已經落在了一幢塔樓的塔頂,「我這便回去了。作為你一生的戰斗伙伴,給你個忠告……預言的作用就是用來打破的,改變才是世界上最強的力量。有些事,已經無法挽回,能放下還是放下。就這麼多,再見。」

「踫!」一道白煙閃過,「路西法」藍黑色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不過它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它看出了我前世不屬于這個世界?對于這個神秘的「路西法」,不知火月越發感到奇怪。或許也只是自己多心,不過不管怎樣,生活都要繼續。

「按照自來也這個速度,估計他們三個都差不多了……我也該全速進發了。」

不知火月從塔頂跳下,途中幾個空翻,腳尖輕點附近的商店招牌,閃爍之間奔向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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